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讨好方式

讨好方式

回去的路上,婉初的小心肝一直都一顫一顫的,秦訣沒有對她說過一句話,只要她一擡頭,某個妖孽般的男人就會回之一笑,勾魂攝魄。

可是婉初只能皮笑肉不笑地在心裏靜默,她今晚回去要渡劫。

某只一直耷拉着小腦袋,她今天好像做錯得有點多了,其實也不能怪她呀,她被人帶走的時候都不知情!後來想跑也是秦魔頭太可怕了,她承受不住。

小心翼翼地瞅了眼緊緊摟着她卻不看她的男人,婉初小腦袋瓜子裏驟然有了一個無比大膽的想法,雖然有點怕怕的,但是他們早就是夫妻了。

而且……她偷偷去看過他洗澡,想着,婉初的小臉蛋瞬間爆紅,粉嫩中夾雜着誘人的紅色,還滾燙滾燙的。

很快,一只冰涼的手貼在了她的額頭上。

婉初:“……”好像更燙了。

秦訣即使一直沒有垂眸看她,但是餘光一直能掃到正天馬行空的某只,見她低下了頭,從他的角度看上去她的小臉蛋紅得有些不正常,下意識蹙眉,然後腳步情不自禁地就停了下來。

“不舒服?”秦訣傾身,磁性的嗓音中略帶着擔憂。

婉初揚起頭,愣愣地看着他,腦海中卻一直漂浮着出浴美人圖,她搖了搖頭,“就是走得有點熱了。”

随後,擡起小拳頭輕輕敲了敲自己污污的小腦袋瓜子,她在幹嘛呢。

秦訣定定地看了她兩眼,随後一把将人打橫抱起,甩下衆人很快就消失在這片遼闊的地域上。

寒酥宮。

一堆人将婉初圍在中間,等大夫號完脈,婉初擡頭,一臉囧迫地看着他:“我都說了沒事,剛剛只是熱到了而已。”

秦訣揮了揮手讓人都下去,心中也瞬間放松了下來,那雙眸子幽幽地看了她一會兒,然後起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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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初張了張嘴,愣是沒出聲把人叫回來,她一臉苦澀地趴在床邊,眼巴巴地瞅着門口的方向,眨了眨自己的大眼睛,感覺頭漲漲的,這要怎麽哄?

難道真的要她用那招?好像有點壞,但是也可以試一試。

眸光瞬間一亮,婉初一骨碌爬起來,然後跑去了外面,她要去找材料。

當秦訣收到消息,聽說某個小女人又蹦噠出去了以後,整張臉都有些陰沉,一天到晚都在往外跑。

想到當初還挺怕他的時候,秦訣忽然有些懷念,當時剛剛被他帶過來,那乖乖的模樣還是挺可人的,現在倒是越來越能折騰了。

另一邊,泉楓閣。

閣中最幽深的地方,一處石室面前,周圍在地上倒下了很多人。

在暗處,徘徊着一抹俏麗的身影,她身着淺藍色裙子,一直無比精致小巧的臉蛋,眸子裏盈盈生輝,在黑夜裏也同樣光彩照人。

冰彤拿着自己偷來的鑰匙,偷偷溜進其中一間暗室,看着裏面躺了一個昏迷不醒的男人,他身上有些傷痕,不過都已經在結痂了,她忙走過去從懷中倒了一顆藥,輕輕給他喂下。

指尖輕輕劃過他身上的傷痕,心中有些複雜,眼前這個人,她其實并不想救,但是她必須救。

艱難地将他扶起來,用自己的肩膀去靠着他,準備偷偷出去,可是,才沒走幾步,瞬間就有一大批護衛從暗室的四面八方湧入,将他們包圍了。

而這一刻,冰彤的心髒剎那就提到嗓子眼,然後漸漸趨于平靜,最後淡漠地看着前方。

護衛分開一條道路,藍淺羽從不遠處走過來,冰彤沒有特別的表情,唇瓣輕輕抿了抿,眸光一直注視着藍淺羽一臉陰沉地走進來,而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冰彤心口上。

“果然還是想救他麽?”藍淺羽冷冷地看着冰彤。

“你不是早該知道嗎?”冰彤仰着頭,定定地看着他。

藍淺羽上前,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随後抓過冰彤扶着男人的肩膀,然後随手将人丢了出去。

冰彤轉過頭,眼看着剛剛才服下藥的男人被丢在了地上,随後狠狠瞪了藍淺羽一眼:“你做什麽!”

