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去見司緣
去見司緣
這天夜裏,婉初在自己的妝臺底層掏啊掏,摸到了那個精致的盒子,她将它拿了出來,打開之後,将靜躺在裏面的那把鑰匙拿了出來。
對比手中另一把鑰匙,上面的紫晶石在燭光的照耀之下同樣熠熠生輝,原諒她實在眼拙,閃亮亮的讓她完全分不出哪把是真的。
“你這把鑰匙是從哪裏來的?”後面突然傳來大魔頭的聲音,婉初吓得一抖,差點把兩把鑰匙給搞混了。
她抿着唇,轉身就瞪着秦訣,“你就不能出點聲兒!”
“本座剛才的話……”秦訣眉梢微揚,将自己的臉湊近了幾分,“夫人聽不見?”
婉初涼飕飕的小眼神冷睨着他,故意吓她還要曲解她的意思!
“嗯?”秦訣輕笑,随之一把搶過婉初的鑰匙,然後将它握在右手上,骨節分明的手指握着兩把一模一樣的鑰匙,潋滟的眸中閃過幽光。
婉初見他突然的動作,先是着急,而後平靜下來,嘴角抽了抽,無可奈何地朝秦訣攤了攤手:“完了,本來就分不清這兩個的真假,被你這麽一鬧,我都不知道哪個是你送的,哪個是師父送的了。”
“膽子肥了不少,竟然敢懷疑本座送給你的是假的?嗯?”秦訣空着的左手順利掐上婉初那水嫩嫩的小臉蛋,一副陰森森的狀态,仿佛這女人敢點頭,他的手就會轉移到她的脖子上。
婉初趁他不注意,準備去搶秦訣手中的鑰匙,可是她的眼睛不過才剛剛瞟了眼男人手中的鑰匙,他的那只手就被他背到身後去了。
“收起你的小心思,先回答本座的問題。”秦訣哪裏還不了解她,想做什麽全都寫在了臉上,一天到晚冒傻氣。
“真的假的又如何,你們送給我的,我都喜歡。”婉初一臉認真地告訴他。
結果這句話落下,秦訣臉上的笑容深了深,手指輕輕地擦過婉初的臉頰,飽含深情道:“你只能喜歡本座送的。”
婉初被他弄得縮了縮頸,臉上癢乎乎的,“可他是師父啊,沒有他,我都活不到現在。”
“可他是個男人。”秦訣晦沉中帶着隐忍的嗓音,讓婉初心口微震。
Advertisement
然後……婉初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嬌俏地笑了,“你也不是個女人啊。”
再然後……得意忘形的小女人說錯了話,總歸是要付出代價的,尤其是在腹黑小氣的訣爺這裏。
沒多久後,婉初媚眼迷茫地趴在秦訣的懷中,大口大口地喘着氣,她軟綿綿地将自己的重量都靠在男人的身上,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
秦訣比以往更喜歡親她了,特別是近段時間,而且每次還都這麽久。
而對于某人來說,确實是這樣的,女孩兒如今膽子越來越大,身上那股靈動的氣息越來越吸引他,還伴随着堅韌和不服輸,雖然很多時候面對他還是慫慫的,但是他真的也越來越喜歡欺負她。
秦訣一手摟着人,一手将剛剛那兩把鑰匙分別放在婉初剛剛的那兩個盒子裏。
“記住了,這是本座送你的,這是司緣送的。”鑰匙婉初分辨不出,可是盒子她是記得的。
她也沒怎麽注意秦訣怎麽裝的,瞟了一眼,點頭。
翌日。
婉初走在去翎城郊外的路上,昨晚為了今天能順利出來,她用了渾身解數,對秦訣有用的招數都試了個便,即使她知道他後來都開始戲弄她了,也只能忍者。
不過對于旁邊跟着的人,婉初是一萬個不滿意。
本來都叫了尚廷淵陪着,結果秦大魔頭不準,非要讓闌玉跟着她,上次的事情她心裏還隔應呢!
闌玉知道婉初心中的怨念,只笑笑不語,風流倜傥悠哉悠哉的模樣讓人有些咬牙切齒。
“夫人,尚廷淵今天還有其他的事情,而且他的武功比不上屬下,主子也是為了您的安全着想。”闌玉其實很想緩和一下此時正有些詭異的氣氛。
婉初微掀眸子沒好氣地掃了他一眼,語氣幽幽道:“知道了。”
婉初由一隊人護着,很快就到了司緣的那個小竹屋。
司緣像是知道婉初今天會來,他已經沏好了茶,在庭院裏擺好了幾盤精致的糕點在等着了。
闌玉只為保護夫人安全,看着她進去,便留在了門口。
“初兒。”司緣嘴角挂着淺淺的弧度,淡然出塵的模樣就像遠離俗世的谪仙。
婉初看到他,甜甜一笑,“師父!”
