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讨好失敗
讨好失敗
倆人靜靜地對視着,整個空氣中充斥着迷之詭異。
秦訣停止了給陌玄下任務,一步一步朝着婉初走近,他薄唇微微勾,眸子定定地看着她,貌似很親近的模樣。
婉初真覺得這步子是踩在她腦門上。
“姑娘好身手。”秦訣贊嘆道,語罷,還往上瞧了一眼,只是目測着距離,嘴角的弧度愈發大了幾分。
這丫頭,一不看着她就到處亂竄,現在都敢直接從二樓蹦下來了,她還有什麽是不敢的,要是可以,他真想把她在丢上去!
婉初心中突突,做賊心虛的低下了頭,“讓宮主見笑了。”
秦訣看清那張陌生的小臉,笑意收斂,手指捏着女孩的小下巴,擡起,聲音放柔了幾分:“怎麽哭了?”
“沒。”婉初想低下頭,可是下巴的力道讓她心有餘而力不足,只能紅着一雙兔眼,可憐兮兮地瞅着對面的人。
被男人這樣的眼神盯得心中毛毛的,婉初想也沒想地說道:“宮主若是沒什麽事我就先走了。”
“走,去哪?”秦訣俯身,陰森森地睨着那張小臉,警告道,“老實待在本座身邊,待會兒一起回宮中。”
婉初愣愣地看着他,發現他認真的,本來強忍的淚水頓時嘩啦啦地流了下來,他還要帶她回宮!
秦訣這時也愣了,完全沒料到這小家夥怎麽了,下意識從懷中拿了一張手帕出來,捧着她的小臉,輕柔地擦拭着,随後輕輕笑了笑,撩人的嗓音帶着魅惑。
“本座都沒計較你偷偷溜出來,自己倒先委屈上了。”雖然只是現在不計較,他有的是時間跟這個不聽話的小東西算總賬。
婉初眨巴眨巴眼睛,他這話什麽意思,水眸頓時看着他,睜大了幾分,“你知道是我啊。”
“不然呢?”秦訣見她終于止住了眼淚,把那張手帕塞到了女孩的手中,眉梢微挑。
Advertisement
“……”
婉初小臉皺到了一處,她的心情此刻有些複雜。
秦訣端詳着這張臉,手撫上去,随後從婉初的袖中搜出了藥水,倒了點兒在自己的掌心,沿着□□的邊緣處輕輕摩挲着。
很快,出現了細碎的痕跡,輕輕一掀,露出了那張精致靈動的小臉。
看着小家夥可憐的小模樣,沒忍住,秦訣俯身上去,再次印上自己的薄唇。
“還是這樣好看,下次換臉,別換那麽醜的,嗯?”秦訣擡手又捏了捏,對于婉初的粉嫩的臉,他還真有點愛不釋手。
婉初幽怨地瞅着他,沒說話,下次,她一定換最醜的,惡心死他!
回去後,某個被扒了外衣的堂主還暈乎乎地睡在桌上。
秦訣一進去就看到如此令人啼笑皆非的一幕,但是他笑不出來。
伸手将跟在身後的人拉到了面前,指着那看上去像是被“殘忍”對待了一番的尚廷淵,陰恻恻道:“你幹的?”
婉初老實地點頭,“啊,我幹的,只能這樣我才方便出去。”她後面還扒了一個大美女呢,那個女人居然還敢嘲笑她不自量力,還說她的淚痣是畫的!
反正都被逮到了,她也就不打自招了。
“真當本座現在不敢收拾你?”秦訣擡手描繪着婉初的眉眼,聲音輕而溫和,可是從大魔頭嘴裏說出的話,怎麽可能一點兒危險程度都沒有。
越是溫潤謙和,越是風雨欲來。
婉初瞥了眼一旁還俯首在桌上的人,擡起腳,慢慢縮過去,看準時機,一腳将尚廷淵踢倒,傳來的響聲也順利讓秦訣移開了視線。
趁着這個空子,婉初一個翻身,就從桌子的另一端火速地逃走了。
秦訣淡笑地看着那個逃跑的小身影,魅眸深了深,有句話怎麽說來着,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夫人,憤怒不會随着時間而減少,只會随着你的不知好歹而暴增。
而剛剛被踹倒在地的人此刻幽幽轉醒,他摸了摸自己的頭,怎麽睡着了。
感覺到自己涼飕飕的,尚廷淵清醒了不少,低頭看着自己只穿了裏衣,還有些淩亂,驀然擡頭,一股更待涼意的目光掃向了他。
尚廷淵頓時驚悚,他下意識環抱住自己,一臉的不可置信,見秦訣那深邃的眼神,尚廷淵要哭了:“哥,你要做什麽?我可是你弟弟!”
秦訣:“……”
某個要暴怒的人臉色更沉了,蕭、婉、初!你死定了!
