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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章
郁寧不想給身邊的人添麻煩,但她發現自己從小就像個累贅,一直需要別人照顧。
她唯一能做的好像就只有乖乖聽話,不給家裏人添亂。
說完正事,郁寧又與郁琛閑聊了一會兒,平時這個時候郁琛不是在公司加班就是在應酬,兄妹倆很少有這種坐下來閑談的機會。
關于林逾白兄弟倆,郁寧有很多問題想問。
“哥,你是什麽時候知道陳暄和是林逾白的弟弟?”
雖然郁琛從不過問郁嘉感情上的事,但這一次情況不一樣,以他和林逾白的交情及林逾白和陳暄和的這層關系,郁嘉曾經喜歡的人是林逾白,現在又和林逾白的弟弟扯上關系,剪不斷理還亂,郁琛肯定是不會放任不管的。
郁寧擔心剛才郁嘉和郁琛起争執也是由此而起。
今天林逾白兄弟倆突然來訪,就連郁寧也看出來事情不簡單了。
郁琛滿是無奈,嘆了聲氣,語氣有些自責。
“也怪我平時對嘉嘉疏于管教,她才會變成現在這樣,任性妄為,什麽事都由着她的性子胡來,這次逾白帶着逾軒一起來,是想讓嘉嘉和逾軒把事情說清楚,我和逾白聊了一下才知道原來逾軒很早就喜歡嘉嘉了,原本以逾軒的成績能報考更好的大學和專業的,但他志願填寫的學校和專業和嘉嘉的一模一樣,不得不說,那小子還真是……”
說到這裏,郁琛都不知道該罵陳暄和傻還是感嘆他癡情了。
“以前嘉嘉很喜歡逾白,她什麽事都不告訴我,但她對逾白卻毫無保留,所以那時候逾白對她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逾軒翻看逾白的手機,看到嘉嘉給逾白發的短信,知道了嘉嘉高考分數和她填的志願表內容,他竟然填報了一模一樣的。”
郁寧聽完震驚不已,也許在別人看來這是一段絕美愛情,可她并不贊同陳暄和的做法,太極端了。
“他們的分數都不一樣,就算志願表上填報的學校和專業一樣,也不會一定會被同一所大學錄取吧,這可真是太瘋狂了。”
喜歡一個人沒錯,但要保持清醒,首先得做自己,先愛自己,再去愛別人,不然的話很容易失去自我,迷失在一段不确定的關系裏。
郁琛嘆氣,摸摸郁寧的頭,提前打起了預防針,“所以呀,你可千萬不能學嘉嘉的戀愛觀,逾軒的戀愛觀更不可取,愛別人之前得先學會愛自己,明白嗎?”
郁寧好笑不已,嗔道:“哥,你想到哪裏去了,我才不會呢……”
郁琛欣慰笑了,“嗯,我們家小寧最懂事了。”
雖然兄妹倆關系親厚,但談起這個話題,郁寧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她沒早戀過,不知道不顧一切去喜歡一個人是什麽感覺,看陳暄和與郁嘉這樣,她的心情是很複雜的,這種近乎瘋狂的感情太過沉重,如果是最後是兩情相悅還好,如果一直到最後都只是一方一廂情願的話,那豈不是只留下一場遺憾。
不過她剛才看到了郁嘉和陳暄和擁吻的一幕,想來郁嘉對陳暄和多少還是動了心的。
“我覺得姐姐感情上的事還讓她自己處理的好,以我姐的脾氣,越是約束她,她越要反着來。”
郁琛失笑,眼神不失寵溺,“你一個小孩子懂的還不少,說起來頭頭是道的。”
“我都已經成年了,只有哥你還把我當小孩子看。”郁寧嘿嘿笑,眨巴着眼睛問他,“哥,你馬上就三十了,什麽時候才給我領個嫂子回來呀?”
