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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章
蘇姣:“……”
什麽蘇姑娘,你別喊我蘇姑娘,我不是蘇姑娘。
被騙這事兒實在太過丢人,蘇姣現在根本不想遇見熟人,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腳下都快把前面的院子整個摳出來了。
她木着一張臉,幹巴巴道:“啊,好巧,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裴公子。”
裴無予眼中的驚喜毫不掩飾:“之前曾在這裏買下了個院子,很久沒回來過了,正打算過來看看,沒想到會這麽巧,蘇姑娘也住在這附近嗎?”
蘇姣:“啊?哦哦,我……我确實也是住在這裏的。”
啊啊啊!
不會這麽巧吧?
裴無予:“正好前面就是我買的那個院子,蘇姑娘想進來看看嗎?
蘇姣眼睜睜地看着他三步兩步走到自己剛“買”的那個院子前,神情絕望。
救命,這就是之前論壇上提到過的大型社死現場吧?
我現在當場表演個腳扣地洞并鑽進去還來得及嗎?
這時,裴無予突然驚訝地“嗯?”了一聲。
蘇姣心中一動。
莫不是這附近的院子外表大都長得一個樣,他認錯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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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下一秒就聽見裴無予道:“我記得之前門上挂着的好像不是這把鎖。”
蘇姣:“……”
啊啊啊!
黑心黃鼠狼你居然連鎖都給人換了!
裴無予從儲物戒裏取出一把鑰匙,試了試,果然沒打開。
峰回路轉,蘇姣此時心情異常平靜。
真好,他打不開鎖,那我還有機會補救,去城裏找個開鎖師傅過來怎麽也得花點時間吧,這一來一回的,不得一下午?等他走了我就偷偷用我的鑰匙開門,将之前放在主屋的東西全部拿出來,神不知鬼不覺,沒人知道我曾經被一只可惡的黃鼠狼騙過。
結果蘇姣被論壇上的帖子洗腦了一個月,居然忘了這是在修真界。
只見一道鋒利的劍光閃過,門上挂着的黃銅大鎖瞬間就裂開了。
蘇姣:“……”
她也快裂開了好嗎?
救救我救救我!
我到底該怎麽做才能把放在主屋的東西神不知鬼不覺地偷渡出來?
說那是大風刮進去的他會信嗎?
“蘇姑娘?”
裴無予站在檐下,一席青袍如玉竹般飄逸,襯得他眉目愈發清俊奪目:“門開了,不進來看看嗎?”
蘇姣:“……”
不要了不要了東西我不要了!
只要我不說,就沒人知道屋裏的東西是我的!
蘇姣瞬間悟了:“那什麽,我還有事,這次就先……”
“蘇姑娘!”
這時,身後突然傳來一道青春洋溢的女聲,蘇姣心裏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那張房契上寫的就是這個院子嗎?”
刁宇佳大步向她走來,身後跟着幾個和她穿着同樣樣式衣服的年輕人,有男有女。
蘇姣心裏一邊狂喊“救命救命你不要過來啊”一邊抓狂“啊啊啊我這次出門是不是沒看黃歷”一邊心如死灰“累了,毀滅吧,反正龍生就這麽長,一閉眼就過去了。”
“房契?”
那邊,裴無予聽見這句話,果然疑惑地問了一句。
蘇姣眼神躲閃,不敢和他對視,妄想憑借消極的态度躲過這個問題。
無奈刁宇佳實在不會看龍眼色,她見到裴無予後先是忍不住發出一聲雞叫,之後如之前見到蘇姣那般驚吼出聲:“卧槽,裴大佬!”
最後臉頰轟的一下紅的滴血,低頭看着腳尖,聲若蚊蠅:“之……之前蘇姑娘曾拿着一張房契讓我幫她看看真假,但我資歷太淺,一時辨不出來,所以回去後立馬找了同事,一刻都沒耽擱直接趕了過來……”
蘇姣:“……”
我謝謝你啊!
說着,刁宇佳向前走了幾步,一眼就看見了門前臺階上裂成兩半的黃銅大鎖。
她疑惑回頭,不解地問:“嗯?鎖怎麽壞了,是蘇姑娘你弄的嗎?”
蘇姣:“……”
毀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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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是這樣。”
刁宇佳帶來的那群人走後,即使內心翻江倒海尴尬地腳趾扣地,蘇姣表面依舊維持着一副高貴冷豔的姿态,不慌不忙地将整個事情講了一遍。
一天一個自救小技巧,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別人!
“原來是這樣。”
裴無予揚了揚眉,眼中似乎帶着點笑意,但不是很明顯。
蘇姣故作鎮定,假裝沒發現。
“那蘇姑娘接下來可有去處?”
蘇姣點點頭:“我打算先去客棧住幾日,等安頓下來後,再去找個合适的院子。”
裴無予斟酌了下語氣:“其實,如果蘇姑娘不介意的話,可以先住在我這裏,這個院子還有兩間屋子,我在上京沒有什麽認識的人,平時也沒人過來借住,所以一直空着。”
不等蘇姣拒絕,他又道:“再加上,因為即将召開的三界交流會,上京人員劇增,很多客棧的房間幾個月前就已經訂完了,蘇姑娘現在恐怕找不到空房,能出租的院子也大都租出去了。”
聞言,蘇姣果然遲疑了一下,臉上有些為難:“可是,這樣會不會太麻煩你了……”
她自認不是什麽自戀的人,可眼前這人實在太過熱心了些。
他們加上這次也不過才見了兩面,再加上之前在論壇上曾聽一些玩家說過,裴無予此人看似平易近人好接近,其實為人處世上很有距離感,他平緩溫和的行事作風只是有教養的體現,但如今看來,他的一些表現和玩家說的實在大相庭徑,讓人捉摸不透。
裴無予:“蘇姑娘不必與我客氣。”
他眼中浮現出柔和的笑意,語氣愈發溫和:“我與沈宗主是舊交,一個月前曾聽他說師門多了個小師妹,在他那兒見過蘇姑娘的畫像,如今正巧遇上,在外幫忙照顧一下好友的師妹也是應該的。”
蘇姣驚訝:“你認識我師兄?”
