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最後的家宴

第31章 最後的家宴。

突然之間腦子裏蹦出來一閃而過一個畫面是be結局的,寫的不好請見諒。

是有關一個女孩子被男孩子抛棄後差點被男孩害死被她老師救贖的故事,百合be結局。

美人坯子作家×梨花帶雨愛哭鬼!

主要劇情還是破案,其次就是莫家,秦家,寄家,楚家四大家族親戚之間的矛盾糾紛和陽奉陰違。

2月23號,淩晨五點半,寄向語和楚望,莫問跟秦洛還坐在皇得大酒店的天臺上賞月閑聊。這時一位穿着花裙子的女子拿着一張照片走上天臺坐在天臺邊上看着手裏的照片,輕撫摸着照片上的愛人,說道:“十八年了,我還是沒能忘記你北江辰。”

寄向語拿着桌子上的果盤放在女子的身側,朝她微微一笑離開,那女子拿起果盤裏的草莓便吃起來,說道:“你們倒是不怕我跳樓?”

秦洛拿着紅酒坐在女子身旁的位置,對着空氣舉杯喝了一口,說道:“表姐,可不是一個随随便便就跳樓自殺的人,你可是要當一個有名的小說作家,要以作者的方式寫出屬于你們的愛意。”

表姐嘿嘿一笑,靠在秦洛肩膀上落淚。我們三人見狀給她們留下私人空間聊天,自己去下面一樓看看有什麽安全隐患問題需要檢查一下。

他們三人走後,表姐才一改往日的笑容,說道:“你能讓我在見一次北江辰嗎?”

“可以是可以,我能用藤蔓映照出她的影子,卻不能讓她複活還請表姐見諒。”秦洛摸着表姐的頭安慰道。

她微微點頭表示無所謂了,只要能見到她比什麽都好。

秦洛擡手的一瞬間周圍的綠藤有靈性的順着天臺上的栅欄來到表姐的面前,化為她心愛人的影子在月光的照耀下跳舞,那是一場她未能去赴約的約定,卻讓她後悔一輩子。

表姐哭的泣不成聲,她欲伸手去撫摸那張她想了十八年的臉,瞬間被綠藤上的毒刺紮破了手指,藏在秦洛背後的手一收緊綠藤消失,就似乎從來就沒有來過,只有地上滴着的兩滴血,眼底的殺意出現,掐着秦洛的脖子往後退去,頭朝下背對着靠向高空以下的地面,崩潰的說道:“為什麽不能讓我們好好過,到底要怎麽樣你們才能放過我們啊?”

被掐的脖子都呈紫色的秦洛,呼吸困難,拍着表姐的手,說道:“放不過你的從始至終只有你自己,要不你又怎會如此勃然大怒呢?”

“你胡說。”表姐繼續掐着她的脖子,不相信的又說道:“不可能,不可能,我不相信,都是因為我的原因她才會死嗎?怎麽可能,我才是殺她的劊子手,怎麽……可能……是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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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松開手的表姐往後退去,秦洛得以喘息的機會離開天臺,坐在椅子上大口的喘着粗氣,眼神突變,說道:“你和那個男孩子聯合設計了一場別開生面的游戲,目的就是為了讓那個女孩子死在你面前。你很愛她,可惜你用錯了方式,讓一個愛你至深的人把你當救贖,你卻害死了她。”

意識到不對的表姐拿着刀就要往秦洛身體裏刺去,被趕來的莫問一把抓住刀铐了手铐帶走調查。

莫問蹲下來看着秦洛脖子裏的掐痕,不成器的打了秦洛的手掌心,說道:“如此不小心,萬一真死了怎麽辦?”

