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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算醒了,賈思純也絲毫感覺不到任何歡喜的情緒。夢裏感覺像過了很久,可是真醒來,時間并末過一會,賈思純就着昏暗的光線瞄了一眼櫃臺上的電子鬧鐘2點45分
才過了45分鐘啊,賈思純喃喃低語了一聲。嘴角無力的扯出一個苦笑,一年,只有一年的壽命啊,他還能做些什麽。許是因為煩悶,賈思純一連翻了兩個轉身,睡在身側的加斯珀不适的皺了皺眉,手臂無意識的把賈思純抱入懷裏,嘟喃着說了句“別吵”
醒了?他把他吵醒了麽?賈思純身子忍不住一僵,靜靜的保持一個資勢許久,卻發現加斯珀除了最初擁他入懷後,卻是沒有別的動作。賈思純小心的把環着腰側的手臂拉開,小心的與加斯珀拉開些距離。卻在望着加斯珀的臉龐時,忍不住發起呆了。
心很痛啊,如此痛!他..只有一年的壽命,一年,他來得及讓加斯珀愛上他嗎?來得及能讓腦中那些計劃實現麽?
果然,他原來也只是個愛情至上的家夥啊,兩世沒有談過戀愛,卻在第一次碰上的時候就一頭栽了下去。
加斯珀,你有什麽好的?值得我這樣。賈思純喃喃的低語着,手卻忍不住輕輕的撫上了加斯珀的臉龐。順着臉部的弧線一點點筆劃着,這是眉,這是眼,這是鼻,這是嘴。這些統統組合起來,就是那讓他歡喜到心尖的人。
呵!賈思純,你沒救了。當手指順着加斯珀的肌膚劃動到加斯珀的喉節。加斯珀無意識的發出一聲低低的悶哼。賈思純手指一顫,然後無力的移開。一離開那溫溫的肌膚溫度,那手指竟然開始到冰冷,而那種冰冷卻漸漸的漫延至肌膚,直至整個身軀。
明明很累了,之前那場激烈的性、事已經讓他身體疲備不堪,而之後那場夢,讓他的心疲備不堪,身心疲備不應該很快就能睡去嗎?可是,一夜無眼啊,怎麽也睡不着,就那樣傻傻的對着那睡着的加斯珀的容貌發着呆,為着偶爾加斯珀睡着後無意識的嘟喃時而微笑,時而難過。
天漸漸的亮了起來,時間終于以及其緩慢的速度走到了七點五十分。
“卡卡族,你今日不用上課?”加斯珀不知何時醒了,眉頭微皺着緊緊推了推賈思純。在看着賈思純望向他後淡淡道。
上課?一年的壽命還上什麽課?賈民純恍惚的笑了笑。“不上了。”
“不上?你是說你要綴學?”加斯珀驚訝的望向賈思純。
“什麽綴不綴學,我原本也只不是捐錢去的助讀生而已。”
“這樣不好,既然學了,那就要學到底,而且,卡卡族,你花了那麽信用點進去,說不學了,那不就白花了?”加斯珀也來了興致,就那樣蓋着被子于賈思純聊了起來。
信用點?賈思純眉頭皺了皺,心頭迅速閃過一抹心疼,不過迅速被他壓了下去。“沒關系,總會賺回來的。我只是想看看你。”原本這種話會讓賈思純這老臉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可這種時候,賈思純只想說許多許多,讓加斯珀也能了解一下他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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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賈思純眉頭皺了皺,臉上迅速劃過一抹淡紅。不過随即那臉上又如往常一樣繃了起來。加斯珀伸出手不輕不重的敲了賈思純腦袋一記。“卡卡族,我與你不天天在一處,什麽看看,難道是腦袋進漿糊了?還不起床,把飯煮了,上學去。嗯?”說罷,也不看賈思純如何反應,翻了個身,以背對着賈思純,閉目睡去,只是哪能嘴角卻微微勾了勾。
“....”為什麽一定要他上學了呢?煮飯,等下煮也是一樣的啊?賈思純呆呆的望着加斯珀的身影,嘴角咬了咬。沉默貼緊加斯珀,然後伸出雙手緊緊的穿過加斯珀的背部抱住。昨日事畢後,兩人都末着寸縷,此刻這樣相擁着,賈思純只感覺兩人的溫度在互相傳遞着,互相溫暖着。
真是舒服啊!賈思純心裏微微一嘆,腦袋貼着加斯珀的背部開始無意識的磨裟了起來。似乎這樣,那溫暖的感覺會一直存在般。
也不知過了多久,加斯珀身子突然一僵,霍得轉過身,伸出雙手把那還不停摩裟的賈思純的腦袋搬直,在賈思純終于肯看他後,用又氣又惱又怒的眼神望着賈思純道“卡卡族,你到底怎麽了?難道是昨日做多了?把你腦袋搞成漿糊了?嗯?”
