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哄
哄
唐思芙踮起腳,在他的唇邊印下淺淺烙印,一瞬即離。
她欲後退,胳膊卻被宋知洲驟然一拉,身體不受控制般的往前傾,被迫與他四目相對。
心口忽然一滞。
暖黃的吊燈倏然亮起,擡起眼睫,他的臉近在咫尺,近到可以看清楚他鬓間淺灰色的絨毛,烏黑濃密的長睫,以及眉上淡褐色的小痣。
再近點,還能聽見兩人之間如擂鼓般的心跳,也不知道是誰的。
暖光将整個房間照亮,鋪上奶酪般的軟黃,連那些沒有上色的純白色雕塑,仿佛都鍍上了一層誘人色澤。
宋知洲低眸瞧着眼前女孩。
她也睜着霧色杏眸看他,白皙的臉上透上一層薄粉。
視線再下移,那如淺色櫻花般的唇瓣帶着沁涼,剛剛在他的唇角乍然停留,攪得他整顆心髒都天翻地覆的。大腦裏所有的理智與冷靜在一瞬間歸零,只剩下眼前的她。
甚至想重新覆上。
唐思芙率先開口,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旖旎與暧昧。
“那……現在去麽?”
宋知洲的手裏還握着她的皓腕,良久,放開她,嗓音沉啞:“所以你……”
唐思芙害了羞,捂着半張臉遠他幾分,語氣有少女不自知的忸怩:“哎鴨你懂就好啦。”
宋知洲笑了,終是大方地伸出手,揉揉她的發頂:“今晚有工作要忙,下次有機會再拜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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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沒吃兩口飯,唐思芙就擱下筷子說吃飽了,一路小跑回到了房間,正好也就避開了長輩們想問的那些問題。
寧莉與唐奶奶大眼瞪小眼,随即嘆氣:“這孩子……”
關上房門,她靠着牆隔衣撫上胸口,順了順氣,好像它馬上就要不受控制般地蹦出來。
想到在工作室牆角她和宋知洲……唐思芙跺了跺腳,然後捂住自己的臉,再摸摸耳朵,感覺還是有些發燙。
她一定是受了什麽刺激才會主動去親宋知洲的。
随即轉念又一想,第一次他沒有任何預告地奪走她的初吻,現在還回去也沒什麽的吧!
唐思芙在內心做好心理建設後,拿起手機申請了加宋知洲的大號微信好友,趴在床上翹着腳丫子等待他的同意,比腳丫子翹得更狠的,是嘴角不可抑制的弧度。
等待的時候,還玩了一局割繩子的小游戲,愉快地哼起歌,可惜最後的繩子還沒割掉,另一個“割割”沒有敲門就悄無聲息地站在了她的身後。
“啊西,你吓我一跳!”唐思芙坐起來,瞪了一眼唐思钰。
“麻煩管理一下你的表情吧。”唐思钰嫌棄地皺眉,“隔着樓道我都聞見了戀愛的酸臭味,果不其然。”
唐思芙沒擡頭,點開“SZZ”的主頁,仍舊顯示對方還不是你的好友,只能看十條朋友圈,聽見唐思钰的話,穿着拖鞋的一只腳碰了碰另一只腳,小聲嘀咕:“這就算戀愛了嘛……”
“草啊,你到底會不會抓重點?”唐思钰感覺肺要氣炸了,恨鐵不成鋼地抓抓頭發,咬着牙道,“改天約他出來。”
唐思芙擡眼: “幹嘛?”
唐思钰一腳踩上唐思芙的粉色小凳子,眉毛一橫,神氣道:“替你揍他一頓。”
唐思芙睇他一眼,站起來把他往外推,“幹嘛踩我凳子?你給我出去好啦,我現在有自己的打算。”
将那位哥送走後,手機響了聲,她飛快趴回床上,看到是田巧脆發的消息。
巧克力:那個合作考慮得怎麽樣了?有什麽靈感嗎?{摳鼻}
唐思芙發了個“no”的表情包,正好又彈出一條消息,返回主頁看到是“SZZ”同意了她的好友申請。
然後她發了個“貓貓探頭.jpg”的表情包,不由自主地啃着指甲等他回複,完全沒意識到此時現在的模樣有多沒出息。
一分鐘後,聊天窗口出現一行小字:
“SZZ”摸了摸你的小蠻腰o3o
緊跟着彈出他的消息。
SZZ:還沒改?
泡芙:……
泡芙:{所有浪漫都喂了狗.jpg}
唐思芙覺得她白等了這麽半天,這男人怎麽這麽直男?!
