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Qs3
第3章 Qs3
◎不然我就揍你了。◎
九月盛夏,光漫牆影,裹夾炙熱與悶燥的空氣漂浮于每一寸空間,烤的知了長鳴不停,人們怨聲載道,屠杳也不例外,每天睡醒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開天氣預報看今天的溫度有沒有降,期盼能早日涼下來。
第二天一早,她扇着路邊發的印有某男科醫院廣告語的扇子走進教室,一眼就看到那個自來熟的同桌早已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對着橫屏手機殺紅了眼。
他完全沒有心思與她打招呼,雙眼緊緊盯着屏幕中五顏六色變化個不停的畫面,嘴巴張張合合,神神叨叨的吆喝正對面那男生一起:
“給我上!猴兒!幹他!……欸,對,就這麽打……不是,你又跑那幹嘛去啊?哥,我親哥,你稍微看看我的站位行嗎……”
屠杳經過他身後時快速瞥了一眼。
屏幕畫面中顯示的是一種她完全沒有玩過但是昨晚曾在靳硯北手機裏瞄到過的游戲。
看起來還蠻難的。
至少這兩個男生打得明顯有些吃力。
反手脫掉制服外套,将其随意折了幾折塞進教室後方的私人儲物櫃中,上鎖,屠杳坐回位置上,從書桌內随手摸出一本全新的《飛鳥集》翻讀,才剛看完幾頁,就聽旁側那男生倏的将手機擲于桌面,如釋重負的靠着椅背仰頭感嘆道:“靠!這次新出的圖怎麽就能這麽難!”
“真是多虧有北哥昨晚給的加急攻略,不然特娘的過死老子都過不去這把。”
剛進教室扔下書包的男生聽到他這番明感嘆暗炫耀,趕忙抓起手機蹭過來,問他是怎麽過的,能不能教教他?
“北哥包過攻略,”那個男同桌被一群朝氣蓬勃的男孩子們圍着攬着,看他們都對此有興趣,便像花孔雀般開始賣關子,加重了些音量,“不要999,只要九十九。”
“九十九!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
青澀稚嫩的男聲回蕩在空曠冷清的教室內,宛若一道平地驚雷,瞬間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炸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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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包括屠杳的。
屠杳一心三用的餘光瞥到有好幾個男生都毫不猶豫的立刻掏出手機來掃碼轉賬,還滿臉“天吶,竟然這麽便宜,真是賺到了”的冤大頭表情,甚至好幾個女生在聽到這是靳硯北寫的攻略時哪怕自己不打這款游戲也仍舊心甘情願的付了款,面對男生們的起哄調侃也只是一句格外冷淡的回怼“我們就是喜歡他,覺得他牛逼,想給他送點錢,怎麽了?關你們什麽事?”她隔着無聲的耳機聽男生們偃旗息鼓的小聲嘟囔,冷不丁的回想起昨晚一起撸串兒時靳硯北沒費多長時間就寫出的那份東西。
沒想到薄薄一張紙竟然來錢這麽快,不到一分鐘就收入小兩千塊。
要是再經過十傳百,那收入肯定是爆炸式的增長。
叫他奸商果然沒叫錯。
“梁續,”待那幫歡欣鼓舞的拿着到手的攻略蜂擁而散的男生各自回到座位,屠杳才扯下一只耳機線,視線不移的随口問道,“你口中的北哥,是比我們的高一屆嗎?”
“啊?不是——”
梁續被她幽幽而來的聲音吓了一跳,雙肩猛的顫了一下,連忙扭頭來看,這才發現身邊不知道什麽時候多出她這麽個大活人來,他小聲念叨了句“欸喲我天,吓死我了”,邊輕撫胸口邊将剛剛收到的那些錢都盡數轉給靳硯北,随後,收起手機難掩詫異的問她,“——杳姐,你連北哥都不知道啊?”
屠杳搖頭。
“北哥,就靳硯北啊,你不會跟我說你連靳硯北都不認識吧?!”
屠杳被他這種“認識靳硯北是理所應當,不認識靳硯北才是奇葩怪咖”的莫名其妙的語氣搞得頓了頓,微皺眉頭,一派坦然的問了個好問題,“我應該認識他嗎?”
