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第30章
◎只要你想◎
烤箱裏的面包蓬松起來, 透過玻璃門清楚看見上面一層金黃色的光芒,香甜的黃油味彌漫着。
面包出爐時間到時,溫郁正跪坐在晏珩山的腿上, 灰藍色的大床邊沿, 溫郁膝蓋被迫分開, 隔着黑絲蹭在床單上, 一樣的真絲材質, 因為晏珩山的動作而不停地滑動。
明明擁抱的時候都會箍緊他的腰, 可現在兩只手按在他膝蓋那裏,不肯碰他, 要他自己掌控力道。
裙子岔開坐的時候,裙子往上跑,不管溫郁怎麽發羞的往下拽,沒一會裙擺便又堆疊在腰部。
溫郁坐不穩,他又羞又怕地攬緊晏珩山的脖子。
溫郁雙唇微微張開, 可憐地發出哽咽聲。
肚子像蒸烤過的面包,桃粉色的衣裙凸出一個豐潤的弧度, 貼着晏珩山的西裝外套,金屬紐扣蹭磨着。
過了許久之後, 溫郁才被放開,雙腿打着顫, 嘴巴也合不攏了,這樣還沒有忘記做好的面包。
哆哆嗦嗦地起身,整理衣服,那樣子像是發現丈夫回來了急着去給丈夫做飯一樣, 晏珩山也沒有攔他, 跟在他身後一起去廚房。
裙子上邊是V字的領口, 輕輕一扯便露出半個雪白圓潤的肩頭,小紅痣若隐若現。
而下面,絲襪剛剛被拽破了,上面晶晶瑩瑩,都是他分泌出來的,裙子底端随着他走路的晃動逐漸的往上。
他大概也意識到了,雪白的手指哆嗦着往底下拽,從側臉可以看見羞恥的紅暈……
明明兩人是戀愛關系,床上的事情也是正常不過的,可溫郁的害羞的表現,總讓晏珩山産生一些背德感,而這些又陰差陽錯地合了他的心意,讓他很受用。
方正的面包,身子是乳白色的,上面金黃色,散發牛奶的香味,溫郁将它們擺放在盤子裏,之後一直提着的心放下了,他虛虛地靠在大理石的臺面上,這才注意到絲襪爛掉了,并不是那種勾挂出來的小眼,而是被人粗暴的撕開,一塊一塊的,紋理都被破壞了,雪白的肉争相從爛掉的地方擠出來,鼓出一個包,而旁邊還濕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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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剛才……溫郁羞極了,洗過手後便要去換掉,一轉身撞進男人的懷裏。
“去哪裏。”
完全被擋住了去路,連頭頂的燈光都被遮擋住,溫郁心微微發顫,“換掉……”
晏珩山不許他換,就要他這樣狼狽而又澀情的裝扮,并攏兩根手指從破掉的地方探入進去,來回地摩挲,破掉的洞口便越被撐得越來越大,最後被晏珩山整個拽開了,腿肉恢複了雪白……
可這樣又令習慣了遮擋的溫郁不适應,像是冷似的,貼着晏珩山的胸膛微微哆嗦着,兩條腿并成了內八字,站不穩了。
意識到男人接下來可能要做的事情,溫郁驚慌極了,胡亂地拿過剛才的面包。
“吃,吃面包,好嗎?”