郁琛微微一愣,後被她狡黠的樣子逗笑了,擡起手,輕輕在她腦門上拍了一下。
“大人的事你小孩子瞎操什麽心,你目前的首要任務是好好學習,別想那些有的沒的。”
郁寧摸了摸被他拍過的腦門,一點也不疼,她微笑說,“那還不是因為你老大不小了還不着急我才替你着急的嘛,而且大伯和大伯母為了你的終身大事頭發都快愁白了,昨天我和他們視頻時,大伯母可是說了,她過幾天回來就給你安排相親,她已經在給你物色相親對象了呢。”
關于被催婚這事,郁琛也很無奈,他解釋過很多次了,現在他以事業為重,目前沒有結婚的打算,但父母不這麽想。
“爸媽就是最近太閑了,讓他們折騰去吧,只有他們高興就好。”
看郁寧的表情就知道她就是想湊個熱鬧,在這件事情上她就是抱着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态,看他被爸媽折騰。
他笑了笑,岔開了話題,“你身上的擦傷應該都結痂了,癢的話你也得克制住自己,不能抓撓,特別是背上那一道,醫生說了,撓破了可是會留疤的,要是實在癢得厲害,讓嘉嘉幫你塗點藥。”
郁寧乖順點頭,“我知道的哥,皮外傷都好得差不多了,現在我就想我的腳快點好,我想回學校上課。”
郁琛笑問:“突然這麽積極想回學校,難道是對你的新老師不滿意?”
郁寧想了想,誠懇地說:“于老師确實挺厲害的,感覺他什麽都懂,好像什麽問題都難不倒他。”
話到此處,她話鋒一轉,頗為嫌棄地說:“他什麽都好,就是有點見錢眼開,可偏偏他長了一張會騙人的臉,被他的外表所迷,完全忽略了他的膚淺。”
她對于策遠的評價有褒有貶,可以說是很中肯了。
郁琛不可置否笑了笑,“如果不是生活所迫,誰也不想活得這麽辛苦,你現在對他的了解只是一小部分,并沒有真正完全了解他,他的優點多着呢,他不僅聰明有毅力,也深谙為人處世之道,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将來他必有大作為。”
郁寧第一次看到郁琛這麽欣賞一個人,提到于策遠,郁琛總是贊口不絕。
要是沒有後來這幾天的相處,郁寧肯定會義正言辭反駁郁琛對于策遠的誇贊。
現在她對于策遠的看法與之前有些不一樣了。
正如郁琛所言,于策遠确實很厲害。
仔細想想,于策遠沒偷沒搶,他所得到的都是他憑自己的本事掙來的,誰都沒有資格看不起他。
“哥,于策遠他家裏是不是遇到什麽困難,他急需要用錢啊?”
郁琛反問:“怎麽突然想起來問這個,策遠和你說他很缺錢?”
郁寧搖頭表示沒有。
于策遠那個人表面看上去像個話唠一樣,但實際上嘴嚴嚴着呢,他把自己的秘密隐藏的很好你。
就目前來說,郁寧覺得她對于策遠的家庭情況一無所知,只知道于策遠似乎很缺錢。
而且郁寧也看出來了,郁琛不僅信任于策遠,還很了解他,所以才會有此一問,但也只是好奇的随口一問。
郁琛當她是小孩子心性,想拿捏住于策遠的把柄,以便以後繼續與于策遠鬥智鬥勇,他心想,從小到大難得見她與人較勁,于策遠這個老師還真是請對了。
自從于策遠來了以後,她整個人鮮活了許多,這才是十七八歲的女孩子該有的狀态。
“策遠他十幾歲的時候就是家裏的頂梁柱了,據我所知,他家裏就他和他媽媽,他還有一個奶奶在療養院,而他媽媽身體不好,需要常年吃藥,相當于他家裏有兩個病人需要他養活,換作是一般人早就撐不下去了。”
就算再艱難,于策遠也沒有在任何人面前賣過慘,他很努力,不管是在學習上還是生活上,他的優秀讓人佩服。
在這之前,郁寧以為于策遠家裏可能是遇到了什麽困難,所以于策遠才這麽拼命的掙錢,沒想到事情真相遠比她猜測的殘酷得多。
事實上,于策遠憑他的本事賺錢,不偷不搶,任何人都沒有資格貶低他,輕視他。
這一刻,郁寧突然意識到自己才是膚淺的人,光憑自己的猜測就給于策遠冠上‘膚淺’的帽子。
她沒資格嘲笑于策遠的努力。
郁琛看她若有所思,顯然是将他的話聽進去了,以後她和于策遠相處會慢慢變得融洽,他也就不擔心了。
“我去找嘉嘉聊一聊,寧寧,你早點睡。”
郁琛轉身後,郁寧出聲叫住郁琛。
“哥……”
郁琛回頭,看她眉頭輕蹙,随即停下腳步轉過身來。
“怎麽了?”
