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死對頭

死對頭

于是等鐘徹和阮阮一起回到教室的時候,發現大偵探福爾摩斯·夏已經将關鍵的線索找了出來,看見他們走進來,眼神很是犀利,“你們先聽我講。”

“我剛剛去保衛處查了傍晚的監控,大概猜到阮阮被人鎖在小倉庫裏是誰幹的了。”

阮阮:???

姐妹,我還什麽都沒跟你說呢,你怎麽就什麽都查出來了?

而且,讓她頭疼的是,她同樣什麽也沒有告訴身邊的另一個人啊!

鐘徹的眸子倏地沉了下去,這件事他可什麽也不知道。他抿着唇看了阮阮一眼,沒說什麽,又示意夏薇繼續講:“是誰做的?”

夏薇有些奇怪這兩個人的臉色,但一種偵破案件的自豪感很快占據了上風,“那個人就是我們班裏的人。”

剛好此時教室裏進來了幾個人,夏薇指了指最後的那個低着頭的女生:“鄭琴語。”

阮阮張了張嘴,剛好和那個有所感應而擡起頭的女生的目光對上,鄭琴語瑟縮了一下,飛快地移開了目光,假裝若無其事地想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站住。”鐘徹和夏薇異口同聲地喊了出來,鄭琴語被吓了一跳,也許是因為心虛,腳步亂了一下,差點被自己絆倒了。

夏薇幾步就走到了她面前,目光緊緊盯着她,“鄭琴語,你有什麽要解釋的嗎?”

“我……我有什麽要解釋的……”鄭琴語還想為自己辯解,夏薇身後,阮阮和鐘徹一起走了過來。

看見阮阮臉色不好,鐘徹比她臉色還差,鄭琴語心下充滿了懊喪。

她知道一定是自己的舉動被人發現了,這下子是怎麽賴也賴不掉了。

可是,她不能說是陳雅指使她幹的,畢竟陳雅也威脅過她不能說出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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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琴語心裏着急,臉上也難免露出猶豫不決和思考,被鐘徹看出點什麽來。

他感覺鄭琴語做出這種事,不是無緣無故的。可是阮阮跟她平時并沒有什麽往來,只除了一點,這個鄭琴語以前好像是陳雅的狗腿子……

“是陳雅讓你做的?”鐘徹目光沉沉,帶着一些壓迫力,鄭琴語根本不敢和他對視,挫敗地點了點頭,“這可不是我說的,是你們自己猜的。”

“她讓我們幾個給阮阮找絆子,否則我們就要被她欺負。”

鄭琴語說完之後,她面前的三個人都沉默下來。

他們都有些無語。這個陳雅,還有完沒完了?

“阮阮,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鄭琴語臉色蒼白地和阮阮道歉。阮阮看了夏薇和鐘徹一眼,看到了兩個人支持的眼神,咬了咬唇,“算了,你也是有苦衷的。”

只是沒想到陳雅至今還對她餘怨未消。

夏薇和阮阮不約而同地相視苦笑,讀書生活還是太平一點好,不然這一樁樁事情,對學習是多麽大的影響啊。

找到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鐘徹開始質問她了。

“你為什麽要去小倉庫裏?”正是這樣,阮阮才會被人鎖在那裏。

“還不是那個七班的吳哲,莫名其妙送了一箱顏料,我和阮阮想送到附近的福利院去,就先放到小倉庫裏了。”

想起事情的源頭,夏薇也納悶了。要是沒有這箱東西,也不會直接導致被鎖在小倉庫裏,雖然這并不是一切的根本原因。

鐘徹微微皺起了眉,目光凝了凝。

吳哲?他為什麽要送阮阮一箱顏料?

他的目光移到阮阮那清麗精致的臉上,忽然磨了磨後槽牙。

靠,又一個見色起意的?

