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領證&蜜月(大結局下)(全文完)
領證&蜜月 (大結局下)(全文完)
兩人上午領完證,攜着雀躍,一路馳騁到海邊時,已經是下午時分了。
陸綿自初一那年起,假期就再也沒有回爺爺家玩了。
但是,她還清晰地記得在海邊別墅後面的那片山林,曾是他們三個小屁孩探險的根據地。
那時候熱衷看動畫片的她,在爬樹時經常幻想大樹上有一個童話般的樹屋。
沒有想到,鐘意深帶着她到達真正的樹屋跟前時,她還是大吃一驚,站在樹底下好久恍不過神來。
“你确定這是樹屋?不是樹上別墅?”她仰首望着套在大樹上的房子,其實只有一個小房間挂在樹上,其他建築都是依樹而建,這一圈圍起來估計得有幾百平方。這可不是她小時候想像的那一種小破屋。
“這也太大了,我以為是只有一個小房間的那一種小樹屋。”她用手比劃了一個小小的空間。
男人勾唇,拉着她的手往樓梯方向走,溫柔的聲音落下來,“是,那麽小的樹屋,是小陸綿的夢想。她現在長大了,夢想肯定也要跟着一起長大呀。先帶你看你的樹屋房吧。”
她抿嘴笑了笑,被他拉着上樓,一路上還叽叽喳喳,“這都什麽時候開發的?我們現在是租了幾天?怎麽只有這棵樹上挂了房子,這片山林以後都會開發嗎?”
“小朋友,你的問號有點多哦,”到達二樓樹屋,他掏出一串鑰匙,塞進她手中,“這套樹屋是我送給你的禮物,寫了你的名字。祝你新婚快樂,綿綿。”說完,他将她摟入懷中。
“你買下了這個別墅?”她手裏攥着鑰匙,手臂圈着他的腰。
他輕笑一聲,親了親她的額頭,“上次,你不是說喜歡別墅,想要多幾套嗎,怎麽樣,這套還可以嗎?”
“嗯,很喜歡。”她把臉埋進他溫熱的胸口。
何止是喜歡那麽簡單。她感動的是,他還記得她小時候說過的話,記得她微不足道的夢想。別人都笑話她的天真想法,只有他才會當真,還會想辦法去滿足她。
放下行李後,趕上了傍晚時分,他們來到熟悉的沙灘上,在日落中,留下相倚相靠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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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隔多年,曾經他們在這裏留下的歡聲笑語,今日終于又被拾起。
日落盡後,淡薄的月光鋪灑下來。
陸綿突然想起一件事,拉着鐘意深來到山林間。
她席地而坐,用別墅的園藝工具,在一棵樹前挖了好一會兒,終于找到了她年少時埋葬在此的東西。
男人幫着她打開了防水布袋,闖入眼中的是一個藍罐曲奇餅幹的鐵盒,已經染了上淡淡的鏽跡。
“你猜裏面是什麽?”陸綿反手用指關節敲了敲鐵盒,笑眯眯地問他。
他挑了挑眉,笑道,“不會,是你寫給我的情書?”
“你想得就美!”她搶過他手中的盒子,正色道,“你送的門票就放在這裏面。”
“你不是沒收到嗎?”他見她使勁也打不開繡跡封口的盒子蓋,便接了過來。
她嘆道,“你不是給了我哥嗎?他怕我罵他,就自作主張,把票放進這個盒子,以為我能看到,但是,那天之後我沒有打開過這個盒子……那年寒假聽說你參加比賽去了,沒有回來,我跟陸延過來住了一周,我就把盒子埋在這裏了。”
“為什麽要埋在這裏?”他好奇道。
“我本來要丢到海裏去的,怕大魚吃了塞牙,埋在這裏比較環保呗。”她不想再提真相,因為那時候她只想忘記他,可是一切都過去了。
“這裏面除了票,還有什麽?”他帶着疑惑的神情,打開了盒蓋。
一個發黃的淡藍信封闖入眼簾。
陸綿伸手就捏起信封來,看到他對盒子裏的木棒兩眼泛光,“這是什麽?”