話依舊欠扁,如果平日,賈思純雖說不敢明着說什麽,可那眼神裏多多少少會有不甘,炸毛的情緒,可是這一次,賈思純只是呆呆的望着加斯珀發呆着呆,半響,才伸出手撫在加斯珀的眼睛。“你在關心我嗎?真好。”聲音很低,卻顯得很滿足。
“誰關心你了,怦”加斯珀一怔,随即有些惱怒的用手又敲了一記賈思純的腦袋,這一次敲得有些狠了,靜靜的房間內都能聽到那悶悶的“怦”聲。
“...”賈思純慢慢放開環抱着加斯珀姿勢,一只手無意識的摸上腦袋,然後怔怔的望着加斯珀。
“...”加斯珀望望賈思純,眼神往旁一捌,語氣依然平靜無波。“卡卡族,該起了,煮飯了。”
煮飯,又是煮飯,連這種他想粘一會的心情都不知道嗎?平時要不指揮他,要不就冷言冷語,加斯珀你有什麽好的?嗯?有什麽好的。
“不要挑戰我的極限!”得不到回答的加斯珀,話音莫名的冷了起來。
賈思純嘴唇咬了咬,眼神裏閃過一抹悲意,心底一直在否定時,動作卻已經脫了他的掌控。他雙手環上加斯珀的腦袋,略帶粗魯的用力往下拉着,直至加斯珀的視線又一次望向他的時候,狠狠的,用力的對着嘴唇吻了上去。那吻很是瘋狂,就像是用了他全身的力道般。啃咬着。在加斯珀想要喝斥他時,舌頭勇猛的伸了進去,用力的,激烈的在加斯珀口腔內四處搗弄,并在觸碰到加斯珀的舌頭時,強迫着加斯珀的舌頭一起與他起舞。
“唔..嗯,唔..”分不清是誰的唾液順着嘴角流出,分不清是誰也悶哼出聲。在幾次加斯珀想搶回主動權時,賈思純靈巧的躲避着,執拗的占着那主動權。
不知何時兩人都以坐姿在接吻着,終于在賈思純覺得無法呼吸時,主動于加斯珀分開。
“賈思純,你想幹什麽?”加斯珀臉上不知何時已經起了一絲情、欲的潮紅,卻依舊用着最後一絲理智喝斥着賈思純,眼神裏滿是不贊同。
不贊同,不就是昨日做的多了麽?那有什麽關系?他都不介意了,加斯珀要介意什麽?還是想要表現出他的風度。賈思純先是低低的笑了起來,然後笑得越來越瘋狂,直至像是要透不過氣來後,才慢慢開口。“加斯珀,我們是炮、友,昨日,你爽了,現在我想要了,難道你要拒絕嗎?”