藍淺羽溫和的氣息驟然幻化了些晦沉,他沒有說話,拽着冰彤的手腕,用強勢到根本無法逃脫的力道直接将人拖了出去。

一路上,無論冰彤如何掙紮他始終沒有放開,将人直接拉到了寝殿裏。

手一松,直接将人扔到床上,藍淺羽站在床前,俯看着冰彤,“你就那麽在意他嗎?”

冰彤撐起身子,擡頭看着藍淺羽,嘴角輕輕露出一抹諷意:“藍淺羽,這只是一場交易,你這副樣子,會讓我以為你對我用情至深。”

藍淺羽簡直氣笑了,凝玉般的手指将面前女人的下巴擡起來:“呵……難道本少主表現得還不夠明顯?再者,那是一場交易,可是你們什麽也沒有辦到。”

“你只讓我們去韓府搶幽藤,我們去了,可是你一直扣着人不放是什麽意思?”冰彤撐起身子看着他,一雙眸子裏盡是狠意。

藍淺羽傾身,對着她淡淡道:“可是那根幽藤是假的。”

“可是你之前也不知那是根假的。”冰彤冷冷地說道,“而且我們因為去執行這次的任務,死了五十七名殺手,你心裏難道就沒半點同情心。”

藍淺羽冷哼一聲:“本少主只需要人完成任務,怪他們自己太沒用。”

“所以呢,藍少主想怎麽樣?”冰彤眸子已然平靜,她看向藍淺羽的時候不帶絲毫情感。

“你們接着做,什麽時候只剩下最後一個人,什麽時候放過你們。”藍淺羽放開了她的下巴,站直了身體,垂眸說道,冰冷的嘴角劃過一絲殘忍。

冰彤本來平靜的心在這一瞬間徹底慌了,她從床上站起來,直視着藍淺羽的眼睛,“不,你不可以這樣,不要,我求求你了……”

藍淺羽拉住冰彤的手,撥弄着她的手指,看着眼前慌亂的人兒,心下有些不忍,語氣放緩了許多,“那你答應留在我身邊。”

本來冰彤他們只是一個小小的殺手組織,在翎城根本排不上號,之前不認識藍淺羽,錯當成暗殺對象,自此,她們整個組織全部被抓,暗室裏關着的是他們的首領,而她不過是副首領。

藍淺羽很多時候自己做事不方便,就選擇他們的人去,讓別人看不出端倪,包括秦訣。

但有一次出現了意外,藍淺羽被人暗算中了蠱毒,需要男女歡好方可解開,而卻他被困在一處一直死撐着,最後冰彤帶人去救他,而就這一次,讓他們倆發生了關系。

就連藍淺羽自己也覺得諷刺至極,在面對冰彤的時候,他其實都恨不得一掌了解了她,就在這般極致矛盾又極致瘋狂的狀态下,他發現自己,對這女人上心了。

藍淺羽靜靜地看着她,他的方法都用盡了也沒能讓眼前的女人對他上心,反而逐漸變得冷淡。

其實他也想像秦訣一般毫不顧忌地将蕭婉初困在身邊,可是他不敢,他沒有辦法在如今還未真正當家的時候将她呈現在衆人的眼前。

多想把一切都告訴她,可是他還是猶豫了,她的心中難不成真的只有那個不成氣候的男人?他不确定。

藍淺羽自嘲一笑,見久久不回答的人,心中苦澀,若是第一次她在做任務的時候死在了外面,是否,就不會有這麽多麻煩事了。

見藍淺羽轉身離去,冰彤眼裏閃過掙紮,她下意識伸出手緊緊攥着藍淺羽的衣袖,咬着嘴唇,還是不敢說出口,。

藍淺羽轉頭看了她一眼,随後将她的手從自己衣袖上拿下,忍着不去看她充滿凄哀的眼睛,狠下心轉過身,向外走去。

走到門口,吩咐道:“看着人,先關幾天。”

