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全文完

全文完

發生什麽了?他又是到了一個什麽地方了?

守泰淳望着身周的白壁,一臉茫然。

他記得自己失去意識前,還在努力地想牽制住長生族的那個怪胎,讓宮羽逃跑。

逃亡的路上,密林中,突然出現一個小孩,怎麽都無法讓人放下心防。只他沒想到殺招不是來自于小孩背後之人,而是那個孩子就是最大的噩夢。那人雖長着個小孩身形,功力卻堪比百年老妖,一聲聲甜甜地喊着“哥哥姐姐”,一招招都是奪命之式。

眼見自己被一掌轟開,那人獰笑着抽出軟劍朝宮羽刺去,守泰淳心猛地一跳,等反應過來時已沖到宮羽身前為她擋了一擊。

“守泰淳!”宮羽凄厲的聲音仿佛還在耳邊回響。

這還是她第一次這麽正式地喊他的名字。他還以為她根本就沒上心,“父皇”、“白白”、“夫君”什麽都喊過了,明知道他是誰,卻一直沒開過口。

“守泰淳,你不要死,不要死……”她抱着他,眼淚落到他頸側。

這麽脆弱的宮羽,他也是第一次見。她應該是最自信、最驕傲的、又像風一般捉摸不透,現在卻像被他砸出了裂痕的琉璃一般。

為什麽?是因為他的死,還是因為不能接受他是守泰淳的事?

守泰淳說不出話,只能用盡最後的力氣推開她,想讓她快點走。怎麽平時那麽機靈,現在卻犯傻了?那人明顯對她殺意很重,不趁現在快走,留着被人宰嗎?那他不是白犧牲了嗎?

但記憶的最後一幕,宮羽還在原地哭。然後他聽到了玉碎的聲音,眼前一黑,再次醒來之時便陷入這白壁的包圍之中。

“也不知道宮羽成功逃脫了沒有?”守泰淳盤腿坐着,也不知自己嘆了多少口氣。

“現在就像被罰面壁思過一般,還是不知期限的。”他所能活動的地方也僅在這方圓之地,不知飽餓,也無法得知時間變化,“就算是奇遇,壁上也不至于一片空白,至少也得有武功秘籍或者治國良策,讓我出去以後可以一展身手。但能不能出去還是個問題。”

不過被困在白壁中的震驚還比不上一開始發現自己穿成了宮晔之時來得猛烈。許是有那事在前,自己再被怎麽折騰,守泰淳也不至于大驚小怪。

發了不知多久呆後,他開始試圖自己找樂子。比如整理自己的回憶,把有趣的事每天叨念一遍。他還學會了捏着嗓子,一人分飾幾角。玩累了就躺在地上,揪着自己的衣帶玩。

不是沒有崩潰過,只是每次一起念頭,腦海裏就會不自覺回蕩起宮羽的哭聲。小小的聲音震得他的心揪着痛。

很奇怪,他都快忘了她長什麽樣子了,卻還記得她跟他說過的每一句話。那時候的自己無不是被她嗆得無法反駁,他就一直在想如果是現在的自己一定能一句句壓得她無話可說。

“你果然很恨我啊。”

守泰淳突然聽到這句話。他吓得從地上跳起來,四處搜尋:“宮羽?阿羽!”

紅衣女子在他視線中嘆息着搖頭,爾後轉身離開。

守泰淳立刻起步去追。他很想告訴她當時說的都是氣話,他不恨她,從來都不恨她。

但紅衣女子的身影去的很快,他伸手沒觸着,就只剩下了殘影。眼前還是白璧無瑕,方才的一切仿若幽夢一場。

守泰淳跌坐在地上,捂住了發痛的心口。

“瞧她那模樣,穿金戴銀也不像個公主。”

“這手糙的,比我浣衣局的小姐妹還不如。”

“唉多撲點粉,該不是在碳堆裏滾過吧,怎麽都刷不白呢?”

