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邪神的新娘
邪神的新娘
“我老家這太婆婆在農村被稱神婆子,哎你是不知道,打我記事起她就神神叨叨就沒個正常時候,我爸說她有精神病。她昨天來我家,和我媽八卦的時候被我聽了一耳朵。她說咱們去過的那個破廟裏鎮着個邪惡東西,現在石像沒了,周邊那些村子都會被嚯嚯的出事。”
張嘉玉拿筷子戳戳南羽的粥碗,“你趕緊趁熱吃,吃完咱找個廟給你去去晦氣,早知道親個石頭疙瘩這麽多事,當初你就不該選大冒險。”
南羽慢騰騰的吃着早飯,猶豫道:“這,封建迷信吧……”
和張嘉玉的關注點不同,她更在意石像下是不是真有什麽邪惡東西,褚幽是那尊石像吧?石像下面難道真鎮着什麽邪惡東西。
等等,褚幽會不會在哪天心血來潮變回石像?
她這麽點小房子可盛不下那麽一尊大石像。
南羽覺着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褚幽不要在她房子裏随意變大變小。
“我也覺着是封建迷信啊。”張嘉玉道:“可我這太婆婆信誓旦旦的,她還說你是個天煞孤星的命,克父克母,最适合成為邪物的傀儡。”
張嘉玉驀地反應過來這話傷到了南羽,忙及時轉移:“呸呸,看我亂說什麽。南羽你當我胡言亂語,其實封建迷信什麽的我也不信啊,但我這太婆婆也沒說收錢的事兒,可見她也不是信口雌黃為騙錢騙色才編出這種話,咱們以防萬一,去一趟廟裏呗,最近靈山寺有廟會,就當去轉轉散心。”
克父克母的天煞孤星?南羽緩緩眨了眨眼,她并沒有把張嘉玉的這話放心上,“小說裏天煞孤星都很牛逼,沒我這麽廢材。”
她還在慢騰騰地喝粥。
張嘉玉叫的外賣是皮蛋瘦肉粥,米糯而不爛,肉香而不腥,粥的冷熱剛好,加了切碎的皮蛋,更有味,但南羽卻想到了昨晚褚幽熬的肉糜粥。
石像下面真有邪物嗎?
南羽迫不及待的想要問問褚幽,可對方只有在淩晨之後才會出現在她的床上。
“趕緊吃趕緊吃,吃完我們立刻出發,我媽還讓我求一個桃花運呢。哎以前不讓我早戀,現在又怕我變成老姑娘,好可怕。”
Advertisement
“這麽早?”南羽不太想去,她想等晚上褚幽出現,問問褚幽怎麽回事。
“不早,求佛得虔誠,有些人在淩晨就出發了,只等第一炷香,咱這算晚的。”
“對了你去洗個澡,把頭發也洗的噴香啊,我那太婆婆說了,求佛得沐浴焚香,不能邋裏邋遢。”
南羽:……
“那我去洗澡。”她麻利吃完飯,回了自己的卧室,得找個借口不去。
可是找什麽借口呢?
南羽的目光落在床頭櫃上。
小可愛躺在迷你床上,抱着自己的小枕頭,被子蹬在腿邊騎着,小身體扭成了個蝦米型。
可可愛愛,看着就令她心底“咕嘟”、“咕嘟”的直泡泡。
南羽的心情莫名好了些,她在浴室裏沖了個澡,後知後覺地發現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跡都已經消失了。
就連手掌和手指的那些破口也已經完好如初。
愈合的這麽快,太詭異了。
和褚幽有關系嗎?
肯定有關系!
褚幽,他現在在哪裏?石像鎮壓的妖邪會不會找他麻煩?她去靈山寺,會不會對褚幽有什麽影響?
褚幽是神佛,靈山寺的和尚能幫到褚幽嗎?
這個念頭剛起,又被南羽默默壓了下去,現在這些寺廟和尚滿眼都是錢,沒半點真本事在身。
心頭思緒萬千,南羽的手掌一下一下擦拭鏡子上的朦胧水汽,心頭下定決心,不管怎麽樣,還是得去一趟靈山寺,聽聽所那些和尚是個什麽說法。
她正要去擦鏡子最上面那層水汽,蒙蒙水汽中出現了幾個清晰的字:離開幾日,會盡快回來
雖然沒署名,這些字也出現的莫名其妙,就像是有人用手指一筆一劃寫上去的,但南羽知道,這是褚幽給她的“留言”。
她急忙問:“你去哪裏?是什麽事?有危險嗎?”
水汽上的字很快消失,出現新的一行:沒有危險,無須擔心,盡快歸來。
南羽聲音愈發急促,“盡快是多快?”
但直到水漬變成水珠順着鏡面緩緩流下,最後一行字面目全非,南羽也沒有得到新的回複。
褚幽已經走了。
她得出一個結論:或許白天的時候,褚幽也在房間裏,只是沒有實體。
但這次,他有事離開了,不僅白天,就連晚上也見不到他了。
也不知道是什麽事情讓褚幽離開的。
擦拭頭發的南羽驀地一頓,反應過來,或許褚幽的離開和破廟裏的石像消失有關系。
難道石像下面真有鎮壓邪物?褚幽去解決那個所謂的邪物了?
