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不同意

第20章 不同意。

【此章根據我本人刷到的視頻還有我媽媽給我科普的事情來寫的。】

我最近刷視頻的時候看到了這次第十幾屆人民代表大會其中有人提到的建議,說讓“安樂「死」立法常态合法化”。我一聽整個人都不好了,後來我跟我媽媽說了,然後我媽媽也刷到了這個視頻後,我媽媽給我說了假設如果“安樂「死」合法化”到底會有什麽危害,還會有更多的冤假錯案形成。

所以我的腦子裏當時就構思了一個故事情節,所以想着把他寫下來。

以下是屬于沾酒的另類的小故事,還請大家觀賞。

每年君城市都會進行一次關于空巢老人人口普查的數據,只是一個村子裏的數據就占到了78.25%,剩下的數據準确率都是家裏有幾個孩子的輪流照顧。

可是一句老話說的話,“久病床前無孝子啊”!

可想而知如果整個君城市的都算出來,恐怕得有99.05%的空巢老人面臨孤獨,沒有生活來源,沒有子女照顧,沒人理睬,最後死在養老院裏。

一處小院裏的一戶人家一家三口還有跟他爸爸住在一起,剛開始一切都很美好,可後來,這戶人家男方的爸爸,小孩子的爺爺生病了,男人就露出來虛僞惡心的一面。

可他沒有想過的一個問題就是他的兒子長大後,等他有一天生病後會不會這麽對他,我們就不得知了。

彥政風是彥爺爺的第一個孩子,自然嬌慣的很,吃的喝的無一不都是好的,也就養成了養尊處優,衣來伸手 ,飯來張口的日子。

直到有一天,他母親從樓上摔下去,他就站在那裏冷眼旁觀,都不管,事後在墓前裝作無辜的模樣,讓人作嘔不已。

可那個是自己的孩子,你就算怎麽說他,他不搭理你,可他還是你的孩子啊。

你總不能把他掐死吧!

虛僞的面具只要一帶上就不會卸下。

2月19號下午兩點半左右,彥爺爺死在自己家中,死前服用了他兒子給他的藥,帶着眼淚離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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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一幕被他的兒子看到,自從那件事情過後,他就一直躲在母親背後再也沒有叫過一聲爸爸,直到現在這個時間,他的兒子犯了罪被帶到龍城公安局內。

(這個就是屬于這個小故事裏面四年後的的故事了。)

“給我吃,給我吃,我不是跟你說了要好好吃藥嗎?怎麽又不聽話了。”彥政風捏着躺在床上奄奄一息老人的嘴逼迫他吃下藥,說道。

他的兒子平平和妻子劉愛方一起去打防疫針不在家,在家吃晚飯的彥政風端着藥還有稀米糊來到他爸爸居住的房間裏,幫父親換上幹淨的衣服後,又喂他吃了飯,說道:“爸爸,我們吃個飯後半個小時內再吃藥,好不好?”

彥爺爺眨巴兩下眼睛表示同意。在這個等待的過程中,彥政風全程注意着老人存放遺産的存折,眼裏都是算計,彥爺爺雖不能說話,但也知道自己兒子心裏所想,于是用顫顫巍巍的手把存折遞給了彥政風,對他展示最後一絲蒼白無力的笑。

彥政風戴着眼鏡虛僞的笑了笑。接過存折的手心裏控制不住的就要蹦出來。

妻子這時發來信息告訴我,路上堵車可能要半個小時後才能回家。

彥政風心下大喜,劉愛方不回來正好是一個好的決定,免得她說我冷血無情,教壞兒子,不就是一個沒人要的臭婆娘,被老子撿到了還這麽多事,遲早有一點我弄死她。

半個時辰的等待,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

終于等到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段,他就取下眼鏡,對着父親說道:“爸爸,別怪我心狠手辣,誰讓你只生了我一個孩子呢?也不怨您……………”

就在此時,門口傳來鑰匙開門的聲音,劉愛方和平平進來換了鞋把東西放好,又去洗手後,就随着母親上樓,上樓的腳步聲讓彥政風更加瘋狂,樓下又傳來了他們母子之間的談話,說道:“平平,一會兒見到爺爺記得跟爺爺說,我們今天去打防疫針都沒哭過一聲,我們是最堅強的男子漢,好不好?”

