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抓捕

第30章 .“抓捕。”

青阿姨,南幕酒,南安姨都招出幕後主使周已生,他現在在北城酒店3012房間內,持有槍*,團千緒不放心他們,讓他們持槍,必要的時候,如果出現意外,立刻開槍擊斃。

龍城公安局重案組的所有人傾巢出動,疏散附近的群衆,讓酒店裏的所有周已生沒見過的人安排成我們的人,敲開了周已生的門,直接持槍走了進去,找了一圈也沒我找到周已生,正當我們出去時,周已生從側門出來劃傷了寄向語的胳膊,寄向語踹了周已生一腳後被楚望他們制止住帶走。

有些群衆十分好奇都圍在北城酒店大門口的位置,要不是警戒線攔着,我估計都要沖進來拍照了。

寄向語坐在酒店前臺大堂的座椅上,楚望拿着醫藥箱裏面的物品幫寄向語包紮處理傷口,最後在綁緊時使勁地拉緊,不悅的神色和眼神瞪了寄向語一眼後離開。

寄向語緊随其後,回到龍城公安局局裏的大家都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寄向語和楚望把外套披在他們的身上後,悄悄關了燈,回到他們自己的辦公室裏說悄悄話,道:“一會兒等他們醒來,我請客請你們所有人吃飯。”

寄向語笑而不語不發表任何意見和建議表示贊同。

寄向語想起什麽想要跟楚望說,一回頭就看到要請吃飯的某人就這樣躺在自己辦公室上的沙發上睡着了。

周已生全部招供,是他一手策劃了所有的一切事情:

“列車謀殺案。”

“安小米死亡案。”

“小木火車軌道出事。”

“南幕酒走上絕路,成為瘋子。”

種種的一切都在八點半完成任務後,大家都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寄向語睡不着,連着幾天的工作讓他的精神高度緊繃起來,莫問也睡不着的走過來,拿了咖啡給寄向語喝,坐在窗邊發呆無聲悠閑地享受着片刻的寧靜生活。

寄向語眼神一直瞟向楚望的方向,對于這樣的情況的我而言,我真的已經麻木了,不想說話,靜靜地呆着。

晚上十點半,兩位老男人在大家以一種莫名其妙的方式注視着我們,楚望打了一個響指,讓我們回過神後,問道:“你們在這幹嘛呢,大眼瞪小眼,幹吵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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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眼神交流的我們,都想對方點頭後大步流星地走向龍城公安局大門的方向。其他人緊随其後,換上便裝,騎着自行車往楚家餐廳趕去,一到餐廳門口,大家都不敢進去,推門的楚望一臉疑惑的看着他們一個個,說道:“進來吧,這裏歡迎每一位來到這裏的人們。”

梅子餐廳內裝飾的有古代的氣質與特色,古色古香的,白煙寥寥生起吹散在我們身上,帶着我們自己的步伐坐在二樓的靠近窗戶的地方。

兩張大桌子上放着薄荷花花瓶,芳香撲鼻而來,讓大家郁悶了很長一時間的心情瞬間消失,迎接馬上就要吃到飯菜的喜悅。

憶西江去點菜,我們其他人坐在椅子上等待,看看窗外的風景,看看夜晚的寧靜,看看餐廳的設計什麽的。

莫問扭頭時看到了一抹紅色便追了,買了旁邊的冰淇淋,說道:“給你。好久不見,紅桃十七。”

“紅桃十七?”姑娘詫異的目光看着莫問,絲毫不認識他,又問道:“先生,你認錯人了,我不叫紅桃十七,我叫諾諾,并不是你口中的紅桃十七。”

莫問失魂落魄的回到座位時,分給大家一人一根冰淇淋後就再也沒有說過話。

說曹操曹操就到。

紅桃十七在他們不到五米位置上的那個座位上吃着飯,旁邊還陪着一位戴着眼鏡的男子,他們說的有滋有味,莫問也不是一個愛吃醋的人。他和大家的想法都一樣都把重心放在工作上,也就忽視了該如何去跟自己的愛人相處溝通。

