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19章
◎融為一體◎
車庫裏面還停着一輛晏珩山不常開的邁巴赫,他将溫郁抱起來,放到車前蓋上,大手探進他的襯衣裏面,揉搓着那鼓起來肥嫩肚肉,他手滾燙,貼着溫郁的皮膚慢慢地蹭磨。
溫郁細細地顫起來,臉頰紅得更厲害了,一邊推他,一邊可憐地哀求,“會,會被,發現……”
晏珩山捏着他的下巴,吃進他的嘴裏,吞噬着他的呼吸,手上的動作卻不停,在滑嫩的肚皮上纏綿流連着,肚子的嫩肉仿佛有吸力,吃着他的手指一點一點地去擠壓揉按。
最裏面的遮擋撥開,手指塞了進去,瞬間被淹沒了,濕漉漉地吃他。
上面,晏珩山含着他的舌尖将他的舌頭整個拉出來,秀嫩的舌根都暴露出來,顫顫巍巍的,可憐的,誘人的,晏珩山眼睛微微地紅,将他的舌頭裹着整個吞進嘴裏。
放開溫郁時,哪裏都是水,順着下巴、腿內側,緩緩地往下流,一副被弄慘的樣子,晏珩山這會并不憐惜他,扣住他的腦袋往他懷裏抱,拍他的**,聲音沉沉的,“倒是小看你了,把晏桉迷成那個樣子。”
“下次再不注意和他的距離,我便當着他的面做這些事情。”
溫郁雙腿懸空,在晏珩山懷裏可憐地發顫。
外面傳來晏桉的呼喊聲,溫郁顫得更厲害了。
小聲地哀求:“下,下來……”
晏珩山輕哼一聲,放開他,并不是一下子讓他的雙腳挨地,而是讓溫郁的身體順着他的身體往下滑。
溫郁肥圓的小肚子不得不貼着晏珩山的腹部蹭磨着下移,一直到髋骨,衣料摩擦着,滾燙的,像是要蹭出火來。
雙腳點地那一刻,差點像一灘水流在地上,晏珩山又托着他的臀部,讓他站好,溫郁搖搖晃晃地站穩,臉紅得滴血,難堪而屈辱地整理自己皺巴巴的衣服下擺。
溫郁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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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桉也找到這裏來。
“你剛才去哪裏了?怎麽一轉身的功夫你就不見了?”晏桉狐疑道,他記得溫郁的衣服明明是熨帖的,現在卻皺巴巴的,像是在哪裏滾過,還有雪白的小臉上泛着深紅色的潮熱,雙腿也無力支撐的樣子。
溫郁視線閃躲,神情和動作極其不自然,帶着極大的羞恥和愧疚,“東西,掉在車庫裏,去撿。”
晏桉有些不相信,看車庫的方向,虛掩着的門露出一點衣角。
黑色的滌綸襯衣,是晏珩山。
應該是他爸幫溫郁撿東西了吧,晏桉這樣想着,心裏卻隐隐覺得不對。
……
晏桐感覺自己受到了冷落,他是家裏最小的,管家和哥哥縱容寵溺他,爸爸雖然有些兇,對他的需求也大多求必應,偶爾會摸摸他的腦袋,誇他是個乖孩子。
他很确信自己是他們最愛的人,晚上吃飯,他爸爸和哥哥的注意力卻全在那個即将要成為他補習老師的溫郁身上,他最愛的食物也被他們接連地夾到了溫郁的碗裏,溫郁走時,他們全都去送他,根本沒有想起自己。
晏桐抱着自己的玩偶,越想越氣,幾乎有點恨溫郁了,他想不明白溫郁有什麽好的,為什麽爸爸和哥哥都那麽喜歡他。
溫郁正式給他補課的那天早晨,他早早地起床,拿着他的小鏟子去花園裏挖出幾條大青蟲,放到自己的書本裏面。
