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第五十四章
翌日一大早,會客樓前就熱鬧了起來。
祭司府派人來召集了昨日持拜帖前來的所有修士。
大廳內,祭司府侍者告知了大家有關于神魂秘法或是神魂溫養之物的驗證之法。
但凡是神魂秘法,将由各人在現場親自寫下第一篇章的秘法要訣。等到初步驗證完成之後,再由祭司府召集上獻神魂之法者。
而溫養神魂的天材地寶将由皇朝醫師進行一一驗證。
不多時,傅雪衣坐在桌前,很快書寫出了關于神魂秘法的第一篇章內容,交給旁邊守候的侍者。
這篇神魂秘法并非來自于九州,而是謝凜在得知神都祭司府的需求之後,根據此界法則現創出來,而後交于他的。
當時接過神魂秘法的時候,他稍有遲疑。
謝凜很快看出了他的疑惑,出聲解釋道:“我只是沒了修為,不代表連這些年積累來的經驗也一同忘記了。”
傅雪衣單是知道進階大乘修士的基礎是感悟法則,卻從來沒有想過大乘修士竟然能夠現創秘法。
“世間秘法并非天成天賜,古往今來的所有修行之法,自然皆由修士所創。”謝凜輕輕敲了下他的額頭,“我知道你心中所想的擔憂。”
傅雪衣心中擔憂這份神魂秘法是新創,交于此界的敵人,助長他人威勢,往後會造成難以預料的後果。
“此神魂秘法由我所傳,我自然會有克制之法,只為救晏朝光,并不會資敵。”
傅雪衣回憶此前,在聽見祭司府侍者說話之後,很快回過神來。
神魂秘法的驗證需要一日時間,明日才會出結果。
聚集在大廳內的修者回到會客樓後,便各自散去。
下午時,傅雪衣出了一趟祭司府的門,在城中随意逛了逛。
在此期間,他發現過好幾次跟在身後的“小尾巴”。他很快感知到昨日遞了拜帖的其他修者外出時,身後也跟了好一些“小尾巴”。
看來祭司府以救治而設局,的确為真。
此刻,他依舊無法判斷出晏朝光是否真的在祭司府,還需再忍耐幾日。
路遇酒樓時,傅雪衣走進樓中,用了晚膳才回到祭司府。
路上,傅雪衣又遇見了那位小殿下。
這一次,他提前向明九歌行禮:“小殿下。”
明九歌擺擺手,道:“不用行禮的,我只是下了課之後,才有時間來祭司府,沒成想今日還能遇見你。”
昨日他遇見明九歌的時候與今日此刻的确相差不大。
傅雪衣笑了下,才問道:“小殿下近段時日是尋找護道人嗎?”
“其實……”明九歌提及起此事,似乎有些煩惱,“我聽說我的護道者已經定下了。”
傅雪衣應聲:“嗯?”
“就是二祭司。”明九歌神神秘秘地道,“你先不要跟旁人透露,我只先跟你一個人說了。”
“所以,我這段時間下課之後,才會經常來祭司府的。”
大祭司的心上人,據傳是晏朝光。
明九歌定下的護道者,卻是二祭司。
昨日的種種猜測,真的是他在胡思亂想嗎?
傅雪衣暗忖,神色卻如初,點頭道:“小殿下放心,你如此信任于我,我自然會替你守護這個秘密的,絕不提前透露。”
就在這時候,自東面的祭司樓二層處,傳來一道聲音:“小殿下。”
明九歌聞聲,小聲嘀咕了一句:“呀!是二祭司。”
傅雪衣順勢擡了瞬眸。
那位二祭司站在二樓水榭亭邊,容貌俊美,一襲流雲織金的墨袍沉如夜色,身如淵渟岳峙。
明九歌說了聲,便很快朝祭司樓二樓跑去。
傅雪衣沉下心來,不欲上前打擾明九歌與這位二祭司的相處,只是躬身朝那位二祭司遙遙行了禮,是此界晚輩對前輩的見禮。
回去的路上,傅雪衣回憶着此前坊間流傳的關于二祭司的描述。
二祭司,名為歸麟,數十年前上位二祭司之位,還未曾做過誰的護道人。
此界關于護道人的說法,是一人只為一人護道。被護道者與護道人之間,關系絕對捆綁,連同勢力也一同捆綁。
歷來皇朝尊主之位的競争,也等同于各位殿下與其護道人的勢力。
明九歌作為此界尊主最小的孩子,受盡寵愛,連同明九歌的護道人也可以是堂堂祭司府的一大祭司。
這日夜裏,祭司府南面忽地傳來一陣喧鬧聲。
傅雪衣推開窗去看,感知到從那個方向傳來的靈力波動。
很快,他看見了白日裏才見過一面的二祭司。
會客樓不知道那個方向發生了什麽,紛紛被驚動,推窗推門。
沒過多久,南面的打鬥聲便平息了。
會客樓中,各人小聲議論着什麽。
沒到片刻,祭司府便派了人來,清查會客樓中夜裏不在房間的修者。
排查到傅雪衣處,傅雪衣看着他們搜尋了一圈房間,并未排查到有任何異樣。
侍衛準備離去時,忽地看見了傅雪衣窗前的呦呦,走了過去,問道:“這是什麽鳥?”