“我就說了,我請夠數了,一百根,不多也不少,你看我做了數字标記的。”她得意地解釋道。
他鋒利的喉結滾了滾,聲音裏帶上啞,“為什麽收藏這些?”
她湊近他,單手捧住他的臉啄了一口,脆聲道,“因為那個夏天你很難過,搞得時間太漫長,我總得找點事情做,消磨時間。”
這是理由之一。但真正的原因明明是“她喜歡他”,所以才會做這些莫名其妙的事——“收藏他吃過的冰棍棒,還要标記上數字,最後放進餅幹盒珍藏,想放下時又把它埋在土裏”,這聽起來真的很像美劇裏面的某個略變态的直男會做的事。可是,她當時下意識就這麽做了,還覺得如此這般的暗戀,很甜蜜。
她有點不好意思,沒擡頭看男人的神情,繼續捏着信封,低聲道,“這就是你幫我搶的票?你還裝在信封裏了,還封口了?”她甚至想想像到他當時慎重的神情。
那個少年人小心翼翼地,把心思裝進好看的信封,鄭重地送出去時,就好像送出自己一顆心一樣,在等待回應時,身體是否空蕩寂靜,荒涼無邊?
輕輕撕開封口,是有一張泛黃的門票掉落手中。
她摩挲着票面墨印的字體,想到他總是這樣,把她的話都放在心上,她說要去的展覽,他就會幫她搶票,就算當時她已經不要他了,他還會默默追随她的腳步。
她不由得看向他星光閃爍的眼眸,開口時語氣又輕了一些,“其實,如果我收到了,我那時候願意跟你去看展覽的。”
怎麽會不願意呢?當年,她就是故意在他面前說那些話,什麽“只跟男朋友去看展覽”,“要找個人早戀”之類的。可是,她心中想早戀的學霸,不就是他嗎?
月光下,男人的喉結滑了滑。聽到她說她那時也願意,他心裏曾經的苦澀也蕩然無存了。
同時掉到她掌心的,還有一張疊起的信紙。
她展開,看清禁了那一筆一劃清俊有力的字跡,愣了一愣,而後輕聲讀了出來,“我要你知道,在這個世界上總有一個人是等着你的,不管在什麽時候,不管在什麽地方,反正你知道,總有這麽個人。”
霧氣瞬間升起在她微笑的眼眸,望向他時怒了怒鼻子,“你這是抄的,不是原創的。”
他添了一下幹燥的嘴唇,伸出手臂鎖住她的脖子,帶入懷中,調笑道,“怎麽會是抄的?你在哪裏看過這句話了?”
她假裝生氣地推了他一下,嬌嗔道,“你真當我是文盲啊,這是張愛玲《半生緣》裏面的話,書我沒看過,電視劇我總看過吧。”
“是吧?那這句話是什麽意思?”他摟住她的臂彎緊了緊,眸子在淡色夜色下頻頻閃動,笑意洋溢出唇角。
她咬了咬唇,笑眼彎彎,對上他的視線,柔聲道,“我猜,意思就是——你也喜歡我。”
言外之意就是——她那時也喜歡他。
他眼裏的細碎的光線鋪滿了湧動的情緒,林間的風吹得他額間的發獵獵飄動,就像他的心被她的風吹動。
下一秒,他的唇帶着幹燥的溫度,輕顫着覆在她額角,“我很早很早就喜歡你了。”
“我也是。”她仰頭回應道。
那個時候,她曾喜歡了他那麽久,又用了那麽多年去忘記。可是誰說得清楚,她到底有沒有忘記。
“那我肯定比你早。”他勾唇,語氣堅定,仿佛十分篤定這一點。
她聽到這句話,從他懷中擡起臉來,争辯道,“不可能,我比較早。”
這是她十分堅實的認識,她肯定愛得比較早。因為她初一第一學期過了一半時,《友人賬》的影片終于可以在網上觀看。
那個周末,他們三個人圍着電腦,滿心期待地觀看。結果,陸延看到一半就睡着了。
而電影中的女主說出那句關鍵臺詞“如果有人講了一個笑話,你開懷大笑時看向的那個人,就是你喜歡的人。”
接下來男主就講了個笑話,逗得女主笑起來。
而陸綿也跟着哈哈大笑起來,她不由自主地看向身邊的鐘意深,他也正朝她看過來,他也恰好在笑。
雖然陸綿看了他兩秒便繼續大笑着,假裝神情自然地轉頭看向電腦屏幕,但心裏卻打起鼓來:為什麽這死男人今天長得這麽好看?我剛才為什麽要笑着看他?他為什麽笑着看我?
