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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

第一次醒來,還是夜半時分,她在他的臂彎裏。

她很少會在睡眠中途醒轉,會醒來,大概還是因為枕邊多了個人,不習慣吧?卧室裏亮着柔和的壁燈,她微微轉頭就能看清他,他睡容平靜,沒有磨牙打呼嚕之類的劣習,和清醒時一樣優雅,令她滿意。

他閉上的眼睛映出一圈長睫毛的陰影,這個男人有一雙完美的眼睛,不像她,睫毛短得令人遺憾,可以說是她身體所有部位中的敗筆,因為這樣的原因,她格外想摸摸他的長睫毛,也許他們将來的孩子,會有他那樣一雙眼睛吧……吓!她想到哪兒去啦?可是,很難不想,她不認為自己是個随便的女孩,也不打算再去了解另一個男人的身體,當她愛上一個男人,只希望與他天長地久。

他呢?他會怎麽想?

他們之間的一切,說快不算快,說慢不算慢,可忽然之間走到這個地步,還是……太有違傳統了吧?她一直是個在傳統與新潮之間擺蕩的人,感性與理性輪番占上風,與他這樣——好嗎?

“怎麽啦?不習慣?”不知什麽時候,他也醒轉,看着她呆呆的樣子,忍不住在她額頭印下一個吻。

她嗯了一聲,不很驚異,知道他有看透人心思的本事。

“後悔了?”他問得有些小心。

後悔?在不太清醒的現在很難去分辨。所以,她下意識地搖搖頭,身體更加偎近他,感受彼此的體溫。他右手抱得她更緊,左手伸過來,撫了撫她嫩滑而泛着紅暈的臉龐,她的觸感太好,他很快覺得危險,于是五指滑入她的短發,轉而梳理她淩亂的發絲。

她微微眯着眼,感受他的溫柔愛撫。他是一個體貼的男人,再怎麽的狂情熾愛,依然……顧惜着她!遇上他,愛上他,真的很幸運;而被他愛,真的沒什麽可遺憾!她輕輕摟住他強健的身軀,他的胸膛寬闊可靠,他的懷抱溫暖舒适,此時此境,有種慵懶的況味漸漸彌散,她被感染了,似乎昏昏欲睡……迷蒙之際,眼神瞥見他小臂上一條十多公分長的傷痕,傷痕已經淺淡,但仍然能夠清晰辨出。

“怎麽弄到的?”她抓住他的手臂,細細地看。他平時總是西裝革履,長褲襯衫,能夠完整地看見他的手臂,也是第一次。

“擊劍的時候不小心刮過。”他輕淺地回答。

“你不像不小心的人。”她有些遺憾地撫過他的傷痕,他簡直就是造物主特意恩寵的種類,說完美并不為過,這個傷痕多少破壞了一些。

“只是一個小傷口,早就平複了。”他抽出手,又輕撫她的頭發,“快睡吧!”

“嗯……”她迷迷糊糊地應,困倦彌漫,終于又再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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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醒來,天已大亮。

應該起床了,她卻不大想動,翻了個身,另一邊枕頭已空,他——已經起來了。

他一定有早起的習慣吧?她想。

有人打開門走進來,她看向門口,是他——龍晔。

“早安!”他看着她睜開的眼睛,微笑着說,仿佛一直以來都這麽習慣在早上,在他的床上見到她似的。

“早安!”席語舒半坐起來,靠在床頭,專注地看着龍晔,再沒有陌生,卻稍稍感到訝異:此時的他,一身太過莊重的白色燕尾禮服,仿佛要去——呃,結婚禮堂!“龍晔,你不會想告訴我,今天有一個婚禮。”她脫口而出。

“說對了,聰明的女孩。”龍晔走過來,在她旁邊坐下,在她額上輕吻一記便再也移不開眼。初醒的她,雪白的肌膚紅潤粉嫩,帶一些慵懶,一些柔弱,一些嬌媚,襯托失了僞裝無從遮掩——也或者是不再刻意遮掩的性感,迷人而魅惑,教人心神……蕩漾!

“你的小島上有誰要結婚?”她斜倚在他肩頭,随便閑扯。

“有!比如我,或是你。”他的莫測高深又來了。

她知道他的話不會沒有來由。結婚?他和誰?誰和她?還是……他和她?這……也太快了吧?可他穿着禮服,不像在開玩笑。

她坐正來對上他的眼,他深沉的黑眸有着凝重,心,不由一陣急跳,說出來的話跟着顫抖,“龍晔,你……你在開玩笑吧?對不對?”