良久,宋知洲又發來消息。
SZZ:睡吧。
唐思芙不敢置信地盯着這兩個字,似乎要将她盯出一個窟窿,然後看了一眼上邊的時間,11點半,夜生活難道不是剛剛開始嘛!他居然讓她睡覺?!
唐思芙鑽進被窩裹緊小被子,氣抖冷,顫巍巍回複。
泡芙:睡個der!!!
泡芙{柴犬拿菜刀.jpg}
書房裏,宋知洲看着唐思芙發過來的這個又兇又軟萌的表情包,笑了。
小姑娘原來這麽不經逗,生氣的樣子又傲嬌又可愛,像只炸毛的小奶貓。
他又發了一條消息過去,然後拉開桌下第三層的抽屜,将唐思芙“順帶”給他買的鋼筆放了進去。
除了一支金雕紋的黑色鋼筆,那裏還躺着一個小木雕,尖耳、長尾、肥肥的身子,是一只活靈活現的小橘貓。
那是那天他生日,她送給他的。
想了想,宋知洲将那小木雕拿了出來,放在桌上電腦的旁邊。
而另一邊的唐思芙,在将要扔掉手機的前一剎那,看到宋知洲最新發的一條消息,終于冷靜下來,然後鑽進被窩,重新翹起唇角,回他消息。
【SZZ:buona notte,mia mollie.】
(意大利語晚安,我的愛人/未婚妻。)
【泡芙:看不懂,睡了。】
後來偶然刷朋友圈時,唐思芙不經意點開宋知洲轉發的幾個論壇峰會、公司宣發等等,發現自己還挺好奇的,很好奇宋知洲的工作環境是什麽樣的。
但她不能直接說“我去你公司看看吧”,因為趙恬跟她說過女人不能上趕着去找男人,會顯得很廉價,一定要矜持。
正好,一個燙金的邀請函落入唐思芙的眼簾。
她又拿了起來,看到落款是“Taek”,然後在網上查了下,發現确實如田巧脆所說是個很厲害的公司,屬于業內巨頭了。
Taek公司,主要是進行海外進出口貿易與投資,在國內排名靠前幾家的企業都有合作,據說老板是個海外華僑,學識淵博,很喜歡藝術,平常會購置一些藝術家的作品拿來收藏,所以找她合作其實也不難想出原因。
但是她的工作室剛開沒多久,也沒什麽名氣呀,找藝術家合作可以理解,但能找到她就很讓人疑惑。
想到這些,唐思芙撥通了名片上的電話。
辦公室電話響起,許文像平常一樣接通:“您好,這裏是Taek總裁秘書辦公室,請問有什麽可以幫助您的?”
“你好,我是唐思芙,之前收到了你們寄來的合作邀請函,請問可以和你們老板聊一聊嗎?”
聽到“唐思芙”三個字,許文吓了一跳,把電話扔給陳茹,指着話筒小聲道:“唐、唐小姐,你來接。”
陳茹為許文這沒出息的樣子無奈嘆了口氣,拿過電話,聲音沉柔道:“你好,我是Taek的執行理事。”
陳茹一直替宋總打理着Taek公司的大小事務,之前也會經常替他接電話,唐小姐自然是不能讓他親自接,于是她便說是自己很欣賞唐思芙的作品所以有意合作,這樣順着聊了下來。
與Taek公司的“老板”聊過之後,唐思芙有些想通了,忽然就很有創作熱情和創作靈感,最終決定為Taek設計雕塑,願意簽下合作合同。
将這個決定告訴田巧脆的時候,這小姐妹比她自己還激動,就差抱着她轉圈圈了。
“我居然有當經紀人的天賦,思芙,”田巧脆激動又興奮地說,“你放心,我一定會與你一同并肩作戰,完成好我們“浮影”工作室第一個設計工作!”