“你——”梁旭目瞪口呆的盯了她好半晌,默默給她豎起個大拇指,“——牛,逼。”
對面那個男生也是一臉的不可置信,旁敲側擊道,“你都不看學校論壇的嗎?”
學校論壇?
好像自打從初一剛入學沒幾天她就發現有人在那玩意兒上po了偷拍她的背影照并且大肆跟她表白開始她就再也沒看過了,嫌那玩意兒太無聊,純屬浪費時間。
屠杳再次搖頭。
“好吧,你贏了。”梁旭認輸的扶額,“時間不多,我就只揀重點給你講了。”
“北哥,全名靳硯北,家住歙山北苑,多有錢多有權就不用我多說了吧,反正你只需要知道,在這所學校裏沒有一個人能比他更有錢就成。長的巨帥,但不是校草,因為他拒絕提供照片參與那種無聊評選。腦袋特聰明,是省競賽隊的王牌選手,咱們學校的老師都恨不得能把他供主席臺上。給他表白的女生超多,但他沒女朋友,也沒有緋聞女友,我們一致懷疑他只喜歡自己的右手。據說入學測試那會兒咱老班還想搶他來着,不知道為啥沒搶到,直接被隔壁理科實驗班的禿哥截走了,為此老班還遺憾了好久呢,不然的話估計跟咱們就是同班同學了。”
“去去去,你這算什麽重點,屁話一籮筐,”梁續對面跟他一起打游戲的男生揉了揉頭發,擱下手機嫌棄道,“還是我說吧。”
“他學習成績很好,初中三年穩坐初中部斷層第一,游戲打的也好,全區都能排的上名號,體育方面好像什麽都挺厲害的,之前進男籃隊随便玩了玩就玩出個國家二級,然後據說馬上就要代表學校去參加BBO和USABO了,純純一個六邊形戰士,要多牛逼有多牛逼。”
BBO和USABO。
兩個全球最有含金量的生物競賽。
她早就應該想到的,能當奸商的腦袋瓜都得有點水平,不然連賬都容易算不明白。
梁續壓了壓唇,唉聲嘆氣的接話:“唉,該說不說,如果老班當時能搶到他就好了,咱哥幾個就能天天跟他一起打游戲了。”
“誰說不是?我特麽都覺得好遺憾。”
“不過最遺憾的難道不是那誰嗎?小樹林告白三次連北哥的微信都沒能要到,剛還來問我買攻略來着。”
“還是格局太小,”對面那男生賊眉鼠眼的瞥了不遠處一眼,一臉鬼笑着挺胸,用雙手在異常平坦得胸前自上而下劃拉出一個優越飽滿的弧度,“有這也沒用,北哥屬于我們。”
“哈哈哈哈哈你真形象。”
“那必須的……”
“……”
原本還正經八百的話題被他倆講着講着就不知道怎麽偏成了這樣,染歪帶黃的,沒意思,屠杳實在沒興趣聽他們亂開女生的黃瓢,擡手插回耳機,繼續看書。
渾然不知已經響了上課鈴。
國際班比國內班好不是沒有道理的,其中一點就是:管理人性化。
學生聽課與不聽課、交作業與不交作業老師根本不做硬性強求,全靠自己自覺。樂意上課看小說、打游戲的,就自甘堕落;喜歡下課談戀愛、出去玩的,就自己定奪,反正只要最後總體GPA不達标或者有一門project拿c或以下的,就直接勸退。在能保證學校高升學率的前提下給到學生們最大限度的自由。
屠杳算是班裏底子最好,腦袋瓜也頂聰明的,畢竟她從小在美小就讀,英語各方面的底子都打的十分紮實,自然不用發愁簡簡單單的C1,劍橋全英文的物化生教材她看起來也不算太吃力,就算碰到陌生單詞和語法她也有一套自己學習英文的妙招,就注定要比這幫從小在國內長大的孩子強一點。
所以,只要她能把整體的GPA保持在3.8+的高水平,剩下的時間想幹什麽就全憑她自己的心情了。
但是。
這人不是國內班的嗎?怎麽也?