傅雪衣應聲答道:“不太清楚,是一只雜毛鳥兒,我養了好幾年了,本來打算養着讓它開靈智的,結果一直沒開靈智,賣也賣不出好價錢,也養出些感情了,就索性留了下來。”
“大人。”傅雪衣問道,“一只鳥兒,總不能跟今夜之事扯上關系吧。”
守衛搖搖頭:“我只是見這鳥兒稀奇,多問了一句。”
守衛很快去查下一個房間的修者了。
傅雪衣關上門,看着呦呦站在桌上,埋着腦袋給自己梳理羽毛。
而後,一根輕飄飄的羽毛又飄了出來。
傅雪衣走過去,看見紅黑相間的小鳥,輕聲說:“呦呦,掉毛這麽嚴重,你該不會要禿毛了吧?”
原本還在梳理羽毛的呦呦擡起腦袋來,飛快地啄了下傅雪衣的手,像是在叽叽咕咕不滿一般。
傅雪衣見狀,輕笑了下,思索着今夜之事是何人弄出來。
第二日,祭司府派人來會客樓,通知了部分上獻神魂秘法的修者到大廳一敘。
傅雪衣亦在其列。
這一次,在大廳之中,傅雪衣終于見到了傳說中的大祭司,一襲白衣浮月袍,相貌清雅,氣質溫和,卻自有一種威嚴天成。
大祭司親自接待了他們。
這位大祭司給傅雪衣的感覺,的确如“鶴月”那般。
将完整的神魂秘法交給祭司府後,祭司府先是給予了衆人先前承諾的報酬,又應下相應後續的承諾,一月之內許衆人神都值守職位。
離開大廳、回到會客樓後,傅雪衣于屋內施決,以秘法感應剛才上交的那篇神魂秘法的去向。
時至午後,他感知到那篇神魂秘法長久地停留在了祭司府以北的方向,終于沒再移動半分。
昨日夜裏,打鬥發生之地是在祭司府南面,今日神魂秘法最終存放的位置卻是在祭司府的北面。
“呦呦。”
傅雪衣擡手撿起呦呦掉落的漆黑羽毛,沉思良久。
他該去北面?還是南面?
是夜。
祭司府守衛如白日般照常巡邏。
夜風習習吹過,帶來陣陣涼意。
戌時一刻,一隊守衛與另外一隊守衛開始進行交替更換。兩隊守衛的首領趁着交替之際,簡單地交流了下關于巡邏的情況。
“昨日夜裏,北面鬧了一通,上面下了命令,說是要加強北面的巡邏。今日夜裏,大家都得加強警惕些,別丢了飯碗。”
兩個首領交單過後,各自朝着自己巡邏方向走去。
夜風吹刮而過,隐隐約約透着刺骨的寒意。
祭司樓門口,守衛被這迎面吹來的寒風刮得瑟瑟發抖,沒忍住從儲物袋中拿了一件厚外衣出來替換。
門口的燭燈也因這幾近透骨的寒風而微微搖晃着,暗了一瞬。
守衛眨了下眼,穿好後衣裳,繼續盯着周遭的動靜。
祭司樓內,寒風吹進長廊,燭燈卻依舊長明不滅。
半刻鐘後,虛空靈力微地湧動了下,一道身影從隐匿的寒風之中顯現了出來。
看來他兩年前在疾風谷領悟出來的風系法則,也只能幫助他隐匿身形兩刻鐘而已。
傅雪衣着一襲黑衣,打量着祭司樓內的構造,然後無聲無息朝二樓走去。
數日之前,謝凜與他分開前,曾經對他說:“從留影珠來看,鶴月是個謹慎萬分的瘋子。你在祭司府中,只需要依照直覺行事,不必考慮過多,方能躲開他的算計。”
因而今日夜裏,他既沒有去北面,也沒有去南面,而是來了位于東面的祭司樓。
傅雪衣踏梯而上,很快來到祭司樓二樓。
周遭依舊燭火長明,偶有陰影處,也是位處狹小。
傅雪衣觀察過祭司樓,一共有九層樓高。
祭司樓第三層,是一排排的書架。書架上,是祭司樓的書冊。此地據說往後會對留在會客樓的修者開放。
傅雪衣打量一眼,以神識輕掃了一遍這些藏書,并沒過多停留,繼續往上走。
第四層,第五層……時至來到第七層時,傅雪衣聽見人聲與走動的腳步聲,靈力微湧掠過,很快隐匿于徐徐冷風之間,歸于無聲無息。
與此同時,傅雪衣聽見有道隐約熟悉的聲音在問道:“二祭司,我什麽時候可以開始修行啊?”