耳畔突然吵雜了起來,視野也不停地晃動。守泰淳扶着白壁堪堪穩住了身子,便見面前的裙擺一晃,他翻了個倒仰,看到了蔚藍的天空。

“你們這些賤皮子是做什麽?時辰快到了怎的連衣服都沒換?”一張臉出現在上頭,把光擋住了,然後他幾個晃蕩,視野從天空挂落到了粉色的裙擺上,又落到了地上。

“還給我!”一個稚嫩的女聲道。

守泰淳愣住了。他總感覺這聲音有些熟悉。

在一片譏諷中,那聲音淡淡地道:“別的都行,只這玉,你信不信但凡你敢動它,父皇絕不可能饒過你。”

“你、你不過是個不受寵的公主……”

那聲音:“那你可敢一試?”

最終,他被抛棄又落下,靜靜地被一雙小手捧在了心口。

“還不快走?”

“陛下說公主到南燕之前都不必來請安了。”

“啧,見都不想見你,你說自己賤不賤?”

“聽說鳶嫔不到九個月就生了,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不是陛下的種。”

守泰淳握緊了拳頭,只覺得這些人真真乃毒婦所為,竟對一個孩子如此淩|辱。卻在聽到趕馬之聲後,木輪滾動,他一個後仰,忽地想起一事——建元十一年,春,北楚公宮晔攜幼女一同出訪南燕。

原來他回到了這裏,十年前,宮羽的身邊。

從北楚到南燕盛京,他幾乎聽了一路污言穢語,甚至從自己感受到的颠簸,便能猜測出小小的宮羽正遭受怎樣的對待。但他除了聽着看着,卻毫無辦法,心中的怒火如野草般瘋長,恨不得能沖出去把那幾人撕碎。

穿成宮晔之時,他只當朝堂內外對宮羽的阻力不過是出于嫉賢妒能,卻不知她從前的日子過得這般毫無尊嚴。他哀嘆自己少時活得謹小慎微,卻不知另一處有人同為皇家子弟連吃飽穿暖都做不到。

馬車終于進入了盛京。

“公主水土不服,待老奴服侍公主換一身衣衫。”

那話一畢,他又引來一頓颠簸,只等宮羽換好了衣衫,他睜開眼,又被她從木板底下摳出,收入了袖中。

“父皇。”小女孩屈膝行禮,卻得不到回應。宮晔冰冷的聲音不帶分毫溫度:“帶你來,便是為了與南燕聯姻。若不想過上從前的生活,自己把握好機會。”

“是。”

守泰淳嘆了口氣,想起雪山之上時宮羽提起的聯姻之事。原來這話無假,可為何作為另一方他半點印象都無?

不知他來到這個節點又能否得到答案?可他知道了又能做什麽?

聽到了通報聲,守泰淳猛地想起這時候正是南燕國運最昌盛之時,他父皇和母後都尚在人世,必定要親見北燕使臣。不知他能否借此再見父母容顏?

然則他被藏在宮羽袖中,被領着在殿中一晃便被請離,父皇之聲也只聽得了那麽一句。再者,母後抱恙,連人都未見。他只能含着淚在心中懷緬。此時的南燕又何知會在十年後被這根本沒放在眼裏的小姑娘踏破了國門?

守泰淳晃神之時,卻聽到太監的尖嗓音:“您先在這兒歇一會兒,待咱家去領個差。”

他定着沒動,不久便聽到幾個孩子之聲。二哥的自大又耳根子軟,被三哥挑撥着便對宮羽輕視侮辱。大哥仁善卻身體弱,守泰淳依稀記得他在母後仙逝的幾年後也尾随而去。南燕的頹态竟從此時便能窺出一二。

守泰淳聽着争執聲漸小,便知宮羽已悄然離開。他知她大多時候都十分機靈,懂得審時度勢,該示弱的時候絕對不會撅着頭。他剛贊了她一句,卻見她把他放到桌上,縮在牆角脫起了衣服。

