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第32章

李璐璐瞧時綏護那奶茶跟護啥似的, 笑得不行,“知道你是給陸淮知那小子留的,不跟你搶。”

她從櫃臺抽屜裏拿出自己的小包, “我自個出去買。”

懶得等外賣了。

李璐璐走後, 時綏看着不斷往外冒水氣的奶茶, 想了想,直接把奶茶放進了網吧的冰櫃裏。

還專門在上面貼了個紙條——

不售賣,勿動。

做完這些,時綏坐回櫃臺,卻看到李璐璐給他發了個消息。

【璐璐姐:時綏, 之前經常來網吧的那群人又來了,有個人手裏拿着棍子。】

【璐璐姐:看方向是往網吧去的。】

時綏眼神一凝。

【ss:你別跟着他們, 小心被發現。】

【ss:我出去攔着,要是直接在門口打起來,或者我半小時後沒回來,你就報警。】

畢竟李璐璐的網吧不算正規,現在裏面就有很多未成年, 警察來了會很麻煩,能用拳頭解決就不報警。

時綏出了網吧,環視一周,很快就發現了目标。

右邊果然有一小撥人正往網吧走。

借着路燈,時綏認出了為首拿着棍子的是隔壁三中的陳牛。

想必之前欺負陶靈薇的時候被他撞了頭, 加上運動會沒有讨到好處, 實在憋不住火,就找到網吧這裏來了。

時綏拿出手機, 想給池青和汪城打電話,手都按到號碼上了, 一下頓住。

汪城剛剛還在群裏分享他媽給炸的小酥魚,明顯是在吃飯,而池青則是在陪女朋友。

時綏猶豫片刻,沒給人打電話,而是打開微信,給陸淮知發了個消息。

【ss:我臨時有事出去一趟,別找。】

發完消息,時綏往前一步,正正站在路燈底下,擡眼看向陳牛等人。

時綏這麽顯眼一個大活人站在門口,目光挑釁,陳牛當然發現了,步子立馬變快,罵了一聲:“終于逮着你了!”

他很早就聽到消息說時綏在這個網吧兼職,之前沒在意,可運動會上時綏讓他吃盡了洋相,他一個體育生跑三千米竟然被時綏甩開了半圈,關鍵是對方拿了一個眼神都沒給他。

擺明沒把他放眼裏。

更惡心的是,今天有小弟來說,他看中的那個妹子跟時綏的身邊一個人在一塊了。

這口氣他怎麽都咽不下。

大不了把這個網吧攪和亂,讓它開不下去。

好在,他這次沒跑空。

陳牛臉上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剛想帶着小弟們沖過去,卻見時綏微微擡手,朝他們豎起了中指。

然後,拔腿就跑。

一溜煙就消失在夜晚的深巷。

陳牛想都沒想就沖了過去,根本忘了今天其實是來找網吧的茬。

時綏利用對南巷地形的了解,在裏面七拐八繞。

他的速度并不快,因為不是為了逃跑,而是為了找到一個合适的地形——

然後,反擊。

這一片是南巷漸漸廢棄的街道,很多牆體都垮塌了,原本不相連的道路也能走通,光線昏暗,時綏打架的時候非常喜歡這裏。

隐蔽,無人,出手絲毫不用顧忌。

時綏感覺渾身的肌肉都繃緊了,那種久違的興奮感從四肢百骸沖向大腦,讓人渴望又迷戀。

他繞到陳牛等人身後,利用牆體的陰影作為掩體,悄無聲息地出來,直接勒上最後一人的脖子,一拳錘到他的側腰。

那個地方十分脆弱,那人頓時弓着身子跪在地上痛得打滾。

時綏用這種辦法放倒了陳牛身邊的好幾個人,不過對方也漸漸熟悉了地形,提高警惕,沒讓他再得手。

時綏也沒再躲,直接跟人打了起來。

廢棄的街道傳來一陣陣辱罵聲和被打後的劇烈喘氣和哀嚎。

陳牛在後方看得膽戰心驚。

他看到時綏被人從背後用木板子狠狠砸了一下,木板都裂開了,這人卻毫無反應。

瘋了嗎?

只有時綏知道,他現在是什麽感覺。

完全感覺不到疼痛,只想把這群礙眼的人揍趴下。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污,一步步逼近陳牛,“我是不是告訴過你不要來南巷?你還找到網吧來了?”