“那就把我沉入土地,與土地之下沉睡。”

莫問戳了秦洛的頭,說道:“你啊。走吧下去吃早飯,我給你熬了燕麥粥喝。”

秦洛笑的時候頭發剛好散落下來,一只手攤開挑起莫問的下巴,說道:“知道了,我的醋包未婚夫。”

莫問也就順勢而為跟在秦洛身後,在暗處一直看着的江南,心情不悅,握緊拳頭打在牆上,滿臉不開心。

江南:“請叫我平平無奇拆cp能手。”

不,你休想。

“得不到的東西就要毀掉。”偏執強制的情緒和心念強烈的刺激着江南的心,讓他扭曲自己犯下大錯。

六點十五分,我們四個人美美的吃個早餐後,出去消食的路上遇到了不速之客還有一些無關緊要的人,跟在老人家身後趾高氣揚地從我們身邊路過,走過去的時候還不忘讓老人家出面訓斥我們。其中罵的人就是秦洛,說她二十三歲還不結婚生子,秦洛一聽就生氣了,打掉莫問的手,說道:“秦三母奶奶,我拿您當長輩,并不是讓您來羞辱別人而生的這雙巧嘴。怎麽今日就像是水溝裏的淤泥爛的臭大街了。”

秦奶奶被氣的不行,捂着胸口走進皇得酒店裏面稍事休息。小輩們狐假虎威的走出來,插着腰,站在離秦洛五米遠的距離,吵架說道:“秦洛,你眼裏還有你這個姨奶奶嗎?不知天高地厚的賤人,你怎麽不去死啊!”

秦洛一記眼刀飛過去,小輩們就吓得魂飛魄散,相撞在一起跑走了。

我們得以安穩一會兒,在一棵大樹下乘涼停下,落下的柳絮紛飛,一幅靜止的畫面出現在大家的眼前。

寄向語把外套披在楚望身上,自己靠着後面的樹幹睡覺,秦洛拿着落葉仔細查看,說道:“落葉都有很多種,人心卻是這世界上最難懂的東西,人性也是如此。”

秦洛,又開始了她的悲情傷感的話語故事內容之一,又出現在我們的視線裏。

“你每天那麽傷感幹什麽,搞得跟誰有深仇大恨似的。”寄向語冷不丁的冒出來一句吐槽着秦洛,秦洛卻眼神突變緊盯寄向語慢慢走過去輕輕推開他,說道:“二奶奶,好久不見啊,您老人家還沒有和離啊?”

被叫做二奶奶的中年女子,一臉不悅神色複雜多變,說道:“這麽多年了,嘴皮子還是這麽溜,也不怕嚼亂自己的舌頭打結,真是個潑辣丫頭,嘴上心裏都不饒人。”

秦洛擡眼平靜地望着她,背着手走到她面前不到兩步的距離,看着她那雙緊張的眼睛,說道:“您見我饒過誰啊,在我這人人平等沒有區別之分,不像您一樣沾花惹草,勾引別人的男人插足別人的感情,知三當三來的體面。”

“秦洛!”二奶奶揚起巴掌就想要打她,卻被秦洛直接狠狠地打了幾個巴掌替她二叔憤憤不平,抓着二奶奶的後頸附在她耳邊說道:“你以為我還是以前那個任你們欺負的黃毛丫頭嗎?忘記告訴你們了,在你還沒進我們秦家門的時候。我就已經是秦家的當家主人了,所以我有處置你的權利,二奶奶,年輕的時候肯定很漂亮吧,那您是從什麽時候開始作賤自己的呢?可想而知,你的生活作風是有很大的問題,別以為你是我去世兩年二叔曾經娶過的夫人,我就要對你客氣,你們那裏的規矩對我無效。”

莫問握住秦洛的手牽着她走,在路過二奶奶身邊時,說道:“二奶奶,您還是想想今天能不能活下去吧!”

二奶奶被秦洛扔在地上,要不是莫問握住了她的手,她恐怕就直接踩在二奶奶的手上,用她的紅色高跟鞋使勁的踩上去。

地上被秦洛吓到的二奶奶,慌亂的從地上爬起來整理自己的儀容,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拿着自己的包往二樓宴會廳走去。

宴會廳裏來的人很多很多,多到無法用語言去訴說,秦洛的爸爸和哥哥工作忙,沒有辦法來皇得酒店,于是就讓莫問好好照顧好她,少讓她喝點酒,她一喝就醉倒掉了。

下午六點半左右,外面風雪交加,天色暗淡屋內響起美妙的音樂,我們兩人一組在燈光下跳舞。

江南在暗自傷神。

在我失去你的第二十八年裏,我去看了一場不屬于你的大雪,那場大雪下的很大,我輕輕擡手接住了一片雪花。這時,耳邊輕輕響起你的聲音,明知道那是假的,我還是忍住要紅的眼眶,扭過頭去,看着你,聽你說道:“第二十八年的冬天,謝謝你陪了我一輩子。”

