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第 21 章
席語舒在龍九的陪同下步出租住的公寓,才走出大門,遠遠地就看見龍晔從停靠在路邊的車子裏下來。
他來了!
恬淡的笑容從她嘴角揚起,腳步不由加快幾分,想要迎向他——
“席小姐——”随着一個操着不太标準的中文的男性聲音的叫喚,一個年輕的男人攔在席語舒的面前。
是——達爾·斯圖亞特。
席語舒緩下腳步,看向達爾·斯圖亞特。這個執意想邀她擔當代言人的亞特運動用品集團總裁,直到現在還不放棄那個不可能的企劃?
龍九以令人無法意識和意想不到的輕捷迅速站到席語舒的身邊,目光暗沉犀利,軀體繃緊戒備——他是個最出色的保镖,沒人敢随便懷疑和輕視,即使臉帶狂妄和霸氣的達爾·斯圖亞特,也一樣。所以,達爾·斯圖亞特稍稍退後幾步,覺得距離足夠了才再度開口。
“我聽說席小姐在紐約,原本應該早點前來拜會,但一直抽不出合适的時間,今天太巧了——”
“的确是太巧了!斯圖亞特先生!”一個低沉、輕緩而優雅的聲音加入進來。
是龍晔。
席語舒的視線早從達爾·斯圖亞特身上移開,凝注在龍晔身上。他一身灰色的西裝,好看、莊重、尊貴,而又卓越,令她沒法不看,就算——他站得離她如此之近,近得她只要微微斜下身子,就能靠着他的臂膀,她還是看着他。
但面對旁人,她沒靠過去,只是微擡起頭,對他綻放微笑。
“龍先生?”達爾·斯圖亞特也許根本沒料到會在此時撞上強勢的商業競争對手,并且共同面對一個女子,不禁現出愕然的神情,說慣了的美語也就脫口而出:“龍先生出現在此地,該不會也是來拜會席小姐的吧?”
“那倒不是!我恰好與我的妻子有個約會!斯圖亞特先生,不叨擾您了,我們先行一步,再會!”龍晔有禮地點點頭,打算就此退開的樣子。
“您請!”達爾·斯圖亞特以一種克制出來的優雅微笑告別,只差沒有抽出手帕揮揮以示隆重。極少有人願意與龍晔為敵或者做他的競争對手,不管是哪一方面,他也一樣!
Advertisement
“不客氣!”龍晔再次向亞特運動用品集團年輕的總裁點頭告別,渾然無視他驀然瞪圓的灰眸,把手伸給旁邊的人兒,目光落在她身上,眼裏再也沒有別人,“可以走了嗎?小語!”
“當然!”席語舒把手掌放進龍晔——她丈夫的手掌中,離開之前不忘禮節周到地對亞特總裁留下一句告別,“再見,斯圖亞特先生。”
“席——”達爾·斯圖亞特傻眼看着佳人随競争對手潇灑轉身攜手離開的背影,本欲吐出的叫喚在驟然恢複清醒意識後驟然噎在喉嚨裏,再也發不出來。
龍晔說——他的妻子!席語舒是龍晔的妻子?他沒有聽錯?沒有領會錯吧?
即使他聽錯,那也改變不了希望泡泡紛紛破滅的現實——席語舒與龍晔一同離開了!牽着手離開!他傾心戀慕的佳人再不是他能觊觎的女子!龍晔,這個令許多同行暗暗心驚的對手,從事業到感情,再一次打敗了他!達爾·斯圖亞特沖回法拉利跑車裏,坐在方向盤前,望着對方離去的車影,徒然懊惱。
而龍晔和席語舒呢,轉身坐進座車之後,已全然忘記剛才的小插曲。
之前,從小島回到紐約,龍晔讓龍九送席語舒先回白茹和昱倫那兒,自己則直接回龍氏機構,到現在分開最多也才半天,可是……唔,都說小別勝新婚,何況他們原本就在新婚,黏乎的程度只可能超越蜜糖呀膠呀漆呀之類的物質,沒把不相關的人事物放在眼裏實在是情有可原,哪方面的理都講得透的。
“龍晔,我們現在去哪?”席語舒看到車沒往龍氏機構方向開,不禁發出疑問。現在還是下午五點多,龍晔這個時候大多待在辦公大樓裏,他現在要帶她去哪?
“回家!”他揉揉她的頭發說。
當他揉着她的頭發時,她會覺得自己好小,小得只想要他的呵護他的寵愛。她從來不知道,自己會有這麽嚴重的依賴感,會這麽陶醉于受寵的感覺,簡直不像話!但……對象是龍晔,唔,還是可以自我容忍的啦!