晏珩山抱着他坐在臺子上,拽好的裙子便又堆疊在恥骨那裏,除了裙子再沒有其他的衣物,暄軟的面包一下子被溫郁攥得癟下來,驚慌地并緊了雙腿,臉頰布滿紅暈。
晏珩山滾熱的手掌覆在他膝蓋上,慢慢地掰開。
絲絲的涼意吹拂。
溫郁哆嗦得更厲害了,又羞又難堪,眼淚湧上來。
“不是要吃面包嗎?”晏珩山就讓他大開着。
溫郁垂下顫動的眼睫,保持着這樣的姿勢開始吃面包,他吃面包并不是直接下口咬的,要先撕下來一下塊,然後放入自己嘴裏。
他從小都不是吃獨食的人,自己吃過之後,又羞怯地撕下來一塊,放到晏珩山的嘴邊。
晏珩山卻不肯張嘴,溫郁還以為他是嫌面包被他碰過了,頓時難過起來,可是他沒有說什麽,繼續在男人的注視下吃起來……
一小塊面包在嘴裏嚼碎,溫郁正要吞咽時,晏珩山忽然低下頭,在溫郁驚慌中撬開了他的牙關,将溫郁嚼碎的的面包從他口裏吃了去。
他還要拉出溫郁的舌肉,讓他用自己的舌肉将嚼好的面包送到自己喉嚨裏,這樣給嬰兒喂輔食的方式讓溫郁發羞而不知所措,又在男人喉間的吸力下不得不将面包往他嘴裏送。
吃完後,還要含住溫郁的舌頭吃舔一番……
等晏珩山後退後,溫郁眨下一顆晶瑩的淚珠,模樣有些可憐道:“髒,髒……”
晏珩山呼吸有些快,摸住那豐潤的腹部,這幾天溫郁沒有吃什麽東西,吃得最多反而是**,事後他給溫郁清洗,也弄不出來多少。
以往的時候他并不覺得自己有什麽變态、癡漢的傾向,可是和溫郁在一起後,他對擺弄溫郁,看他羞恥,看他難堪,看他清純的臉龐露出扭曲淫?亂的表情而狂熱。
他喜歡他被自己*弄得亂七八糟的樣子。
他當然不介意溫郁吃過的東西,他甚至連他的口水和……都吃得興起,恨不得每天都舔吃他,讓他淹沒自己……
兩人就這樣你喂我,我喂你,黏黏糊糊地吃了好幾個面包,最後晏珩山又埋頭在溫郁的腹部……之後晏珩山抱着他去洗澡。
沒有節制的親密,讓溫郁有些累壞了,原來還對晏珩山幫他清洗很害羞,後來便趴在晏珩山的肩膀上不動了。
蒸汽彌漫了整個浴室,熱水一波一波地漫過,溫郁雪白的肚皮朝上挺着……
晏珩山忽然道:“是懷寶寶了嗎?”
“不會,懷的。”溫郁羞起來,他是男孩子,不可能懷上寶寶的。
晏珩山完全沒有聽進去溫郁解釋,憐愛地親吻溫郁的額頭,“現在生出來,到了你滿二十二周歲正好是三年,到時候我帶着孩子一起去參加你的畢業典禮。”
“之後,我們便去領結婚證。”
溫郁忍不住幻想起晏珩山說的場景,薄薄的臉皮開始紅,他以前從沒有想過步入婚姻,他想和盛懷謙和盛懷樂在一起,可是現在認識了晏珩山,他有些不知道自己對晏珩山是怎樣一種情感了……
“我們要結婚的。”晏珩山注視着他,“對不對?”
雖然溫郁身體和常人不同,但晏珩山并不确定溫郁是否能懷孕,他那樣說,只是為了延伸出婚姻這個話題。
他面對溫郁時,總是情不自禁地産生一種憐愛心理,時常覺得他很可憐,不敢想象他離開自己後,再遇到李家父子和盛琥這樣的人會怎麽樣。
他們并沒有相識多久,他卻恨不得将溫郁綁在身上,去哪裏都帶上,書中經常比喻像母親的子宮一樣溫暖和安全,他便想将溫郁放在這樣的一個容器裏,孕育和呵護着。
“我……”溫郁垂頭,這個問題讓他難住了,他不知道該怎麽回答,結婚,他從來沒有想過的問題,還是和眼前的男人,如果不是那次下藥,他們兩個人根本不會有交集的。
“不想嗎?”晏珩山慢慢松開握住溫郁胳膊的手。
溫郁忽地攥住晏珩山的手,“想,想的。”
晏珩山對他來說,不僅是靠山一樣的存在,更是他的恩人,盛懷謙平安無事,繼續上學,盛懷樂病情好轉,他欠他太多了,根本無力償還的。
既然晏珩山想和他結婚,那麽他便會答應他。
他不會拒絕的。
“只要,你想。”溫郁絞緊指頭,這樣磕巴地說着。
而晏珩山卻并沒有意識到溫郁是出于恩情才同意的,這句話讓他誤以為溫郁和自己一樣深愛着自己,他撥開溫郁濡濕的頭發,親吻溫郁的眼皮。
他幻想中的愛意淹沒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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