男孩高興的拿着玩具,說道:“嗯。我是最堅強的男子漢,等我長大了一定好好保護爸爸,媽媽,還有爺爺。”

“真乖。”

可随之而來的一幕讓他們母子二人有些猝不及防,自己的丈夫還有孩子的爸爸正在逼迫自己的親生父親安樂死。

可他們去的太晚了,劉愛方讓平平躲起來,“母親如果不叫你,你千萬不能出來,知道了嗎?”

男孩點點頭,就往樓下跑去,把門窗關的死死的,不讓任何人進來。

平平捂上耳朵,閉上眼睛躲在自己房間的角落裏偷偷哭泣,媽媽的手機就放在平平背的小包包裏。

樓上發生了激烈的争吵聲。

聽起來像是女人打了男人一巴掌,被男人推到摁在地上打的聲音。

“爸,爸,爸,您沒事吧,爸……”随着劉愛方的聲音叫喚,躺在床上的老人始終沒有睜開眼,女人用自己顫抖的手去探彥爺爺的鼻息,結果後退一步,渾身發抖的轉過身憤怒的打了彥政風幾個耳光子,還罵着他。

“你這個不孝子,那可是你親生父親啊!你怎麽能這樣?”劉愛方聲嘶力竭地哭喊着,男人還是不為所動的樣子,也許是她這個樣子熱鬧了彥政風,他便拽着她的頭發往牆上撞去,一下又一下,她的額頭上都快出現一個苞還是沒有絲毫停下的腳步。

“呼啦呼啦呼啦”的警笛聲讓彥政風恢複一絲理智,在警察趕到前松開禁锢劉愛方的手,說道:“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彥政風在寄向語和楚望的禁锢下拷上手铐,說道:“如果按照律法,你這是故意殺人罪加上謀害空巢老人罪論處,你可真行,走跟我們去公安局一趟吧!”

彥政風陰鸷的眼神讓劉愛方不寒而粟,後怕起來。

劉愛方在我們警方的協助陪同下跟彥政風離了婚,從此各過各的,互不牽扯,為了小孩平平的身心健康,楚望帶他去看了心理醫生,随後的治療讓平平恢複正常,現在也已經是一位君城市大學畢業的大學生,現在在媽媽的花店幫忙。

他媽媽開了一家祥和花店供應彥平平上學,這孩子也很争氣,自從上高中開始他所需要的生活費都是他去飯店當服務生,去小吃攤幫忙打工掙錢補貼家用。

好景不長的是兩年後他媽媽因病去世,再也沒有來陪伴着彥平平了。

他失去了他最後的一絲溫柔。

那天,彥平平抱着母親的骨灰坐在大巴車上靠着窗,感受外面濕潤的空氣眼淚四下無人的借着,外面的燈火掩蓋哭起來。

彥平平他哭的很小聲,以至于做錯了站,還不好意思的跟大巴車司機說話道歉。

大巴車司機也呵呵一笑走了。

在路過他們以前居住的房子時,彥平平竟有了一點思念它的感覺,打着雨傘的手卻控制了他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他只想快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去另一座城市發展。

在他登上火車時在站臺區被寄向語和楚望抓獲,主要還是因為秦洛的屍檢報告。

死者生前遭到了非一般的折磨,她的腹部,心髒處,還有頭部都有致命的刀傷,而最厲害的還是她的肋骨被敲碎,已經缺失,找不到了。

審訊室內———

一個剛滿十八歲的男孩因為一件事情而殺了另外一位女子,這其中的原因還是因為他的父親“彥政風”。

寄向語和楚望在審訊室裏審問他,其他人戴着耳機在外面盯着聽着。

進入龍城公安局裏開始,他的眼睛就沒有離開過他手腕上的玲珑骰子的紅繩子,眼眶也是有很多的眼淚在打轉,硬是沒有掉落下來。

寄向語緊盯着他,問道:“她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麽要痛下殺手?”