如果所有心動都需要一個瞬間,陸綿認定那個突然的對視,搭配着暧昧的電影臺詞,加上突如其來對他的揣測,只不過幾分鐘,便構成了“她喜歡他”這個事實。
那一天開始,陸綿無憂無慮的心境宣告結束,雖然還是跟他打打鬧鬧,每一次她都能裝得跟以往一樣自然。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已經不對勁了。
看,還是她比較早吧?
他不禁好笑,看她那個雄赳赳的樣子,這到底有什麽好争的。
倒是他,今天特別想争這一點,“是真的,在你偷偷抱住我不肯撒手之前,我就喜歡你。”
因為從小就玩在一起,他甚至分辨不出自己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喜歡她的。他只知道,陸綿永遠跟別人不一樣。
也許是從他剛升上高一時,當身邊有很多女生給他遞去情書,在他面前扭扭捏捏。而陸綿也升上了同一所中學,變成一個初一的小毛丫頭。跟他讀同一所學校後,少女就更加野了。
不知道為何,明明是又甜又萌的長相,可她卻依舊是那個大大咧咧的搗蛋孩子。跟他鬥嘴,動不動就往他身上呼一巴,逼他幫她寫作文,陪他玩游戲耍賴,放學來偷他的書,看他打球時不僅沒有買水,還把一塑料袋的瓜子殼塞進他書包裏。
就算範寶星說她是個假小子。可是,在鐘意深心中,她直來直去的言行,他稱之為真性情;而她早早出落得高挑纖細、玲珑有致的身段,晶瑩剔透又橫氣十足的小臉,還有那雙轉來轉去的大眼睛,都開始讓他目光凝滞,繼而夜夜闖進他的夢裏。
高一第一學期還沒過去一半,他的時間就開始因為暗戀煎熬得很慢。他确認自己那時候就被她打敗了。
陸綿又聽到他說那次擁抱的事,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忍不住澄清,“我那是不小心滑倒,剛好跌在你身上,什麽叫我偷偷抱你!哦,我知道了,我說你那次怎麽抱着我就不撒手,原來你早就不對勁了!”
其實,她當時的确是不小心摔倒的。但是她抱住了他不撒手也是真的。難得天降意外,可以讓她抱住自己喜歡的人,她就算緊張得心如小鹿亂撞,手腳凝滞,但仍然想借着意外,多靠近他一秒,再一秒。
可是現在他們可是在鬥嘴,她當然不能輸份。
男人嘴角帶上一抹壞笑。
她說他不對勁?
作為一個十六七歲、血氣方剛的少年,本來就因為喜歡她,每天都要對她的嬌俏可愛心癢難忍,又要顧忌她的感受,更不敢造次早戀。難得她還主動撲過來抱着自己,你叫他怎麽對勁。所以,他當時就是下意識的不想松開手,摟住她柔柔的身子時,手臂都不由得緊了緊。
但是,看到天色已暗,還是早點讓她贏吧。這話題越聊下去,勾起的回憶就越多;晚風越吹,他越覺得今晚無比熾熱。不能再繼續争論下去了,她這嘴皮子耍起來可是沒完沒了了,完全不顧忌男人此刻的火已經燎燒起來。
他單手摟過她來,假裝認輸了,“你說得對,就是我不對勁。”
話語剛落,她還沒來得及回嘴,他的吻已迅速落在唇上,時若月色柔情如水,時若晚風溫熱勁烈。
兩人摟摟抱抱,散步回樹屋時,夜色更濃了,不過有什麽關系,他們有大把時間可以揮霍。
當鐘意深拿出那套婚紗時,陸綿着實愣住了。
“你什麽時候訂做的?”她上前去,手輕輕撫過輕紗。這不就是他們剛訂婚時去試穿過的那套嗎?
