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醉酒上頭
醉酒上頭
在此之前他是不相信透過一個人的眼神可以讀懂一個人的,但是那次他就見到了這個複雜的溫舒寧。
傅淮墨曾說過要不是她,傅淮硯是娶不到溫舒寧的,這句話并非她大放厥詞,兩人的初見确實是源于她。
傅淮墨大一那年加入了學校的辯論社,在社團裏結識了溫舒寧,兩個性格迥異的女孩子有着不同的愛好不同的成長環境可就是成了很好的朋友,這被後來的傅淮墨稱為緣分。
大一放假前夕社團團建,傅淮墨作為衆所周知的小富婆主動承擔團建的費用,如此自是招攬了衆多的同學。
溫舒寧一向不喜歡這種場合但是想着唯獨自己不去又太矯情,加上傅淮墨的軟磨硬泡就一同前去。
先是吃飯後是唱歌,轉戰陣地但是唯獨不差酒,傅淮墨在這種場合自是如魚得水。
濃重的酒氣使得溫舒寧有點喘不過氣,回憶一幕幕重現,周骁帶着酒氣回周家闖入她的房間想要侵犯她的畫面一幀幀就像是淩遲處決的刀一般,讓她痛苦。
雖然周骁沒有得逞但還是讓她有巨大的心理陰影。
轉了一圈的傅淮墨終于察覺到了好朋友的不一樣,坐在她的身邊端着兩個酒杯,遞給她。
溫舒寧強撐着微笑拒絕了,說自己不會喝,傅淮墨卻表示不會喝就更得喝了,以後步入職場必不可少,現在權當是練習了。
旁邊的一群人都在起哄,加上被人游說那酒很淡,溫舒寧不好推辭就嘗試着喝了一杯,酒入愁腸為解憂慮,她反倒覺得還不錯。
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和傅懷墨一杯接一杯,不知不覺兩人就都喝多了。
最後整個場子除了她們兩個就剩下一些男生,男生們也是酒精上頭,畢竟學校裏長相數一數二的女生都喝多了這對他們來說是極具誘惑的。
男生們話裏話外試探着想帶他們離開,都被傅淮墨罵退了。
“姑奶奶我出錢讓你們玩嗨了,不是讓你們算計我的,一會兒有人接我們,現在不滾的話後果自負!”
Advertisement
傅淮墨雖然錢多但是人不傻,那些人眼睛都恨不得長在她們身上了,但是這裏是傅家的地盤諒他們也作不起妖。
幾個男人本來就是對溫舒寧有想法,他們知道傅淮墨有背景不好惹,既然她們交好肯定是讨不到便宜,便悻悻地離開了。
傅淮硯趕到包間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喝的醉醺醺正躺在沙發上休息的溫舒寧。
而當看到自家妹妹站在桌子上拿着麥在唱時撒歡的樣子,恨不得當場就要給林昭亦打電話,快把這妖精收了吧!
傅淮硯捏了捏眉間,嘆了一口氣,頭痛!
傅淮墨看見哥哥來了便開啓撒嬌模式:“哥!你怎麽才來,你妹妹我差點讓人欺負。”
“誰敢欺負你傅大小姐。”
傅淮墨湊到哥哥耳邊踮着腳說道:“哥,我朋友喝多了,咱們把她送回家吧,悄悄告訴你是個大美女哦,嘻嘻。”
傅淮硯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自己都喝的爛醉了腦子裏還不知道想什麽,說着就要拖着她離開。
陳沉便上前準備帶溫舒寧走。
不料傅淮墨踉跄着阻止陳沉:“你跟我走。”說完轉身瞪着傅懷硯頤指氣使的說道:“你去抱着舒寧姐姐。”
說完暈乎乎的就要就地摔倒睡覺,幸好陳沉手疾眼快接住了她。
傅淮硯沒辦法只能把目光投向了在一旁全程酣睡的溫舒寧。
她身上搭着一件水墨色披肩蒙着半張臉,臉上帶着紅暈,蜷縮在沙發上,像個溫順的貓咪。
傅淮硯試圖叫醒她,但是始終沒有反應。
只能上前一步拿開她身上的披肩,衣服揭開露出的是一張極為精致的臉,五官端莊,皮膚白皙,鼻尖小巧,好看的下颌角平添了一副親切感,在包間五彩的燈光下眼睫落在臉上形成小片陰影,半躺在沙發上明豔肆意到極致。
重點是懷中還抱着一個酒瓶子。
傅淮硯笑了,不知是看到了她的臉而笑還是為她懷中抱着酒瓶子而笑。
他在看到溫舒寧的瞬間就知道了傅淮墨的用意,原是妹妹心疼哥哥單身二十多年。