莫問他啊,這幾天一直都在被父母催着結婚,訂親對象也就是秦洛,從小定下的婚約是不能違背的。于是,他們兩個在秦洛來到龍城公安局時就已經訂了親,互相不順眼,一見面就掐架,跟仇人似的,相處的久了也就會被對方身上的東西所吸引,慢慢的就習慣了對方的存在。

憶西江端着飯菜過來,三菜一湯,大家在歡聲笑語下吃飯。吃過飯後,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床好好休息一天,明天放假。

寄向語和楚望還有莫問一起回家的路上跟紅桃十七擦肩而過,寄向語摟着莫問的脖子,說道:“想什麽呢?好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後天家宴,做好準備,你會見到洛姐的。”

距離紅桃十七下線還有三天。

莫問敷衍的笑笑,就被秦洛的哥哥請走了,坐在車上後座的兩個人面面相觑,就聽秦洛的哥哥秦文先開口,說道:“別緊張,我又不會吃人,給我妹妹給你準備的衣服用于後天的家宴,雖然看着做工粗糙一些,但都是洛洛一針一線縫的,我這個哥哥可都沒有像你一樣的待遇,可真是傷心啊!”

莫問接過衣服後跟秦文道謝後,沖着駕駛座上的秦洛,覺得奇怪的問道:“洛洛你在想什麽,別想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小心我削你。”

秦洛笑笑說道:“哥哥,您還不了解我嗎?我可是個大忙人。”

他們開車離開之時,秦洛戴上面具朝古子骧所去過的公園位于中間長椅上的位置坐下,跟旁邊的人,說話:“你就像是這紅綠燈中的紅色,危險又讓人害怕,不準別人忤逆你。典型地危險分子,分分鐘就可以把我幹掉,博士您在顧慮什麽,難不成您還想炸了整個君城市嗎?”

永川沒有回答她,平靜地看着對面的紅綠燈路口處,看着秦洛所說的紅燈陷入了沉思。

一輪月亮挂在黑色的天空中,它周圍散落各地的星星的光輝卻沒有往日那麽耀眼,月亮吞噬黑暗,黑暗吞噬星星,星星照耀我們,我們照耀人民群衆。

從穿上警服那一刻開始,我早就忘記了自己是一個什麽樣子的人,我們的使命就是保家衛國,犧牲自己的小利,換取所有人的安居樂業。

我眼中的世界是黑色的,我都不覺得我可以擁有未來這個虛無缥缈的東西,也許是我不配吧!

良久之後,永川才開口說道:“我在等一個你動心的時候,就是我殺你的時候。”

紅桃十七苦澀的笑一笑。

回到家中的三人,随意的把衣服往地上一扔,便躺在自己的沙發上,說道:“有時候我覺得南幕酒并不是病嬌而是一個像極了瘋子的小瘋子。”

寄向語脫掉髒兮兮的衣服扔進洗衣機裏,換上睡衣,接過楚望手裏的酒,說道:“照你的意思是說你覺得他可憐。如果這種可憐的目的就是以他母親的死為開始,算計着所有跟他母親死沒有任何關系的人,讓他們給他母親陪葬,你不覺得這很可怕嗎?與其說是他小姨倒不如說是他自己策劃了一切,把自己也算計進去,目的就是為了讓他演戲的部分更加真實。沒人會因為你的憐憫而同情殺人的犯罪人員,只會給你帶來不可避免的驚喜。楚望,放棄這個念頭,我們是警察不能随随便便同情一個人,卻也不能随意誣陷一個人,我們可以同情他們,可是誰又去同情那些因為他們而死的人呢?”