郁寧垂眸,聲音很輕很輕,“今天鄭藝涵的媽媽來家裏找過我了,看得出來她這些年過得很辛苦。”
頭發花白,面容滄桑憔悴,雙手粗糙……這些都是郁寧對鄭藝涵的母親的印象。
而鄭藝涵的母親之所以會這麽慘,與彭敏有着很大的關系。
而彭敏是她的親生母親,母債女償,別人覺得天經地義。
鄭藝涵媽媽的出現,讓鄭藝涵對她做的事有了合理的解釋。
這就像是一次因果報應,只不過做壞事的人彭敏,報應卻報在了身為彭敏的女兒的她身上。
剛才與鄭藝涵的母親聊過之後,郁寧覺得或許鄭藝涵對她的讨厭并不是無緣無故的。
也是今天鄭藝涵母親的話讓她确定了她一直以來的猜測,她父親還在世的時候彭敏就和鄭耀輝舊情複燃、勾搭成奸了,她父親去世後,兩人更加明目張膽。
當時鄭藝涵的母親王君蘭已懷有身孕,發現丈夫背叛了婚姻後痛不欲生,卻為了女兒和腹中的孩子而選擇默默忍受,誰知犯錯的兩人不僅不知收斂還變本加厲,鄭耀輝趁王君蘭回娘家幾天,竟然把彭敏帶回家過夜,鄭老太看到了卻沒有阻止,沒想到王君蘭提前回家将二人捉奸在床。
趁王君蘭與鄭耀輝厮打争吵的時候彭敏跑了,鄭老太偏幫鄭耀輝,辱罵王君蘭,說王君蘭生不了兒子還不讓鄭耀輝和別的女人生是心腸歹毒故意讓鄭家絕後那種毀三觀的話。
就因為鄭老太認為王君蘭當時的孕肚是圓的,生出來的一定是女兒。
王君蘭一氣之下帶着女兒連夜離開了鄭家,卻在路上出了車禍,孩子沒保住,是個成型的男胎。
那場事故讓王君蘭再也生不了孩子了,鄭耀輝逼着她離了婚,女兒的撫養權也被鄭耀輝奪走了。
雖然王君蘭在說那些陳年舊事的時候三言兩語蓋過,臉上的表情也很平靜,但郁寧作為聆聽者,聽出了她這些年的痛苦和委屈。
彭敏破壞別人的婚姻,毀了別人的家庭,害王君蘭接連失去兩個孩子。
據王君蘭所說,當時那場事故,鄭藝涵親眼看着未出世的弟弟死去,那時候的鄭藝涵也就七八歲,而後又被迫與親生母親分離,鄭藝涵的性格就是從那時起開始變的。
敏感、自卑,嫉妒心強,做事極端。
聽了王君蘭說的這些,郁寧仿佛看到了另外一個自己。
只不過她比鄭藝涵幸運,因為她生在郁家,沒了父母,但她有疼她的爺爺奶奶,視她如己出的大伯和大伯母,還有寵她的哥哥姐姐,她不用去羨慕嫉妒任何人,所以她沒有變成第二個鄭藝涵。
郁琛折身回到她身邊,像小時候一樣摸摸她的頭,無聲安慰她。
郁寧擡眸一笑,對他說,“哥,這次我不想追究鄭藝涵的責任了,可以嗎?”
郁琛問:“今天她媽媽和你說了什麽?”
郁寧把今天王君蘭說的話簡單複述給郁琛聽,倒也沒有細講,略過了彭敏做的那些不要臉的事,只說王君蘭的委屈。
“你确定不打算追究了嗎?”郁琛問她。
郁寧點頭笑了笑,“鄭藝涵變成這樣,我媽才是罪魁禍首,我就當是替母恕罪吧,以後應該也不會有交集了。”
郁琛嘆氣,心疼她的懂事,也明白她的善良,見過王君蘭以後,她心軟了。
“小寧,你沒做錯任何事,更不需要替任何人恕罪,你是我的妹妹,是郁家的小公主,誰都沒有資格讓你受委屈。”
有哥哥護着的感覺很幸福,郁寧心裏暖洋洋的,紅了眼圈。
另一邊,于策遠話還沒說完視頻通話就結束了,他看着回到界面的手機屏幕,搖頭失笑。
宿舍裏另外一個專注于忙工作的男生停下敲鍵盤的動作,擡眼看他,調侃道:“看來比起開發新游戲,于大神現在對撩小女生更感興趣。”
于策遠微微一愣,似乎有些不解,側頭看季淩衍,回味了一下,反應過來他的意思後,下意識否認,“她就一傻乎乎的小女孩,不是你想的那樣。”
“是嗎?”