傅雪衣很快意識到說話者是明九歌,明九歌這時候都還未曾離開祭司府……
那位二祭司歸麟道:“再等等,等護道宴結束之後,你就可以開始修行了。”
而後,歸麟問道:“小殿下想修什麽道?”
明九歌思索了下,道:“前日,我看見在練武場,三哥以琴為法器,打架不見血。不知為何,我也有些感興趣。”
“喜歡琴?”歸麟應聲,“那我之後便教小殿下樂修之法。”
明九歌似乎有些高興,站起身來,出聲道:“那我現在去三樓藏書閣拿一本琴譜,可以嗎?二祭司。”
“我陪你去。”歸麟道,“三樓正好有一架琴,我可以先教你一些琴曲。”
傅雪衣借窗外寒風,隐匿于虛空之間。
待到這兩人離開第七層後,才繼續往樓上掠去。
一來到第八層,傅雪衣便感知到這一層比任何一層樓都要大。但是,第八層本應該比前七層樓都要小些,才是合理的。
除非此地……另有乾坤。
祭司樓第八層,設置有八扇窗,八根柱子,與八盞明燈,除此之外,再無其他構造。
就連此樓通往第九層的入口都不存在。
可傅雪衣記得從外面看向祭司樓,是存在第九層樓的。
只要解開這其中的隐秘……
傅雪衣安靜下來,思忖良久。
這時候,從祭司樓第三層傳來斷斷續續的琴音,像是初學者在試彈一般。
傅雪衣盯着此地的八根柱子。
整個祭司府會定時修繕如新,而這裏的八根柱子卻似已經存在很多年卻一直無人修繕一般,有着不同程度的損壞。
傅雪衣很快感知到這八根柱子上的靈性波動隐約有所不同,依次感知了一遍後,發現這八根柱子的靈性是按照年份在遞增。
第一根柱子有兩百年的靈性,第二根柱子有四百年的靈性……往後依次增加兩百年的年份,直到第八根柱子的年份為一千六百年。
也就是說,他得找到一根在一千八百年前就被作為柱子的存在?然後,他才能去第九層?
傅雪衣在進入祭司府前,了解過關于祭司府的歷史。祭司府正是設立于一千八百年前,那時候便應該有這祭司樓了。
這根存在一千八百年的“柱子”,難道是整棟祭司樓?
這場關于九州的陰謀,從一千八百年前就已經開始謀劃了嗎?
這時候,第三層傳來新的琴音,大抵是那位二祭司在教明九歌琴曲。
傅雪衣靜思着搖頭,心說不對,應該是有別的方法。
九數。
九州為九數,九州修士的修行境界也被劃分為九大境界,從煉氣到大乘境界。
此界天道失衡,修為與九州颠倒。
他要找到第九層,不該是去尋找那根存在一千八百年的“柱子”,而是應該找這裏存在兩百年的新柱子。
傅雪衣擡手,借引此界靈氣,轉瞬灌注于自己身邊的那根兩百年年份的柱子。
變化自此刻從虛空中隐約浮現,一條通往祭司樓第九層的通道轉瞬現了出來。
傅雪衣以神識飛快掃過第九層內的變化,飛身朝虛空掠去。
就在這時候,來自于祭司樓第三層的琴音驀然中斷!
傅雪衣飛快來到祭司樓第九層,瞥見放置在最中央的那方冰棺之中所躺的晏朝光,快步走過去,正欲擡手之時,一道攻勢從虛空轉瞬襲來。
“铮!”
傅雪衣祭出春晝,擡劍揮了過去。
劍意橫掃之下,短暫阻絕來自于大祭司的那一擊。
與此同時,傅雪衣傾身掠近正中央的冰棺,擡手間揮出一道靈力,将冰棺蓋掀飛,伸手手探脈而去。
的确有神魂秘法溫養過的痕跡。
傅雪衣思及此,還未做出餘下反應之時,有人自樓下迅速攻了上來。
傅雪衣以一打二,很快被迫遠離了正中央的冰棺。
大祭司盯着傅雪衣平平無奇的臉,試探性地道:“傅雪衣?”
“鶴道友。”傅雪衣笑了下,溫聲問好,“好久不見。”
大祭司感知着傅雪衣的修為:“你現如今的修為……”
二祭司歸麟道:“此人不過七階修為,憑借我們二人,輕易便能将人捉拿住。”
此界将修為境界劃分為九階,從低階到高階,至高修為為九階巅峰。
大祭司盯着傅雪衣:“你的師尊呢?”