彥平平輕描淡寫地回答道:“因為她跟我父親一樣謀害自己的父母,所以我就殺了她。”

楚望拿出一些調查報告,笑了一下,說道:“你在撒謊。”

“如果單單只是因為謀害自己的父母,你把她殺了,我倒也不怎麽奇怪。可是你最近幾天所居住的地方附近的監控攝像頭拍到了你經常去養老院給她送東西。”

“你別告訴我,那只是簡簡單單的送東西,而不是去踩點。”楚望對上他的眼睛不笑的說道。

整個過程當中,彥平平的眼睛都沒眨一下,就一直在看他手腕裏的東西,在經過他的同意下我們拿去做了化驗。

秦洛和莫問在這串手鏈上檢測到了乙醚和甲醇這兩種不同的物質,導致了被害者間接性死亡。

随後在他的居住的房子裏發現了不少調查被害人的東西還有監視的設備,在下水道那裏發現了殺人工具,一把菜刀。

房屋裏的東西都沒有怎麽動過,除了冰箱裏面吃剩下的蛋糕,還有未吃完的鹵面,還有肋骨碎片被裝在透明袋子裏放在角落裏。

彥平平的衣櫃裏的衣服一件都沒有動過,行李箱也都是幹幹淨淨,絲毫沒有要走的代價,武田打了一個電話給寄向語,說道:“我們搜查了現場也找到了作案工具,還找到了死者的兩根肋骨碎片。”

随後武田又補充道:“他沒有要走的跡象,而且我們接到的報警電話也是他用變聲器打的電話通知我們。”

他們挂斷電話後,寄向語覺察到了彥平平的情緒變化,于是說道:“既然不走,為何不來公安局自首,還非要讓我們去抓你,你是不是覺得我們警察很好騙?”

彥平平眼淚掉下來,對着我們說道:“我想看看自己有沒有足夠的勇氣去公安局自首!可事實證明我不配。”

【當你身處深淵時,如果你不自救,就算沒有人救你,要麽最後成為行屍走肉的人,要麽茍延殘喘……】

“我害怕你們會審問完我後就直接交給人民法院依法處置,所以我兜了一個大圈子來讓自己享受活着的最後一絲希望。”彥平平說着就陷入溫暖的想象當中,說着心口不一的話。

武田和其他警員也發現了死者和兇手的不正當關系,看他們相處的日記本故事中曾提到了他們在一起三年多,随後因為某些原因而分手。

而這個原因就是因為女方也就是死者跟自己父親一樣是個劊子手。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死者在跟彥平平談戀愛期間跟其他男人也有過不正當的關系,被彥平平剛好撞見拍了下來,這張照片就成了導火索,讓彥平平起了殺心和偏執。

寄向語和楚望也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全部過程,對于他在說別的有的沒的都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也無法在找人替他開罪了。

彥平平很聰明,他用笑來掩蓋他內心的邪惡,說道:“我也不想殺她,可她動起了我母親留給我的兩萬塊錢的念頭,那可是我母親省吃儉用給我留的錢,我為什麽要給她,于是我就拿起旁邊的菜刀殺了她,把她的兩根肋骨敲碎,以洩我心頭之恨。”

從他的眼睛中我們看到了一個十八歲少年的痛苦和悲傷,他可能也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成為像父親一樣的劊子手去傷害別人。

四年前的今天是他父親坐在這裏被團千緒團局審問;四年後的今天是他的兒子坐在這裏被我們審問,可真是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

在被我們帶走的時候,他又說出來了一個事實真相就是有關他母親的死跟他父親有關。

他父親找人替他開罪,後又住在離花店很近的地方監視我們,在一次我們學校組織最後一次春游時,我的爸爸彥政風在媽媽的水裏下毒導致我媽媽哮喘病複發,搶救無效身亡。

後來,我們根據彥平平的描述抓到了彥政風,再次審問後送往人民法院開庭審理後判處死刑,以儆效尤。

【當一個人的欲望和貪心達到極致,就會忘記考慮兩個人到底是不是一個人的問題?】

這段話是在補上一章少寫的一句話,還請大家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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