“喂你怎麽了,不會是真被邪物纏上了吧。”張嘉玉的手在南羽眼前揮舞:“南羽你別吓我啊。”
南羽無語的捏住她手腕:“這一路上你揮了好多下了。”
“我就是擔心嘛。”
南羽朝她翻白眼,好家夥明明一臉好奇,恨不得在臉上寫着“搞事”。
張嘉玉立刻收斂表情,蹙眉一臉擔憂:“我雖然對封建迷信不感興趣,但我真擔心你啊,你得相信我。”
南羽戳她臉頰:“表情有點誇張了哈。”
張嘉玉沒能憋住,“噗嗤”笑出了聲。
她忙給自己找補,“身邊第一次出現這種事情,好奇真真假假也是人之常情嘛。”
南羽點頭:“我也超級好奇,親個石頭疙瘩而已,能有什麽啊。”
當然,就算真有點什麽,她也覺着靈山寺的和尚們絕對看不出來。
兩人對視一眼,都輕松無比的笑了起來。
“咱們都去求個桃花運,雖然我覺着這玩意不準,但求個心安嘛,誰讓咱是單身狗呢。”
南羽:“哦。”
這單身狗可不包括她,她現在是有男朋友的人了。
下了車就是靈山山腳下,南羽意外地瞧到了鐘學長一行人。
都是半熟不熟,南羽沒想着打招呼,但鐘學長瞧到了她。
“南羽?張嘉玉?你們也來靈山寺逛,這是要求什麽?”
“求暴富。”張嘉玉的聲音極為幹脆,震耳發饋,“何以解憂唯有暴富!”
鐘學長的女朋友林媛聞言朝張嘉玉翻了個白眼,不屑道:“錢又不是萬能的,有錢花就行了,暴富好俗氣。”
她身上的裙子是香奈兒最新款,手上的包包是LV,手鏈項鏈無一不是名牌。
南羽聽舍友們分析過,鐘學長腳踩兩只船的最根本原因就是這家夥又想要真愛,又想抓住錢袋子。
他的現女友林媛雖然不如室友好看,但明顯就是個行走的閃閃發光的錢袋子。
張嘉玉上下掃了林媛一眼,“暴富比暴發戶強多了,有些人就是喜歡穿的和暴發戶一樣,俗氣啊真俗氣。”
南羽點頭,力挺好朋友:“暴發戶最俗氣。”
林媛的臉色頓時極差,鐘學長笑着打哈哈:“別琢磨這個了,咱們這種窮學生,最重要的就是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可馬上都是大四的人了,誰還會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靈山寺在靈山山頂,車不能直達山頂,需要走999階臺階。
好在這些和尚們很懂人心,臺階兩側都是擺攤算命、賣香囊、賣零食的小攤販,大家走走停停,也不算很累。
林媛挽着鐘學長的胳膊,整個人像是挂件一樣,大半挂鐘學長身上,她斜睨了一眼南羽,“南羽你有男朋友嗎?我有個表哥就喜歡你這樣的氣質女孩。我給他看過你的照片,他很滿意你呢。”
張嘉玉的臉色瞬間極差:“我們南羽多的是人追求,不過看上她的男人她都看不上,畢竟上趕着的能有什麽好貨色。”
林媛新仇舊恨一起,盯着張嘉玉氣得眼睛要噴火:“喂張嘉玉你怎麽回事,我在好心給南羽介紹對象,你陰陽怪氣說的什麽話。”
南羽認真地對林媛道:“嘉玉比較了解我,我的确不喜歡那些上趕着湊上來的男生。”
林媛被她的話噎得不行,“什麽叫上趕着,我表哥一表人才,有學歷,人又好,他才沒上趕着追求你,是我不停在他跟前誇你。”
“哈!”張嘉玉忍不住笑了聲。
林媛瞪她,兩個人的目光絞在一起,噼裏啪啦的閃電帶火花。
“我謝謝你。”當事人南羽倒是平靜,“但我有男朋友了。”
“怎麽可能?”林媛很是無語,“我就沒見你身邊有過男人,你不願意就不願意,怎麽還找這種借口。要不哪天你帶男朋友過來我瞅瞅。”
張嘉玉直翻白眼:“南羽的男朋友為什麽要帶給你看,你難不成覺着以自己年齡能當南羽長輩?這上趕着攀親戚真有意思。”
其他人目光探索地打量南羽。南羽長得漂亮,畫的畫又極有靈氣,不僅久居學校的才女校花榜,關于她的花邊八卦更是豐富,有人說她被某個大佬包了,還有人說她和學校某個老師有一腿。
“好像要下雨。”鐘學長打斷三個女人的硝煙氣氛,望着天空道,“今天天氣預報明明沒雨,怎麽這雲黑壓壓的越來越陰沉了。”
“有賣傘的嗎?”另外的同伴們也都忙忙想要在四周的攤子上尋傘,“這要下雨絕對是瓢潑大雨。”
四周的攤位都是些賣零食、符咒、桃木小劍的,還真沒人賣傘。
“趕快朝靈山寺跑。”到了寺廟就能躲雨。
不知誰喊了一聲,大家一聽有理,忙加快腳步。
“嘩啦”一聲,電閃雷鳴,瓢潑般的大雨夾雜着乒乓球大的冰雹傾洩而下,砸的人“哎喲”直叫喚。
大雨中夾裹了這兩年難得一見的冰雹。如果有躲雨的地兒,拍拍視頻發出去也挺有意思,可附近無法躲雨,上臺階下臺階都需要時間,大家站在雨裏被冰雹砸着,腦袋快要被砸蒙。
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快看南羽,她沒被雨淋到。”
四周的雨如瓢潑,可南羽的周身像是罩了個真空罩,雨水和冰雹都沒能沾她身上,就連她身邊的張嘉玉也沾了這光……
同類推薦

惡魔心尖寵:小甜心,吻一口
【高甜寵文】“小,小哥哥,褲,褲褲可以給知知嗎?”每次一想到當初與宮戰見面時,自己的第一句話,許安知都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就這麽一點小貪心,她把自己一輩子給賣了。用一只熊換了個老婆,是宮戰這輩子做的最劃算的一筆生意。每次想起,他都想為當時的自己,按個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