陳牛往後退了一步,嘴硬道:“你以為你是誰,老子真的聽你的?”

“行。”時綏将嘴裏的血沫咽了下去,“再打一次就服氣了。”

陳牛瞪大眼,舉着手裏的棒球棍,指着時綏:“你別過來。”

他是真怵了。

時綏這樣子讓他一下想起了之前對方把他頭直接往牆上撞的那股不要命的狠勁。

時綏眯着眼睛往那棒球棍上看了一眼,木質的,他可以抗住,再趁機制住陳牛。

他記得,上次這人挺耐打的。

于是,在陳牛用棒球棍朝他砸過來的時候,時綏沒躲,反倒上前一步,正當他準備硬接這一下,身後卻突然傳出一股大力的拉扯。

時綏撞進一個人的胸膛,幹淨的味道一下沖散了鼻腔中的血腥味,時綏愣愣擡眼,就看到身後的人伸出胳膊,替他擋住了這一棍。

砰的一聲。

棍子直接砸在了陸淮知的胳膊上,棒球棍甚至往後回彈了一下,可見陳牛是用了多大的勁。

陸淮知臉都白了。

“草!”時綏紅了眼,一把将棒球棍搶了過來,朝陳牛狠狠砸下,可剛擡手,就被身後的人抱住。

“別沖動。”陸淮知吸了口氣,“他們圍上來了。”

剛剛被時綏教訓過的小弟漸漸恢複了體力,準備堵他們。

要是這個時候時綏跟陳牛直接打起來,身後那些人就會看準空檔一躍而上。

陳牛的腰又直了起來,得意道:“你以為有幫手就能贏?”

他往地上啐了一口,“看我怎麽收拾你這個狗崽子——”

話音剛落,陳牛臉上的得意就被驚懼取代,時綏直接揚起棍子往他臉上砸,他只來得及側身擡手去擋,棍子狠狠打在他的手臂上。

一聲結實的撞擊聲,伴随着陳牛的慘叫,木制的棒球棍直接崩開。

所有人都沒料到這一幕,震驚地看着捂着自己手臂哀嚎的陳牛。

就連陸淮知都愣了一下。

陳牛的躲避讓包圍圈撕開了一個缺口,時綏抓着陸淮知的手,“跑!”

身後很快響起追擊的腳步,時綏緊緊拽着陸淮知的手腕,在南巷裏七拐八繞。

倆人速度很快,沒多久,就将陳牛的人甩開。

時綏看着陸淮知一直僵着的左胳膊,冷着臉将人帶回了家。

回家後,他砰地一聲将門甩上,回頭罵道:“你傻逼嗎?那麽大的棍子你用手去擋?”

他早就習慣了這樣的場面,耐打的很,可陸淮知這個三好學生哪裏經得住這一下。

時綏一想到棍子落在陸淮知胳膊上的場景,心中的戾氣怎麽都止不住。

陸淮知知道時綏正在氣頭上,沒說話。

屋內不像外面光線那麽差,陸淮知清晰地看到了時綏臉上的傷,嘴角淤青一片,脖子上也有幾道很深的帶血的紅印,衣服更是沾滿灰塵跟泥土。

可時綏一點沒管,罵完他之後,粗暴的伸手去拉他的胳膊,看向之前被砸的地方,“骨折沒?”

陸淮知搖頭:“沒有。”

他當時手臂繃得很緊,沒傷到骨頭,只不過被砸到的地方直接腫了起來。

時綏:“自己把胳膊伸直,再擡起來。”

陸淮知照做。

時綏見沒有什麽異常,找了個幹淨的毛巾,從冰箱裏拿出一瓶礦泉水将毛巾打濕,“自己敷上。”

說完沒再理人,坐在沙發上用酒精棉簽給自己嘴角跟脖子上的傷口消毒。

酒精刺激到傷口,時綏硬是沒吭一聲,冷着個臉将沾血的棉簽扔進垃圾桶。

這時,時綏口袋裏的手機響了起來,是汪城。

“卧槽,有人找你麻煩不說?你在哪?我正在穿鞋子,馬上過來。”汪城聲音無比焦急,“池青說他離得不遠,很快也能趕過去,你別瞎沖。”

時綏甚至聽到汪城慌得把什麽東西帶倒了一片,被他爸媽罵了好幾聲。

他皺眉:“我沒事,你別來。”

“屁的沒事!”汪城說,“璐璐姐說那邊帶了五六個人,就是沖你來的!她說學霸也過去了,學霸能頂屁用啊!”