楚望知道這個緣由,也就不跟寄向語吵架,呆呆地坐在窗戶旁望着窗外被烏雲密布電閃雷鳴包裹住的君城市貌。

“寄向語,你知道什麽叫做正反兩面嗎?”楚望散着頭發,很平靜的問道。

這邊,寄向語剛把楚望寫的案子總結和自己的放在一起,走過去。讓楚望躺在自己懷裏,摸着他的長發,說道:“一個事物抛開它原有的價值和執念,他也就只剩下兩種方向,一種被人指責懷疑,一種從一開始就說它是壞的,人人往往會把突如其來發生的事情變成壞的打算,從而忽視它原本的真相,久而久之,時間一長就不覺得想要知道真相。真相很殘酷,所有人都站在所謂的道德觀念上來否認所有人。唯有堅持自己的信念,才能真正的成功。”

“不光是事物,任何一件事情都是會有兩個,三個,四個,五個,向不同的方向發展,有的是好的,有的是壞的,有的就是黑白不分,各執一詞。所以我們要擦亮雙眼,好好觀察所有的一切,從而發現問題,解決所有的難題,才是真正的正反兩面。”

楚望反駁道:“雖是這麽說,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有一天真的發生了這樣的事兒,你會怎麽辦呢?”

“任你們處置。如果我真的做錯了什麽危害君城市的事情,楚望你就開槍擊斃我,我也死而無憾。”寄向語十分正經的說着離別的話,楚望的心突然之間七上八下,摸了寄向語的頭,說道:“貧嘴,不理你了。”

“哼。”

寄向語摸摸楚望的長發,順勢躺在沙發上,說道:“楚望,我們做警察的第一反應就是抓捕犯人,無論對方是家世顯赫還是有關系戶,我們要做到的就是把所有犯罪分子抓捕歸案才是我們的重中之重。工作第一,人民群衆第二,我們第三,我們是所有人民群衆的巨大保障的第一道屏障,如果我們都倒下了,那還有誰可以好好的保護人民群衆生命財産安全呢?”

說着說着,懷裏的楚望睡着了,說着等工作完成了就回娘家,寄向語輕拂他耳旁的頭發,說道:“未曾喜歡,卻是永遠。”

“大晚上的發q是不是想挨揍?”楚望不解人情地話語從他嘴裏蹦出來,諷刺寄向語,嘴上罵着他,身體卻很誠實,許是天氣冷了,楚望不自覺的往寄向語懷裏蹭,蹭的他渾身發熱難受了老半天才好。

一下子火氣上去,一下子火氣下去。

好煩躁啊!

南幕酒的秘密———

在南幕酒八歲的時候,就遭到了同學們的欺負,不過才一二年級的小朋友能有什麽壞心思呢?

拿筆尖紮南幕酒,拿喝剩下的可樂潑在南幕酒的身上,老師也不管,時間一長,就一直到初中開始,南幕酒就一直受欺負,有時候欺負的很了,就會在下課或者放學時把他摁在“廁所”或者“小巷子”裏毆打或者扒衣服的惡劣行為。

甚至有的時候還會強行跟南幕酒發生非正常的關系,一連初中三年後,南幕酒都處于逆境黑暗之中,他的世界裏只有無盡的痛苦和回憶,甚至加劇在他心裏的傷口越來越嚴重,都達到了瘋狂的地步。

上初中時的南幕酒大概有十二三四歲吧。他遇到了他的一束光,那就是寄向語老師,他那個時候兼職在君清學校當語文老師和班主任,也成了南幕酒唯一的朋友。

幾個穿着學生校服的學生在君清學校的後門的視線盲區裏毆打一個比他們還小的一個低年級的學生,正坐在樹上賞月的寄向語就遇到了這一幕,從樹上跳下來,推着自己的金鏈眼鏡,輕聲細語平靜的,說道:“欺負比自己低年級的同學很厲害是不是,要不要幫你們現在就去站講臺跟大家說說你們的所作所為呢?”

領頭的人見這人也穿着學生校服,雖比自己個子大了一個頭的位置,可他也太幹淨了,瞬間氣勢上來,趾高氣揚的說道:“我們怕你不成,有本事單挑啊?”

“好啊。”溫柔的兩個字從寄向語的嘴裏蹦出來,在他們的心裏抓癢癢似的難受,跟個病怏怏的小貓似的弱爆了。

寄向語走過去把衣服給南幕酒披上,把自己耳朵上的耳機放在他的耳朵上,摸着他的頭,柔聲寬慰,道:“等老師一會兒,我們一會兒陪你一起回家,看到小賣鋪了嗎?去那裏背對着我坐在那邊的板凳上等着老師。”

楚望和秦洛本想幫忙卻被寄向語搖頭拒絕,說道:“去陪陪他吧!剛受了驚吓和委屈,心裏肯定不好受,多安慰安慰他。”

秦洛和楚望掂着一大頓吃的大力的放在南幕酒前方的桌子上坐在一起,拿着吃的東西送給南幕酒,說道:“吃。別擔心,寄老師可是很厲害的。”

南幕酒輕點兩下頭後,顫抖着拿着手裏的食物撕開包裝吃起來,說道:“謝謝…………你們!”

