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踏青遇見大雨傾盆!
第40章 踏青遇見大雨傾盆!
四平山山頂上有一座神廟,距今可能有五十多年的歷史,裏面的嘛子也就是僧人的意思,經過時間長河的洗禮,原本破舊不堪的神廟居住在山頂上也慢慢的有了人煙,供奉香火,為前來祈福平安的人送去祝福,坐落在神廟裏面正中央的位置上有一棵巨大的紅杏樹,跟神廟存在的時間一致,都是老古董了。
每當這個時候,那棵古老的紅杏葉樹就會悄悄的降下自己的樹葉給所有人清除掉他們的不安,讓他們都來開開心心的來,開開心心的走,不必擁有憂愁。
履斷青很自然的在他人詫異的目光下被李洪空那黑成煤炭的臉抱着走出電梯,敲開1314號房間的門,就迎來了 來自自家愛人後媽兒子的調侃,說道:“哥哥和哥夫可真恩愛,讓弟弟我看了心裏好生不痛快。”
“滾遠點,別讓我揍你,滾。”履斷青脾氣很差的對待他這個弟弟,也不是說他對他不好,主要是今天李洪空的腿傷到了,他的心情真的很差,所以懶得跟履斷生好好說話,處理傷口問題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莫問一把拉過履斷生把他拽進去讓李洪空和履斷青進去,怕他難過給了他一瓶啤酒緩解一下他的焦慮情緒。
最近履斷生的媽媽一直在逼婚,他也一直在推脫,自己都三十歲了是該成家立業了,但自己沒有遇到合适自己的就不想結婚,他也想要跟人結婚,可婚姻并不是紙上談兵,随随便便就行了,那可是關系到自己的下半輩子的幸福,我媽媽常說誰家兩口子不吵架,就算是感情最好的也會因為某些原因而吵架,并不是所有人從一開始都是最好的,都是慢慢磨合出來的生活習慣。
寄向語和楚望在廚房裏忙碌着履斷生掂過來的菜,準備做一次火鍋吃,李洪空和履斷青正在因為膝蓋受傷流血的問題争吵不休,履斷生羨慕的看着自己的哥哥和哥夫,羨慕他們的感情可真好,莫問在調料,拍了一張照給已經不會回複的秦洛發了過去,讓她不要擔心我自己。
【破案在後天更,今天先放點甜的,明天更老六,後天更新流光市發生的命案現場。】
明知道她不會回複你,可你還是跟她喃喃自語說着只有你們二人才能聽懂的語言。履斷生有點微醉的半死不活的躺在沙發上,對着莫問捏着自己的鼻子,說道:“你們君城市的案子破完了,居然有心情來我們這裏旅游度假?”
莫問沒有反駁他,捯饬着旁邊的花瓶裏的花,輕挑着眉,回答道:“團伯伯給我們放了假,最多一天一夜,四平山之旅已結束我們就回去了。”
一天一夜嗎?