傅雪衣并未回答大祭司的話,而是輕聲道:“天道失衡,修為颠倒。鶴道友當日也說過,我可以在心念之間,達到飛升之境。”
“你們此界區區七階的修為限制,對于我而言,算不了什麽。”傅雪衣平靜道,“只要我自廢修行靈脈,九階巅峰并非難事。”
旁人的靈脈天生,不能自毀。
可他的靈脈并非天生,自毀最是容易。
傅雪衣道:“鶴道友,将晏朝光交給我。”
“不可能!”大祭司神色變幻過後,驀然道,“等你自毀再談威脅。”
話音落罷,大祭司率先出手,一式翻天掌蓄勢而出。
他以一掌接住傅雪衣的劍意,而後赫然察覺劍意之上的靈力灌注加重,隐隐約約有暴漲之勢。
此人竟然當真果決至此,毫不猶豫地自毀靈脈?
大祭司心中念頭一閃而過。
就在此時,變故突生——
在戰場之外,傳來明九歌的一聲驚呼。與此同時,正中央的冰棺于此刻無端自燃,明紅火勢瞬間沖霄而上。
傅雪衣與離得近的二祭司同時折身而返,兩道靈力探出,卻似乎阻止不了那冰棺的自燃。
在一片明紅火勢之中,那冰棺連帶着冰棺裏躺着的人一同化為虛無。
下一瞬,傅雪衣蹙眉,腳尖輕點,借力的同時,将手中長劍橫斜于躲在旁側毫無修為的明九歌脖頸側。
二祭司扭頭便道:“不要傷及無辜!”
他眼中盡是對明九歌此刻安危的擔憂。
傅雪衣看見傾身折返的大祭司似撲向那漫天火勢,冷聲道:“傷不傷及無辜,得看今夜過後祭司府的态度。”
話音落罷之際,他帶着明九歌隐匿于虛空,從祭司樓第九層跳了出去,轉瞬消失于夜色間。
大祭司擡手将此地大火撲滅,蹙眉問道:“現在該怎麽辦?”
“去搜會客樓!”
另外一邊,傅雪衣帶着明九歌出了祭司府,借助短暫隐匿虛空之勢,遠離了祭司府,朝東面而去。
直至一處小巷之中,傅雪衣低聲道:“明九歌。”
“你不要殺我。”明九歌下意識道,“祭司府聽從父尊的命令,他們一定會來找我。”
“剛才,你距離冰棺最近,它是如何自燃的?”傅雪衣問道。
當時,他與那兩個祭司正是對峙關鍵時刻,并未注意到冰棺是如何自燃的。
明九歌沉默了瞬,語氣幹巴巴:“我沒怎麽注意,光顧着看你們打架去了。直到冰棺自燃起來,我才發現的。”
“小殿下。”傅雪衣語氣冷淡地說了自己的猜測,“你該不會是心悅你們大祭司,心生嫉妒,故意毀了晏朝光的身體吧?”
“你胡說!”
明九歌因這樣的污蔑而身體發抖,意欲反駁:“我若是心悅大祭司,何不選大祭司當我的護道人?”
“這麽說,二祭司剛才如此緊張你的安危,他是你的護道人。”傅雪衣語氣極為平靜,“你心悅的是那位二祭司。”
明九歌不說話了。
傅雪衣道:“癡情人,癡情魂。”
明九歌天真道:“我父尊最寵我,所以你千萬不能殺了我。”
傅雪衣應聲說:“那我更應該殺了敵人之子才對。”
“你……是不是受傷了啊?”明九歌保持着一種特別的天真,繼續道,“我儲物袋裏有傷藥,你可以拿去用,但是不能殺我。我死了,我父尊一定會追究到底的……”
一刻鐘後。
僻靜後巷,二祭司尋蹤而至,很快發現了倒在角落的明九歌。
他伸手将人抱在懷裏,以靈力檢查了一遍明九歌的神魂,确保無恙之後,指尖輕輕點在明九歌的眉心,探查着明九歌剛才的記憶。
明九歌悠悠轉醒,擡手捂住自己有些疼的腦袋,看見二祭司,眸光一亮,開口道:“二祭司。”
二祭司輕聲安撫:“小殿下莫怕,有我在呢。”
“二祭司,那個人是不是壞人啊?”
明九歌随手摸了摸自己身上的東西,下意識出聲:“我的儲物袋不見了。”
二祭司拍了拍慌張起來的明九歌,低聲問:“小殿下,你的儲物袋裏有什麽?”
“有錢幣,有吃食……”
明九歌似想到什麽,肯定道:“還有傷藥!那個人受傷了!”
感謝支持,比心心。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