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邪神的新娘

邪神的新娘

這什麽奇景?

怎麽能有人恰好就站在了雨下不到的地方?

雖然鐘學長脫了防曬外套搭在林媛頭上,又用自己的雙臂護着林媛,但林媛還是被雨和冰雹砸的一臉怒容。

她的妝也花了。

“我就說今天不來不來,你非要來,現在被淋成這樣了。”

她剛抱怨了這麽一句就沒再繼續,實在是雨太大,一張嘴雨水直往她嘴裏灌。

發現南羽的身邊不會被淋到雨,林媛推了推鐘學長,鐘學長護着林媛朝南羽的位置挪去。

雨太大了,臺階上的雨水嘩啦啦的往下灌,又有乒乓球大的冰雹不停滾落,臺階又陡又窄,鐘學長護着林媛,短短幾步路,踉跄着差點滾落臺階。

不過想到南羽身邊這塊位置沒有雨和冰雹,他們心頭又充滿了希望。

“張嘉玉你往那邊挪挪,南羽你也挪挪。”

大家當然不覺着是南羽有“避雨”功能。

應當是南羽頭頂那片位置恰好沒有能制造雨和冰雹的雲。

這家夥,實數幸運啊。

四周都是些認識的同學,這些同學也都反應過來,朝南羽的身邊湊。

有些同學會提醒南羽往旁邊靠靠讓出些位置,但也有些人看到這片“真空”位置不大,仗着身形高大直接沖過去想把南羽擠開自己獨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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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羽見這些人沖過來,忙忙拉着張嘉玉朝臺階上走去。

臺階窄又陡,這麽多人過來,萬一擁擠引起跌倒絕對會滾下臺階。

張嘉玉很是不服氣,“為什麽要咱們讓啊,明明是咱們先在這站着。”

不管張嘉玉還是南羽,也和大家想法一樣,覺着是這片地方奇特,和人沒關系。

話雖這麽說,張嘉玉也明白,她們兩個弱女子是霸占不了這種地方的,不及時讓開只會被擠落臺階。

詭異的是,南羽和張嘉玉接連上了好幾個臺階,也沒有雨和冰雹落在她們身上。

就連從臺階上如瀑布般奔湧下來的雨水,長了眼睛似的分流繞開了他們。

她們兩人周身依舊有那層“真空”存在。

張嘉玉驚訝地把手朝真空外的探了探,,雨水夾裹冰雹砸在她手上,疼的她呲牙咧嘴地收回手,開心對南羽道:“南羽,是我們自帶避雨功能,太爽了哈哈哈,我第一次見這麽大的冰雹,砸手上是真疼啊,這要砸腦袋上,得敲出多少個坑。”

她說這話的時候下意識地望向身後的鐘學長幾人。

南羽:“快,我們繼續往上走。”

雨很大,冰雹也很大,這樣的冰雹砸在腦袋上何止是坑,完全能砸死人。

這種險境下,人沒有理智可言。

下面那些人只要發現是她和張嘉玉有“避雨”功能,肯定會想着湊上來,萬一到時候他們齊心協力,把她和張嘉玉打橫舉起“避雨”……

雖然不能把人想的太壞,但南羽也沒法不去想最壞的情況。

她拽着張嘉玉的手快步朝臺階上走。

張嘉玉本來想扭頭嘲笑林媛幾人,畢竟剛剛這些人趾高氣揚的,現在淋得和落湯雞一樣,真是看着就大快人心。

可她剛剛伸手時被冰雹砸了一下,被砸的隐隐作疼。只是被砸了一下就這樣了,林媛這些人被冰雹砸的更厲害。

嘲笑的話到底也沒能說出去。

臺階上的雨水就像山洪一樣嘩啦啦的在往下流,之前臺階上那些人此刻都避開在臺階外的兩側尋找樹木遮擋。

南羽和張嘉玉朝上走的時候,就沒在臺階上遇到人。

她們期間回頭看了一眼,鐘學長和林媛這些人也已經離開臺階,在兩側樹林下站着躲避冰雹,但雨水很大,就像洪流,他們一個個不得不緊緊抱着樹木。

張嘉玉喃喃:“我記得老師說下雨天不能在樹底下站。”

但這山路上沒有平地,也沒有躲避的地方,除了在樹底下躲避,就沒別的辦法。

南羽拉着她快步往山上走,“或許寺廟裏的和尚們能有辦法。”

寺廟裏的人更多,大家擠在走廊下,人貼着人,連動一下也難,小和尚們臨時打開好幾個遮陽棚,但沒多久,蓬頂就被冰雹砸破一個又一個的洞。

張嘉玉剛一進廟內看到這景象,愣愣道:“看來這廟裏供的佛也沒那麽靈驗。”

旁邊立刻有人不滿辯駁:“怎麽會不靈驗,我前幾天來這求我兒子考一個好大學,我兒子考到了六百多分呢,我這特地來還願。”

張嘉玉更懵:“難道不是考六百多分的兒子更厲害嗎,和這廟裏的佛有什麽關系啊。”