每個人都有自己要去做的事情,而我卻依舊無所事事的跟我媽吵架,也不是說他無用,只是說他還沒有真正找到能夠讓他徹底感興趣的東西,所以有點情緒失落低谷時期。他是幹什麽生意賠什麽生意,久而久之他就默認了自己那無用的行為,自暴自棄起來。
履斷生在不打擾到大家的情況下默默無聞的走出1314號房間門站在電梯門口等着開啓的電梯門,電梯剛打開,他也沒注意到有人直接迎面就和那個端着果盤的服務生撞在一起,都直挺挺的落個屁股蹲摔在地上。履斷生的酒一下子清醒起來揉揉自己眼冒金星的眼睛,随後起身把服務生也拉起來,對他鞠躬道歉,說道:“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我這是剛才喝了點酒,一時沒注意就撞到你了,不好意思啊!這果盤是要給我們送去嗎?放心絕對不會告訴別人你我之間發生的一切,那這果盤一會兒洗洗我吃了。”
“哦,對了,你叫什麽名字,我用不能一直叫你喂?”履斷生蹲下身子撿水果,自然也就沒有注意到這位服務生眼角和嘴角之間的笑意,他結巴着說出來,說道:“我叫年蜉蝣,是這家名宿的服務生。”
年蜉蝣啊?就是那個連我師妹看了一眼都能淪陷的年蜉蝣,說着,履斷生借着酒勁上頭把果盤放在旁邊的桌子上,一把把他摁在牆上,皺着眉頭,開始上下打量模式。他的眼睛很好看是丹鳳眼,他的左右兩個眼角下有分別對稱的痣,鼻尖上也有一顆,鼻梁,嘴巴,眼睛的三庭五眼的比例都是很不錯的,有八塊腹肌,身體結實,不會輕易生病,是符合我的擇偶标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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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履斷生跟他提出一個無厘頭的問題,問道:“你有過男朋友或者女朋友嗎?我的意識是說你很像我那個特別讨厭的死黨,每天變着法的纏着我,我都快被他煩死了。”
年蜉蝣沒有說話,端着果盤還有拽着履斷生的手,走到電梯裏面往六樓下去。
意識到不對的履斷生當反應過來時已經晚了,由于履斷生的亂動導致果盤掉了一塊。于是,年蜉蝣打了履斷生屁股一下,長長記性。
淩晨五點半左右,再加上路上堵車耽誤了一個半小時,大家也早就餓的前胸貼後背,趴在桌子上等待着鴛鴦鍋的啓動,大家都落座了,履斷青才意識到自家弟弟不見了,問了我們所有人都說他出去了,履斷青怕他有危險就打算出門去尋找他,不過才半個小時不見,總感覺履斷青的脖子上面多了一些小草莓吻痕,履斷青問他,他也不說話,只有旁邊肉眼可見的開心搖着自己狼尾巴的年蜉蝣正沖着自己笑着。
履斷青很自然的讓他們二人進來,坐在我們的對面,大家開始動筷子吃火鍋。吃火鍋的路上,大家都有一種錯覺就是自己是不是忘記了什麽,但都想不起來,只好悻悻然的把它們遺忘,繼續吃火鍋。虎皮鹦鹉從窗戶那裏飛回來落在寄向語和楚望的頭頂上就開始啄他們,啄的他們連忙倒食給自己家虎皮鹦鹉大爺吃飯。
“哼~”虎皮鹦鹉冷哼一聲,傲嬌的走到它自己的飯盆前吃飯,吃完飯就又飛走了,出去玩去了,玩不到一會兒羽毛打濕着飛回來,還略帶哭腔的聲音抽泣着,跟個受驚的小朋友一樣躲在寄向語的懷裏睡覺,寄向語輕柔的笑着把虎皮鹦鹉放回它的窩裏,說道:“真是個孩子,都多大了還這麽愛哭鼻子。”
“你這虎皮鹦鹉什麽時候養的,這麽可愛?”履斷生特別對鳥類感興趣,于是乎不自主的蹲到思問的鳥籠旁邊看着它的睡顏,問道。
年蜉蝣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履斷生的身上,摸了他的頭,把胳膊随意的放在他的肩膀上,說道:“你喜歡?我怎麽記得你好像不喜歡鹦鹉?”
履斷生回頭看看年蜉蝣的臉打掉他的胳膊,起身坐在旁邊的沙發上抱着自己的雙腿,歪着頭側着身子注視着鳥籠籠門打開裏面的虎皮鹦鹉“思問”,語氣悲涼哀嘆,說道:“我以前真的有過一只鹦鹉,後來因為我媽媽不喜歡就把它給扔了,等我下學回來的時候,它已經被車被撞死了,從那以後我就再也不喜歡鳥類了,我怕它們跟我一樣被媽媽随時随地的抛棄,猶如棄貓效應。”
寄向語夾了一碗履斷生愛吃的食物遞到年蜉蝣的手裏,示意讓他喂他吃飯,要不然一會兒崩潰了又一天不會吃飯了。
楚望吃完火鍋後,拿着茶杯喝水坐到履斷生的旁邊,對着他說道:“這只鹦鹉是我們出警的時候在犯罪現場救的。你可不知道我們那龍城公安局裏都快成動物園了,有被人抛棄的貓咪,有被人拴着鐵鏈子的狗狗,還有蜘蛛啊,蛇,那是寵物蛇只不過也把我們吓了一跳。這不,它們就偷偷的藏在寄向語的帽子上随着我們的步伐一起來到流光市踏青游玩。”
那兩只被提到名字的小蛇和小蜘蛛,偷偷的露出小腦袋瓜子,緊張的注視着我們,慢慢的從帽子裏走出來爬到胳膊的位置上,蜘蛛就猛的蹦到履斷青的身上,親昵的舉動趴在履斷青的臉頰之下親了下去。
外面打起來巨大的驚雷,履斷青握在手裏的筷子上面夾的肉陡然掉落,身體渾身發抖的打着冷顫,說道:“今天下了大雨,那我們今天的踏青游玩豈不是泡湯了?那我們豈不是白來了一趟流光市?”