汪城說着聲音都有點哽咽:“你們可別被打死了。”

時綏:“……”

“你覺得我是在什麽情況下能跟你這樣廢話?”

“嗯?”汪城不小心把鞋帶打了個死結,忽然意識到時綏那邊太安靜了,“你們打完了?”

時綏繃着臉:“我跑了。”

“啊?”汪城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時綏竟然能在打架中逃跑?這比他聽到時綏被打死還震驚。

時綏懶得跟人解釋,“你去跟池青和璐璐姐說一聲,我沒事。”

“那群人應該也暫時不會去惹事。”

陳牛挨的那一下可不輕。

“唉等等,你真跑了?”汪城怕時綏诓他。

時綏:“挂了。”

說完毫不猶豫挂掉了電話。

不跑難不成看着陸淮知那個傻子被揍嗎?

此時陸淮知去廁所把毛巾的水擰幹,又往上倒了點冰水,自己敷在傷處。

時綏看了一眼,沒理人。

兩人一左一右,占據沙發兩頭。

陸淮知突然皺眉吸了口氣。

時綏立馬回頭:“怎麽了?”

“剛剛按的太用力,有點痛。”陸淮知松開捂着毛巾的手,“是不是流血了?”

時綏坐到他旁邊,将毛巾掀開看了眼,只是紅腫,“沒流血。”

不過表面也擦傷了。

他将自己剛剛用的酒精拿過來,用棉簽給人消毒。

時綏嘴唇緊緊抿着,第一次碰到陸淮知的傷口的時候,擡頭看了一眼。

見陸淮知沒什麽反應,才低頭繼續。

頭頂的暖色的光在時綏臉上覆下一小片陰影,垂着眼的時候有點乖,跟剛剛打架時表情狠戾的人截然相反。

陸淮知看着時綏身上的傷,開口道:“以後別打架了,很痛。”

時綏随口應了一聲,不過給人消毒的動作卻停了下來,片刻後又用力往上邊怼了一下,“痛也忍着。”

他明明發了消息讓陸淮知別找,陸淮知直接當耳邊風,不吃點苦頭根本不長記性。

陸淮知吸了口冷氣,不過沒再喊痛。

時綏看了眼陸淮知疼的發白的臉色,皺眉道:“哪有這麽痛。”

嬌氣死了。

下一次,時綏拿着棉簽斟酌了半天力道,再按下去的時候,酒精都沒擦到傷口。

消毒完後,時綏看了眼時間,晚上十一點。

時綏問:“從這裏到公交站你會走吧?”

明晃晃的趕客。

這次陸淮知來他家,沒貓,也不是輔導作業,讓時綏很不适應。

有種陸淮知已經強勢地擠進他生活的錯覺。

陸淮知擡頭往窗外看了眼,夜色很濃,“那群人會來埋伏嗎?”

這問題一下将時綏問住了。

他小區周圍的路燈一向不好,往公交站方向的更是,很多路段都黑漆漆的,要真藏着人,根本發現不了。

陸淮知:“我可以留宿嗎?”

時綏想了想他卧室一米五的床,果斷拒絕:“不行。”

“我睡沙發。”陸淮知很自覺。

……

陸淮知還是在時綏家裏睡下了。

他沒帶換洗的衣服,穿的時綏的骷髅衫。

本來穿在時綏身上無比帥氣淩厲的衣服,到陸淮知這裏,滑稽又搞笑。

陸淮知正在洗自己的衣服,察覺到時綏好幾次投來的目光後,轉頭看他:“我可以穿陽臺上你晾的校服。”

“我下午才洗,還是濕的。”時綏語氣慢悠悠的,“嫌棄的話你可以回自己家。”

陸淮知果然安靜下來,沒再說換衣服。

時綏觀察了一陣,發現陸淮知洗衣服的時候動作挺流暢的,胳膊應該沒事。

不過,陳牛那小子……

時綏眼神冷了下來。

“你別想着去找那□□。”陸淮知突然開口,“你已經幫我打回去了。”