結婚!怎麽可能?富有得什麽也不缺的他,還會有迫切的需要嗎?

“我是個缺乏幽默感的男人,而且,我不認為婚姻是一件可以拿來開玩笑的事情。小語,我希望你嫁給我。”

他是說真的!

席語舒一陣茫然、愕然——然後,心髒無法控制地狂跳,幾乎要跳出胸腔似的——要結婚了!她和他!好快!好暈!思維似乎停止運作了,她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麽才好了,可……如果硬要說的話,大概也不會是拒絕的話吧?

“為什麽?”茫茫然的她只想到這麽問。

“因為——我多少還是個有些傳統的男人,有些事情,我堅持認為應該在婚姻的範疇內完成。小語,經過昨夜,我不認為自己有足夠的自制力,最重要的,我想要你,想和你共同經營今後的感情和生活。”

他的一些話讓她的臉色倏然泛起紅暈,還有一些話讓她過于感動,吶吶的仍然不知道說什麽好。

“小語,你願意嫁給我嗎?”他又問,還是不肯給她太多思考的時間。

他老是這麽咄咄逼人!又不是商場談判!

“我不願意……”她揚起眉。

他好整以暇地等着,看她故伎重演。

敗給他了!“……不行嗎?”

“不行!”他語氣溫和,卻霸氣十足,“牧師和賓客在等着我們,即使用綁的,你也必須和我結婚,這是我的島,你無路可逃。”

“龍晔,像你這樣求婚,會把新娘氣跑的。”席語舒撇撇嘴,早知道他不是絕對的溫雅有禮,這不,真面目露出來了吧!

他則笑,“我以為你會喜歡特別一點的求婚方式——”然後,他執起她的右手,在手背印下一個吻,溫柔地說:“小語,請你嫁給我!”

他這樣溫柔地看着她,帶着請求,她幾乎脫口答應了,可是還不行——

“龍晔,男人求婚都是這麽簡單了事的嗎?也許我應該多比較幾次……”

“小調皮!”他笑着點點她的鼻尖,執着她的手單膝半跪,再一次請求,“小語,你願意嫁給我嗎?”

“如果說不,我相信我永遠走不出你的小島。”席語舒嘆了口氣,嘴角彎彎,卻又綻放出一個燦若春光的笑容,“我願意!龍晔,我想嫁給你!”是的,說出來才清楚,她想和他在一起,想嫁給他,以名正言順的方式,分享、占有和珍重彼此的愛。

她說的是——想嫁給他!這個沒法讓他不愛的女子!

“那麽快起來吧!讓客人等不是個好習慣。”他站起來吻吻她的臉頰,很喜歡看她此刻荏弱慵懶的樣子,混合散發出難以言喻的性感與風情,使美麗更加盛放,更加迷人,不過,此時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她的美麗,她的迷人,留待以後的日子慢慢品味吧。

“我穿什麽?”席語舒才想起這個很重要的問題。

“結婚時該穿的。”龍晔按下傳喚傭人的鈴,下一刻,幾個女傭捧着一套雪白的婚紗進來了。

“我可不可以穿別的?”席語舒看着婚紗,神情略顯迷惘,不太記得自己二十二年的人生中有沒有穿過裙子。

“不可以!”龍晔說道,口氣斷然,沒有回旋餘地,“以後,你有一輩子的時間不穿裙子,但這一次,你必須穿。”

“我穿燕尾服也非常适合,或許也和你一樣帥。”她說,轉向他的眼眸中隐隐帶着俏皮。其實,她沒別人以為的強烈排斥女性化裙裝,只不過習慣了方便利落的衣着而已。

“我毫不懷疑。”龍晔揉揉她的短發,“但是很遺憾,我不希望在自己的婚禮上看到一個比新郎更帥的新娘,那會沉重打擊我的自尊心。”

她輕笑,笑容明媚迷人,“龍晔,你對自己的判斷不夠準确,其實,你還是有一些幽默感的。”

他差點被她的笑容攝去心神,幸好,一旁侍立的女傭提醒他還有許多事情沒有完成。

他們的婚禮沒有太多的來賓。

龍晔的父親——一個坐在輪椅上參加婚禮的中風的老人,駱揚以及雪兒,還有龍晔另外幾個飛速從島外趕來觀禮的朋友,除此之外,就是島上所有傭人和保镖。

龍晔的父親給了他們最真摯的祝福——他盼望獨生兒子結婚已經盼望得太久了,終于得償所願,況且兒媳婦還是一個美得不可思議的中國女孩,焉有不高興的道理,用他自己的話說簡直就是欣喜若狂。龍家祖訓有一條明文:繼承人的配偶必須具有純正的華人血統。歷代繼承人一直牢牢謹守,所以,這也正是幾百年來龍家始終保持華裔血脈的原因。兒子總能完美地規劃一切,婚姻也沒讓他做父親的失望,死都可以瞑目了!

