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楚望被綁架
第10章 楚望被綁架。
楚望被綁架誰能想得到,他不過是出去買個早餐的功夫都能被綁走,我也是服了。而這事情的經過還是因為秦洛給寄向語買吃的,本該是他來賠禮道歉,楚望也不是氣,他只是有些吃醋。在父母他們還沒有醒來時去買點早餐犒勞一下他們,也順便給寄向語說說,下次下手輕一點,到現在他的腰還是疼的。
楚望捶着自己的腰,結果脖子被紮了一支針管暈了過去。要不是看到兇手手腕上的紋身,楚望也不會冒着讓大家擔心的情況下去做傻事。他們知道消息還是由黑貓所異變的貓耳少年去北城公安局報案,團千緒打電話大家夥才都知道事情已經發生了,距離楚望被綁走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楚望的眼鏡被蒙上看不見外面什麽情況,只聽到了外面敲擊鐵的聲音,楚望咽了口水,也不輕舉妄動,說道:“你不是沖着我來的對嗎?我猜你是婚紗店的老板對嗎?怎麽想把我變成标本藏在你的婚紗店裏嗎?”
二月繼續敲着手裏的鐵,敲好之後放在涼水裏泡一泡,那是一塊可以燙出疤痕的烙鐵,見冷卻好了就往楚望身上招呼,疼的楚望狂笑不止來抑制住疼痛的傷口。楚望的大笑讓二月更加興奮了,他可比其他人強多了,他是為了評判人性和人心而生,所有不公的事實都會在他這裏得到公正的對待。二月在準備進行下一步的燙傷時,被楚望一腳蹬飛,二月就是功夫不怎麽的,謊話連篇他特在行。
二月吐了一口血看着翹着二郎腿的楚望,說道:“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和你在同一個地方在見到你。我真的不甚榮幸,楚望先生,我的前搖錢樹!”
楚望活動活動手腕站起來,說道:“我并不想認識你。”
“我沒拿着烙鐵燙你十次就已經很仁慈了。”楚望把外套穿好,要是不小心感染生病了,那可太不劃算了。
二月踉跄的爬起來,擦掉嘴角的血,說道:“真是幾年不見如隔三秋啊!楚望先生我還是很喜歡我們在一起錄歌唱歌一起站在舞臺上閃閃發光的樣子。尊敬的楚望先生要不要再次跟我一起登上更大的舞臺。”
楚望一點都不覺得這個提議是好的。他拒絕的二月的邀請,随即迎接的就是二月的憤怒。他拿着槍朝着楚望的左腿就是一槍,在準備開第二槍時,被一只黑貓沖出來撲到自己的臉上,咬在手腕上槍就此脫落,也就是因為如此楚望被二月追殺。楚望的腿沒事就是有點蹭破皮回家養養就好了。
楚望和黑貓逃出了來自于二月的天羅地網卻忘記了本身獵人的嗅覺。二月最終還是找到了我們,與此同時寄向語也找到了我們,寄向語把自己的外套包裹在楚望的身上,讓武田他們把人帶回去好好審問,自己帶着楚望去看醫生,他的臉色不太好,瑟瑟發抖高燒不退。在遲一步,後果不堪設想,來到醫院的他們,寄向語把楚望送去了急診室,他在病房外焦急地等待着,等醫生檢查完畢,護士上完藥他才進去看楚望,他現在就跟拔了毛的公雞一樣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楚望早就醒來,怕寄向語擔心遲遲沒有開口。楚爸爸和楚媽媽也來到醫院看望兒子,寄向語就這樣待在一旁看着他們。覺得有些煩躁就走出病房去可以活動的院子裏閑逛,最後在秋千處停下,手裏拿着十年前就想送出去的戒指,現在也一樣不會晚的。
不知道他會不會接受?