八點鐘,溫郁準時到的,穿着幹淨的短袖襯衣,胸口上有一個校徽,這是溫郁高中時候的校服,并不是太舊,便沒有丢棄,現在還穿着。
雖然是司機接他的,但從門口到客廳的一段路程還是讓他走得臉熱,雙頰薄薄得紅一層。
晏桉讓管家把空調打開,用手給他扇風。
晏桐忍着吃味的心情,不像昨天那麽任性,反而乖乖巧巧地叫了聲小郁老師。
他長得可愛,要是想讨別人的喜愛是非常容易,溫郁沒想到他忽然不敵視自己了,羞澀地笑了。
溫郁杏眼一笑便彎起來,看着很柔美,加上五官沒有棱角,臉龐飽滿白嫩,是很讨小孩子喜歡的長相。
晏桐臉騰地紅了,快速地轉移視線。
晏桉看他乖巧了不少,以為昨天晏珩山威懾住了他,晏桐拉着溫郁着急去房間裏補課時,也放心了。
本來他是想在旁邊陪着溫郁的,但是他有個朋友回國,要他們聚聚,從小認識,感情不淺,晏桉便沒有拒絕,想着早些回來就好了。
晏桉走後,管家帶着他們一起去了書房。
晏家的人應該是各有各的書房,晏桉的書房貼了很多球星的照片,色調也是黑白灰冷系的,晏桐的書房是暖色調的,地板上鋪着一層毯子,桌椅和書架都按照晏桐的身高比例縮小了。
那個橘色的太空圖案的書桌上,放着晏桐的教科書,還有每一個階段的考試卷子。
管家放下水和水果便關上門走了。
只剩晏桐和溫郁兩個人,晏桐乖巧的神情便懶得裝了,把需要用到的教科書放到溫郁面前。
“小郁老師,快點開始吧。”晏桉催促道。
溫郁點點頭,翻開書本,一只死掉被擠壓出濃汁的大青蟲黏在書頁裏,溫郁臉色瞬間慘白,驚慌地往後退,書本掉在了地上。
溫郁捂着胸口,杏眼忍不住濕潤,驚魂未定地喘息。
晏桐沒想到他這麽膽小,被吓成這樣,捂着肚子大笑,笑夠了,才道歉,“小郁老師,對不起,我不知道書裏面有蟲子。”
“我害怕,你幫我把書弄幹淨吧。”晏桐惡意道。
這個時候溫郁猜到他是故意的了,室內開了空凋,他細白的臉龐上還是出了一層汗,是冷汗,他很害怕蟲子,更別說是蟲子的屍體了。
溫郁拿了紙巾,閉着眼睛,手指顫抖着擦掉蟲子的屍體,之後又把上面殘留的液體擦幹淨。
一切弄完後,溫郁臉龐已經是慘白,胃裏也是一陣一陣的翻湧,他沒有生晏桐的氣,強裝沒有什麽事情發生過,“我,弄幹淨了,我們,開始,學習。”
晏桐發現他說話的缺陷,“你自己都是個結巴,你怎麽教好我。”
溫郁低頭,有些難堪,“可以,可以的。”
溫郁察覺到晏桐不喜歡自己了,他并不知道原因,還以為自己就是惹人讨厭的,就像徐知衍對自己沒有緣由的惡意一樣。
接下來的補習時間,晏桐也一直搗亂,并不好好聽課,還威脅溫郁,要是敢向晏珩山和晏桉告狀的話,就每天讓他看蟲子。
可是他不知道,晏桉為了監督他學習,在他的書房安裝了攝像機,這也是晏珩山默許的,晏桉因為聚餐,沒有時間看監控,但晏珩山在聽下屬開會期間,點開了家裏的監控。
看着看着,臉便沉下去了。
下屬還以為自己講的內容有問題,聲音越來越低,內心越來越惶恐。
散會後,晏珩山吩咐陳修明,“下午的活動往後推遲,我回家一趟。”
晏珩山其回家的時候不多,白天待在公司,晚上住在海天華府,更沒有推遲工作,中午回家的情況。
陳修明應下後,不禁猜測,晏珩山的家裏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情。
