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這是哪裏
這是哪裏
“你想做什麽?”婉初面上雖然緊張,但是心理也不見得有多害怕,一來秦大魔頭雖然兇殘,但到底不會拿她怎麽樣,二來……撒嬌什麽的,這幾年學得也算馬馬虎虎,用來對付大魔頭足夠了。
墨眸将身下的人盯住,秦訣的食指輕觸上某人柔膩細軟的耳垂,眸光像一道密不透風的網,将婉初緊緊地籠罩在內。
其實,他很想就這樣,把某只呆萌嬌俏的小家夥吃掉!
時間這麽久了……應該可以了才對。
想到當日在婉初剛來的時候,他就派人去為這個剛抱回來的小妻子診治身體,當時大夫說她身子孱弱,需要好好将養。
他這才堅持了這麽久沒有吃掉這個小家夥,想着得将她的身子養好了再說。
如今嘛,這小東西一個沒看見就到處跑,連離家出走這樣的事情都做出來了,再這樣拖下去,他怕這小家夥下次再玩失蹤,好不容易拐回來的妻子就沒了!
秦訣其實在心底的某個角落潛藏着一種極其強烈的不安,他心裏很清楚,這段感情,是他強取豪奪來的,她并不是自願的,就算如今她乖乖地待在他身邊,他還是擔心,人會消失不見。
而婉初這次離家出走将秦訣心裏的這種不安放大,大到讓他不敢再忽視,即使他能感受到小女人的心裏是有他的。
起初小家夥知道要嫁給他,都不帶猶豫地就跟人換了,竟然讓別人來惡心他。
當時就想在抓住人的時候将她吃掉……只是看着她怯怯的目光,最終還是忍了下了,他不想傷她。
如今這幾年,養得婉初變胖了一點,臉上也有了肉,不像剛開始那樣營養不良,膽子也是在他的刻意培養之下越來越大,只是這動不動就跑掉的習慣每次都能讓他失态。
盯着身下某只有恃無恐的模樣,秦訣直接從床簾上扯下一條紫色的帳幔,嘴角挂着一絲邪笑。
“嗯?”婉初心裏隐隐有了些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她瞪大了眼睛看着秦訣将她輕輕抱起來一點,用帳幔穿過身下,然後他修長的玉指在幔條穿梭,最後打了個花結在她的胸口。
Advertisement
婉初:“……”
大魔頭,你還可以更幼稚一點。
打完了結之後,秦訣相當坦然地将婉初抱起來放到裏面去,然後脫了鞋子,褪去了已經被她拱得皺巴巴的錦袍,抱着毛毛蟲一樣的她,閉上了眼睛。
可是沒過多久,秦訣半掀着眼簾,涼飕飕地低頭看着懷中不安分的小女人。頓時威脅道:“你再動,我就不客氣了。”
婉初一臉無辜地看着他,然後慢吞吞地又動了動。
秦訣墨眸中旋着暗色,整個人都撒發出一種危險的氣息。
沒等秦訣爆發出來,婉初把自己往男人的懷中塞了塞,手指隔着小毯子在他的胸膛處戳了戳,“我這樣好難受。”
“相信我,你這樣更安全。”秦訣的聲音帶着些許沙啞,抓住她的手,眸光的暗色更濃郁,像是稠墨一般,讓人移不開眼。
“你到底想怎麽樣!”婉初總覺得心裏不踏實,這男人做事一點都不幹脆,這樣吊着她算怎麽回事。
秦訣輕睨了她一眼,幾近咬牙切齒地說道:“我能怎麽樣。”
婉初:“……”我以為你要揍我,結果你只是抱着我睡一個素覺。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秦訣一副無奈又故作兇狠的模樣很可愛。
這樣想着,婉初忽而樂兒了。
“笑什麽!”某人就不太高興了。
婉初忙收斂了自己的笑意,朝秦訣的懷中又拱了拱,一副滿懷春意又享受的小表情,“沒什麽,就是覺得訣爺你最好了。”
秦訣:“……”呵!恃寵生嬌。
這天婉初跑得也累了,秦訣神經緊繃了一天,倆人很快就這麽睡着了,秦訣抱着人即使憋屈得慌,但聞着小女人身上香香的味道,也睡得很是安穩。
夜裏,婉初睡醒了,側目就看到了那張盛世美顏,就算看了這張臉兩年多了,不經意間還是容易被晃花了眼。
婉初小心翼翼地将自己從毯子裏把自己解放出來,摸了摸自己扁扁的肚子,輕嘆了一口氣,她今天都沒怎麽吃東西,到現在幾乎是被餓醒的。
本來想拉着旁邊的人一起去吃點宵夜,伸出食指戳了戳男人滑滑細膩的臉,發現他睡得比自己還沉,婉初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她還是第一次看到訣爺睡得這麽香,也就沒再打擾他,翻過他的身體,就悄悄地走了出去。
此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擡眼望去,墨藍色的天空挂着幾顆閃亮的星星,另一邊的紅霞尚未完全褪去,還剩下一絲餘光,若隐若現。
“夫人,有什麽吩咐嗎?”守在門口的陌玄看到婉初出來,有些意外。
“我随便轉轉,你們守好訣爺就行。”婉初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往廚房的方向走去。