拿起披肩搭在手臂,傅淮硯俯身彎腰雙手穿過女人的膝彎,打橫抱起。
在騰空的瞬間溫舒寧覺得腹中有些痙攣,微微疼痛。
兩個西裝革履的大男人一前一後相繼抱着扶着兩個喝醉的女人走出包間,從燈紅酒綠的地方出來難免惹人側目,但是他們泰然自若。
傅淮墨喝多一點都不老實東跑西藏的,扶着他的陳沉屬實熬心費力,不久就被抱着人但仍然健步如飛的老板落在了後邊。
溫舒寧胃部很不舒服,醉酒的緣故現在已經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裏,只覺得自己騰空的瞬間,她想起了做旋轉木馬的感覺,暈眩又頭疼。
傅淮硯抱着懷中溫順的女人,不自覺地想去看她的反應,低垂眼眸視線落在她殷紅的唇,以及微微抖動的細長睫毛。
這是傅淮硯第一次和異性如此親密,剛開始得知自己被安排抱陌生女人他的內心是抗拒的,但是從女人臉上揭開衣服的瞬間,內心突然軟了一下。
後來那件披肩被傅淮硯一放就是好多年。
披肩的顏色很好看是淡淡的墨蘭色,掀開看到溫舒寧的臉龐時就如同古人新婚之夜揭開心愛之人的蓋頭,莊重又不失浪漫。
走到車前時傅淮硯才發現不知何時懷中的女人雙臂已經攀上了自己的肩膀,他失笑搖頭,唇角微微勾起。
一只手抱着人,另一只手開門,俯身把人安放在座位上,輕輕撥動搭在肩膀上的手腕。
此時兩人面龐的距離比剛才還要近,透過停車場微弱的燈光,溫舒寧紅潤的臉上纖細的絨毛在車內暖風的吹動下微微顫動。
傅淮硯看迷了眼,有點不齒自己,便打算松手,但就在他抽身的瞬間,座位上的女人反客為主,揪住他的領帶,剛起身又被慣性拉低上半身。
傅淮硯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打亂了手腳,整個身體撐在溫舒寧上方,一只手撐在座位椅背上,另一只手則只能扶着女人身旁的座位上。
兩人的位置暧昧又引人遐想。
溫舒寧睜開迷離的眼睛,眨巴眨巴,不時砸吧嘴巴,口幹且泛着苦澀。
兩人視線不期相撞,溫舒寧在酒精的作用下昏了頭,仿佛看到了熟悉的影子,雙手捧住傅淮硯的臉,嘟着嘴巴說道:“阿傑!你是不是也想我了,所以出現在我的夢裏,來!親親!”
說完用力地捧着眼前人的臉朝自己靠近。
傅淮硯整個人都是麻的,身體向後退但奈何女人不依不饒的迎上來。
溫熱的唇相貼,觸感很好,軟軟的,此時酒精上頭的不止溫舒寧一個。
幾秒鐘後溫舒寧餍足地整個身體突然變軟,人脫力一般向下滑動,傅淮硯還沒從吻中抽離一把把她托在自己的懷中。
不待他調整姿勢,‘哕’一聲,傅淮硯的腦中像是無數鞭炮炸響,一整個愣住。
神情呆愣但手上還不忘把女人好好安撫坐在座位上,自己胸前都是被她吐得酒水,他覺得自己不幹淨了。
傅淮硯無奈地嘆息一聲,看她穿的幹幹淨淨還是離自己遠一點比較妥當。
正在他脫外套的時候,車身另一側陳沉扶着傅淮墨準備上車,卻被傅淮硯出聲阻止:“淮墨坐副駕。”
陳沉只能關上門,艱難拖着傅大小姐走到車前。
都上了車,陳沉才發現不知道去哪裏?畢竟車上還有小姐的同學。
傅淮硯得知了陳沉的顧慮後,準備叫醒溫舒寧,但是她卻像是陷入冬眠的動物一般屏蔽外界。
甚至傅淮墨也含糊其辭說不出她的家庭住址,因為據她所知溫舒寧一直是在學校居住的,但現在學校肯定是關門的。
最後無奈只能把她帶到傅淮墨的公寓。
車子行駛後,溫舒寧的頭斜枕在椅背上,時間長了就略微僵硬,探頭探腦地閉着眼睛尋找最佳姿勢。
一旁的傅淮硯一直在用餘光打量她,不禁皺眉,這每看一眼都是嘆口氣的程度,總覺得今天發生的事情是那麽的不真實,莫名奇妙冒出來的女人,奪走了自己初吻,而且劃重點自己還是個替身,想起這個女人把自己當成所謂的阿傑郁結之氣又重了幾分。
試想自己潔身自好26年沒想到有朝一日被一個毛頭丫頭截了胡。
身邊的溫舒寧還在掙紮,最後居然想起身活動一下,也不睜眼看看地點,傅淮硯伸手攔住她,反倒又給了女人可乘之機,她一把拉住傅淮硯的胳膊乖巧的蹭了蹭嘴裏嘟囔着:“阿傑,你皮膚怎麽這麽光滑了?”
