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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究竟是什麽。”
所有新仇舊恨齊湧而至,朱婉婷像剛吞下十磅炸藥般火爆。“打從我大學不幸跟她同班開始,她就像條邪惡的毒蛇緊纏着我不放。表面跟我以姊妹相稱,說什麽是我一輩子的至交知己,暗地裏卻費盡心思想奪走屬于我的一切!
學生時代,她跟我搶男朋友,現在又想搶走我老公……”“前夫。’語彤惡意地糾正,以研判的眼神盯着她。
“你何必在意呢?媽,是你自願放棄‘方太太’的頭銜,瓊雅阿姨只不過是遞補你根本不稀罕的位子而已。她丈夫早已死了多年,爸也恢複單身,他們現在就像小鳥一樣自由,只要他們情投意合,誰管得着呢,不是嗎?”
“是,曾瓊雅的虛僞配上你爸的懦弱,真是完美的一對。”朱婉停譏消的口吻像發酵的牛奶一般酸。“我祝福他們白頭到老!”
猛然發動引擎,她的愛車像陣風般狂飄而去;握着方向盤的手繃緊得泛白,滿足的将它假想成是曾瓊雅那醜陋的短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