楚望穿着病號服披着衣服來到寄向語的後面,看到他手裏的戒指時,吸住了幾口涼氣猛咳嗽起來。寄向語聽到後連忙轉身,就看到虛弱的楚望在一旁瘋狂咳嗽,寄向語趕緊過去拍拍他的背,扶着他坐下讓楚望靠在他的肩膀上淺眠。他們坐的那個地方剛好有一個小遮陽傘正好擋住他們,外面飄着大雪,我們靠在一起,楚望拿過寄向語手裏的戒指盒打開看,說道:“這上面還有我們的名字呢!可惜在十年前我們約定好的那一天我卻消失不見了,對不起。”
寄向語摸摸楚望的頭,低頭端詳着楚望的側臉,心裏有個不切實際的想法,說道:“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不要随意說對不起,會受到懲罰的。”
楚望咳嗽兩聲,嘟囔半天後睡着了,臨睡着的時候,還說道:“我遇見你可謂得上是倒了八輩子血黴,寄向語!”
寄向語笑笑輕拍着楚望睡覺,這時黑貓跑過來躺在寄向語的身邊伸個懶腰睡着了。秦文打着傘站在他們身後看着這兩人一貓,心裏不是滋味,臉色陡然急轉直下,不悅的離開了,秦洛和莫問差點就撞上秦文臉色不好的時候。在看到秦洛的時候臉色突然就變好了,笑眯眯地察看秦洛和莫問,跟我們擺擺手後離開了!一會功夫臉色就變了三種,在上車的時候,黑貓跑過來跳上他的車跟着他離開了。黑貓一個勁兒的蹭秦文,秦文嫌棄的眼神瞪了他一眼,說道:“給我躺那邊去,沒事別過來!”
黑貓不情不願地躺在離他兩只手的位置,他本來睡覺就不老實,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又躺進秦文的懷裏,只不過取而代之的是貓耳少年,他毛茸茸的耳朵讓秦文想要揉揉他的耳朵。秦文摸着黑貓的貓耳朵笑的更開心了,讓司機直接帶他們回家。李師傅直接開車帶他們回家,秦文抱着他回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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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文輕吻黑貓(白子塵)的脖子,随後解開他并不合身的衣服,捂上他的眼睛,拿着鑰匙開鎖,長驅直入,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之後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一個下午的時間白子塵成功的嘗到了人間險惡的味道。以後他再也不會在睡覺的時候把自己在交給秦文了,秦文就是個衣冠禽獸,絲毫不講道理的人。
寄向語他們四個住的小區沒有電梯,原因是因為本本沒必要在建一個電梯,走兩步就到家的功夫,何必坐電梯呢!小區離龍城公安局還挺近的,差不多隔了兩條過道的路程,他們一個人一個房間,樓下有一個大客廳,那個客廳基本上就是大家休息娛樂玩游戲,有客人來的時候迎客的地方。大客廳裏也有單獨的小房間,怕的就是父母來的時候沒有地方住特意收拾出來的,于是秦文他們就住在大客廳的房間裏,沒事了在數落數落我們。唉!