鐘徹的眉眼沉了下來,定定地看着阮阮,後者被他看的心虛,弱弱地道:“我拒絕他了,但是對方轉身就走,叫也不聽……我也沒辦法嘛。”

鐘徹抿了抿唇,聽出了這是他常做的事,目光也不禁有點飄,但是他還是暗暗把吳哲這一遭記下了。他跟夏薇彎了彎嘴角,目光卻不看她,還是看着阮阮,“還是學委英明神武。”

“哪裏哪裏。”夏薇擺了擺手,正好上課鈴響了,就帶着阮阮回到了座位上,解救她于水火之中。

轉身之前,阮阮飛快地瞥了鐘徹的臉一眼,咬了咬唇,不敢說話了。

她知道,鐘徹可能有點生她的氣了。

放學後,阮阮飛快地收拾好東西追上少年的步伐。

“鐘徹,你等等我……”

高大帥氣的少年腳步一頓,桃花眼一挑,轉頭神情淡淡地看着她,“有事?”

這家夥,可是招蜂引蝶的很,不讓她知道厲害,以後說不定還會有更多的桃花接連不斷地出現呢。

某個別扭傲嬌的人完全沒想到這是誰的原因,也沒想到自己也是個容易招蜂引蝶的存在。

“沒什麽……”阮阮看鐘徹佯裝要走的模樣,有些慌了神,正想着說些什麽,被另一個聲音搶了先。

“喲,原來你這是在碧市金屋藏嬌了?”

一個高挑的娃娃臉帥氣少年從一旁的小路似笑非笑地走了過來,看見了阮阮的臉,吹了一聲口哨。

“鐘徹,這個妹子不錯,你不要的話,讓給我怎麽樣?”

祁越是故意這麽說的,為的就是挑起鐘徹的怒火。他早就打聽好了這個漂亮女孩和鐘徹那點不可言說的事情,就是為了刺激自己的死對頭。

啊,有一段時間沒看到這家夥的臭臉了,還真有點懷念。

看見娃娃臉少年那張欠扁的臉,鐘徹臉快速地黑了下來。

沒想到這麽快和這家夥狹路相逢,鐘徹是一點都不想看見他。

“你是在海市待不下去了嗎?非要像個跟屁蟲一樣跟過來,怎麽,來找小爺讨口飯吃?”

鐘徹馬上就換了氣勢,雙手插胸,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看着他。

阮阮看着來人,微微張了張嘴,從他們的對話中反應過來了來人的身份。

她的目光移到眼神變了的娃娃臉少年身上。

這個人,就是祁越?鐘徹在海市的死對頭嗎?

“小美人看我做什麽?覺得還是我帥嗎?”祁越馬上笑嘻嘻地指了指鐘徹,“要不然甩了鐘徹跟着我,可比跟着他有前途多了。”

阮阮目瞪口呆地看着祁越,微微後退了半步,神情微微警惕。

這家夥,怎麽看起來流裏流氣的,不是很正經的樣子啊?

鐘徹冷冷地看着他,就好像在看一個跳梁小醜一樣,“祁越,你到底是來做什麽的?”

“來找你玩啊。”祁越的目光漫不經心地轉向鐘徹,“你走了之後,海市多無聊啊。你肯定也很無聊,所以我來陪你了啊。”

誰要你陪?

鐘徹臉色一黑,怎麽看這家夥都是別有用心,“你還是快點滾回去吧,這裏不是你待的地方。”

“哦?不要以為你哥是校董就能趕走我。”祁越依舊是笑吟吟的,一張娃娃臉在阮阮看來卻滿是奸詐的樣子,“我還真就賴定了。”

鐘徹一點都不想理他,皺着眉拉着阮阮的手就想走,被娃娃臉少年攔住了去路,白淨的臉上終于帶了絲認真,可說出口的話語卻讓人辨別不出是不是真的是玩笑話,“鐘徹,我們之間的比賽可還沒結束呢。”

鐘徹冷着臉揮開他的手,“誰要和你比?”

一想到家裏的事情,十有八九是祁家在做幕後推手,鐘徹就不能再如此輕易釋懷。

兩個人自然是不歡而散。

阮阮跟在鐘徹後面,盯着眼前高挑少年的背影,默默地想着。

這兩個家夥以前到底是什麽關系呢?真的是死對頭嗎?

為什麽她感覺,好像有點和她想的不太一樣呢。

“亂想什麽?”鐘徹沉着臉回頭看她,見到阮阮一副無辜的樣子,神情微微緩和了下來,“別胡思亂想,就當這個人是空氣就好。”

阮阮見他終于不再生她的氣,眉眼彎了彎,“那你以後生我氣的時候,不能把我當空氣啊。”

鐘徹眉梢動了一下,忽然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頂,低喃了一聲,“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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