後來我找遍整個城市都沒有找到跟你一樣的男朋友,人們漸漸忘記了那場突如其來的車禍奪走了一位十八歲少年的生命,也奪走了屬于另外一個人的救贖。上天給他們開了一個玩笑,讓他們再也沒有機會相愛。

“二十八年的冬天,下雪之時,我一次都沒有拉下!”

宴會上也發生了不少有趣的故事。

幾個不知道的小輩坐在他們不能坐的位置上,說道:“怪不得人人都想做這個位置,原來是這樣的高高在上。”

他們四大家族的位置都是安排好的,從老一輩開始就不能破壞掉。

秦洛拿着紅酒杯走過來,靠着柱子搖晃着手裏的紅酒杯,說道:“你們可知道坐了這位置的後果?可別怪我的手下沒有提醒你們,是你們自己不聽的。”

戴着眼鏡的手下搬着新椅子,在秦洛這裏停下,說道:“大小姐,這些新椅子放在哪裏?”

秦洛勾手讓他過來,在他耳邊說道:“把他們連帶着椅子上面的人給我丢出去,包括二奶奶,我的東西豈是你們想坐就坐,想不坐就不坐唾手可得的東西嗎?”

“是,大小姐。”戴眼鏡的手下招手便把他們連人帶凳子扔了出去,門外罵罵咧咧的二奶奶被門衛攔住不讓進,大門一關,其他人懸着的心也就平穩下來。

秦洛坐在椅子上招手讓我們坐下,說道:“來,坐,姐姐護着你們。”

寄向語和楚望還有莫問排成一排坐在秦洛的左右兩側,注視着下面的人,說道:“我不同我爺爺脾氣那麽好,如果你們犯了什麽錯被我發現了,那可不單單只是趕出家門,踢出族譜那麽簡單了。”

一場宴會下來,秦洛不勝酒力的被莫問抱走了,誰成想就是一次不經意的瞬間,秦洛就以一具屍體的方式出現在大家面前,莫問沒有哭,他把眼淚藏在心裏,新賬舊賬留着一起算。

秦洛喝了兩杯酒就被莫問送到那邊的椅子上休息一下,他蹲下來摸着秦洛的頭,說道:“我去給你拿點蛋糕,你等我一下,不要亂跑。”

秦洛微眯着眼盯着莫問蜻蜓點水般的親了一下,說道:“嗯,我等你回來,別……不……亂跑~”

“那就好。”

在莫問走後,秦洛變得跟原來不一樣,拿着白色的玫瑰花來到一處偏暗的房間裏,對着站在窗戶旁邊的男人,說道:“找我有什麽事情嗎,永川博士?”

(秦洛是被江南持槍抵住腰過來的。)

男人緩慢轉過頭,嘴上的鮮血讓秦洛倍感震驚不已,随即坐在旋轉椅子上轉着圈,說道:“哥哥,永川哥哥你說我們是同歸于盡的好,還是互相毀滅的好呢?嗳?”

拿槍抵住秦洛後腦勺的江南,十分不悅的看着眼前優柔寡斷的永川,說道:“他們害的我們落得如此下場,你又何必如此卑微的去對待他們,你醒醒吧,她可不是你所認識的秦洛,她就是一個披着羊皮的狼,一個養不熟的白眼狼。”

為了讓秦洛徹底異化,江南往秦洛的身體裏注射了一種藥物刺激她的異化突變(現)。果不其然,瞬間秦洛的背後就長出兩個翅膀,江南稱手砍斷秦洛的兩個翅膀,把她四肢綁起來狠狠地打了一頓。她全程面帶微笑,一點痛苦都沒有感受到。

“真TM是個瘋子,怪物。我就不信你不會哭出來……”說着,江南打人的速度越來越快,其中一鞭直接命中秦洛鼻子連帶着上方的位置,留下很深的一道疤痕,她還是放肆大笑,說道:“江南,我們也算得上是認識了很多年的朋友了。我什麽脾氣你會不知道嗎,別白費力氣了,你們永遠贏不了我們。”

這裏是酒店的地下室是沒有任何信號的,處于半封閉空間,有一條小小的裂縫可以透出一些空氣來,永川博士那邊的窗戶也只有一個,如果徹底鎖死,一個人都別想出去。

左羽羽抓着二奶奶的頭發将她拽到江南面前,說道:“這個人怎麽辦?”

