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水靈靈的蕭老板

水靈靈的蕭老板

認識蕭徹三年……我表示被他的智商吓到了。

他什麽時候變得這麽二了,難道是老年癡呆前兆,不能啊,他還沒到三十啊,還沒開始謝頂,長啤酒肚呢,怎麽就老年癡呆了呢?難不成是和我在一起時間長了,智商被拉低了……啊呸,我在說些什麽啊。和我有什麽關系啊,再說了,我智商也不低啊。

這麽明目張膽的私會小明星,他也不知道背着點人,就算不怕被狗仔拍到,那被人看到也不好,尤其是小朋友,不利于祖國花朵健康成長啊。不過好歹我也算是已經成熟了的老花朵,雖然不太地道,但在強大好奇心的驅使下,我還是蹑手蹑腳的走進屋子。

屋子裏一片漆黑,我不由得摒住呼吸,小心髒卻撲通撲通跳個不停,我真怕我一不小心它就會從嗓子眼兒裏蹦出來。我此時的心情很複雜,我既十分想要看到我腦海中想象的畫面,又十分害怕看到,兩種想法糾結在一起,我的大腦亂糟糟好像一鍋漿糊。

我盡量用腳尖着地,害怕發出聲音暴露自己,也害怕錯過屋子裏面的一切聲音。我豎起耳朵去聽,屋子裏靜悄悄的根本沒有什麽怪異的聲音。不對啊,我曾經和魏魏一起看過的愛情動作片裏不是這個樣子的啊,那些咦咦啊啊的喘息聲,以及啪嗒啪嗒的聲音,還有床晃動的聲音都跑到哪裏去了呢?

懷着滿滿的疑問,我終于挪到了卧室的門口,卧室的門也是虛掩着的,我将門推開了一個小縫兒,先朝裏面看了看,床上居然沒有人,啊呀呀,這倆人居然跑到別地方去搞了。我側着身子,從門縫裏挪了進去,浴室的燈居然是亮着的!

我蹲在浴室門口,側着耳朵聽浴室裏面的聲音,似乎聽到了男人的喘息聲。就我看愛情動作片的經驗,女人不是普遍比男人叫的歡嗎?果然蕭老板長期工作以至于腎有問題嗎?

蕭老板為什麽會得腎虧呢?這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是縱欲過度?還是工作壓力大?我思考的十分投入,以至于忘了自己此時正在窺探別人家的床笫之事,一不小心腦袋撞到了浴室門上。

“哎……”我的呦字還沒出口,就被我用手捂進了肚子裏。但是為時已晚,浴室裏的人聽見了我的聲音,嘶啞的嗓子吼道:“誰?”

聽見了喊聲,我知道自己被抓包了,尋思着趕緊跑,但是由于我蹲的時間太長,所以我的腿光榮的麻掉了。

還來不及我抱怨,那人已經跌跌撞撞從卧室裏面出來了,他的手滾燙滾燙的,也蹲了下來用力抓住了我的手腕。

“哎呀,抱歉……”我連忙解釋道,沒等我說完,他好像是松了一口氣,将頭輕輕靠在了我的肩頭:“是你啊……”

他的頭發濕漉漉的,額頭也很熱,并沒有像我想象的那樣是光着身子的,他的身上穿着西服,我用手指頭輕輕戳了戳他,他的身上也是濕濕的,好像剛剛從水裏爬出來似的,看他一副難受的樣子,我都不知道說些什麽好了。只好靜靜的待在那裏讓他靠着。

別人都說我有時候像是一個神經病,但是我感覺,蕭徹才是。我好心好意不顧自己腿麻讓他靠着我,沒想到這厮,靠着我不到一分鐘,就把我使勁一推,吼道:

“你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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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的,你有病吧,沒吃藥吧。我這個時候腿已經緩了過來,便站起身摸索着把卧室的燈打開了,在看到蕭徹的那一刻,我驚呆了,然後不厚道的笑了起來。他不知道去哪裏作了,渾身濕漉漉的,就像落湯雞一樣,他額前的劉海還在滴水,被他蹲過的那塊地板上,也有一大灘水漬。

“蕭徹啊,哈哈……這是什麽新玩法?”他難得有點什麽可以供我嘲笑,一般來講,都是他來嘲笑我。

“你快點給我走!”也許是被我的話所激怒,蕭徹又吼了起來,語氣比上一句話還要強烈,他擡起頭來看着我,好像一頭發了狂的野獸,随時準備向我撲過來。他艱難的支撐起身體,用力拽了拽貼在皮膚上的襯衫,也許是用力過猛,他險些摔倒,我趕緊止住了笑意,沖過去扶住他。

“喂,你怎麽了?”他的身子似乎變得更加的滾燙,我好奇他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想也沒想就問他:“祝爽呢?她不在這裏嗎?”