晏桐還在洋洋自得溫郁被自己吓成那個養子,學習到中途,又拿過來一個盒子,裏面放着一個金項圈,他對溫郁說:“這是我媽媽送給我的,是我最寶貴的東西,小郁老師,我讓你看。”
晏桐和盛懷樂一樣大,他比盛懷樂健康,活潑,雖然因為他用蟲子惡作劇自己,溫郁也沒有生他的氣,又因為知道他母親已經去世,見他願意給自己分享母親的東西,認真地看着。
“很,漂亮……”溫郁看着那個金項圈,忽然失神起來,這也許晏珩山送給妻子的,妻子又當作遺物送給了晏桐,心中頓時湧起了複雜的情緒,對晏桐不自覺也有了愧疚。
“我媽媽送給我的東西,肯定漂亮。”晏桐挺着胸脯,驕傲道。
小孩子手腳沒有輕重,喜歡的東西也可能無意間扯斷或者碰壞,晏桉卻輕手輕腳的,小心翼翼地把項圈放進盒子裏。
晏桐故意讓溫郁看見他把盒子藏在了書的後面,趁着溫郁出去時,他把盒子裏面的金項圈偷偷拿過來,換了一個地方藏。
如果補習老師偷東西的話,一定會被爸爸和哥哥辭退的,晏桐不無得意地想。
晏珩山回來的突然,脫下西裝外套後,徑直去往二樓,站在書房門口。
“晏桐,你出來。”晏珩山道:“拿着你的書。”
晏桐能準确分辨出來晏珩山語氣裏的情緒,這種冷淡的聲音,一般發生在他闖了禍上,晏桐心砰砰地跳快了,低着頭不敢看晏珩山,拿着教科書跟着晏珩山出去。
他不知道晏珩山看監控的事情,以為晏珩山要抽查自己的學習情況。
晏珩山拿過書,翻到最中間的一頁,他壓蟲子的那一頁。
晏珩山問他,“這是什麽?”
“你上午做了什麽?”
這個時候,晏珩山的語氣已經很不好了,眼睛銳利地望着晏桐,那并不是驕縱和溺愛的目光。
“我,我上午一直在學習。”晏桐腳尖心虛點地,他還懷抱着僥幸,不肯講實話,“小郁老師也可以和我作證。”
晏珩山看向晏桐身後的溫郁,受害者更不安,緊張地幫晏桐說着謊話,“在學習,很乖。”
晏珩山吩咐管家,“拿馬鞭過來。”
晏桐一下子害怕了,前兩年,他打傷了管家,晏珩山也是拿馬鞭過來,晏珩山并不因為他的哭聲和求饒而心軟,那是他第一次知道晏桉說晏珩山并不是他親生父親意味着什麽。
晏桐扁扁嘴,害怕得要哭了,不自覺摸自己的屁股。
晏珩山又問:“上午做了什麽。”
晏桐仍不肯說實話,“和小郁老師一起做蟲子标本。”
甚至為了讓晏珩山相信,他要上樓拿蟲子标本,管家一個勁的眼神暗示他,讓他趕緊認錯,晏桐卻不理會。
用蟲子吓溫郁的事情,只有他和溫郁兩個人知道,晏桐雖然害怕晏珩山用皮鞭打他,可更有自信晏珩山找不出理由打他。
晏珩山沒有阻攔他。
晏珩山和溫郁留在樓下,溫郁能感覺到晏珩山的視線移到在自己身上,早上沒有見到晏珩山,溫郁悄悄地松一口氣,但他沒想到晏珩山會在這個時候突然回來。
晏珩山坐在客廳的沙發椅上,漆黑皮革的,泛着亮光,正對着兩層的玻璃窗,外面可以看見連綿的山脈和碧綠的樹叢。
原本晴朗的天氣烏雲忽然密布,房屋裏面變得黑壓壓的,晏珩山的輪廓,逐漸和詭谲的天氣融為一體,他握着馬鞭,道:“過來,讓我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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