本着“非禮勿視”,守泰淳立刻要轉開眼,當方才那一暼卻讓他看到了她蠟黃的皮膚上如潑了顏料,青青紫紫尤為可怖。她咬着布條,小心地蘸水擦拭傷口,眼裏像蒙上了一層灰一般灰蒙蒙的,看不到一點希望。

半柱香後,她快速穿好了衣服,把玉小心地捧在懷裏:“娘,我會活下去的。”

守泰淳只覺得心似被什麽猛地紮了一下,他臉上溫熱,擡手一抹才發覺自己早已淚流滿面。他掙紮着想闖過那層白壁去到她面前,卻被一次次地彈開。他不肯放棄,又一次次地撞回去。

許是皇天不負有心人,最後一次他不知怎麽的崴了腳直接撞出了白壁。守泰淳睜開眼看着頭頂的黃帳,撐起身要站起,卻腳一軟摔下了床。

“殿下,您還病着,不能下床。”聽到了響聲,兩位宮女着急地奔來把他扶起。

病着?守泰淳感受到身體頭重腳輕,嗓子眼裏也燒灼着,似乎真有什麽大病。他讓宮女把他扶到床邊坐着,拒絕躺下。

眼前的兩人似乎有些眼熟。守泰淳想起在母後仙逝前,他身為嫡子在宮中的日子還不算難過,這兩人還在身邊侍候着他。只等到母後仙逝,物是人非,他身邊許多人都走了,他被接到太後身邊努力讓自己活得不像阻礙。

“現今是何時?”他沒再去想這兩人的身份,就着一杯熱茶暫且壓下身體的不适,打起神來。

“回殿下,辰時三刻。”

“何年?”咽了口茶水,他又問道。

宮女雖然驚疑,但還是老實回道:“建元十一年。”

守泰淳心一動,放下了茶盞:“南燕的使臣可還在?”

“已至,安排在殿中。”

這說明他還是同一日中。守泰淳扶着床欄站起,要宮人侍候更衣:“我要去見母後。”

“皇後此時或已歇下,且殿下……”宮人正要相勸。

守泰淳擺手不聽。好容易能回到這天,他一定要見母後一面。子欲養而親不待。記憶中他病了許久,好容易康複過來,沒能見着母後,便是陰陽相隔。

宮人見勸不住,便為他多加了幾身衣服,仔細護着前去。到了殿前,母後跟前侍候的嬷嬷急忙迎出,呵斥了他的奴仆一頓說讓他大病還出門,又道皇後心念親子,還望他愛惜自己的身體。看着這畫面,守泰淳眼眶便濕了,直到進入殿中,他看到母後消瘦的病容,淚如雨下。

這場相聚,母子倆聊了許久,直到月上中天,皇後終于撐不住要歇息了,守泰淳才起身離開。

“嬷嬷,好好照顧母後。”出了房門,守泰淳又忍不住哭了出來。

一衆仆從都覺得四皇子今日似換了個人一般,但見他與皇後母子情深,又想到皇後的病情,不免戚戚。

然又開始發熱的守泰淳并未如他們所想回宮休息,而是輾轉打聽到使臣的住處,讓他們備上傷藥,在外頭候着。

他找到了宮羽歇息的地方。可恨偌大個院子卻沒人守着,他架着梯子爬上了院牆,見裏頭冷冷清清的,捏起了石子就往裏砸。

好一陣子了,他才見到宮羽才窗戶邊上探出頭來。銀色的月華落入她眼中,守泰淳腦子裏浮現出宮羽哭着抱住他的那一幕,滾燙的淚水滴落到他的頸側,是另一種刻骨銘心的痛。

當他把傷藥給她,而她把鳶雪玉當做回禮丢給他之時。守泰淳心跳漏了一拍,他終于想起他欠了她什麽。原來這玉是這麽到他手上的,不是太後求來的,而是阿羽給他的,所以她才會在他訴說這玉來歷時,露出那樣的表情。

既然如此,為什麽不告訴他?為什麽直到最後都不說?