“回家?你的家嗎?”她抱着他的手臂問,雙眸閃過某種意圖。
他刮一下她的小鼻子,懲罰她刻意的小把戲,“是我們的家,親愛的!”
她嘴角微勾,帶出淡淡的得意與幸福,像只得逞的小貓,可愛得無以複加——至少在龍晔眼裏是這樣,所以,他又忍不住揉揉她的頭發——挺遺憾的,只能做這麽多,畢竟前面又是助理又是保镖,他的小女孩在人前可沒那麽開放。
“哪兒?小島嗎?”除了辦公大樓和小島,席語舒想不出龍晔另外的去處,她以為他根本就住在辦公大樓裏。
“小島太遠,雖然那兒的确适合居家。小語,我希望你喜歡我們另一個家。”
“我能不喜歡嗎?”她又準備來那一套應答。
“如果你不喜歡,我們再換一套住宅就是了。”這一回,他倒是既溫和又寬容。
“聽——這就是典型億萬富豪的語氣!”席語舒皺緊眉頭,嘆一口長氣,“我覺得自己好像灰姑娘!”
“胡說!這世界哪有這麽春風得意的灰姑娘!”龍晔好笑地将他的小妻子攬入懷中,這小人兒,這輩子不把他迷死算幸事。
“龍晔,說到這裏,我們結婚之前似乎疏漏一個環節了——”席語舒觑一眼龍晔,目光促狹,“現代夫妻結婚前好像都流行財産公證是吧,我們要不要補充?否則将來你會很吃虧……”
龍晔不得不伸手捂住那張存心怄人的小嘴,眉頭微蹙,無言地看着她。
“龍晔,你很不幽默哦!”席語舒掙脫龍晔的手掌,擡手撫平他的濃眉,笑得燦爛晴朗。
她的笑瞬間掃盡他眼底的陰霾,只能無計可施地擁緊她,在她耳邊立誓:“今生今世,我只是你的;而你,也別想逃。”
唉!有這樣一個聰明又強勢,溫柔又霸道的愛人,就算她想逃,心和腳步大概都難以聽從吧?
龍晔在紐約的正式住宅位于上城。
那是一所氣派但不至于大得離譜的住宅——相對周圍某些誇張的豪宅而言,裝潢也沒到失真的程度,秉承龍晔一貫的風格:不刺眼,但絲毫輕視不得。
席語舒覺得滿意了,本來麽,她就是個對居住條件沒什麽太大概念的人。
晚餐當然是在家裏吃的,家裏有不錯的中國廚子,做得一手地道的中國菜——相對許多華裔而言,龍晔中國化得很厲害。
因此說,席語舒沒法不滿意。
她走過一層又一層漢白玉階梯,踏上高高的大殿,端坐在龍椅上尊崇無比的他向她伸出手,握住,牽引着她坐到他的身邊,她轉身在他身旁落座,與他一同望向殿下綿延到遠處的臣子,殿外如山如海的子民。臣民山呼海嘯的恭賀之聲潮水般湧來,今天是她加冕的日子——她成了他的皇後——他誓言珍愛的妻子。執子之手,共同分享,共同承受,她的夢想不再是空的……
席語舒倏然從夢中醒來。她又做夢了,夢中的她實實在在化身為一個古代皇後,而龍晔是她的夫君,國家的君主,一個皇帝。
她從來不曾把夢中人物的身份夢得如此清晰明确,會這麽清晰明确,大概因為睡前龍晔又把那枚翡翠指環給了她的緣故吧?
她清楚地記得……
用過晚餐,喝了會兒茶之後,他們回到主卧室裏。
主卧室很寬敞,太寬敞了,令她強烈地意識到天地之間只有她,以及龍晔。
她感到緊張!很沒來由。
照理說她不該在此時還感到緊張的,她已經是他的妻子,而且,也已經突破相處的最後一道防線。可理性是理性,感性根本不是那麽一回事,她的心怦怦跳得厲害,臉在發燙、發紅,尤其看到龍晔頭發上沾着水氣從浴室裏走出來時。她倚在床頭,看着他,視線一直沒有移開,他是個身體颀長而強健的男人,肌肉結實的程度剛剛好,不會像健美明星那樣誇張驚人,又不會像缺少鍛煉的男生那樣松松垮垮,很有男人的味道,她喜歡他的樣子——咳!罪過!她單純的樣子是拿來騙人的,包括騙過了她自己……其實,這才是她臉紅的真正原因吧?