傅淮硯:“……”難不成那個男人毛發旺盛!!!這她都知道?
傅淮硯氣結,用手扒拉不開只能抱臂望着窗外嘆息。
把兩個喝多的女孩交給公寓的管家之後傅淮硯就離開了,車子發動看到旁邊座位上的披肩之後,他有點恍惚,側身拿過來,緊緊攥在手裏。
“咳咳咳!”安靜的房間內溫舒寧的咳嗽聲驟起,驚得傅淮硯回神,看一眼懷中的病弱的妻子不禁嘲笑自己,人都是自己老婆了,還介意過去做什麽?
但是他還是郁悶,畢竟兩年內他動用所有人脈也沒有查到那個叫阿傑的男人。
他就像是不存在一樣,可就是這樣成了他心裏的一個結。
後半夜的時候吊瓶已經輸完,外邊的暴風雨也停了,傅淮硯就這樣守着溫舒寧,時刻觀察她的異樣,慢慢他察覺到溫舒寧身上溫度的變化,臉上的紅暈也跟剛才的不同。
果然不多久溫舒寧就覺得有些熱,想要掙脫現在的熱源,先是掀開上層的被子後是想脫衣服。
身後的傅淮硯察覺她解扣子的動作,連忙阻止,現在真不是考驗自己的時候。
最後的解決辦法是他慢慢地移開,身體僵硬還怕弄醒她,只能束手束腳。
最後兩人各在一側,傅淮硯擔心了大半夜的情緒總算是松了一口氣,溫舒寧面對着他熟睡,一只手還在被她緊緊地攥着。
傅淮硯伸手觸碰她的額頭,試探着她的溫度,卻被溫舒寧反拉住,放在枕頭和臉頰中間,他有些不解,只聽她喃喃道:“好涼快!”
合着是把他溫涼的手當成了散熱器。
傅淮硯的兩只手都被她拉着,可是心裏是溫熱的,這種被自己妻子依靠的感覺絕無僅有。
一晚上他都保持着高難度的動作休息,但是甘之如饴。
翌日上午,清桐別墅三樓的書房傅淮硯正在跟陳沉通話讓他調查昨天溫舒寧的行蹤。
據別墅司機小趙所說溫舒寧離開了輝耀集團後就不讓自己跟随了。
田嫂也猜測昨天溫舒寧是淋雨回來的。
傅淮硯知道這其中肯定有不為人知的隐情,而且和周家肯定脫不了關系。
溫舒寧醒來的時候已經臨近中午,入目所及還是緊閉的窗簾,房間透不出一絲光亮,頭微微疼,身上疲乏,雙手撐着艱難起身。
坐在床上清醒大腦,回憶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手和被子的摩擦讓她感受到了疼痛,原是自己昨天發燒挂了吊瓶。
就在此時田嫂推門進了房間,看見坐起來的溫舒寧很是欣喜。
“舒寧,身體怎麽樣?還難受嗎?”
溫舒寧咽喉腫痛發出的聲音都是喑啞的:“有一點。”
“你發燒了,昨天淮硯照顧你一夜寸步不離,今天也沒有去上班在樓上書房辦公呢。”
昨天生病的情形溫舒寧沒什麽記憶,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覺,如今被田嫂提起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情感。
“我去看看他。”說完緩慢下床,上了三樓。
上樓的步伐艱難且沉重,她在組織語言,見了傅淮硯該說什麽?