“你試穿完那天,我就下單讓他們趕工做了。”
她嘲道,“哇,你未免太自信了吧?你怎麽知道我一定會嫁給你?要是白做了怎麽辦?”
“就會嘴硬,”他揉了揉她的發頂,笑道,“這種假設性的問題已經不存在了。想再試一下嗎?”
她馬上雀躍道,“好,我馬上去穿。”
“不是很難穿的嗎?我幫你吧?”男人誠懇的眼神中染上一絲聲色。
她睇他一眼,“算了,我才不相信你會幫我穿,我進房間裏換,你別跟進來啊。”
二十分鐘後,陸綿才從房間裏出來。
此時男人的眼中,穿着齊地的飄逸紗裙的她,看上去就像這林間唯一一朵正在綻放的花兒。
他展開手臂,她緩緩走近,投入他懷中,輕輕道,“幫我拉一下拉鏈吧。”
被這一提醒,他意識到自己圈着她的手碰到光滑的脊椎,才緩緩幫她拉好拉鏈。
“你不是帶了無人機嗎?趕緊拿出來航拍。”陸綿靈感閃現。
拍了一個小時後,她興奮地在手機上驗收成果,他則去了廚房沏茶。
突然,她腦中閃出爺爺說的話來。
于是跑進廚房,從後面圈着他的腰,細聲問道,“你和爺爺是不是有什麽事瞞着我?上次他跟我說,如果你做錯什麽事的話,讓我原諒你。”她自己補充了後半句。
他輕笑一聲,轉身過來,突然打橫抱起她出了廚房。
“幹嘛突然抱我,放我下來。”雖然這麽說,她還是撒嬌地伸出雙臂,摟住他的脖頸。
“到客廳沙發坐着說,”他悄聲道,将她放到沙發上,摟她入懷,“綿綿,這事情我也打算今晚跟你坦白的,我不想一直瞞你。”
還真的有事?陸綿睜大了好奇的眸子,感覺空氣瞬間安靜了。
男人吸了一口氣,落下的聲線帶上一絲啞,“當時,爺爺在醫院出診斷結果時,說很遺憾沒有機會親眼看到我成家。當時,我跟他坦白,我其實一直都喜歡陸綿,但是想要追到她還需要一段時間。”
陸綿在心裏翻了個白眼,原來如此,爺爺,你的演技未免太好了吧?
“我請爺爺幫我一起做戲,包括他們重新把婚約提上日程、爺爺把訂婚戒指送給我們、舉辦訂婚宴、留你在別墅住下來,這些事其實都是我主導安排的。”
想起她當時是如何糾結而窘迫,陸綿是真的想上手捏死這個戲精男人。
可是,她又發現自己舍不得了。
就算那是他的套路,也是因為愛她才步步為營。而她,也因為愛他,才慶幸自己被他帶着走入了圈套。
他吻了吻她的手,憐惜道,“對不起,我一直在騙你。”
男人說完,凝注她的眼中帶着一絲愧疚。
陸綿嘆了一口氣,從男人懷裏掙開來,扭過頭去,聲音裏帶上不自然的冷硬。
“原來,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道歉已經沒有用了。”
他突然聽出了她聲音裏的戲份,不由得笑了,伸手又抱住她。
“我回去半年,想過很多方法去找你,可是總沒有一個成功的。綿綿,你會原諒我嗎?”
她轉過頭來,雙臂圈住他的脖子,一臉控制不住的笑嘻嘻的,“我要不要原諒你,就看你打算怎麽哄我了。”
他知道她已經原諒自己了,便笑着湊近她的鼻子,親了親她嬌翹的鼻尖,“要不,我親你一百下?”