“你...”加斯珀像是被咽住般,不可置信的望向賈思純。
“噓,乖乖的,我來就好。”不知何時,淚竟然笑了出來,賈思純深深的吸了口氣,擦掉眼角的淚水,以哄小孩的語氣附耳對加斯珀如是說道。然後輕輕的把加斯珀整個身子推倒。
“賈思純,你今日有些不對勁,發生了什麽?”加斯珀像是終于發現不對般,試探的問道。
“不對?哪有不對,難道只是我今天想做,就不對,加斯珀,你不覺得你這炮、友太不盡責了。”賈思純又笑了,他發現真得笑比哭好,一個大男人哭會被人看不起,可是笑,誰沒笑的權利,不過他們已經浪費太多時間了,他不想在糾結這種無用的話題,這個男人有哪裏好了?賈思純看着那似乎不贊同,又似乎想要翻身的加斯珀,用着屁股用力的朝加斯珀的下、身挺了挺,滿意的發現加斯珀重重的籲了口氣後,身子無力的又躺平。
這男人有哪裏好了?對啊,哪都不好,所以他要把這男人吃了,然後走開,走得遠遠的,潇灑的過他一個的自由的一年生活去。只是為何,僅僅只是這樣想着,似乎心又開始空了。他是當鬼久了,已經不夠男子了嗎?賈思純低低自嘲,然後慢慢的撫下身去,先是嘴對着嘴封住加斯珀的話語,在發現加斯珀眼神中似乎開始妥協後。
輕輕一笑,慢慢的開始沿着嘴唇往下一點點吻去,喉節,吻一下,看一下,每吻一下,那喉節都會動一下,輕了,悶哼,重了,身子會忍不住輕輕一僵,再接着放松,這是加斯珀的敏、感地帶嗎?呵,他們兩個做了兩個多月的炮、友,他卻連這都不知道,真是夠失敗的,不過沒關系了,反正今日過後,加斯珀于他就沒有關系,這喉節敏、感不敏、感有什麽關系?賈思純流連了很久,視線終于舍得往下劃。
加斯珀估計一直是那種着裝不露一點肌膚的那種,明明是充滿力量感的一個男人,此刻衣服裉去,那肌膚卻是白晰的。那種白晰越發襯着胸膛兩粒紅豆的誘人,也不知是否是賈思純的注視太過于強烈,那紅豆竟然在他的注視下挺立了起來。
“呵呵,呵呵”賈思純輕輕的用手觸碰着紅豆,然後笑了起來?他,竟然只是這樣看着,竟然就有情、欲的沖動。賈思純你到底是愛着這個人,還是愛着這個身體。
“賈思純?”身下的加斯珀帶着重重的喘息聲音傳來,賈思純收斂笑容,低下頭輕輕的把紅豆含進嘴裏,小小的吻着,咬着。聽着加斯珀那低低的悶哼,賈思純身子忍不住低低顫抖了起來。那嘴裏的紅豆在他的撫弄下,似乎越發熱了,也越發頂立。賈思純用牙齒輕輕含住,微微用力的往外扯着。
“賈思純,呼呼,你在做什麽?”加斯珀身子忍不住随着賈思純的動作僵住,卻在賈思純放松力道後,一聲變調的喘息逸出于口,大概是覺得失去掌控,加斯珀的聲音帶着一聲怒意。
“你不是很爽嗎?加斯珀!”賈思純低低道,随即把另一顆紅豆含入嘴裏,重複着之前的動作。
“你...呼呼,該死,你停什麽?”加斯珀重重的喘息着,在賈思純微微發愣的時候,惱怒的把賈思純的頭低下,示意他繼續之前的動作。
“呵,加斯珀,我其實是一個很好的炮、友是嗎?”賈思純也不掙紮,順着加斯珀的要要求交替着用舌頭撫弄那兩顆已經充血而越發紅潤的紅豆。嘴裏話因為含着東西的原因,而顯得悶悶的,有些含糊不清。
“呼呼,說什麽,繼續,呼呼”顯然加斯珀并末聽清賈思純說些什麽,比哪一次都來得主動的賈思純早就讓他的理智漸漸抽離,全心全意的開始享受起這場、性、事。
不知多久,賈思純像是終于膩了那兩顆紅豆,終于一點點往下移,嘴唇一寸寸的吻着加斯珀的肌膚,加斯珀的肌膚已經開始泛着濕濾濾的汗珠,賈思純輕輕的含入,鹹鹹的,于他的并無多大區別。
慢慢的,賈思純終于到了加斯珀肚臍眼的位置。賈思純輕輕的用舌頭在肚臍眼的四處打着圈,慢慢的,細心的照顧到每個角落,這位置,以前兩人做的時候,從來沒有觸碰過,而在這一次的觸碰下,賈思純才知道,原來加斯珀的身體是如此敏、感,原本已經濕濾濾的身子越發的濕了,像是汗珠為他洗了個澡般,那原本白晰的肌膚也迅速的紅了起來。
這樣的加斯珀顯得如此誘、人,賈思純擡起頭,沉迷的望着那雙眼緊閉,身子不自覺得開始摩擦,嘴裏開始吐着些模糊的字眼的加斯珀。這樣..真是顯得如此青澀卻有誘、人,他就是被這個人壓了無數回,心甘情願!他就是把這樣一個人裝在心裏,滿滿的,什麽都不願意想,如果..賈思純的視線不由的回到加斯珀胸膛位置,那個地位一如加斯珀身體任何一處一樣,光滑,白晰,在情、欲下泛着潮紅。