就算是到了晚上,寒酥宮裏的巡邏也是只增不減,來來往往的玄色衣袍在黑夜裏泛着銀光,看的人心中莫名一寒。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婉初總覺得自己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可當這抹身影出現第二次的時候,婉初就知道自己不是看錯了。
最後她放棄了去廚房,徑直向反方向走去。
跟了有些距離,婉初在靜潭旁一個假山遮擋的地方看清了那道修長的身影,眸光微凝,走了過去。
“師父。”婉初輕喚了一聲。
“初兒來了。”司緣眉宇間挂着淺淡的笑意,唇邊也是溫和的弧度,洋洋灑灑的星輝灑在他的身上,仿若這個人就是這般溫柔似水。
婉初小臉上寫滿了疑惑,師父的武功似乎又進益了不少,連秦訣的地盤都能闖進來。
小丫頭所有的事情都寫在臉上,司緣輕笑了一聲,“我今天沒有走。”
“師父你是有什麽事情要跟我說嗎?”婉初其實還想問問今天他給秦訣說的事,正想着找個機會去找他,沒想到他竟然在。
司緣點了點頭,示意婉初再走近一點,“師父确實有點事情想找初兒幫忙。”
可是在婉初剛剛走到離司緣三尺遠的時候,忽然聞到一股熟悉的香味,沒等她再細聞,就不自覺得閉上了眼睛,暈了過去。
“為師早跟你說過了,有異味不要去聞,第一時間應該屏住呼吸。”
司緣垂眸看着臂彎處已經不省人事的女孩,微不可察地嘆了一聲,将她抱了起來,從今天發現的一處守衛漏洞将人帶了出去。
等婉初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一輛馬車裏。
周圍全都是黑漆漆的,此時已經到了深夜。
“師父,這是哪裏?”婉初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估計是睡得有些久了,她的身體軟綿綿的,情不自禁地又打了一個哈欠。
司緣伸手将她扶起來,拿了個軟墊讓婉初靠在身後。
等婉初清醒了過來,她頗為意外地看着他:“師父,你為什麽要把我弄暈了帶出來?這到底是哪裏?你這樣做秦訣會生氣的!”
“這裏秦訣應該帶你來過,落安谷。”司緣的身側放着幾個瓷身雪白的小瓶子,他随手擺弄着。
“為什麽要帶我來這裏?”婉初一聽到這個地方,腦海中幾不自覺地回憶起今早聽到的話,“是因為我不會看到幻覺嗎?”
司緣點點頭,“想讓你幫我拿點東西。”
婉初沒有接着問,此時這狹小空間裏的氣息幾乎開始凝滞,無端讓人透不過氣。
許久之後,司緣的聲音輕輕響起,連帶着他渾然不覺的啞澀,“初兒,你覺得師父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婉初其實心裏正有好多問題想要問,卻在琢磨着該如何開口,一時間聽到他的問題,婉初愣了片刻,随之道:“我覺得師父是世界上最溫柔的人。”
印象裏,她第一次看見司緣的時候,就像看到了初冬的驕陽,雖然總覺得離他很遠,但是很暖很暖。
後來,司緣教她學醫,她比較笨,但他也從來都沒有罵過她,總會淺笑着再講一遍。
偶爾,還會翻牆進來看她,偷偷帶她出去玩,當時小小的她,似乎也從來沒想過一個風度翩然,卓爾不凡的男子竟然會翻牆,呆呆地看着他動作,笑得很開心。
後來好些年,司緣見她的時間越來越少,但是每次見面還是會給她帶很多好玩的小玩意。
她似乎從來沒有看到他生過氣,永遠都是一副溫潤的模樣。
司緣聽到這樣的回答,輕輕地笑出了聲,“比秦訣還溫柔?”
婉初愣了愣,然後點了點頭,雖然訣爺有時候也溫柔,但是這感覺并不一樣,那男人從骨子裏就透出一種霸道,而且陰森森的,老是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這麽多年她都看不透。
眼前的女孩兒跟他初次相見的時候差別很大,當時她羞澀溫婉,知書識禮,待人接物都客客氣氣的,而如今她多了一份從容和随性,活潑很多。
忍不住擡手摸了摸女孩的頭,“初兒真的長大了,看來秦訣真的待你很好。”
婉初笑了笑,想到秦訣,她心裏頓時有些擔心,不知道那個臭脾氣的男人知道她不見了,又會把宮中攪得如何天翻地覆。
“到早晨之前他都不會醒。”司緣看到了女孩眸中的擔憂,緩緩地開口,“不然你以為我今天去找他,到底是做什麽。”
他心裏清楚,他今天講的那些,秦訣一個字都不會信,他也只是随便說說,不過只要事情一旦涉及到他這個小徒弟,他就會卸防,他的藥下得悄無聲息,足夠讓他精力耗盡之後,沉沉入睡。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