傍晚時分,白子塵扶着腰從房間裏出來,秦洛和莫問只是來倒熱水喝而已,就看到了白子塵滿脖子吻痕穿着我哥秦文的衣服出來。他們愣神了兩秒後落荒而逃,秦洛走的時候還不忘叫了白子塵一聲“哥夫”,這一聲可不得了,讓白子塵喝的水都吐出來了。白子塵想解釋可他們不聽啊,其餘的事情就是跟我身後的人算賬。
龍城公安局審訊室內,二月一句話也不說,無論我們問他什麽他都不說。你急的不得了,他卻跟個沒事人似的事不關己,高高挂起的态度來面對我們。沒有确鑿的證據你是不能随便冤枉一個人,更不能随便傷害一個人,但也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壞人。只好打開他的手铐放他離開,二月走的時候說了一句話,他說:“楚望,我會讓你再次來找我的。”
楚望記起二月上次說這句話的時候,就是他被冤枉入獄的時候;這次過後誰知道二月到底又想幹什麽?沒有确鑿的證據是不能對任何人産生監視的行為,他們是不可以,但二月可以啊,他的竊聽器早就已經知道了他的下一個目标該是誰了。剛參加完同學聚會的女高管斷風珊被二月埋在雪地裏當起了雪人,二月還用煙頭在雪上畫了眼睛,鼻子,嘴巴,耳朵,讓他看起來好看一些!半夜四點的時候,清潔工大爺掃地的時候,發現倒在地上的垃圾桶,還有滿地的垃圾,還有粉紅的血跡,他擦擦惺忪的睡眼走近一看就發現一具屍體埋在雪地裏,現在雪已經融化,溫度上升,屍體也就暴露在外面。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拍照的同事正在拍死者的屍體,身份信息,還有随身攜帶的包包,裏面貴重物品并沒有丢失,手機,錢包,銀行卡都沒有被拿走,兇手只是取走了死者的頭,就算核對清楚找不到被害人的頭也是功虧一潰。與此同時,大橋底下的湖面上在那裏打魚的漁夫打撈上來一個酸菜壇子泡着的頭顱。着實把漁夫吓了一跳,趕緊往湖面趕去又打電話給警察告訴他們這件事。兩地發生的距離就只有一座大橋那麽遠的距離,兇手可真是煞費苦心!
這麽遠的距離兇手把被害人的頭骨扔到湖面。只需要站在橋上就可以抛下去,也許只有這一種可能性就是他在享受那個過程,被人忽略的過程,每天橋上人來人往,熙熙攘攘,過來過去。難保不會有人看到,并且報警,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他就住在這裏甚至是附近,要不他怎麽這麽胸有成竹。
我們調查過二月的生活軌跡,他的工作現在是在婚紗店當老板。他所開的婚紗店與大橋這裏相隔十條街,就算開車也需要一個小時的時間,他這麽有時間觀念的人怎麽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從龍城公安局放出來也不過才半個小時,他是怎麽做到這樣有驚無險的計劃。被害人回家的路上可以正好路過二月的婚紗店,如果是這樣那他的婚紗店一定是在開門才對,就算他有人幫忙也不可能精準到每分每秒他不被其他人監視。二月婚紗店所在的位置是人流高峰期,每天婚紗店門口的公路上都能目睹人還有車擠扛不動的畫面,在衆目睽睽下殺人他就算是有三頭六臂也不可能這麽快的速度去殺人。他這邊剛走,那邊就出了命案,你說巧不巧?二月是充分的利用了我們警方給他制造不在場證明,就算查到他頭上他也能為自己脫罪。
被害者的頭骨是找到了,被害人的家屬對于自己女兒遇害,絲毫不理會,該幹嘛幹嘛,根本就不管。從被害人周圍居住的鄰居說道,斷風珊一直不被父母看起,還一直因為斷風珊放棄高考步入社會,耿耿于懷,他們一家子脾氣古怪的很,斷風珊的父母也不是什麽好人,跟他兒子一樣什麽偷雞摸狗的事都幹。欠錢不還,碰瓷,亂貼小廣告,跟居委會大媽還經常找人家的麻煩,他們還聽說斷風珊的父母都進失信人員黑名單裏了。
斷風珊的媽媽說話的語氣,真的能氣死個人,不信你聽:“這是我女兒,我們做父母的都沒有說什麽,你們管那麽多幹什麽,把我女兒的屍體還給我們老兩口,我們好帶她回老家安葬!”
秦洛已經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語氣十分不悅的,說道:“斷媽媽,斷爸爸,我不跟他們一樣沒有那麽好的脾氣,我只想告訴你一句話,就算你不想認這個女兒,畢竟你們現在所吃喝用度,欠債的錢什麽的可都是你們的女兒出的。可別告訴我,你們是故意逼死你們的女兒好騙保!我說的對嗎二位?”