賈思純低低苦笑,他到底在奢望什麽?明明心裏這麽想的,手卻不由的再次撫上加斯珀的胸膛“怦怦怦”強而有力,略帶急促的心跳,似乎在訴說着什麽?如果,這裏有個...賈思純的手指輕微劃動,無意識的開始比劃一個圖形,一遍又一遍。
“怦。”就在賈思純像陷入魔障般的時候,突然感覺一陣微微的疼痛,眼前一黑,在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不知何時,他已躺下,加斯珀整個人俯在他的身上,微微用了點力,讓他無法動蕩。“你不是想來一次嗎?磨磨蹭蹭個什麽?嗯?”加斯珀氣喘籲籲的像是解釋又像是什麽?話落,手已經把賈思純一條腿腳擡高,而加斯珀身上那早已挺立的的筆直之物,借着龜、tou上泛出的點點液、體竟是就那樣直直的沖了進去。
賈思純那裏還很幹澀,也不知是否是昨日做多的原因。就算這樣,雖然在加斯珀的粗魯動作下感覺有絲疼痛,卻依舊完全容納了下來。“痛。”賈思純眉頭皺緊,忍不住低低呼出。
“痛?”加斯珀一愣,随即臉上閃過一絲明顯的懊惱,那情、欲滿滿的眼神內閃過一絲清明,話落卻是欲把那物從賈思純那處退出。
“加斯珀,你不是男人嗎?”賈思純狠狠的瞪了加斯珀一眼,雙手用力把加斯珀往身側拉,那微微退出之物又全根沒入。“唔.”賈思純低低悶哼,那種幹澀的挺入,帶着一絲疼痛與幹澀,可是就是這樣,那種被充滿的感覺越發強烈。賈思純輕輕咬了咬牙,望着那像是突然發起呆的加斯珀,屁、股主動的開始動了起來,前進,努力的與加斯珀拉離距離,然後猛的用力往撞去。
“唔,唔”力道狠了,那幹澀的壁、道竟是被磨的火辣辣,很疼,可是,這種疼似乎讓他那種仿佛空了的心突然填滿了般,賈思純的動作不由越來越快,越來越瘋狂,絲毫不管這樣有可能會讓那脆弱的壁、道出血,他只知道,不夠,這樣不夠,遠遠不夠,他要多,更多,直至能把他給填得無法思考。
“啊!唔,嗯!!”不知何時,加斯珀主動讓賈思純雙腳盤上他的腰側,開始巨烈的沖撞了起來,也不知是否是加斯珀感受到賈思純今日想要瘋狂的情事的關系,那沖撞不管力道,還是弧度卻是都來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賈思純原本低低的悶哼,到最後卻是忍不住開始放開喉嚨叫了起來。今天,只有今天,明天他就要離得遠遠的,再也不見加斯珀。所以,讓他放開好好的感受一次,加斯珀,你哪裏好了,可是...“啊,對就是那裏,在用力一點!啊,啊啊,不夠,力道還是不夠,在強一點,唔,唔,嗯。”嘴裏明明說着這些話。賈思純用力緊緊抱住加斯珀,眼睛望着牆壁,開始慢慢泛着紅。
“唔,賈思純,呼呼呼,你今日,呼!!!”加斯珀斷斷續續說着話,卻因為快、感漸漸頻臨,那話最終沒有說全。只顧着盡全力開始最快的沖刺起來。
“啊!!”賈思純忍不住一聲尖叫,随着加斯珀那滾燙之物射、至于他的體內,他也不由身子一僵,射、了出來
激、情過後的兩人,顯得很是疲憊,加斯珀早已放開于賈思純,翻至一側,眼睛微微眯起,話語淡淡道“賈思純,既然今日不想去上課,那就好好睡一覺,也許睡醒了,就什麽事也沒有了。”
那話很淡,那說話時,加斯珀臉上什麽神情也沒有。賈思純原本微微發紅眼睛,眼淚慢慢開始順着臉頰劃落。賈思純翻身,以背對着加斯珀,雙手捂住臉頰,臉上的神情越發悲傷。
加斯珀,你有什麽好的?竟然不喜歡我,何必要偶爾有絲關心。
明知道我今天只是想發、洩,就任着我發、洩,我們只是炮、友啊,你不一慣于我這樣說,現在何必開口!!何必何口!!!
那啥?此文要完結了,大概還有三萬字左右,安安會一次性發上來,所以最近不會更新,下星期四,或者五左右,安安會一次性更新,唔..這文估計會完結倒V,沒看過的妹紙趕緊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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