唐思芙也将這事兒給宋知洲說了。
【泡芙:{鏈接}】
【泡芙:我決定與他們合作了!】
【泡芙:{設計圖稿.jpg}你看你看,這是簡單草圖,設計的怎麽樣,很棒吧?】
看到宋知洲給她發過來的幾個大拇指,唐思芙接着說。
【泡芙:但是嘛,畢竟是我第一次為這麽大型的公司做雕塑,沒什麽經驗,你知道我們畫畫與設計的時候經常會提前出去采風,尋找素材。】
【泡芙:{貓貓探頭.jpg}】
【泡芙:{你懂我的意思嘛翹腳.JPG}】
其實她最主要的目的還是想去參觀參觀宋知洲的公司,去他工作的地方瞅瞅,這不,多麽一個合理又充分的理由,還能顯得她有才華還有事業心。
唐思芙默默的為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贊。
順便也贊了一下宋知洲轉發的那些朋友圈。
得到宋知洲回複的“好”,她放下心,然後拿起鉛筆繼續認真畫圖,打算等中午的時候提着飯盒去找他。
今天的工作少,開了個簡單會議後,宋知洲想約唐思芙吃飯來着,正好看到唐思芙給她發的消息,說給他帶了愛心午餐。
他輕輕勾唇,還沒打完字,一個消息又冒了出來。
泡芙:你一定很忙吧{奮鬥.JPG}還有我也是因為工作需要~
宋知洲看出來了,唐思芙其實是個傲嬌忸怩的小姑娘,嘴硬心軟。于是也不拆穿她,就發了個語音過去。
“好,我在這兒等你,你随便逛。”
只是還沒等到唐思芙,倒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黃禾帶着幾個人溜進公司,直闖總裁辦公室。
正好公司多數人都去吃午飯了,沒留幾個,當發現這幾個鬧事的人時,他們已經坐電梯到了最高層。
黃禾從門外罵罵咧咧地喊:“宋知洲你個垃圾,給我出來!”
他們摔椅子踩桌子什麽的,鬧出了挺大動靜。
許文不在,陳茹過來阻止,但一個人也沒得辦法,只能撥電話給保安室。
宋知洲推門出來,冷眼看着黃禾和他身後的幾個壯漢,微擡下颌:“有事麽?”
“你真狠啊宋知洲,我真是沒想到,你還用這種手段。其實你就是Tommi吧,Taek的總裁。”
黃禾上去就想揪宋知洲的衣領,但被趕來的幾名保安制止了,他掙紮着破口大罵:“宋大少爺沒有心,你和你爸媽一樣,全都是冷血的生意人,你永遠不會幸福,永遠的孤獨下去吧!”
“我爸媽到底是怎麽招惹你們了?不就是沒有在你家困境時伸出援手,撤走了一部分股份嗎?你們家至于這麽趕盡殺絕麽,非要把人逼入監、獄,那還不夠,還要那種方法,毀掉我耗盡心血建起來的公司。”
“還有王琳,她也沒了工作,還欠下那麽多債,你真的不是人——”
“你的公司很寶貴吧,別人的工作、別人的夢想在你眼裏都是草芥是吧。”
眼看黃禾失了智,雙目通紅,越說越激動,在保安的桎梏下瘋狂地說。
“夠了。”宋知洲打斷他。
遠遠地,他靠在門邊,雙手環胸,冷漠地看他,冷笑着,如睥睨廢物。
“看來你爸媽,把你養的,又蠢又天真。确實如你所說,什麽樣的父母就有什麽樣的子女,你最好回去問問清楚,問問他們究竟做了些什麽爛事。”
宋知洲仿佛一點也不生氣,表情只是很冷淡,穿着淺灰色的西裝,仍舊驕矜清貴。
但周身卻散發着令人膽戰的威壓,讓人喘不過氣來。
他瞧着黃禾一副“怕了慫了”的驚恐表情,摸了摸下唇,忽然覺得做的還不夠,走上前将他口袋裏的錄音筆抽出來,轉了下,将筆帽卸下,遞到他面前:“要不要咽下去?”
黃禾的瞳孔陡然放大,細汗從額頭冒出,眼前的筆帽“啪”地一下落在了地上,剛才的怒氣與沖勁兒不再,現在他是真的害怕了。
旁邊抓着黃禾的保安聽到這句話,撿起筆帽,就要送到他嘴裏。
宋知洲忽然輕笑:“逗你的。”
黃禾再也說不出話來,只聽他繼續說。
“帶着一幫人闖到別人公司,連錄音筆都不藏好,還敢來找事兒?”
唐思芙提着飯盒走到宋屹集團主公司門口,先是往裏張望了下,看樣子裏面挺冷清的,才放心地推開玻璃門走進去。
她不知道他公司的人都認不認識她,萬一把她攔住了把她當成閑雜人等趕出去怎麽辦,又或者認出來了喊她“總裁夫人”怎麽辦,還都挺尴尬的。
唐思芙胡思亂想着,走到正廳中央,忽然一個戴着鴨舌帽的人很快的跑過來撞到她,把她手裏提着的飯盒撞到了地上。
那人低聲說了句“抱歉”就想走。
唐思芙拉上那人胳膊,語氣很沖:“你這人把別人飯撞掉了都,扔下一句沒誠意的道歉就要走麽?”
她要氣死了,辛辛苦苦給宋知洲做的炒飯,還專門加的愛心鴨蛋,就這樣被這人毀了。
唐思芙瞪那人,只見鴨舌帽下是一張熟悉的臉。
“怎麽又是你?”