她覺得現在的自己就像是一個感情騙子,當初的冷漠就是不想和傅淮硯牽扯過多,分開的時候徒增煩惱,可是當傅淮硯對她表白時她轉變性格示好也是為了能夠讓他看清自己內心,希望他對自己不是喜歡而是獵奇,可是她覺得事情在向她不可控的方向發展,與此同時她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思。
溫舒寧心裏想的人下一秒就出現在了階梯轉角。
傅淮硯就穿着居家的衣服,休閑又惬意,溫舒寧下意識地不敢擡頭看他,甚至腳步都在退縮。
“你再退就要摔下樓梯了!”傅淮硯看到生病的妻子像極了小鹌鹑。前幾天還對自己體貼周到,生了一場病別又回到了當初。
溫舒寧局促地又把後退的腳收回來,捏着手心直視她他的眼睛:“我……我就是上來看看你,田嫂說你今天沒有去公司。”
傅淮硯看着她強裝鎮定的樣子換成平常肯定是要逗她的,但是看着她病态的小臉僅是心疼還來不及。
傅淮硯上前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伸出手攬着她的腰。
溫舒寧看着眼前的男人距離自己越來越近,他精致的五官逐漸放大,她心裏膽顫,莫不是要親自己吧!可是她現在還在感冒。
事實證明她想多了,傅淮硯用自己的額頭輕觸她的額頭,彼此鼻息相撞。
兩人就這樣一高一低的注視着對方,誰的目光也沒有撤離,溫舒寧心跳加速,從肌膚相貼的胸膛湧上來的熱氣使她瞬間像是煮熟的蝦。
“還有一點燒,現在下樓去吃飯,然後吃藥。”傅淮硯的聲音溫柔又輕緩,溫舒寧覺得此刻自己像一個孩子被他哄着。
腦中不受控制地浮現以後的某天,傅淮硯有了自己的孩子哄她吃飯睡覺的畫面。
溫舒寧看着他,臉上露出來笑意,也伸手摟住他的勁腰:“好!”
她決定繼續扮演一個妥貼的妻子,直到傅淮硯發現自己不過是他的一時興起,她其實和別的女人沒什麽兩樣。
飯桌上她才想起來剛才上樓是為了什麽,就在傅淮硯給她盛鳕魚青菜粥時,她開口感謝:“聽田嫂說你昨天照顧了我一夜,謝謝!”
傅淮硯聽聞盛粥的動作一頓,随後眼中含笑偏過頭看她:“傻瓜,你是我妻子,照顧你是我應該做的。”
下一本《散落月光》已開,求收藏~
文案一:女主視角
周舟和程牧之的故事源于七月流火的一見鐘情。少年陽光且溫柔屢次為她解圍,施以援手。
她自以為暗戀程牧之這件小事天衣無縫,殊不知她不經意間一個眼神就能讓程牧之看懂她。
暗戀被當事人毫不留情點破并拒絕。
原來他對她的友好單純是因為他人品極佳
周舟羞惱地對他避之不及,而當初因他掀起的悸動卻從未改變。
關系轉折點發生在盛夏晚夜潮濕的小巷,流氓渣宰尾随周舟的時候是程牧之從天而降拉着她纖細的手腕在月光下狂奔。奔跑起來的步伐像是在奏響月光曲。
事後周舟問他:“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我……”
“你不用解釋,我知道這又是你發揚助人為樂的風格而已!”
~文案二男主視角:
程牧之前十幾年人生中是灰暗的,唯獨周舟是誤闖的一抹彩色,他們曾在一無所有的時候許下一生一世的誓言,可在生活逐漸明朗時她站在他的面前坦白:“我們分手吧!”
程牧之手裏攥着準備求婚的鑽戒,突然沒了勇氣詢問她願不願意讓他守護一輩子,只能迎着江邊的風看着她赤紅的雙眸反問她:“那你還愛我嗎?”
比刀子還鋒利的是言語:“愛有什麽用,多愛都沒用!”
程牧之仍是不死心,扣着她顫抖的肩膀聲音喑啞:“那你愛你自己嗎?”
她生來便不止是自己,只是被人操縱靈魂,支配軀殼的行屍走肉而已。
閱讀指南: SC. HE,含強取豪奪,替身梗,
偏雙向救贖
虐戀預警!男女主視角皆有,主女主視角。
作者文案廢還愛狗血嗚嗚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