“阿羽,我會保護你的。”

他握緊手中的玉。

“我會娶你的。一定會對你很好的。”

然就在這時,他卻覺得自己的魂魄再被抽離,眼前的畫面一轉,入目之處一片白茫。守泰淳以為自己又回到了玉中,但看見天上飄下了雪花,場景似乎開闊了些,一個白衣女子在風雪中朝他看來。

“你來了。”她話音剛落,雪便停了。

積雪的世界裏只他們二人,守泰淳抿唇:“是你讓我來到這裏?是你讓我經歷這一切的?”雖是疑問,但他話裏透着篤定。

女子點頭:“我是鳶族第六代聖女鳶靈犀。你且願先聽我說一個故事?”

守泰淳不置可否。鳶靈犀手腕一擡,白雪拱起自動堆砌成了兩張椅子,邀請守泰淳落座。

“鳶族歷代聖女都有預言能力,告兇吉、定安|邦,也正因如此被各國皇室所忌憚。而我某一次祈禱竟看到了鳶族覆滅,全族被屠,無一生還的畫面。鳶族因預言之力違背天道,不能長存,我只盼能為族人留下一絲血脈,哪怕今後再無法與天地溝通。在無數次努力都失敗以後,我意外在未來的長河中看到一個福德深厚之人,也就是你。”

“我很抱歉在未告知你的情況下,私自幹涉你的命運。”她對守泰淳道,“我也已因我的私心遭到反噬,永遠失去投胎轉世的機會。但我也想盡我最後的力量來給你補償,所以我可以給你兩個選擇:

一是你留在方才的時間裏,你會與宮羽定下婚約。只若沒有宮羽破城,你三哥最終還是會造反。他一旦造反成功,你會被貶為庶民、圈禁一輩子,但你至少能與宮羽白頭偕老;

二則是你回到正常的時間線裏,但具體回到哪一個節點,我無法控制,一切聽天由命。”

“那時的‘我’還會是‘我’嗎?”守泰淳問道。

“當然。”鳶靈犀的身影漸漸模糊,“這是我對你影響了時間線,為我鳶族保留下一絲血脈的報酬。”

守泰淳斟酌了一番,最終做出了選擇。

然後“咔擦”地一聲,鳶雪玉在他手中徹底碎成了兩半。

“賣包子啰,一個兩文錢——”貨郎看向站在一側半天不挪腳的人,好心提醒道,“客官可要買包子哩?皮薄餡厚絕對好吃!”

守泰淳咽了口唾沫,忙搖頭,快步拐進了巷子裏。

他以為自己會回到密林之中繼續拽着宮羽逃亡,亦或是再不濟就是城破之日。沒想到卻是到了一個新的地方。鳶靈犀說自己無法再控制時間點,誠不欺他也。他在路上拉了幾個學子一問才知如今是天授三年,北楚女皇登基的第三年。

然而北楚的女皇陛下不是宮羽,而是一個他絕沒想到之人——秦淑媛。

建元二十一年到天授三年發生了很多大事。

首先是建元二十一年南燕國破,南燕三皇子守彥秉帶兵出逃占地為王,北楚太子宮寒奉命征讨卻力不足而被俘,以此為導,北楚遭遇一連串打擊:長公主宮羽中毒離宮醫治,皇帝宮晔暴斃而亡,北楚群龍無首,為迎回宮寒不得不接受守彥秉的屈|辱條約。

然建元二十二年,年號未改,宮寒登記後的第一件事便是公開宮羽的身世,把她貶為庶民。同年,宮寒親封洪閻為國師,不僅對在邊境肆虐的南燕叛軍熟視無睹,反而在宮中興起煉丹之術。