顧燕燕的閨蜜,到郊外找她的那女人。
王琳也才看清是她,橫眉冷笑:“哦,原來是你啊,宋少爺未婚妻。”
唐思芙詫異地打量起她,心想這女人不會是宋知洲的員工吧,暗戀老板,所以才對自己有這麽大的敵意。
果不其然,這女人又開始了。
“你以為宋知洲會真的喜歡你?別做夢了,商業聯姻罷了。他這種人自私冷血只會愛自己,你以為他現在對你好,等到時候抛棄你的時候你就在垃圾堆裏哭吧。”
“——他能将你送上天堂,也能把你搞到地獄。”
這話說的,極具個人色彩,慷慨激昂的,唐思芙心想這事兒鐵定不簡單,就拉住扭頭要走的王琳:“他有心機我也不是一天兩天知道了,用得着你說。”
“——但是你說清楚嘛,為什麽是垃圾堆噢,不是寶馬豪車什麽的?”
段子裏不是一般寫的都是,寧願坐在豪車哭,也不願在自行車上笑嘛。
王琳被唐思芙的神腦回路氣笑了,轉過身:“行,你想說,我就告訴你。”
“你以為宋知洲為什麽會特意追着你接近你,隐瞞自己的身份?你以為你看到他的就是溫柔的那個人?他全都是為了自己的公司好吧,你們聯姻能對他的公司有多少幫助你不會不知道。”
“還有,你真的以為你那麽厲害,會吸引優秀企業家合作嗎?宋知洲,他不僅是宋屹集團總裁,也是Taek的。”
“宋知洲,他最會畫大餅磨人心了,等他得到他需要的,你看他還會不會對你好。不信你去查一查黃氏集團、Herqw、以及他之前的融資手段。”
唐思芙沉默了,站在電梯前頭,看着那往上的箭頭,遲遲沒有按下去。
另一臺電梯走出來兩個人,聊天的內容傳進她的耳朵。
“聽說剛剛黃氏集團的兒子去找boss鬧事兒了?”
“笑死了,自不量力地與我們搶郊區那片的開發權,活該破産。”
“是啊,我們宋總在那兒辛辛苦苦住上兩個月,就為了調研和開發,那塊面包可不是誰都想吃的。”
唐思芙蹙起眉,沖進了電梯,連按了好幾下關門的按鈕,但卻沒有選擇樓層,低頭看自己的腳尖。
原先從爸爸那裏得知她與宋知洲在郊外真的只是偶遇還舒了一口氣,心想幸好這一切的緣分與巧合也不全都是他刻意制造的。
可是現在卻有些希望是他刻意制造的。
希望他不是為了工作的事情去郊外,而是為了找她才去。
希望她與他在佛羅倫薩老橋上的偶遇是真的偶遇,而不是他得知她的行程與身份之後刻意制造的。
可是亂了,全都亂套了,完全相反了。
唐思芙拿出手機搜索剛剛那女人告訴她的關鍵詞,得出來的結果皆是×××破産、×××創業失敗、×××沒能度過危機。
還有……
Taek
其實更讓她在意的是這個,原來宋知洲也是Taek公司的總裁,可是那天……
她在腦海裏回憶那天下午他看到那張邀請函的表情與說的話。
仿佛一切都是套路與鋪墊的圈套。
他以另外一個身份,與她合作,是真的為了她,對她好嗎?
他這樣做,反而讓她心裏不是滋味。
心底忽然泛起一絲酸澀。
驕傲的她,向來特別讨厭走後門,但媽媽是著名陶瓷藝術家,爸爸從文藝界拓展到商圈成為優秀企業家,出生于這樣的藝術世家裏,好像生來就為她打開了一扇門。
她做得好了,有人說她是家庭基因罷了,起點也高,有人說她是靠着爸媽的人脈和地位。
她做的不好了,那些人又該說,她怎麽這麽無能,連這些基本的都做不好。
反正無論怎麽做,她總會收到一些謾罵和指責。
很久之前,她的美術館首秀也是,吸引人關注的從來不是她的作品,而是她背後的身份。
唐思芙煩悶的将劉海拂到後面,所以為什麽當初不用一個藝名,非要用自己本名呢?
她當時怎麽說來着?
哦,她說,本小姐特立獨行,才不要看別人眼色,更不需要遮遮掩掩,我就要用我本名,屬上我的作品,因為我就是我。
但是她現在,因為忽然發現宋知洲好像不是她單層面的認為的那樣子。
心裏是說不出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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