身為罪魁禍首的某女,現在躲在廚房裏,将幾個廚師都趕了出去,她只能通過這樣的方式贖罪了,希望秦訣還能吃這一套。
藍淺羽那邊,心吟後來哭哭啼啼地找上了門訴苦,她剛剛去不久,就被一個女人打暈了,本來還以為有機會飛黃騰達,結果就這樣被破壞了,她如何甘心。
“少閣主,您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心吟淚眼汪汪地看着他,真是我見猶憐,其實,她到更願意跟着藍淺羽,且不說他相貌絕世,權勢滔天,就這憐香惜玉的程度,寒酥宮的宮主都是不能比的。
當時她聽說要被獻給秦訣,第一反應就是恐懼,後來覺得面前的誘惑實在太大,她才拒絕不了的。
“你說打暈你的女人也有血淚痣?”藍淺羽溫柔地問道。
“是啊,我看得很清楚,我還以為她是您令外找來的,就跟她說了幾句,哪裏知道她出手那麽突然,我還不知道怎麽回事,就已經暈了。”心吟将記憶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藍淺羽得知事情竟然還有這情況,有些沒勁,“知道了,你退下吧。”
“少閣主。”心吟本來還指望藍淺羽能讓她侍奉在旁的。
“滾。”一時間,藍淺羽也沒了耐心,将人轟走。
藍淺羽搖着扇子,尊貴優雅中有着說不出的違和,“本少主還以為他改了性,真對這樣的女人感興趣,沒想到還有這一手,竟然讓自己的女人冒充。”
“少主,屬下覺得宮主好像并不知情,剛開始他的眼神依舊是乏味的,可是自從那女人在他面前晃了晃,他好像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單容将自己觀察到的說出來,秦訣從來不是情緒外露之人,當時卻有些失态了,所以他記得很清楚。
“說的也是。”藍淺羽忍俊不禁,只是沒曾想,秦訣的女人膽子這般大,“看來,什麽時候,本少主得去會會這位傳說中的宮主夫人了。”
單容道:“屬下聽聞,本月韓府和蕭府聯姻,宮主夫人和蕭家二小姐同為姐妹,應當會去,而蕭二小姐已經邀請了她。”
“嗯,那就去告訴蕭府,本少主答應了。”藍淺羽之前就收到了蕭府的請柬,本沒放在心上,如今事情變得有趣了些,他自會去湊個熱鬧,尤其事關秦訣,他就想看他失态的模樣。
當初閑的無聊,他還專門去和蕭音娴來了次“偶遇”,被這女人纏了幾日,後來她妹妹倒有意無意地向他示好,他自然是來者不拒了。
不過這倆姐妹都一副德行,他見過的女人很多,這倆個除了長得還行,身上卻無半點可取之處,後來覺得沒意思,也就不告而別了。
哪成想,到現在那個蕭二小姐還會記着他,通過蕭家的名義送來了請柬,估計也是因着他身份。
寒酥宮。
婉初在做好了雪花酥之後,就麻溜兒地去找秦訣了,一問才知道,他還在寝殿。
深呼吸了一口,婉初捧着做好的糕點,慢吞吞地走到門口,側耳傾聽,可是好半天也聽不出來裏面有什麽動靜。
“夫人,爺在裏面,您進去就好。”陌玄覺得好笑,看着她膽戰心驚的模樣,心下也了然。
不過就他對自家主子的了解,在夫人剛到的時候肯定就已經察覺了,主子現在很生氣,夫人在外面拖的時間越久,主子的火氣越不容易消。
婉初小臉一垮,哎,早晚都得去。
她打開了門,鬼鬼祟祟地探出了腦袋,看到了不遠處一個熟悉又令人驚豔的背影。
悄悄地走了過去,在秦訣不遠處站定,精致的小臉上揚起又大又燦爛的笑容,甜甜地說道:“夫君,我特意給你做了最愛吃的雪花酥,要不要嘗嘗?”
半晌,沒等到秦訣的回答,婉初往男人身側走去,想走到他的面前,只見男人面容溫和,微微帶着笑意,一副認真的模樣在擺弄一根金色綢緞。
婉初呆呆地眨巴眨巴眼睛。
這是,秦訣側過身來,勾魂攝魄的眸中帶着潋滟的色彩,薄唇挂着一個恰到好處的笑容,聲音略帶惋惜道:“可是夫人,本座不想嘗糕點。”
手上把玩着綢緞,向婉初靠近。
婉初瞪大了眼睛,都不知做何反應,瞬間,秦訣将糕點掀翻在地,大掌捉住婉初的兩只小手,三兩下就将綢緞纏了上去。
等婉初反應過來,手腕都已經被綁得緊緊的了,她有些欲哭無淚。
秦訣直接将小女人抗在肩上,往內室走去,有些人不好好收拾收拾都要上天了。
婉初頭暈眼花,內心咆哮,她再也不敢了,嗚嗚嗚。
大魔王太可怕了!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