斷媽媽和斷爸爸交換了一個眼神,瘋瘋癫癫地,說道:“秦法醫,我們的女兒剛死,您就不能讓我們老兩口的心裏好受一點嗎?父老鄉親們你們都來給我評評理啊!這個秦法醫她欺負我們老頭老婆子啊!哎呀,我們怎麽這麽命苦啊!這麽好的女兒啊,我的好閨女啊,你怎麽就走了呢………………,你讓我跟你爹怎麽活下去啊…………”
斷媽媽和斷爸爸苦肉計的戲成功的感染了周圍的街坊鄰居,紛紛指責秦洛,沒生過孩子不知道失去孩子的痛,就這麽欺負人家老兩口,可真缺德。
秦洛也不氣,反正從她七歲開始她就聽過身邊那些親戚們的冷嘲熱諷,早就習以為常,耳濡目染。論吵架如果能吵得贏秦洛,我算你贏,她吵架的本事是跟她奶奶學的,每天奶奶就跟她那邊的親戚吵架,秦洛也就熟悉了吵架這一技能。秦洛坐在地上黯然傷神,粗略的看了他們一眼,說道:“真以為這樣我就會認輸嗎?顧媽媽您比我年長,您是長輩就別跟我這個小輩一般見識。論輩分我還是您兒子的引路老師,我記得他一直都想進入社會工作,是嗎?應聘的那家公司還是北冥市的落陽公司,對嗎?”
斷媽媽和斷爸爸謹慎地點點頭,蔑視地說道:“怎麽,秦法醫跟落陽公司有關系,不會是十分不正當的關系吧!”
秦洛輕輕一瞥,說道:“我是那家公司老板的妹妹,我們公司的宗旨就是不養好吃懶做和渾水摸魚的人,令公子正好占了這兩樣,也怪不得我。那二位你們知道為什麽您老人家的兒子到現在都沒有回來嗎?因為啊他成了一具屍體正躺在我們局裏法醫科的停屍房內,您二老要不要去看看?我随時歡迎你們的到來。”
斷媽媽和斷爸爸如同晴天霹靂一般也不鬧了也不哭了也不瘋瘋癫癫了。不敢相信的走到秦洛面前說道:“真的嗎?閨女,殺害我孩子的人是誰,你告訴我們好不好,莫法醫您也是法醫您告訴我們老兩口好不好!”
莫問有點不知道怎麽開口,又怕秦洛開口會傷人,溫婉的開口回答道:“兇手我們正在追查,至于二老孩子的屍體二老還是不要看了,會吓壞你們的!”
(屍體打馬賽克中)
斷媽媽和斷爸爸隔着窗戶往裏眺望到,為了不讓二老傷心,他們只能用這樣的方法來對待二老。安慰他們過後送他們回家。秦洛也因為處分多管一個月的禁閉,待案子結束後回家自我關禁閉兩個月,這是寄向語和團千緒的命令,秦洛不得不執行。
楚望從剛才開始就沒有發一言,寄向語拍了一下愣神的楚望,問道:“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嗎?”
楚望示意去裏面說,于是他們就走到局裏會議室門口說話,楚望回答道:“你不覺得這兩位老人家演的太假了嗎?都不像是一個剛剛失去孩子父母的神情,總感覺他們心裏其實很開心,恐怕源自于他們想要騙保的心,也許還有一種可能性就是我猜錯了,我多疑了。”
斷媽媽和斷爸爸的賬戶上多了整整七十萬的入賬信息。老兩口高興的載歌載舞完全把今天要還錢的重要任務給忘了,如果不是有人來要賬,他們老兩口恐怕早就跑去那個地方去度假了。為首刀疤臉的光頭男人拿着水果刀削着蘋果吃,說道:“兩位什麽時候還我的一千萬,我可都等了三年了,我那利息可都翻了好幾倍,二位何不把您手裏剛得到的錢先還我一下!”
“我們這就還,您先把刀放下,我們害怕。”斷媽媽和斷爸爸瑟瑟發抖的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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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