龍晔在她身邊坐下,仿佛看出她的不安似的,想了一下,起身離開,然後很快回來。
回來後,他的手裏多了一枚翡翠指環——她曾經戴過的那一枚。
看到重新出現的翡翠指環,席語舒的臉更紅了——因為,因為,她突然才意識到,他當初把翡翠指環給她,好像——或者根本就是古時候有情人以物定情似的。他早就表明了心跡,只是遲鈍的她想不到罷了,不但想不到,還狠狠推開了他,他當時——會難受吧?
“從看到你,我一直認為它應該屬于你。”龍晔重新在席語舒身邊坐下,執起她的右手,再度把翡翠指環戴到她的拇指上。
襯着她的冰肌玉膚,翡翠的色澤更加璀璨,相映成輝,仿佛她與生俱來該擁有似的。
說到這裏,席語舒之前的疑問又浮上來了。
“龍晔,你到底是什麽時候開始認識我的?你第一次看到我,到底是在什麽時候?”
“親愛的,你這個問題會讓戀人和丈夫充滿挫敗感。”他摩挲着她頸後的發絲,語氣中帶一些玩笑,顯然是不想答這個問題。
“龍晔——”她不滿地抿了抿嘴唇,吐出一口悶氣,決心不讓這個問題随意溜掉。“告訴我!好不好?”她抱住他的脖子,額頭相抵,鼻尖相觸,眼對眼地看他。
她在跟他撒嬌?
顯然是!
她磁性的聲音又嬌又嗲,足以令任何鐵漢心軟。咳,這個可以冷,可以酷,可以無謂,可以淡然的女子,撒起嬌來的功力同樣無法阻擋。更要命的是,她的眼睛還在放電,眼神勾勾的,像個壞小孩,要命的迷人……
他根本抵擋不住她的誘惑,頭一低,想要吻上她迷人的小嘴。
她卻更快地別開頭,不給吻,同時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行!除非你告訴我一切!”
折磨人的小妖精!可以想見他未來的日子有多少難以預知的期待。
“我需要一點鼓勵,否則——”他捉下她細細嫩嫩不足以構成威脅的小手,輕輕攏在掌中,黑眸深深邃邃的,聲音低低沉沉的。
誘惑與反誘惑,誰才是勝者?
他果然是個天生的商人!
她的心在他的目光、聲音裏一陣不規則地狂跳——唉!又敗給他了!
“好吧——”她很勉強的樣子,湊向前浮光掠影似的打算給他那麽一點點補償。
可……她真的太嫩了!男人從來就不以武力壓迫人為恥,甚至以掠奪為榮,她的唇才掠過他的,根本沒來得及退走,腰間驀地一緊,她跌入他的懷抱,被他結結實實索去一個深吻。
“你……違規……”她躺在他臂彎裏,指控地斜他一眼,努力平複氣息。
媚眼如絲,他又被電到了,心神止不住又是一陣蕩漾。
“龍晔,快告訴我!”她抵住他壓低的頭,不想今夜就這麽被打發。
“唉——”他被她打敗了,收起一切绮思,坐起來靠在床頭,順手拉起她。
“謝謝你!”他真好!她真心地說,怕他委屈似的,又回身給他一個吻。
如果他英年早逝,責任絕對在她!
龍晔苦笑着抱住懷中的人兒,下巴擱在她肩上,鼻間盈滿她清香的氣息,有些好起奇來:“小語,我記得你不用香水的,哪來的香味?”
“不知道!”席語舒根本不清楚自己身上哪來什麽香味,大概是沐浴液的香精吧?這些題外話不談也罷,“快說嘛……”
她的撒嬌對他很有用,非常有用!
“好吧!”再沒法抵擋她的請求,龍晔整理一下思緒,想起了去年二月,二月之後的一切事情……
“應該說,我第一次認識你,是通過聽的——”那時在倫敦,他得到翡翠指環的當夜,她的歌聲第一次闖入他的耳朵,他的心底,從此,他記住了她的聲音。
“後來,我看到你的雜志封面,幾乎驚呆——”
“為什麽?”她忍不住打斷他,“驚為天人嗎?我不記得自己哪張相片有這種效果。”她這麽說也是有原因的,她不是個擅長面對鏡頭的人,拍出來的相片往往與真人大相徑庭,不是像小孩子就是像小男生,遠隔萬水千山的他竟會被她的雜志封面照迷上……有點難以認同哦!
“我的小女孩,你應該對自己有足夠的信心!”他輕笑,從來不知道在舞臺上自信滿滿的她心底會有這樣的不自信,“小語,你有多美,你知道嗎?”