寄向語坐在楚望的腿上抱着小蛇,看着窗外地大雨,說道:“不礙事的。我們有雨傘啊,只要它不是磅礴大雨,那就是無所謂的。我們大家難不成就因為一場大雨而放棄了這次的踏青游玩,那豈不是太虧了,放心吧,帶着我們的寵物去游玩比什麽都好。”
四平山的開門時間是早上八點半到晚上九點半左右,眼看時間還早,我們收拾一下吃飯的家夥事,就自顧自的回自己房間睡覺,除了莫問對着鳥籠傻傻發呆以外,其他三對都抱着自己家的老公,老婆去房間內休息。
“思問!”莫問望着這只虎皮鹦鹉,喃喃自語道。
思問,思念秦洛的意思嗎?
這只鳥真的只是碰巧出現在犯罪現場的嗎?如果真的是……我又在想些什麽,她都不在了,我還何必暗自傷神,把這份無法言說的愛掩蓋在心中,不讓別人知道就行了。
這裏說明,所有人只要認識秦洛的人并沒有把秦洛去世的悲傷浮現在臉上,都埋在自己的心底深處,不讓別人知道。
三對情侶加上一個單身狗都坐在窗戶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大雨,等待着暴雨前的片刻寧靜。
七點四十五分我們穿着雨衣帶着雨傘背着寵物箱,踏上了春游的路上,一路上雖然忙忙碌碌不停奔波在雨中的人,我們跟他們擦肩而過,在大雨磅礴之下相互看了一眼後,一笑而過,各自往自己要去的地方在天地之間大雨中互相留下彼此的溫暖。
我們在四平山的山區管理人員一個個檢票上山,等檢票到我們這裏的時候,大雨已經停下,我們踩在四平山腳下沾染着雨水的臺階上一步步跑上去,差點摔倒時被身旁的人拉緊手一起走。跟我們同一輛大巴車的叔叔阿姨們也在我們後面,看着我們秀恩愛。
叔叔:“你們年輕人就是好,談個戀愛也不避諱,不想我們都老夫老妻了牽個手都扭扭捏捏的。”
阿姨:“那是你不敢,你慫,我都給你這麽多機會讓你跟我和好,你倒好自己噔噔蹬往山上走去,把我一個人扔在這群年輕人面前,你倒是憐香惜玉,哼!”
叔叔:“我又不是故意的,孩他娘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這一次吧!”
阿姨:“那還不走着。”
寄向語那可是社交天花板,不一會兒就跟叔叔阿姨打好交道,聊了很多的話題,我們四個人只能目瞪口呆的默默跟在他們身後走着。
寄向語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道:“其實我們更羨慕叔叔阿姨你們這種感情,無論發生什麽事情都不會随便分開對方,就這樣幸福了一輩子,不像我們這些年輕人,喜新厭舊,吃着碗裏的占着鍋裏的,唉,現在的年輕人啊,可真難懂!”
其中一個阿姨多句嘴,問道:“你是幹什麽工作的,怎麽成天愁眉苦臉的?”