她搖了搖頭,“不夠。”
“一千?”
她還是搖頭,“也不是很夠。”
“一萬?”
她努了努鼻子,“還差一點點。”
陪她玩夠了,他輕笑一聲,伏下來,親吻上她微紅的耳廓,“那我知道怎麽做了。”
随着粗重的呼吸聲起伏,他的吻覆在唇上,将她壓到沙發上,修長的手指從前面游到背後的拉鏈上,正想下拉。
“啊,飛機還在拍我們?”陸綿紅着臉提醒道,她突然想起來剛才她就一直沒關機,這會兒忙掙開他,一雙迷離的眸子不好意思地看往無人機的方向。
他溢滿色聲的眼眸也看過去,不由得輕笑一聲。
原來無人機一直在半空中跟蹤他們。
大長腿立起,向空中呆萌無辜的機器邁了過去。
“以下內容,不宜拍攝。”
啪一聲,攝影開關被按掉。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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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本存稿中,求預收《炮灰女配脫團單飛後爆火》
文案:
風光女團常青花瓶,餘昔昔,因愛情失意宿醉街頭、橫遭意外。
飄渺離世那一剎,才意識到自己是一本娛樂圈文的炮灰女配,這短暫的一生無論她如何才華橫溢、努力付出,終究活成他人的陪襯品,逃不出慘死的結局。
待她再次睜眼,竟重生在女團剛組起那一年。
她捏緊拳頭,這次一定要為自己而活。去他的男人,去他的姐妹,她要認真幹事業,讓別人都失業。
可是,她的決心雖比鐵硬,身體卻氣若游絲,無力向前。
傳說中的系統駕到揭開真相。原來她前世拼命愛惜的人,都克走了她的生命光能;這世她要活下去,就要找到那個旺她的人,才能恢複她的能量。
“What?Who Shift!!!”
當她親眼看到旺她的那個人時,一群草泥馬在心中橫馳而過。
這位仁兄,就是一直想從公司撬走她,卻被她冷冷拒絕的腹黑大佬!
系統提示:【你的任務就是接近他,激發他的正面情緒,将他輻射出來的光能吸納過來】
正面情緒???
餘昔昔回想前世,她曾一杯檸檬汁潑大佬臉上,只見大佬俊顏濕漉,因愠意而緊繃的下鄂線,微眯的眼眸透出一股狼滅的冷勁。
都醬了,他對她還能有正面情緒麽?TBT
系統:【只能硬沖,有了生命光能,萬事你都能搞定】
她嘴角抽搐,“能換人嗎?萬事是哪個男的?我搞他行嗎?”
霍祁生向來為錢不擇手段,之前看準新生代音樂才女餘昔昔必火,屢次撬她,卻遭拒絕。如今,她居然火速毀約脫團,扭頭就主動簽進他的公司。
只見她不負他望:出專輯,開演唱會,上綜藝……數月就攀成頂流,為他贏來滾滾鈔票。
又見她興風作浪:左手揭穿白蓮花閨蜜,右手送男神上火葬場,把各色攔路怪打得噼裏啪啦響。
但是,在他面前她卻一改兇猛作風。她總是尋找機會靠近他,柔聲細語逗他開心,虛心誠意向他讨教,在衆人面前成為他的堅定擁護者。
全世界都認為他心狠手辣,她卻能夠體恤他背後的傷痛,成為療愈他的一道光。
他挑選了一個月光皎潔的夜晚,想給她一個答複。
不料話還沒說出口,他就聽到她在房中與人密謀,“霍大大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我這波蹭飽了就跑!”
霍祁生:????????????!
#論如何把死對頭大佬變成生命工具人#
#一邊救贖大佬,一邊打臉虐渣,一步步制霸娛樂圈#
沙雕戲精頂流&美強慘腹黑大佬
1V1SC,爽文甜文
【文案于2021年7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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