時綏沒想到陸淮知這樣都能看出他的心思,随意在手機上劃拉幾下,“誰要去給你報仇?想太多。”

等陸淮知洗完衣服,兩人之間在客廳沙發上面對面坐着。

兩人剛洗完澡,陸淮知穿着時綏的衣服,氣氛有點怪。

時綏下意識挪到了沙發最邊角。

不過陸淮知像是絲毫沒察覺到,有一搭沒一搭地跟時綏閑聊。

“你周末作業寫完沒?我的給你抄。”

時綏想起了陸淮知給汪城的作業,硬氣道:“不抄。”

陸淮知:“明天一起吃早飯嗎?汪城說你家樓下有家早餐店很好吃。”

時綏冷着臉:“不吃。”

無論陸淮知說什麽,時綏都是拒絕。

像是只有這樣,他才能忽略心底那股躁。

明明今天才剛打完架,不應該。

現在,他只是跟陸淮知坐在同一個沙發上,保持着正常距離,他還是覺得離人太近。

陸淮知身上洗發水和沐浴露的味道一點點飄過來,薄荷的,清新幹淨,明明是他一直在用的牌子,可時綏就是覺得味道不一樣了。

他如坐針氈,耳朵又開始熱了,有種直接把陸淮知扔出去的沖動。

偏偏陸淮知還時不時找借口往他這邊挪,他只能抵在沙發的角落,繃着臉拒絕人。

“你看,我胳膊上的牙印消了。”

“不看。”

時綏說着拒絕的話,可眼睛卻還是下意識往陸淮知小臂上瞅,果然,看不出一點痕跡。

可一擡眼,就看到了胳膊上面那處高高腫起的淤青。

那是今天的新傷。

……

又欠債了。

時綏感覺再聊下去陸淮知又會坑他,從沙發上坐起身,“不早了,睡了。”

說完自己進了卧室,還不忘給陸淮知指了指客廳燈的開關,“記得關燈。”

很快,客廳燈就關了。

時綏白天就沒睡好,直接躺在床上閉眼睛準備睡覺。

就在他快睡着的時候,突然那聽到一陣令人牙酸的咯吱聲。

是客廳那個老舊的沙發發出來的。

夜裏很靜,這個聲音格外刺耳,把時綏瞌睡蟲都吓跑了。

時綏翻了個身。

一分鐘不到,沙發又響了一聲,像是不堪重負的求救。

時綏忍住沒睜開眼。

半分鐘,嘎吱聲伴随着一聲清脆的巴掌聲。

時綏嘩啦從床上爬起來,打開卧室門,用手機的手電筒朝沙發照了過去,咬牙道:“你拆家呢?”

可他沒照到人,只看到了伸出沙發小半截的腿——

可憐地搭在沙發邊,無處安放。

時綏一下消了音。

他睡的時候明明大小正好……

時綏打開客廳的燈,面無表情地看着陸淮知。

“沙發睡不下。”陸淮知端正地坐在沙發上,頓了頓,“還有蚊子。”

說完給他看腿上被咬出來的包。

時綏掃了一眼,愣住。

三四個腫起來的蚊子包。

平時那些蚊子也沒對他這麽熱情,就逮着陸淮知咬?

而家裏只有卧室一直用着電熱蚊香液,蚊子最少。

可卧室一米五的床,睡兩個人的話,腿跟胳膊都會挨在一塊。

絕對不行……

他剛準備狠下心來不管陸淮知,對方卻輕聲開口。

“我吵到你了?”陸淮知抿了抿唇,“那我盡量不動,蚊子咬人也沒那麽難忍。”

說完調轉了一個方向,“我換一邊睡,剛剛沙發靠背會壓到我的胳膊,有點痛。”

時綏再也看不下去,将人從沙發上拉了起來,“你去卧室睡。”

他自己在沙發上将就一晚得了。

陸淮知看着時綏準備坐在沙發上的動作,問了一句:“你要在客廳睡?”

“你是怕跟我待在一塊嗎?”

時綏屁股剛沾上沙發,一下跳了起來,想都沒想就反駁道:“怎麽可能?”

他有什麽好怕的。

“可我好像看你剛剛跟我坐沙發上就挺不自在的。”陸淮知語氣頓了頓,“你不用為難自己。”

“你廢話真的很多。”

這次,時綏直接往卧室走,頭都沒回,“滾過來睡。”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