從朝堂到民間,人心浮動,此時未得冊封的太子妃宣稱有孕本是喜事一樁。即便有人不滿秦淑媛南燕人的身份,也希望皇帝的後宮能早日得妥善安排。于是,秦淑媛冊封一事被提上了朝議。

然宮寒與此事上頗為敏感,連罷免數人都未能平息憤怒,甚至誅了丞相九族,血染城門,連孩子都沒放過。

此番威吓後,無人敢再提秦淑媛之事。反而大批美人被送入宮中。宮寒沉迷于酒色笙簫之中,越發疏于朝政。

同年,秦淑媛誕下一子。有人借機再提冊封之事,宮寒大怒,手持長劍闖入後宮,提起了出生未滿三天的孩兒交給了洪閻。眼見親子慘死,秦淑媛精神崩潰,在冷宮中形似瘋魔。

建元二十三年,誰也不知秦淑媛如何與宮羽聯系上,兩人裏應外合,軍隊包圍了正殿,宮寒與一廂長生族人被捆縛于萬民之前。秦淑媛正裝傲立,細數其人數條罪狀。其中竟然包括了長生族人以人入丹,違背天倫;宮寒亦非宮晔親子,乃皇後得知鳶嫔有孕後,從族中準備的孩子。

如此種種,北楚大亂,宮羽以雷霆之勢穩定軍心,扶持秦淑媛上位,改年號“天授”。天授二年,北楚內亂基本平定,宮羽帶兵開始圍剿長生族勢力。

守泰淳始知守彥秉能崛起是借助長生族勢力,西喬國更是與長生族牽扯頗深。夏離,既那孩童之身的人,實則是長生族大祭司,洪閻和守彥秉為其左右護法。如今幾人都上了通緝榜,境內之人都知長生族之惡。

天授三年,長生族再次從歷史長河中銷聲匿跡。然令守泰淳意外的是,宮羽也在最後一場據說是和夏離的對戰中失去了蹤跡。

宮羽是真的不在了,還是躲起來了?如果去懷霜雪山,可能找得到她嗎?

他選擇回到正常的時間線,卻失去了她的消息。守泰淳立在原地,一時不知該何去何從。

還有,他這幅身子……

守泰淳是在一棵柳樹下醒過來的。醒來後,四處都沒人,他徑自跑到溪邊先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模樣。令他意外的是——這長得十分像他原本的模樣。不,這确實是他的身體,他某處長得異于常人,他檢查過了,能夠确認。

他死在了建元二十一年,五年後身體竟然還沒腐爛,可謂是奇跡。原來鳶靈犀所謂的是“他”便是裏外皆是他的意思。

守泰淳又呆立了一陣子,直到聽到了肚子打鼓的聲音,才被虛弱轉移了注意力。巷子外飄來的包子味實在太香了,加之那吆喝之聲,實在引人犯罪,可他沒錢。雖然身上的穿着還過得去,但他一分錢都沒有。

不對,還是有的。守泰淳摸向了腰側,那裏懸挂了半塊玉佩,一半的鳶雪玉。他握緊玉佩,猛地沖出了巷子。

人聲逐漸地遠去,閑适的鄉間溪流邊上,垂柳的枝丫在水面上畫着漣漪。而他原本醒來的地方,一個紅衣的姑娘指尖繞着半塊玉佩溜着轉,她的邊上攤了塊布,上頭放了幾個熱騰騰的包子。

“阿羽……”然而他的肚子咕咕地比他先開了口。

結局啦~我的新文很萌噠,真的不來收一發嘛(~ ̄▽ ̄)~

《快穿之高冷?不存在的!》

餘笙笙在仙魔鬥法時,與滄堯神君一同抽中了情關,立誓要把神君坑到堕魔

具體做法就是讓他愛上她,為她瘋為她狂

但事實離她想象遠了……不止一點

第一個世界又名為:《征服了世界,才發現男主不見了》

第二個世界又名為:《男主死,男主死,男主死完女主死……(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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