“我是警察,我男朋友也是警察。”
楚望一聽到這話早就一溜煙的拉着莫問跑了,留下的人都哈哈大笑,叔叔阿姨更是調侃,說道:“看來你這孩子的男朋友挺害羞啊!我看那耳根子都紅成大蘋果了。”
寄向語打着傘擡眼望向山頂,說道:“他只是不愛說話。”
啧啧啧啧啧!
一旁的李洪空和履斷青還有年蜉蝣和履斷生,一副看透的嘴臉搖着頭,否定着他炫耀自己有男朋友的事實。
實在看不下去的履斷青拍了寄向語的腦袋,在大霧來臨之際,拽着他往四平山頂的神廟走去,等我們趕到的時候,莫問和楚望正在對四平山的風景拍照。
四平山可以這麽說,它有一半的山身隐藏在大霧當中,四壁環山,有綠松樹從山腳長到與四平山同樣的高度上,像極了走樓梯一樣,一上一下,一拐一拐就到了,神廟的周圍都纏滿了紅線,連帶着那擁有莊重威嚴的大紅杏樹上也有,讓它顯得有點調皮。
按照以前的說法,就是,近看就是山,遠看是座廟,白霧彌漫,星點紅塵,路上行人淚紛紛,擡頭一見白不知!
聽說這是以前老僧人留下的一句話,概括了所有的對于四平山神廟的所有說法,不得不說古人的智慧遠遠比我們想到的還要有智慧。
寄向語用僅能自己和楚望能聽到的聲音,怒吼道:“過來,立刻馬上快點。”
被吼叫聲吓到的楚望,認慫的快步走到寄向語身邊,在他的一個眼神警告下挽住寄向語的胳膊,聽他說道:“祈福了嗎?沒有在跟我進去一趟。”
楚望害怕的小聲說話:“沒有,我在等你。”
寄向語的心裏突然好受了一點,不是他小氣,是他不想讓別人摸他小兔子的頭,這個權利也只能我有。
莫問僵在半空中的手尴尬的收回去放進口袋裏面,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也一同進去,履斷青拍了兩下正在搗鼓手機的李洪空,問道:“這小兩口怎麽了,剛才在半山腰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麽一下子就成仇人了?他們兩個談個戀愛好危險,真是高危職業。”
李洪空怎會不知道為什麽不讓莫問摸他的頭,楚望以前剛成為特警隊員時被敵人的子彈穿透過腦袋,只剩下那零點零一的距離楚望就會離開這個世界。就想忍着不說,可惜某人的嘴比我還厲害,一哆嗦嘴就都說了出來,說道:“還記得我們幾個去參加特警比賽時,楚望被隐藏在暗處敵人的子彈穿透腦顱昏迷不醒嗎!?”
那次可是給他們敲了一個警鐘,不要輕視任何一個隐藏在自己身邊暗處的黑影子,要不是因為這件事,我估計寄向語和莫問那一定是龍城公安局裏最有默契的一對搭檔。
先不說這個了,大家都不約而同的來到神廟裏面上香拜佛,求姻緣保平安,祖國繁榮昌盛,人民身體健康萬事如意,大家也都其樂融融的。
結束了一切游玩的我們往山腳下走去,莫問打着傘首當其沖的走到所有人的面前,其他人都面面相觑的看了自家愛人一眼後緊緊握着,給寄向語讓道,別看那家夥滿臉不在乎的模樣,一會兒下山回到房間內就會打架,他今天要是不把莫問揍一頓,他真的很對不起自己的名聲。
突如其來的電話聲讓寄向語收回情緒,接通電話,說道:“喂,團局,發生什麽事了?是不是出現命案了?”
在電話那頭的團千緒表情凝重,心情不好的回答道:“流光市北城東街內一個賣豬肉在今天搬運豬肉時,發現了兩具屍體,死亡時間差不多有三天左右,你們正好在那附近趕緊去看看,不許找別人的麻煩,尤其是你寄向語,小心下個月的獎學金沒你的份?”
“知道了,團局,我們馬上就去。”挂掉電話的寄向語歪頭示意楚望和莫問随着他一起去一趟命案現場好好查查。
龍城公安局小分隊出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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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