沒想到居然還有這樣一層關系在。
“沈宗主劍法卓絕,同輩之中能與之比肩的不過爾爾,我有幸,能在劍法上和沈兄探讨一二。”
雖然蘇姣至今還沒和前面那三個師兄見過面,但到底是一個師門,得知裴無予認識自己的師兄後,蘇姣自在了很多。
“那這段時間便打擾公子了。”
說着,她從儲物戒裏取出來一顆拳頭大小的綠寶石,鄭重地遞了過去。
遞過去前,蘇姣偷偷在綠寶石下面摸了摸,肉疼不已,但最後還是咬着牙送了出去:“這是謝禮,望公子不要嫌棄。”
不等他拒絕,蘇姣直接将寶石塞到他手中:“我去收拾一下東西。”
獨留裴無予哭笑不得地看着手中碩大的寶石,片刻後,嘴角微微牽起,漾起一抹淺笑,小心地将那顆寶石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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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蘇姣離開後也沒歇着,她嘴角扯起一抹冷笑,看着她手腕上擰麻花一樣纏了一圈又一圈的小黑龍:“崽,還記得之前那個黃皮子的氣味嗎?”
騙人騙到你老祖宗頭上,我不把你打的哭爹喊娘我就不姓蘇!
雲序激動地揮舞着黑漆漆的龍爪子,猛點頭。
“走。”
蘇姣氣勢洶洶地出門:“我們去教教它怎麽做狼!”
…………
黃三這邊,自然是十分惬意。
頭一次宰到這麽肥的羊,黃三不僅把之前欠的賭債都還了,還留下了不少。
胭脂樓裏,黃三左擁右抱,身前,美豔狐魁嘴對嘴給它喂酒,好不快活。
這待遇,黃三之前做夢都沒想到過。
不過,看着眼前乖巧可人的美豔狐魁,黃三砸吧砸吧嘴,總覺得少了點什麽。
“可惜……”
它咽下口中狐魁哺進來的美酒,做出平日裏樓裏那些風流文人的姿态,搖頭晃腦,悠悠嘆了一口氣。
“怎麽了黃爺?是姐妹們哪兒伺候的不周,惹您不高興了?”
美豔狐魁壓下心頭的嫌惡,眼中不見半分面對那張獸臉的不适,臉上的笑容毫無破綻,眼波流轉中魅意無限。
要擱平時,這種連人形都化不出的小妖她是絕對不會伺候的。
但沒辦法,它給的實在太多了。
錢難賺屎難吃,再怎麽對那張腥臭的尖嘴反胃,狐魁還是擠出了笑臉,溫柔以對。
“唉。”
又是一聲長嘆,黃三學着之前見過的那些風流才子、花樓常客,對着窗外的明月嘆息,可以說是将油膩二字表現的很是淋漓盡致了。
狐魁知道,這種時候,她需要做朵貼心的解語花,遞給客人一個梯子,讓他順勢将自己想說的話說出來。
于是狐魁強忍着胃裏的不适,身子半歪在榻上,樣式華麗的朱紅色衣裙拖曳在地。
尖尖的下巴故意枕在黃三膝上,狐魁柔柔開口:“黃爺,可是奴家哪裏做的不對?惹得黃爺連連喟嘆,奴家的心尖尖都被黃爺嘆疼了。”
聞言,黃三果然哈哈大笑:“是嗎?那都是黃爺不對,黃爺這就給狐绮姑娘揉揉。”
說着,伸爪便将地上的狐魁拉上榻,爪子徑直伸進那半遮半掩的衣物裏,揉弄了好一會。
待玩鬧了一陣,黃三爪子也不伸出去,“啧啧”了兩聲,黃色的小眼珠子色眯眯地盯着狐魁的胸口:“爺嘆氣是因為今天遇見了個天仙般的美人兒,那模樣,那身段,啧啧。”
狐魁心中愈發不耐。
剛才這老畜生動手動腳的,爪子沒個分寸,爪尖都沒收回去,把她都抓疼了。
但靈晶幣已經給了,狐绮再不滿,也得把人給伺候舒服了,否則影響她這個月的業績。
于是狐绮故作嬌蠻:“怎麽?黃爺覺得她比奴家還好看?”
黃三滿臉不屑,嗤笑:“你能跟她比?人家可是天上月,你不過是地上泥。”
狐绮低頭,咬了咬牙,氣的尖銳的犬齒都冒了出來。
她冷哼了一聲,語氣雖然依舊輕輕柔柔的,但說出來的話卻不如剛才那般好聽了。
“既然黃爺那麽喜歡她,怎麽還舍得騙她呢?兩百上品靈晶幣可不是什麽小數目,就是奴家,也是要肉疼好久呢。”
黃三身子往後一靠,擺擺手,随口道:“你不懂,那美人有錢的很,兩百靈晶幣,對于你這種貨色來說可能是半生積蓄,對于她?不過是灑灑水啦。”
“既然這樣,那送我一點怎麽了?”
“是嗎?”
這時,屋內突然多了一道陌生的女聲:“兩百靈晶幣不過是灑灑水,那我送你一整條阿海湖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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