長得是不是足夠美,她很少去想,可是聽到他誇她,心底還是忍不住喜悅——就為他的喜歡與欣賞。
“你繼續說!”她把旁枝末節放到一邊。
他卻不說了,下了床再度走開。
在她茫然弄不清他意圖之際,他很快又回來。這回,手裏拿着兩張畫。
“小語,你來看。”龍晔展開其中的一幅畫,要她欣賞。
他怎麽突然有興致欣賞起畫來了?席語舒狐疑地看一眼龍晔,才伸頭看向那張畫。
“是她——”席語舒不得不驚訝出聲。此時,龍晔手裏拿着的那張畫裏畫着一個男裝的少女,這少女雖然年輕,卻分明與她手裏那張畫像上的人是同一個——古代昭明王朝九世皇帝龍曜的皇後闵懷珏。
更加驚人的是,畫中人手上明明白白戴着的就是此刻在她右手拇指上的那枚翡翠指環。同樣的翡翠指環,戴在同樣的位置,而且畫裏畫外的人,有——同一張臉。
“你知道她?”龍晔也現出驚訝的神色。
“嗯!我手裏也有她的畫像。”席語舒語氣有些虛浮。她和她,有……牽連嗎?
“知道她是誰嗎?”
“知道。古代昭明王朝九世皇帝的皇後闵懷珏。”
“那麽,知道她與龍曜的故事嗎?”
“不知道!”席語舒搖搖頭,看着龍晔,“我想,你肯定知道。”這件事情很離奇,她要得到答案。
這聰明丫頭,沒什麽能瞞得了她。龍晔再度将女孩摟入懷中,講起家族那個古老的故事。
龍曜手劄裏詳細記敘了他與闵懷珏相識、相守的經過,一個從霸占開始,經歷愛情,最後以死亡終結并生死不渝的故事,遺憾而凄美。
龍晔的講述很動容,席語舒聽得更動容——因為,她發覺她了解其中的情節——這些不就是曾在她夢境裏回旋過的情感糾葛嗎?原來,她夢到的是闵懷珏與龍曜的愛情,那麽,她夢中的男子為什麽以龍晔的面貌出現?那龍曜呢……
席語舒徹底被弄迷糊了。
似乎看出她的疑惑似的,龍晔又展開另一幅畫。
是他的畫像,他被畫成古代皇帝的樣子……不對!畫上明明标示的是:九世皇帝九曜。
龍晔!他怎麽會長得與龍曜一模一樣?
席語舒徹底驚呆了!
是偶然的契合吧?龍晔與龍曜長得一模一樣,她,與闵懷珏長得一模一樣!是偶然的吧?她曾經做過的那些夢,也只是偶然,只是夢吧?
“龍晔,人世真有輪回嗎?”席語舒茫然地問。沒法相信這種事情,又,不得不懷疑。
“也許真的有。”龍晔把畫放到一邊,撫慰地抱住受驚的人兒,“如果真的有,我會覺得更加幸運,再沒有遺憾。”
龍曜與闵懷珏的愛情從開始到結束,留下太多的遺憾,如果今世重逢的真是他們,他不要再給她一絲絲的遺憾。
“龍晔——”席語舒撫着他的面容,心底感慨。他一直在等待的人——是她啊!如果一切都是真的,那麽,何其幸運,他們能夠再度相逢,再度相愛。
席語舒輕輕轉過身,看着龍晔的睡容,他還在睡,沒被她擾醒,還好,他是個警醒的人——沒想完,她已經看到他睜開了眼睛。
“又醒了?”龍晔把她摟入懷中,手指輕理她額角壓亂的發。
“我剛才做了個夢。”既然擾醒了他,她索性談起話來。
“說來聽聽。”他剛醒的聲音沉沉的,格外蠱惑。
所以,她不遲疑地講了。
“小語,闵懷珏是龍曜的皇後,而你,是我的皇後!今生今世,我們不會再分開!”他在她額頭印下一個吻,充滿慶幸與珍愛。
“真的可以嗎?”她不能不想起闵懷珏的命運,她有過恨,有過愛,最後再怎麽愛,也還是要被病魔奪走生命,與愛人長相守,生死與共,想來并不容易吧?
“親愛的,對我,對自己多點信心,好嗎?”出于撫慰,他吻吻她的額,又吻吻她的頰,再吻吻她的唇,原本想着到這裏就好,然而……然而……面對心愛的人兒,尤其此刻心愛的人兒溫順地躺在他的懷裏,卸了一切僞裝,只留下美麗、荏弱、柔媚、性感,一度被壓抑的熱情如地火般瞬間奔湧、噴發,他的吻一路下滑,無可抑制,瞬間也點燃了她。
一切混亂的糾纏,紊亂的喘息終于都平複,他們還是擁在一起,感受彼此的愛。
“龍晔,能夠相遇,真好——”她在昏昏欲睡中含糊低語。後面沒講完的是:能夠相愛,真的很好!
而龍晔想的是:能夠等到她,真好!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