秦洛猛的拍一下南幕酒,吓得他冷顫一下,秦洛不好意思地笑着說道:“對不起啊,一不小心忘記了你後背受傷了。沒事我這人就是大大咧咧的,沒心沒肺,你別在意。”

十分鐘後,那六名學生被寄向語送到教導處主任的辦公室裏嚴厲的批評了幾句後讓家長帶走了。

任楚望和秦洛怎麽說,南幕酒也沒有開口說一句話,起因是因為秦洛想看他的傷口,順便處理一下,被南幕酒拒絕了。

楚望接過秦洛手裏的棉簽輕輕蘸點酒精擦在南幕酒的身上,秦洛走了出去正好撞見寄向語回來,他的手上也受了點傷。于是,秦洛幫寄向語處理傷口。

秦洛簡簡單單的把南幕酒收拾一下就成了一個斯文敗類的貴公子模樣,給他拍了一張照片後送給了他。

吃飯的飯桌上,南幕酒不敢動筷都是等着我們動筷子了,他才開始吃飯,一直都在夾自己面前盤子裏的菜。秦洛和楚望使了一個眼色讓寄向語跟他多說幾句話緩和一下他緊張的情緒。

寄向語夾了一塊紅燒肉放進南幕酒的碗裏,說道:“人生以前的經歷并不是你一輩子的枷鎖,如果想沖破這道枷鎖,你就必須做好自己,而不是為了附和讨好他們而忘記自己的本心。南幕酒,我期待新學期開學能看到不一樣的你出現在老師的眼前!”

以前的師生關系,現在的兇手警察關系,可真是造化弄人,時過境遷,物是人非!

長時間的欺壓讓一個少年的心中逐漸扭曲,如果說寄向語是他的光的話,那他就是自甘堕落,他不想在唯唯諾諾成為別人的附屬品,他要讓所有人付出代價。

所以2017年一直到現在2022年,整整六年的時間,南幕酒除掉了所有曾經傷害過他的人,成功的墜落了他自己為他自己編織的噩夢…………

[本文的時間線跟現實沒有任何關系,如有不适,請見諒。]

2月23日,淩晨四點半左右,寄向語和楚望,莫問以及姍姍來遲的秦洛一起坐上寄向語的車前往他們四大家族的“戰場”上與那些親戚們争辯雌雄。

那條通往冥海市的路上,安靜的沒有一個人,讓人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瞬間整個毛孔被窗外的冷風錘打,外面狂風暴雨,電閃雷鳴,車子打着雨刷前往煙雨朦胧的冥海市皇得大酒店內,秦洛打着紅色薄荷花的傘,莫問打着同樣的紅傘,寄向語和楚望分別打着黑色金邊的黑傘,一步一個臺階走上有五十臺臺階的皇得大酒店門口,給他們帶來門貼後走了進去。

四個人四個房間,簡單查了一下房間內的設施設備之後走出房門鎖緊,踏着步伐來到皇得大酒店的天臺,正好撞見了永川以及其他字母團的人,兩隊人相見分外眼紅,擦肩而過,我們處于光明的光芒之中,他們處于黑色的影子裏享受着黑暗帶來的一切。

坐在天臺的座椅上,近距離的欣賞着最後的月圓之夜,楚望在莫問和秦洛還沒有來時抽了他自己的撲克牌黑桃玫瑰,連抽幾張都是紅桃十七死亡的這個牌面,心裏有一股情緒持久沒有消散,有些心慌。

寄向語看出楚望的異樣拍拍他的肩膀,說道:“別怕,有我在。”

先說好楚望是黑色長發,寄向語是短頭發,反正互攻,你們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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