冰彤聽見藍淺羽的聲音,心中一涼,無力地坐在了地上,要怎麽解釋,他才能明白呢?一直裝出來的疏離與冰冷瞬間消失殆盡。

她是副首領,可是并沒有實權,她在殺手組織裏見到了太多的人世百态,裝很容易,可是面具戴在臉上有些久了,久到她都忘記何時該摘下了。

寒酥宮。

這天夜裏,婉初異常興奮地跑到書房去找秦訣,她已經準備好了材料,打算今晚上好好讓他舒服一下。

而秦訣剛剛收到有關白天到韓府搶奪幽藤的人的消息,卻始終覺得哪裏不對勁,查出來的很多細節都指向藍淺羽,可是他不是不需要這個麽?

聽見裏面還有說話聲,婉初的腳步頓時停了下來,他們還在說事,她這樣闖進去有些不太好。

裏面卻立馬傳來一聲怒喝:“滾進來。”

婉初心口微微一驚,最後撇撇嘴,挪了進去,秦訣沒想過人會是她,微怔,最後揮揮手讓陌玄先下去。

書房裏,就只剩下這倆人大眼瞪小眼,婉初不開口,秦訣也不說話。

“我沒想偷聽,本來想等你把事情處理完再進來。”還是怕他誤會,婉初解釋道。

眸光睨着不遠處站的傻傻的女人,秦訣這半晌的怒火竟也消散了不少,其實本來也沒多生她的氣,誰讓這小家夥害他擔心了那麽久,最後卻在湖邊和另一個男人吃雪花酥!

“過來。”秦訣朝她招招手,輕聲道。

婉初很乖地就走了過去,秦訣一把将人拉進了懷中圈着,潋滟的眸中倒映着婉初小小的臉蛋,“找我什麽事?”

婉初抿了抿唇,然後附在秦訣的耳邊呢喃了幾聲。

秦訣有些詫異地看着這個小家夥,她膽子不小,雖然他很早之前就想了,可是一直顧念着她的身體,才沒有做其他的事,如今小家夥主動,秦訣倒是有些困惑了。

“為什麽?”他挑眉問道。

婉初鼓了鼓腮幫子,然後似無奈地嘆了一聲,“哄你啊。”

“本座會需要人哄?”秦訣微勾了勾唇,随後滿是笑意道。

“看吧,你現在就比剛剛開心了,說明哄還是挺有用的。”婉初狀若無奈地搖了搖頭。

秦訣輕輕一笑,随後俯身,将女孩兒打橫抱起來,某個小家夥要求,他自然要成全她。

秦訣硬拉着婉初在同一個浴池中沐浴,最後婉初是被抱上來的,她臉紅地透徹,腳丫子一直蜷着,最後被一張紅色毯子包裹着放在了床上。

她像毛毛蟲一般縮在被子裏,瞪大了自己的眼眸看着一臉溫情的男人,婉初其實心中很緊張,畢竟她也是第一次,萬一這男人生氣了怎麽辦。

“夫人準備好了嗎?”秦訣薄唇輕啓,一雙柔情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有些慫的小家夥。

婉初點點頭,随後往旁邊挪了挪,說道:“你先躺下把衣服脫了。”

聞言,秦訣很是順從地躺在婉初的旁邊,他揚眸笑睨了小女人一眼:“你确定,不幫我?”

婉初在被窩裏窸窸窣窣地穿好睡衣,然後鑽了出來,直接越過秦訣下了地,随後拿了幾根銀針過來。

見她在穿衣服某個男人已經決定很詭異了,如今又拿了一包針,他側身支着頭,“夫人這是何意?”

