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第 30 章
“撲倒你。”身側的人,嗓音雖是迷糊,卻也足夠他聽得清晰。
周予肖心口一跳,忍不住傾身上前,末了,只差一寸,便能夠親吻到她的唇角。
“悉聽尊便。”周予肖彎了眉眼,随即躺下,到底是沒有将她吵醒。
這一覺,兩人均是直到正午方才醒來。
肖青青看一眼手機上的時間,就猛地坐起身。原本的鬧鈴不知為何竟是沒響,翻身下了小床便慌忙拉開窗簾,讓刺眼的日光打進來。
周予肖随即醒來,還未坐起身,肖青青見他睜了眼,便是着急忙慌道:“快點快點,我們一定是遲到了。”這幾日周予肖開工的時間點固定,這個時辰實在是遲到了幾個小時了,到時候估計得害周予肖被罵。
周予肖坐起身,伸手抓住她的手腕:“不急,我請過假了,下午過去。”
“真的?”肖青青疑惑地看向他。
“嗯。”周予肖點點頭,凝着她的目光盈滿了寵溺。
肖青青這才一屁股坐在自個的小床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看向周予肖時方才陡然怔住。
那樣溫柔到骨子裏的神情,是在望着她麽?
肖青青在那一瞬,忽然生出一個不可能的偏又極其惡俗狗血的想法來,周予肖對她的喜歡,會不會嫁接了從前對白月光的不可得,是她和那位白月光有些地方相似嗎?
這念頭一閃而逝,肖青青也未曾糾結。畢竟,在周予肖的故事裏,那位白月光不只是不可得,也還有了歸屬。正如歡歡所說,男人的段位練到周予肖這種等級,哪還有人真正在意他心裏是否有個白月光?若能抓得住,即便有抓不住的過去又如何?
“我臉上有東西嗎?”肖青青不自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臉,他的目光太過于專注,又那般灼熱,委實是要人心慌。
“昨晚你說了夢話。”周予肖微微笑着。
Advertisement
肖青青立時擰起眉:“我說了什麽?”轉瞬又是趕忙自個解釋,“你別當真,夢話都當不得真的。”她很少說夢話,即便是上學的時候,有舍友提及,也只有些微的那麽幾次。但眼下周予肖這樣暧昧的提及,可見她定是說了不該說的話。
“和酒話一樣?”周予肖挑眉。
“我……”肖青青臉色愈是窘迫,頓了頓才終于擡起頭問他,“我說了什麽?”
周予肖凝着她這般模樣,倏然笑了,忍不住逗她:“你猜你說了什麽?是喜歡我,還是想撲倒我?”說罷,也不再等待她的答案,便是起身走向外面的洗手間,獨留肖青青一個人臉色緋紅。
肖青青自個舒緩了一會兒,随即起身向主卧的洗手間走去,走了一步忽然回過頭仔細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
十一點五十。
自昨天半夜及至現在,歡歡竟然真的沒有一個電話打來。
她心下陡然生出濃烈的不安來,鐘煜那人具體什麽性子她并不清楚,但歡歡說的話其實也沒錯,好端端的正常人,誰會将一個和自己沒什麽相關的女人鎖在家裏。
她緊握着手機在屋子裏不停地徘徊,只等着十二點一到,就毫不猶豫的報警。
轉念一想,為了出門方便,又趕忙跑回主卧,将家居服換了下來。
周予肖推門而入的時候,就瞧見肖青青來來回回的走,神色緊繃似發生了什麽要緊事。
“怎麽了?”他走上前。
肖青青手指微微顫抖着:“歡歡可能出事了。”随即,将昨夜的事大概同他說了說。
周予肖亦是擰着眉:“那個叫做鐘煜的男人,雖說我也只見了一次,但以他表現出來的性格而言,确然是有這個可能。尤其,還是位天才。”
那樣冰冷到極致的男人,既是做得出将林芮歡鎖在家裏的行為,并夾雜着對林芮歡的占有欲,囚禁這種事,未必就做不出來。
“你要不要再給你朋友打個電話看看?”周予肖道,“也許,是她忙別的事一時忘記給你回電話了。”倉促報警,也未見得妥當。報假警對肖青青而言,并不好。
“不不不!”肖青青忙不疊地搖頭,随即翻出手機上的一封郵件,“這是我剛才才收到的郵件。”
“嗯?”周予肖尤是不解,既然剛才能發郵件,怎麽會連一個電話都沒法回複?
“這是我和歡歡的密令,每當有一個人陷入危險中,或者去做有可能危險的事,就會給對方發一個定時郵件,到了郵件上顯示的時間如果沒有回電,就一定要報警。這郵件上和她昨晚說的一樣,都是十二點。時間一到,我們立刻報警。”她說着,忽然發覺這麽等着委實浪費時間,慌忙拎了包包,一面同周予肖道,“今天我不能和你去劇組了,我先去那個地方看看。”
“我陪你!”周予肖迅速道,他怎麽可能讓肖青青一個人去冒險?