二奶奶被拽的頭發提起來瞳孔放大的看着正沖着自己笑的秦洛掙紮着,左羽羽直接打暈二奶奶,又問道:“炸彈都埋好了,我們的人也都撤出去了,她們就扔在這裏嗎?”

“是,難不成你還想救她們嗎?”江南拿着皮鞭反問道。

“羽兒不敢。”

左羽羽默默看了一眼打成重傷的秦洛後頭我不回的離開了。

晚上,八點十五分,拿完蛋糕回來的莫問發現秦洛消失不見了,着急的每個角落裏地方裏都去尋找,最後實在找不到,就跟兄弟冥海市公安局合作把皇得酒店全都找一遍。

八點二十分,秦洛成功的赤腳跑了出去,一步一個血腳印,往暗門的皇得酒店最頂樓走去,一個踉跄沒站穩差點摔下去。在永川打算把引爆器按響時,被秦洛給奪了回來,張開翅膀站在永川面前,冷冷說道:“這麽想死,我現在就送你上地獄。”

引爆器按動,秦洛身上的炸彈響起,秦洛和永川兩個人被炸的雙雙死亡,莫問趕到時候秦洛已經成了一具看不清臉的屍體。

地上無名的戒指被莫問小心翼翼地收起來挂在脖子裏,一挂就是五年。

二奶奶也被找到,她身上的傷口不多,輕微的口子,她現在處于高度緊繃狀态,別人突然提高一個話音都會讓二奶奶害怕不已。

“我只記得秦洛推開了我,拆過我自己身上的炸彈綁在腰上,與那個人同歸于盡。”

“警察同志,秦洛她回不來了嗎?”值班同事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道,只好說道:“秦洛她已經犧牲了。”

秦洛的哥哥和父親把屬于秦洛的東西都帶走了,除了她和莫問的合照留給了莫問後,他們三個大男人就再也沒有溝通過。

對兩具屍體的傷口化驗還有對比了他們的脫氧核糖檢測确定身份是秦洛和永川,殘留在秦洛體內的藥物,叫“塑”,一種能使人致幻,呼吸困難,眼前黑影重疊的東西,常流動在黑市上面,很難抓到他們這群亡命之徒。

在會議室裏,秦南國敲了兩下桌子讓正在讨論皇得酒店特大爆炸案的他們,拿出冥海市法醫科的鑒定報告,說道:“死者秦洛,23歲,君城市法醫,死于2022年2月23日晚上八點着你。”

“死者永川,36歲,化妝品有限公司董事長,死于2022年2月23日晚上八點一分。”

莫問從外面回來敲了辦公室的門,說道:“秦家二奶奶說謊,我剛才去看了皇得酒店附近的監控發現秦洛是被推下去的,甚至是在死者死後用刀又狠狠地紮了幾刀,技術科的同事已經核對檢查過了,沒有合成或者剪輯替換的痕跡。”

秦南國聽完他們的談話後,站起來立刻對着所有人說道:“涉及此案的所有嫌疑人統統給我抓捕歸案,黑市賣的藥給我一個不留的給我全部帶回來,販賣此物的人一個不留的抓回來。何必垂頭喪氣,犧牲的同事,以另一種方式保護着我們每一位群衆,我們是他們的保障,務必抓到幕後黑手還我們犧牲的同事一個交代,所有特警,警員統統都聽寄向語的安排,在必要的情況下可以使用槍支,務必保護好自己的生命安全,不能給壞人可乘之機,出去,36小時內破案,能不能做到?”

“能。”

“出發。”

“是。”

在牆角開出來一朵白色的玫瑰花被一位穿着白色西裝的男子摘下,說道:“妹妹,哥哥來見你最後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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