張嘉玉扭頭問南羽:“我覺得他兒子更厲害,你覺得呢。”

南羽點頭,高中三年開啓的是地獄模式。就算真有佛,佛肯定不會考大學,又怎麽會理解考生六百多分的開心呢。這事情肯定和佛沒關系,和努力的考生因果最大。

在這廟裏躲雨的,雖然很多是為了逛廟會,但也有一部分是真心實意來拜佛,立刻就有人不滿的瞪張嘉玉:“佛門重地,你亂說什麽,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和佛有什麽關系,你再亂編排神佛,小心回家爛嘴巴。”

“對啊對啊,現在這些年輕人,心中沒個神佛,個個群魔亂舞的真是無語。”

“看她們這穿着,肯定生活亂七八糟的,不信神佛也挺好,不然那就是給神佛添堵。”

……

張嘉玉正要怼這些人,一個小和尚從人群裏走出來,雙手合十朝南羽和張嘉玉道:“施主,請您跟我來。”

小和尚這麽一說,不僅衆人驚訝,就連張嘉玉和南羽也都茫然又吃驚。

不過她們本來就是要找廟裏的負責人,告訴對方很多人被困在上山路上。如果雨一直這麽大,那些人遲早會被山洪沖走。

走廊裏中人擠人,誰也不願淋雨讓路,也就無法通行。小和尚帶着張嘉玉和南羽走進雨中。

在走廊上、屋檐下、大殿裏躲雨的衆人看到了此生難見的一幕。

磅礴大雨中,小和尚被淋得渾身濕透,冰雹一下一下砸在他的腦袋和身上上,可他像是完全無感一般,雙手合十神情自若的繼續朝前走着。

緊跟在他身後的兩個女孩,她們手拉着手緊挨在一起,周身像是有隐形罩,雨水和冰雹到達她們頭頂上時自動繞開落在四周。

察覺前面的小和尚在淋雨,南羽和張嘉玉快走兩步,擡起雙手照罩在小和尚的頭頂。

詭異的事情發生了,小和尚的周身也不再被雨水和冰雹砸到。

“這什麽的能力?是高科技嗎?她們頭上有什麽特殊裝置?”

“和高科技有什麽關系,肯定是神佛佑護她們都緣故。”

“是我們的佛祖顯靈了,絕對是佛祖顯靈,天哪我要幸運,竟然能看到佛祖顯靈。”

之前議論張嘉玉和南羽不尊重神佛的那些人,此刻又在議論紛紛,猜測她們二人定然是佛緣極深,才能得到如此特殊的庇佑,真是讓人嫉妒又羨慕。

張嘉玉問了小和尚幾句,得知對方已經報警求助警方解救半山腰上被困的那些人,這才松了口氣,但馬上又有了新的疑惑,“那你找我們是有什麽事?”

小和尚微微側頭望了南羽一眼,“師父要找的人是這位施主。”

張嘉玉扭頭和南羽對視,心頭就像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騰:不會吧不會吧不會是想的那樣吧?!

小和尚帶領着二人繞了很多路才終于在後院一座禪房前停下。

他站在門廊下打開門,示意南羽獨自進們。

張嘉玉正要詢問小和尚怎麽不放自己也進去。南羽按住她的手說:“放心,我不會有事,何況你就在門外。”

禪房內裏沒有開燈,或許因為外邊的大雨磅礴,顯得禪房內特別昏黑。

南羽适應屋了子裏的暗淡光線,看到前面的團蒲上盤腿坐着一個老和尚。

說他老是因為他眉須全白,骨瘦嶙峋像是餓了多日,臉上的皮膚皺巴巴的如老樹皮。

他耷拉着腦袋閉着眼,奄奄一息的,瞧着不像有氣。

南羽被他這模樣吓一跳,轉身要走,但到門口時又停了下。

她轉過頭走到老和尚跟前,小聲問:“是您找我?”

老和尚點點頭,示意南羽坐下來說話。

謝天謝地,人還活着,而且有反應。

南羽拉過另外一個團蒲坐他對面,“請問您找我有什麽事?”

老和尚緩緩睜眼,渾濁的目光落在南羽頭頂的發卡上。

“妖物,受死吧!”

他的雙眼突然圓睜,一巴掌拍像南羽頭頂。

南羽萬萬沒想到一個快要老死的和尚會對她出手。

兩人離得太近,對方又是突然發難,南羽想躲也來不及。

腦袋被猛拍一巴掌,“噗通”栽倒在了地上。

迷迷糊糊間,聽到有人在說話,“雨停了,真的停了。”

“師父,您好厲害,妖物被您滅了嗎?”

“這只是它的一個小分身,沒那麽容易死,倒是這位女施主,她身上全是那妖物的氣息,咦,妖物竟然和她結了同心契。”

“同心契?是夫妻同心的同心契嗎?”

“那妖物來了,快把這位女施主帶去陣內,它竟然敢來這佛門聖地,真是放肆,今日好教他有去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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