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拆穿入腹
當年顧大太太生下一兒一女,哥哥生得唇紅齒白,叫了衛卿,妹妹生得玉雪可愛,就叫了玉卿,可惜衛卿先天不足,半路夭折。
顧家本就人丁不旺,顧大太太又因當年生顧玉卿難産,早早被診斷日後子嗣艱難。顧衛卿一沒,顧家的指望可以說全都沒了。
顧竹荪與顧大太太悲痛之餘,只好做出一個驚世駭俗的決定,把顧玉卿當成男孩兒來養。
對外自然只說是妹妹不幸夭折。
好在這兩個名字并未傳出,是以少有人知“死去”的女孩兒叫玉卿。
打小就把顧衛卿抱到外院,由顧竹荪親自教養,一應準備,全是照着男孩兒來的。之後的事就更加順理成章,顧衛卿随着季大儒求學,直到顧竹荪英年亡故,才不得不放棄學業,撐起顧家門庭。
賀琮真不知道要說什麽好了。
顧竹荪是個什麽樣的人,他沒見過,但就憑他這腦子,也不是什麽多聰明的人物,不怪顧家的茶園這麽多年也沒什麽起色。
怎麽,若不是他早早就死了,他還打算讓顧衛……呃,顧玉卿像戲文裏的孟麗君似的,進京趕考,中個狀元,再當個朝廷命官是怎麽的?
說他天真都是輕的,簡直就是蠢。
他摸着顧衛卿的臉,強迫她擡頭,看顧衛卿眼睛裏水潤潤的,也不知道是吓得還是裝得,他哼笑一聲,捏着她的下巴問:“為什麽蒙騙本王?”
顧衛卿眼睫一眨,立時哭得哽咽難言:“不,不是我,要故意,騙王爺,實在是,沒有機會,說出口。”
賀琮去求親,她已經明明白白的拒絕了,說不合适,誰想到他只記着被拒的恥辱,沒往別的方面想呢?他欺淩她那一日,她都做好準備要說實話了,誰想他非得就堵着她的嘴,生怕她求饒。
顧衛卿比誰都冤枉。
賀琮自然也想到了,他并不是非得要拿這一點兒問罪于顧衛卿,只是這心裏的滋味實在複雜。他閱女無數,竟然沒認出來一個女扮男裝的顧衛卿,這也太……笑話了吧?啊,傳出去他得多丢臉?這比他被顧衛卿拒親還要讓人笑話。
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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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琮想一腳踢死她:“再敢哭一聲試試?”別以為她裝可憐他就不殺她了?
可腳都擡起來了,也只是抖落了抖落,嫌棄的道:“放手。”
“嗚,我不放,王爺,我知道錯了,我真知道錯了。”顧衛卿越發抱緊賀琮的大腿。
賀琮恨聲道:“不想死的話你給本王立刻放手。”
顧衛卿只聽見前幾個字就飛快的放開了他的腿。賀琮氣樂了,強迫她擡頭,摸她脖頸中的喉結:這也是假的。
他仰天長嘆,到底自己眼睛長哪了?瞎啊?居然就沒想過這些都是假的?!
等賀琮收回手,才發現手上都是顏色。再一看顧衛卿,臉上一條一杠,跟個花臉貓似的,得,她臉上這顏色也是假的。
賀琮氣得吐血,低頭看向顧衛卿,見她抱着手臂,蜷縮成一團,擡着花貓一樣的臉,可憐巴巴的睡瞅着自己,樣子實在狼狽,便将自己的外袍脫下來,兜頭罩到她身上,道:“滾起來。”
顧衛卿長籲一口氣,用賀琮的外袍将自己裹嚴實了,卻沒能起身,反倒一屁股坐地上了。
賀琮道:“你別矯情啊。”
顧衛卿一下子就又吓哭了:“我不是故意的,我腿軟了。”
“出息。”賀琮輕蔑的罵了一句,伸手将她從地上抱起來。
也不知道是她恢複了女兒身,還是因為她自認揭開身世,無所顧忌,索性破罐子破摔,顧衛卿一下子嬌了起來。
賀琮把她放到榻上,顧衛卿蜷縮着身子,低頭只是哭,看得賀琮一陣膩味:怎麽一變成女人,就這麽不可愛了呢,原來她也只會哭哭啼啼啊?以前的雲淡風輕呢?以前的臨危不亂呢?以前的潇灑風流呢?
他厭煩的挪開視線,道:“哭什麽哭?”
顧衛卿偷偷瞥他一眼,小手用力緊抓着他的衣襟,嗫喏着道:“我,我怕。”
賀琮嗤笑一聲。想用裝可憐換他一句再不傷害她的承諾?她打的好盤算哪。他就長得那麽像個大傻子?
“知道怕就好,省省你的算計,想想欺騙本王的下場吧。”
賀琮油鹽不浸,顧衛卿哭得也怪沒意思的,她悶頭假哭了會兒,也就住了嘴,心裏卻亂糟糟的。
賀琮想了想,到了這一步,他這口肉不吞下去就更虧了,當下便又餓虎撲食般撲過來,将顧衛卿身體的各個部位都齧咬了一遍。
顧衛卿不敢反抗。
她又癢又疼,又疼又癢,顧衛卿又想笑,又想叫,卻被那洶湧的情潮給堵了回去,她喉嚨微顫,只剩低而無力的輕吟。
賀琮看着青澀又嬌媚的顧衛卿,一顆心忽的就歡喜到了頂峰。
素日裏顧衛卿總清冷着一張臉,溫和的容顏不過是她抵抗世人的面具,甭管遠近,甭管男女,都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形象,遠遠觸不到她的真實。
這一刻她在他手心裏綻放成嬌豔、豐盈、多姿、多汁的玫瑰花,賀琮既驕傲又得意。
他驕矜的想,幸虧她掩飾得好,所有人都只當她是個纖弱的美男子,卻沒人知道這具纖弱的身體有着多誘人的魅力。
他是第一個,将她從封閉的狀态到極致的打開,雖然過程有些迂回曲折,結果卻出人意料的驚豔。
他是唯一的一個,将她從青澀調弄到敏感、嬌軟,這是他做為一個男人,而不是做為一個王爺的自豪、美意和暢快,神仙不及,萬金難換。
賀琮雙手托着顧衛卿,像是捧着一顆光華灼灼的明珠。
她小臉潮紅,整個人仿佛都塗了一層淺淡的胭脂,連那雙一向清亮的眸子都茵蘊成了春日秋水,微眯着透着慵懶和疲憊。
她柔順得仿佛柳條,任由他捏弄擺布,櫻唇微張,無意中輕洩出來的輕哦嬌吟是鼓動他勇猛進軍的號角。
賀琮愛不夠此刻的顧衛卿,怎麽都不夠,恨不能将她囫囵吞進去,唇齒間輕磨,俱是她的汁液,甜美而豐盈,又是讓他上瘾的藥,要了還想要,吃了還想吃,吞了還想吞,怎麽都不滿足。
他将顧衛卿折來折去,兩人緊密相聯的部位卻始終不曾分開,他漸漸泛紅的眼裏只有那不盈一握的纖腰,在他腰腹間柔韌的舞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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