秦訣的眸色逐漸從最開始的幽深慢慢變為了疑惑,最後他感覺內心有一陣火被撲滅的聲音。

當婉初那雙柔若無骨的小手在他後背上徹底變得有力道之後,秦訣才知道,她今天究竟想幹什麽。

“這是我學習的新的按摩手法,配上針灸之後,保證讓你全身都舒服輕松。”婉初一邊按,一邊歡快地說道。

“你确定麽?”秦訣并不覺得自己很舒服,相反,他現在憋屈得慌,早知道這丫頭是這麽個意思,他哪裏用得着激動那麽久,還以為某人膽子肥了,卻是自己想多了。

婉初側過腦袋看了眼秦訣微微帶着複雜的神色,她柔聲問道:“訣爺,這個力道可以嗎?腰再給你紮幾針。”

每次讨好他都叫訣爺,可是這讨好得卻一點兒誠意都沒有,秦訣無奈中帶着無盡遺憾的聲音傳來:“初初高興就好。”

泉楓閣。

一連幾天,冰彤都被軟禁在寝殿裏,這幾日,她都沒有看見藍淺羽。

但每一天,藍淺羽都會詢問冰彤的情況,事無巨細。

“今日她還是和前兩天一樣嗎?”藍淺羽放下手中的毛筆,問道。

“回主子,是的,冰彤小姐用過晚膳之後早早便睡下了。”單容恭敬地回答道。

“晚膳吃得多麽?”藍淺羽問。

“也和之前一樣,心不在焉地勉強吃上幾口,小半碗都不到。”

單容的回答讓藍淺羽皺了皺眉。

這幾天,他強忍着想去看她的沖動,可還是忍不住,常常夜裏去看她,但每次看到她孤零零地一個人縮在被窩裏,心就止不住地泛疼。

今晚,藍淺羽又去了,她朝着裏面睡着,這次他走近去給她蓋被子,發現女人滿臉的淚痕,明顯就是哭過了,藍淺羽心中一緊,突然覺得有些喘不過氣。

他看見她不安的睡顏,冰彤的嘴裏還一直叫着什麽,藍淺羽湊近一聽,聽見她叫“小兮,你在哪,在哪……對不起,對不起,我找不到你……”

小兮?是誰?

藍淺羽再也忍不住,褪了衣服便躺上去,将不安且還在哭泣的女人摟過來,然後輕輕擦去她的眼淚,聞着她身上的芳香,睡着了。

藍淺羽這幾日又何嘗睡得安穩,終于,滿足得睡去了。

第二日清晨,冰彤揉了揉眼睛,轉醒,一擡頭,卻看到一張幾日未見的容顏,他……什麽時候來的?

其實二人在發生關系之後,冰彤就經常被某人拉到寝殿中同睡,只是沒有碰她,這幾日他将她關在這裏,自己卻不見人影,估摸着也就只能是書房了。

而藍淺羽一醒,就看見一直盯着自己的女人。

倆人都沒有開口說話,就這樣看着。

而冰彤過一會兒還是低下頭,不再看他,問了一句:“你怎麽會來?”

“你瘦了。”藍淺羽從昨晚看見她就一直這麽覺得。

冰彤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說:“時辰不早了,你今天沒事嗎?”

藍淺羽心裏一噎,一醒來這就打算趕他走?

“今日你想要去哪兒,便去吧,晚上記得回來。”藍淺羽還是不願看着冰彤不開心,一想到昨晚她哭得那麽傷心,

冰彤有些意外,看了看藍淺羽,卻有些生疏道:“知道了,謝謝少閣主。”她之前都是這麽叫他。

藍淺羽将人直接拉進懷裏,有些無奈地說:“一定要跟我這麽生分嗎?”