肖青青略猶疑了一下,略有些擔心周予肖的精神狀況。但歡歡的事太過緊迫,她也沒再多說什麽。
而林芮歡那端,此刻縱不是被人真的囚禁了,卻也沒好到哪去。
她被人摁在桌子上,身下滿是冰涼,腰椎被硌着,仿佛要折了一般。
“你想走?”身前的男人臉色陰郁的仿佛地獄走來的羅剎,縱是林芮歡對待他死皮賴臉慣了,這時仍是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嗓音軟軟糯糯道,“我不是想走,是你一直不回來好嗎?再說了,你們家牆那麽矮,不就是讓人翻的。”
她翻牆剛跳出去,就趕上他開車回來,将她扛在肩上就被弄了回來。
“真的?”鐘煜死死地盯着她。
“當然了!”林芮歡嘟着嘴,眉眼裏都故意透出一絲埋怨來。
鐘煜這才直起身,也将她拉起來。
林芮歡見他情緒緩解,立時得寸進尺,雙腿上揚,勾住他精瘦的腰身,手臂又是環住他的脖頸。
鐘煜身子下意識僵硬了片刻,林芮歡立時湊上溫軟的唇抵住他清冷的薄唇。鐘煜冷着臉,且看她怎麽黏磨,偏是不張嘴。
末了,林芮歡只好松開他,小腦袋微微低垂,舌尖輕輕舔過他的喉結。而後方才趴在胸口做小鳥依人狀:“鐘煜,你生氣是我要逃跑呢?還是昨晚你喝醉了,我不該送你回來呢?”
鐘煜被她挑逗的額上青筋都要暴露,這時她還在這裝人事不知。随即猛地将她抱起,大步走回卧室。
林芮歡伏在他的胸口,暗嘆,這事終于是要成了。卻是在進入他的卧室後,餘光瞧見他卧室內那座老式的鐘表。她瞧了眼上面的指針,神色一滞,忽而就在他的身下笑了。
她勾住他的脖頸,猛地将他拉下來,湊在他耳邊低低地笑:“我看你還是将手機還給我,或者借你的手機給我用用。”
她跳牆的時候,手機掉落,雖然是沒摔壞,卻是被鐘煜給撿走了。
“嗯?”鐘煜盯着她,只覺得身子燥熱異常,哪有心思管她這沒頭沒腦的話?腦袋微微一側,便吻上了她纖長的脖頸。
林芮歡身子一陣酥麻,想着鐘表上指針所表示的時間,用了所有自制力,方才将鐘煜推開急促道:“你必須把手機給我,不然,可能等會警察就來了。”
“警察?”鐘煜猛地頓住,整個人立時清醒了。
林芮歡這才小心翼翼的賣萌裝慘:“這也不能怪我嘛!昨晚你把我鎖在這裏,我以為你要囚禁我呢,就告訴了青青,如果今天十二點我不給她回電話,就讓她報警。”
“她敢!”鐘煜幾是咬牙切齒道,頓了頓,忽然又是陰測測道,“警察來了又怎樣?你勾引我在前,我們兩個均是單身,就是睡了,警察也管嗎?”
林芮歡倒抽一口冷氣,忍不住想要後撤一些,偏偏仍被人摁在床上無路可退。悶了悶,到底是提醒他另一個現實:“我真的很想與你合二為一,但是,青青和別人不一樣,她真的會報警,當初她弟弟賴在網吧不走,她都敢報警說人家收留未成年,她可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不像你。而且,被警察叔叔撞見了床-事,這也忒丢臉了。”
鐘煜的臉色一陣青白,末了,卻是念着她口中隐晦又暧昧的“合二為一”,起身将手機交給了她。
林芮歡拿過手機,就趕忙打給了肖青青。
“我沒事,不用報警了。”她語調頗是輕快。
肖青青那端正要出門,微微松了口氣,仍不完全放心:“好,那你給我開個視頻,我看看。”
林芮歡本就被迫開得免提,這時看了眼鐘煜的臉色,陡地臉色一白:“別了別了,現在不大方便。”
“有什麽不方便的?”肖青青堅持道,“我不看見你我不放心。”她們兩個自從商量了以定時發送郵件的方式報平安以後,這是第一次歡歡這麽做。她實在是不能完全放心。
“我……”林芮歡憋悶着,正經是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卻是鐘煜猛地欺身上前:“确實不方便,我們兩個現在衣衫不整,不宜見人。”随即挂了電話,就将手機給丢到一旁。
林芮歡還想掙紮一下,就被人咬住了耳朵,身子酥酥麻麻,自制力一絲一毫都不剩。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