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 效仿熙陵
賀琮眼裏只有寒冰,他替顧衛卿簪好了花,嘲諷的道:“別這麽沒骨氣,适當的能屈能伸,那是策略,可你現在這樣一味的軟骨頭,只會讓本王厭憎。本王厭憎了你,你有什麽下場,怕是你想都想不出來。卿卿,乖乖的聽話,別忤逆本王,本王不會讓你多受折磨。”
顧衛卿顫抖着牙關,當真不敢再求饒。度過了煎熬的恐懼,她滿心麻木,求饒沒用,不如閉嘴。
可她私心裏還希望,他只是吓吓她,如果她乖順、聽話,他會高擡貴手放了她。
賀琮避開顧衛卿帶淚的眼睛。
那眼睛裏的恐懼是真實的,他前所未有的離她的心最近。要用這種方式,達到他和她最近的距離,賀琮都怒自己的不争。
他不願再對她有不忍之心。
是誰說過,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他受夠了他和她之間種種的一切。不破不立,也許總這麽不疼不癢的相處下去,再過一百年他和她也還是這不麽不溫不火,不如點一把火,把他和她都焚成灰,要麽就是他恨她,享用夠了就弄死她,要麽就是她恨他,在極盡纏綿時一刀捅死他。
那也是個結果,不是麽?
賀琮握住顧衛卿白晰、滑膩的小腳,看她在他的手心裏顫栗和蜷縮,他盡量忽略掉心頭的痛楚,溫柔的替顧衛卿着上小巧精致的紅鞋,甚至還在她細膩白嫩的腳踝上系上叮當作響的金鈴,故意用男人的眼光欣賞着她的絕美,點評道:“不錯,現在這樣就和那畫上一模一樣了。不,你比小周後還要香豔,畫師們可是大飽眼福了。”他在她顫抖的唇瓣上重重一親,繼而哈哈大笑。
這笑聲一直刺穿顧衛卿的心。
她始終咬着唇不吭聲。賀琮已經化身為惡魔,而她只是個凡人,面對這樣的賀琮,她無可奈何。
就算顧衛卿堪比小周後,于他來說也沒什麽影響,他只說畫師們有眼福了,于他而言卻只是普通的一場行歡。
顧衛卿無望的意識到,什麽是男寵。男寵就是個玩意兒,他想怎麽踩就怎麽踩。聽話了能活的時間久一些,卻終将招致厭倦。不聽話就只會遭受更多的非人的折磨。
什麽風骨,什麽尊嚴,什麽臉面,什麽生死,都被他踩到了泥地裏。她像一條狗,被他逼着主動搖尾乞憐,還要做出享受和歡喜的模樣來。
這已經不僅僅是屈辱,簡直賽過淩遲,偏她只能自欺欺人的告訴自己:忍一忍就好了,她曾經被他接連劈過好多次,不還是忍忍就好了?
五個只着豔色抹胸的侍女魚貫而入,果然如畫中所示,把住她的腋下,将她擺弄成和畫裏一模一樣的姿勢。顧衛卿渾身肌肉緊繃,死死的閉住眼睛。
求饒沒用,反抗沒用,只有忍耐。他就是要用這種方式告誡她,他給的,不管是榮還是辱,她都得受着。
顧衛卿想死。
不是沒有機會,可她一直在猶豫,度過了最痛楚最煎熬的時候,這時候再死顯得有些得不償失。只要她不死,她就永遠有機會,可她要死了,什麽恥辱,什麽仇恨,就都化成了齑粉,沒誰會替她記着,也沒誰會替她讨回。
不過是一場情事,閉上眼,她掩耳盜鈴的權當沒有這幾個侍女和窗外那些陌生的眼睛。熬過去,只要能熬過去……
賀琮沒什麽耐煩做什麽前戲,徑直如一柄利劍般紮進去。顧衛卿對他很是熟悉,以前往往能很快進入狀态容納他的威武,可這會兒因害怕和恥辱,整個人都處于戒備狀态,這一紮就和受刑一般,疼痛蝕骨。
賀琮卻滿意的道:“這才對,平時你和水似的,雖然滋味美妙,卻總少了幾分刺激,可現在這滋味更好,本王很有成就感。你睜開眼睛,看好了,把這一幕記在心裏,最好時刻提醒你自己,這是你應得的教訓:本王就是在奸你。”
顧衛卿覺得自己就是個紙片做成的臼,而賀琮卻是鐵做成的杵,一下一下,非要搗碎了她,他才肯罷休。
侍女的喘息、嬌吟、羞澀、恥辱,于顧衛卿來說那樣遙遠,甚至窗外幾抹瞳瞳人影都仿佛和她不在一個世界。
她放空自己,竟真的靈魂脫殼了一般,她能看見自己的身體被賀琮肆意擺布,像個糯米做成的白嫩木偶,晃晃悠悠,沒有生命一樣,可憐之極。
她卻沒有同情,只有嘲弄:活該。
誰讓你生而為女子,這就是罪。她或許早就該死,若能換得兄長一命,她也不必被父親當成男兒教養,不必擔起顧家家業。那麽也不會怕身份洩露而屢屢拒親,那就不會招惹上賀琮。不招惹賀琮,也不會有今日之辱。
活該,她從被賀琮當成複仇對象那一刻,就注定了她将沒臉沒皮,沒廉恥沒自尊的茍活一輩子,她卻不敢死,處處留着後手,甚至以死做手段,其目的也不過是妄想能從賀琮的爪子下求得茍活的餘地。
她以為她柔順,就能騙過賀琮,她以為她私底下有些小算計,就能瞞過賀琮,她以為她可以和賀琮為敵。
其實他壓根不需要知道什麽實情,只要他想,他就可以按着他的性子,讓她生就生,讓她死就死。
顧衛卿只記得最初的疼,到後來便什麽都不知道了。
顧衛卿是被賀琮用馬車親自送回去的。
馬車停穩,他徑直将顧衛卿從馬車上抱下來。
偶有路人看過來,還不死心的想要看得更清楚些,才動動腳,當即就有侍衛用刀劍橫頸,滿目煞氣的将他隔離開來。
有意欲尋釁的,當場就被割斷了喉嚨。
衆人吓得腿軟,忙撒腿跑了。
沒人以為是顧衛卿,只當是賀琮的新歡,衆人都懷疑賀琮所來為何,卻沒人給以解釋。賀琮一進門,衛剛就命人關了顧家大門。
顧府的下人也只驚鴻一瞥,堪堪看見顧衛卿鬓邊的紅茶和她腳上零丁的紅鞋,然後就是眼前紅光一閃,有什麽東西從自己的頸部轟然落地。
一路凡是見到賀琮和顧衛卿的,統統殺無赦,以至于從顧家大門到內宅顧大太太院門的這段路程,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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