他冷笑了一聲,并沒有回答我,而是繼續想要把我推開,我此時的求知欲望已經達到頂峰,沖他吼道:“你要是不告訴我的話,我才不會走!”他和祝爽到底怎麽樣了?說了些什麽,又發生了什麽,到底有沒有……?這些,我全部都想知道,我這人性子直,想知道的一定要問清楚才肯罷休,不然我會睡不着覺的。

沒想到我這話剛一出口,他便動作迅速的将我抵到了卧室的門上,他離我實在是太近了,一開口,嘴裏就傳來了淡淡的酒氣,似乎是又感覺到難受,他皺了皺眉頭,臉也離我遠了一些。

“安樂,我想要你。”他的眼睛裏似乎充滿了欲望,又充滿了乞求,他的語氣是那麽平淡,但是不難看出,他似乎是在忍耐着什實在是麽。

三年來,他從沒有向我提出這樣的要求,以至于在我聽到他剛剛說的話時,瞬間呆掉了,可能是我在做夢吧。

見我在那發愣,他似乎更加的急躁了。他的忍耐好像已經到達了極限,也顧不得忍耐,直接朝我吼道:

“你不願意就快點離開!”他說完,還用拳頭重重的砸在了門板上,門板的震動讓我一下子清醒了起來,他說祝爽給他下了藥,還說已經忍耐到極限……難道……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恐懼,不等我伸手去推開他,他就已經踉踉跄跄的後退了一步,将我拉到一邊,把卧室的門打開,他看了我一眼,然後轉過身去。

我飛快的跑了出去,就連撞到了櫃子也不覺得疼,我在他房間門口停了下來,靠在他房間的門上,用手捂着自己蹦的飛快的心髒,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可是心裏還是慌得很,我閉上眼睛,眼前便出現了他最後看我的那個表情,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他的眼神似乎十分蒼涼,用文藝青年的話來說就是,充滿着淡淡的憂傷。

我的心又莫名的緊了一下,像是被人攥住似的難受,他那痛苦的樣子反複出現在我的眼前,每出現一次,我的心就像是被人用鞭子抽了一下似的,雖然現在還有很多的疑點,祝爽為什麽去找他,一向謹慎的他有為什麽喝了祝爽下過藥的酒呢?

但是這些,都不足以讓我思考,我現在唯一的念頭是,他現在很難受,安樂你快去救他。他現在這個樣子,我應該為他做些什麽呢?

蕭徹其實并不能算是好人,無奸不商,他應該算是地地道道的商人,幹的都是無利不讨好的勾當,但他真的對我很好,就哪一個後臺來看,他都是最好的。他不光陪我對戲,還不跟我搶肉吃,記得我過生日那天,我忘記給他開門,他就窩在我家樓道裏睡了一宿。我曾經和他說過,我不希望他碰我,他就真的三年多沒有提出這樣的要求,就連剛才,他憋得那麽難受,本來可以不用征求我的意見強來,但他沒有,而是讓我離開了。

雖然,他這人總是像來大姨媽似的情緒反複無常,還總和我鬥嘴,以自己的身份氣場來欺負我,但是……

我真的,真的……好喜歡他啊。

聽白祉辰說,男人如果總憋着的話,第一會很難受,第二,也許會憋出病來。雖然他家有錢可以治,但是我一想到他說想要我時那渴望的眼神,我就抑制不住我想要為他獻身的沖動。

就算他是那麽高高在上,就算和他在一起有被欺騙被利用的危險,但是,那又能怎麽樣呢?

如果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會令我十分難受的話,那麽我就自己來,反正這個圈子也不是那麽幹淨,我之所以現在還能夠滿身潔淨的去批評這個肮髒的圈子,也是因為這三年來蕭徹對我的庇護,那麽,為了他髒一次又有什麽關系呢?

畢竟他也算是我喜歡的人,而且賣相又不錯,而且我是成年人了,早晚都得和別人睡,那麽和他睡一次也不吃虧,就像他曾經說過的,好歹他也養了我三年,我應該還給他點什麽,我的心裏才能安穩。

現在,神也無法阻止我想要回去的沖動。

我轉過身去,又推開了蕭徹房間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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