冰彤安靜地在他懷裏待着,沒有說話。

韻閣。

如今該收拾的人都收拾得差不多了,而韓府和蕭府倆家如今都自顧不暇,而蕭瑩珊的婚事,據說是取消了。

婉初難得和秦訣一起出門,他們倆悠閑地坐在韻閣中喝茶。

婉初不愛喝茶,便開心地吃着面前的小點心,手中抱着一本醫書看。

“本座真是不明白,宮中的茶點難道比不得這外面的?你為何總是吃得那麽開心?”秦訣似乎不太理解小女人的樂趣。

“味道,自然是寒酥宮的好吃,只是出來的目的不在于吃,而在于換地方。”婉初頭也沒擡,想着小時候,她就愛纏着司緣到處跑。

只是一想到他,婉初難免不會想問:“那天你們到底誰勝了?”

而對于這個問題,秦訣總是會冷笑道:“本座怎麽會輸。”

所以也不知道贏沒贏。

追問了好幾遍,秦訣都沒有認真回答,婉初心中也猜到了幾分答案。

她還小的時候,師父好像就說過要去和藍榭決鬥,最終他贏了,而當時他也不過只是個少年,之前想起,她問過尚廷淵,才知道這個藍榭,是藍淺羽的父親。

伸了個懶腰,婉初站起來,“我去後院走走。”

秦訣笑睨了她一眼,這個待不住的小家夥,也由着她去了,畢竟在他的地盤上,還不至于讓這小女人出事。

婉初走後,陌玄進來了,“爺,查到了,那日闖入韓府的确實是藍少主的人。”

“這些人有什麽來歷麽?”秦訣自然記得起那些人出手的招式,跟以往遇到泉楓閣的人并不一樣。

“這些人也是殺手,他們如今投于藍少主麾下,已經有些日子了,只不過這是第一次同寒酥宮對上。”陌玄解釋道。

緊接着,他拿出了兩幅畫像,一男一女,男的英氣十足卻過于陰柔,而女人倒是溫婉瑰麗完全看不出竟是殺手。

“這是他們的首領和副首領。”陌玄解釋道。

秦訣淡淡瞥了眼這倆人,“想辦法把人弄來。”

“屬下明白。”

後院裏,婉初也真的只是随意走走,剛剛坐的有點久了,她有些累。

一邊走着,一邊四處張望,總要給眼睛換換風景,才算是休息。

不遠處,一個滿面愁容的女人映入婉初的眼簾,她走近。

這個姑娘一襲白衣,溫婉中不乏有些英氣,她即使滿面愁容地坐着,背脊也是挺直,容顏嬌好,顧目生情。

只是更吸引完成眼球的是她手中拿着的一只釵,那是一只刻着曼陀花的玉釵,而且是暖玉,觸手生溫。

她……在司緣那裏見到過。

冰彤本就警惕心強,有人靠近她自然能察覺到,她不耐地擡眸,卻見婉初一臉疑惑地盯着她手中的釵。

因為在藍淺羽手下做事,冰彤肯定是認識蕭婉初的,她淺笑道,一雙美眸中卻隐含期待:“姑娘見過我手中的釵嗎?”

婉初點了點頭,“見過,只是姑娘,這釵真是你的嗎?”

冰彤一聽她見過,心情頓時就變得激動起來,哪裏還顧得上其他的事,“這是我的,不過我還有一個很重要的人,她的手中也有一只一模一樣的,姑娘,你能告訴我你是在哪裏看到的嗎?”

婉初被她拉着雙手,心中微微糾結了一番,“我在一個認識的人手中見到的,這樣吧,我先幫你問問他,我們三天後還在這裏見可以嗎?”

冰彤哪裏會不答應,開心地點了點頭。

而等婉初回去的時候,秦訣的桌上還攤開着兩幅人畫,婉初好奇地伸過去瞧了一番,頓時有些驚訝。

秦訣很容易就注意到了小女人的異樣,微微挑眉,好笑地說道:“怎麽了,這人你認識?”

婉初一臉糾結地看着他,秦訣逐漸收斂了自己的笑容,“你真認識。”

“我剛剛還在後院遇到了這個姑娘。”婉初老實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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