“初兒是将鑰匙帶來了?”司緣其實并不知道婉初今天會來,只是這些東西這幾日一直備着而已。
他心裏明白,婉初會來找他的。
婉初跑過去坐在司緣的身側,“你怎麽知道的?”
“你這個小丫頭,若不是有事,怎麽會有時間來看為師。”司緣眉梢微動,嘆息道。
“師父……明明是你總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我之前想找你,連去哪裏找都不知道,這次能看到你,我都已經很滿足了。”婉初一臉的幽怨。
“呵……”司緣輕笑道,似安慰地用手掌揉了揉女孩的頭,“下次為師一定告訴你。”
婉初懷疑地瞅了他一眼,這句話她都不知道聽過多少次了,就是單純用來哄她!
“咳。”司緣将頭偏到另一側以此開掩飾自己的不自在,“初兒如今長大了,倒不能像小時候一般對待了。”
“算了師父,我知道你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沒關系的,我早就習慣了。”婉初聳聳肩,善解人意地說道。
“把鑰匙拿給我瞧瞧吧。”司緣溫和地轉移話題,畢竟,他确實不能告訴婉初他去了哪裏。
“嗯。”婉初将兩個精致的盒子從自己的小包包裏拿了出來,放到司緣的面前,雙手捧着小臉說道,“師父,其實真的假的我都不在乎,你們送給我的東西我都會很珍惜的。”
“其他的我倒是可以由着你,這把鑰匙,真的是用來救命的,而假的,會讓人喪命。”司緣眉宇間染上幾分輕愁,略微有些嚴肅地對婉初道。
“這麽嚴重……”婉初愣愣地看着司緣将盒子打開,一手将兩把握住。
他們……怎麽都是這個動作,真分的清?
“初兒先吃點東西,我先好好琢磨琢磨。”司緣眸光側到一旁的點心上,示意道。
婉初對司緣具體怎麽分辨鑰匙的真假并不感興趣,她随手拿起糕點吃着,一邊問道:“師父,我昨天見到一個姑娘,她手上拿着一根曼陀花的玉簪,我之前偶然見到你也有一個一樣的,她在找人,師父可知道玉簪主人的下落?”
司緣正懸在空中的手猛然一頓,差點将鑰匙掉在桌面上,他驚詫地望着婉初,聲音暈染了幾分急促,“一模一樣的簪子?”
這還是婉初第一次見他這般失态,她放下手中的酥點,“嗯”了一聲,随即道,“我昨天約了她三日後在韻閣,師父可願意去見她?”
司緣淺澈的眸子凝聚了些許幽光,一種呼之而來的驚懼感湧了上來,讓他久違了……
安靜了許久,司緣點了點頭,聲音不自覺沁了喑啞,“我會去。”
司緣現在略微有些心神不寧,他不再有耐心和這兩把鑰匙周旋,輕輕地它們放了回去。
“初兒,秦訣待你深情,他這把是真的,倒是我這個做師父的大意了。”司緣輕搖了搖頭道。
婉初揚起一個明媚的笑容,“師父的心意我這個當徒弟的都明白,無論如何,我還是很喜歡很喜歡它的。”
說着,婉初準備把它們收回來,卻被一只骨節分明且白皙的手擒住了手腕,婉初疑惑地看向他。
“假的,我便收回去了,你分不清楚,為師斷然沒有害你的道理。”司緣玉冠的容顏上滿是謹慎。
婉初本來想說自己不在意,但是見司緣這麽鄭重的樣子,她倒不好不答應了,便只将秦訣那個盒子收了回來。
司緣看向婉初的時候湧了幾分歉色,“初兒,我會再補給你一份禮物的。”
“好啊。”婉初閃亮的大眼睛裏滿是星輝,眼尾下的淚痣越發耀目,“師父不要忘了。”
見狀,司緣也勾出了笑意,“傻丫頭,你生辰就快到了,我不會忘的。”
“嗯。”婉初點頭點頭,其實對于那一天,她也充滿了期待,除了……大魔頭餓了……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