駱揚也給了好友最深切的祝福,祝福的同時,心下有些微的慚愧——來自于他的妻子郁香。在游艇上,郁香把席語舒撞落海裏的畫面全落到随後趕來的他和龍晔的眼裏,他想不明白妻子怎麽會出這種意外,只能牽強地解釋為驚慌失常。雖然龍晔沒有追問,但在龍晔若有所思的眼神中他仍是硬下心腸拒絕妻子同來小島的請求,讓妻子和羅蘭乘游艇先返回紐約了。

其他人也都一一給了新郎新娘相應的祝福。

談不上給予祝福的人其實還是有的——雪兒。

“姐姐,你真的要嫁給龍叔叔了嗎?”行禮前,雪兒嘟着小嘴來問。她的燒退得很快,現在又活蹦亂跳了。

“對!”席語舒端莊地坐在休息室裏,頭上披着白紗,脖子上戴着鑽石項鏈,手上戴着白手套,雪白的裙幅寬闊地展開,後幅長長地拖垂出好幾米,非常的華貴,非常的美麗,也非常的辛苦——對習慣了簡單裝束的她而言,所幸她有一張天生麗質的臉,不必贅事在臉上塗塗抹抹——幸好,一生也就這麽一次。

“你嫁給龍叔叔,雪兒的王子沒有了怎麽辦?”雪兒皺着眉毛苦惱地問。眼前的姐姐太美了,就像一個真正的公主,把她小小的信心都快打沒了,不太敢命令她不準嫁給龍叔叔。從小,她總聽到人家說龍叔叔是王子,她也覺得龍叔叔就是她看童話時想象的王子,每個王子最後都會娶他的公主,現在龍叔叔要娶他的公主了,那她的王子呢?

“雪兒的王子一定在哪一個地方等着雪兒,等雪兒長大,他就會出現,會來娶雪兒。”席語舒安慰小女孩。咳!在自己的婚禮上安慰一個七八歲的“小情敵”,這種經驗不知道會有幾個人有?

“真的嗎?”雪兒有些高興了,“雪兒的王子也會像龍叔叔一樣帥嗎?”

“會的。”席語舒微笑着說,一擡眼,那個帥帥的新郎正好推開休息室的門進來迎接她。

“小語——”龍晔推開門的剎那幾乎目炫,他一直知道她美麗,卻從來想象不出穿上婚紗的她如此美!一身雪白的她純淨、脫俗、出塵、絕美,仿佛不是出自人間,像墜落凡塵的天使,傾城傾國,也不過如此了!

這美好的人兒,是他的,何其幸運啊!

“什麽?結婚了……”白茹手裏的咖啡杯子“咣當”掉落地上,破碎,暈染出一大片黑漬。

昱倫正往杯子裏倒啤酒,一直倒,一直倒,啤酒泡沫溢出杯口,啤酒随後漫過杯口,淌到桌面上,然後流向桌邊,灑落地上。

“對!我結婚了。”席語舒重複一遍,似乎沒看出那兩個人張大嘴巴喉嚨裏吐出含糊的混音就是說不成話的樣子,舉起右手拂了拂留海,那只手的無名指上,一枚鑽戒閃着耀眼的光澤。

“龍晔——”白茹能夠再度開口了,卻也只能吐出兩個字,并且伴随咬牙切齒的表情。她知道,一直知道,舒舒雖然很喜歡戴戒指,也經常在不同的手指上戴戒指,但是,從來不在右手無名指上戴,那裏一直是空的,因為她曾經狀似無意地說過,這是留給結婚戒指的位置,現在……現在那裏多了一枚鑽戒……老天,舒舒真的結婚了!龍晔那個混蛋!她非要狠狠……她非要好好找他理論一番不可!他怎麽敢就這麽拐走舒舒?他怎麽敢!噢!老天爺!她該怎麽辦?怎麽向公司,向歌迷,向舒舒的家人交待?讓她死了算了!天啊!地啊!