季淩衍笑得越發玩味了。
于策遠心神一跳,不禁伸手拿過手機往桌上一扣,不甘示弱反擊。
“怎麽着,你春風得意了就看不慣我們這些單身漢了?”
季淩衍得意挑眉,激起了于策遠的好勝心。
“別說八字還沒一撇呢,就算你真把清宴那小丫頭騙到手了,你在我面前也神氣不起來,還得恭恭敬敬叫我一聲表哥呢,來,先叫聲哥來聽聽。”
“去你的!”
季淩衍抓起手邊的紙巾盒子朝于策遠扔去。
于策遠輕松接住,拿着紙巾盒來到季淩衍身邊,斂了笑,恢複正經到模樣。
“現在已經有人盯上咱們了,這幾天我接到好幾個電話,都是想收購咱們手上這款游戲版權的,我都拒絕了,但依我看,他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這個世界上什麽人都有,挖牆腳,耍陰招,防不勝防,可得提醒哥幾個小心點,別被有心人鑽了空子。”
季淩衍點頭,應道:“也有人找上我了,對方甚至以高價利誘,想買我們的源代碼,我問過其他人,情況都差不多,也有人找上他們,看樣子是有預謀的,想要各個擊破。”
他們和幾個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開發一款新游戲,是由于策遠和季淩衍是發起的,他倆有決定權,目前程序開發尚未完成就有人在打這款尚在開發中的游戲的主意了。
于策遠現在說的這事季淩衍也遇到了,這款新游戲是兩人的心血,是他們的理想,從一開始他們就沒想過要賣版權。
最近兩人都在忙別的事情,影響了進度,而且就他們目前的條件而言,要完成這款新游戲的開發,過程會很艱難。
他們需要資金、時間和精力,特別是資金,他們不想賣版權,就得想辦法去拉投資。
而他們現在沒有任何資歷,想要拉到投資是十分困難的。
沒錢是目前他們遇到的最大難題。
于策遠眉頭緊鎖,沉默思考着,季淩衍看着他,幾次欲言又止。
猶豫許久,季淩衍還是把想說的話說了出來。
“其實阮總很想你去公司幫他,這兩年來他的身體每況愈下,如果你願意去的話,以後……”
季淩衍所說的阮總是于策遠的姨父阮錦堂,早年于策遠是見過阮錦堂的,只是後來慢慢斷了聯系。
因為某些複雜的原因,季淩衍堂堂的季家長孫放棄回季家,選擇去幫阮錦堂,現在季淩衍差不多已經是阮錦堂的半個女婿了。
去年季淩衍帶他去了阮家的公司一趟,遇到了阮錦堂,阮錦堂認出他來了,多次聯系過他,想讓他畢業後去阮家的公司工作。
于策遠已經明确拒絕過阮錦堂了,所以阮錦堂寄希望與季淩衍,想讓季淩衍勸他。
“阿衍,我小姨的死是阮家和于家之間過不去的坎,我外公臨終時都在罵我姨父,我是不會去幫他的,而且有你幫他就足夠了。”
說到這裏,氣氛有些凝重,于策遠話鋒一轉,打趣道:“我那個表妹從小就嬌氣,阮家的女婿不好當,你可得有心理準備。”
提到阮清宴,季淩衍的雙眼都變得有神多了,整個人也柔和下來,嘴角噙笑。
“她很好。”
于策遠:“……”
呵,戀愛中的男人,渾身上下透着一股酸臭味兒。
看季淩衍的癡漢樣,于策遠認真回憶了一下記憶中的阮清宴是什麽樣子。
很嬌氣,也很可愛,就喜歡追在他屁股後面叫哥哥。
這麽多年沒見了,之前他在季淩衍的手機上看到過她的照片,還真是女大十八變,越長越好看。
第二天一早,于策遠去了郁家接郁寧去醫院做檢查,他去得早,郁寧還沒起,他等了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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