白茹撲倒在沙發上,像落水者一樣撲騰幾下,呼天搶地了一會兒,猛地擡起頭瞪席語舒,“你結婚家裏人知道不知道?他們居然就這麽由着你任性?”

“我打電話告訴爸媽了。”其實她是先斬後奏,因為她也是結了婚之後才想起——沒辦法,她當時被龍晔弄昏了頭,連請示父母大人這個環節也給疏漏掉,也之所以,她結完婚打電話回家禀明時,媽媽被她吓得沒法把話講下去,爸爸直要她快點把人帶回去看看,想來也是吃驚不小,不過不必告訴白茹就是了。

“噢!老天!世界末日快點來吧!讓我死了算了!怎麽會有這種事?你……舒舒你是不是讓他占便宜了才……”

“是我自己想要嫁給龍晔的。”席語舒不理會白茹的大呼小叫,“我想知道,金老師那兒剩下的課時怎麽安排?”

“沒有安排了!我們明天就回國!”白茹沒好氣地嚷嚷。

“哦!多少點的飛機?”席語舒不意外有這種結果。

“不知道,等下打電話去訂機票。”白茹的天空還在打雷下雨。

“既然這樣,就讓龍晔去安排吧,他正好同行。”

“什麽?他還要跟你回國?天啊!”白茹捶胸頓足起來。

白茹那邊廂捶胸頓足,昱倫這邊總算緩過氣來也有餘地給他開口了,“舒舒,你——不會一時沖動吧?”

“不會!”席語舒低頭看着無名指上的鑽戒,這是龍晔套住她的證物,同樣,在他的無名指上,也有被她套住的證物,他們彼此相屬,也許的确來得有些猝不及防,卻出自真心的意願,她是認真的,他也是。

“舒舒,你在感情上太——出人意表了!”昱倫只能這麽感嘆。

“事實上,我一貫如此。”席語舒對那兩個驚魂未定的人笑笑,算是一種撫慰。

“就算是這樣沒錯,小祖宗麻煩你不要笑得那麽開心那麽幸福了行不行?”白茹抱頭悲慘地叫。沒錯!沒錯!舒舒從出道走紅就不同凡響,與別人不一樣,但拜托婚姻乃人生之大大大事,況且她才二十二歲,大好青春年華何苦把自己吊死在一棵樹上埋進墳墓裏!天啊!

啊——

席語舒不理白茹的慘嚎,擡手看看腕表,“不好意思,我要走了,麻煩替我打包行李,明天機場見。”

“什麽?你要走——這裏才是你的住處耶公主!你、你還要丢下我們和龍晔雙宿雙飛去?不行!我不會讓你出去啦!不準出去!”白茹從沙發上跳起來沖到門邊雙手大張厲聲阻攔。

“白茹,公司有規定我不準結婚嗎?”席語舒揚揚眉,慢條斯理地問。

“沒有!”白茹答得底氣不足。

“既然如此,你有權利阻攔我和我的丈夫在一起嗎?”

沒——有!可白茹根本不甘心哇!“你、你、你說——你的丈夫?”白茹指着席語舒,手指發顫,氣都快順不過來了。瞧舒舒說丈夫這兩個字說得多麽順嘴,說得跟真的一樣——唉!當然是真的!

“是我的丈夫沒錯,法律許可了的。”席語舒再度看表,“你不讓開嗎?”

“不讓!”白茹吼得聲嘶力竭。

“可能不行。”席語舒搖搖頭。

“我不信我和昱倫攔不住你!”白茹飛舞爪子,頗有些一夫當關的嚣張氣勢。

“我不敢妄自菲薄。”昱倫有自知之明。

果然,門板适時傳來幾聲輕叩,門邊的白茹條件反射拉開門,門外,龍九彬彬有禮地站着。

“夫人,可以走了嗎?”龍九目光穿透白茹看向席語舒。

“夫人!他叫她夫人!老天——”白茹又再度悲嚎。就算再怎麽自欺欺人懷疑舒舒唬弄人,現實就是要一來再來地驗證,都被人稱呼夫人了,天啊——

不過,沒有人有閑心聽白茹沒完沒了的抱怨和慘叫,除了昱倫,但昱倫自己也亂得很,白茹的抱怨和慘叫更多的像噪音,更加擾人心神,沒辦法,他只有留下白茹一個,自己出去閑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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