屠杳将手中的書倒扣在桌面上,從桌兜內摸出震動了一下的手機,壓頸查看消息:
【幼稚鬼秦決:杳總,失戀了,求安慰。】
秦決——
一個标準的有了新歡就能立刻忘掉舊愛,有了矛盾就能立馬更換女友,手機裏的暧昧對象比她從小到大認識過的人都多的中央空調,他會失戀,除非母豬會砍樹。
無非就是瞎尋個借口喊她出去下館子罷了。
【杳杳切克鬧:你請客?】
【幼稚鬼秦決:好說好說,今晚去你最愛的那家海鮮大排檔?】
【幼稚鬼秦決:我再帶個好哥們兒去,就說他是校草都算是侮辱他的那種,保準合你眼緣。】
說他是校草都算是侮辱他的那種?靳硯北?屠杳頂了頂眉弓,沒有第一時間應下。
【杳杳切克鬧:我想想。】
說想,其實根本沒什麽空想,她之前一直靠販賣周邊盈利的那個男愛豆突然被娛記爆出是個瓢蟲,一時之間,很多之前在她這裏買過周邊的粉絲紛紛回來找她,問她能不能退款,她回一經售出概不退換,對方就打着自己是還是個未成年的,要讓父母來找她退款的名號威脅她,不光一個,還是好幾個,頓時讓她應接不暇。
她氣勢洶洶的去問江欲銘為什麽沒有提前跟她講,江欲銘那邊兒隔了好久才回她,好像是剛開完一個緊急會議,聲音聽起來又疲憊又挺無可奈何的,說這事兒本來其實是不用爆的,只是他手底下有個更大的咖闖了禍,被狗仔咬住不放,他沒辦法,只能又送錢又貼新聞的,最後才勉強把那個大咖的料保住。
并允諾她,之後會補她一個新的來錢路子。
一通天昏地暗的忙,忙完擡頭一看,教室裏的人早已經走的空空蕩蕩,就剩她一個,秦決也十分神奇的沒有來催她,就只是在臨放學之前給她發來條信息,問她他現在正跟哥們兒在操場打籃球,六點半再一起去吃飯行不行。
她抽空回了句:行,正合我意。
反正她也不想早回那個令人窒息的家。
但是去操場幹等他們一個小時實在是太熱太曬了,而且很浪費時間,現下,該忙的都已經忙完了,也沒什麽好處理的事情了,屠杳幹脆留在寂靜無人的教室将倒扣在桌面上的那本中英雙語版《飛鳥集》看完,才慢悠悠的抓起午餐食堂發的青皮橘子下樓。
南江五中校區很大,是由原先的兩所學校合并而來,這裏既有國際部也有國內部,既有高中部也有初中部,堪比一個占地面積稍微小點的大學了。
國際部教學樓離操場很遠,需要繞過國內部教學樓再走一段樹林大道才能到。
屠杳雙手插兜,耳朵上挂着耳機不緊不慢的朝操場走。
九月初的江南空氣中到處彌漫着悶潮氣,搞得人前胸後背都是濕洇洇的,有點難受,過道兩旁蒼翠挺拔的樹遮擋住已經不太毒辣的落日,堪堪從葉片縫隙中透出一絲一絲的黃橘光,打在她光腳穿着的黑色小皮鞋上,反射出熠熠光輝。
她毫不在意從操場走出來的成群結伴的男生們的目光都似明似暗的往她消瘦筆直的腿上掃,也習以為常的當作沒有看到他們的眼神順着腿一直往上瞄,看完臉不行還要看胸,甚至有些已經走到她身後都還是忍不住回頭看,瞳孔沒有聚焦地的按印象中的路線走。
直至——
“喵!”
一只大黑貓陡然從身旁神秘幽靜的小樹叢中飛蹿了出來,像是被其中什麽吓到般唰的一下掠過她腳邊,吓了她一跳。
屠杳自鼻腔中噴出幾道短促急躁的氣息,撫胸平複着受驚的情緒,她一把勾掉左耳的耳機,蹙眉望向黑貓蹿出的那片樹林。
除了層層疊疊的綠葉與褐幹,什麽都沒有看到。
又仔細探耳聽了三秒。
她好像隐約聽到裏面有巴掌聲傳出。
心忖反正現在離六點半還差一刻多鐘,進去溜達一圈也不礙事兒,便提步朝裏面走。
小樹林中種植着密密麻麻的高大樹木,樹葉郁郁蔥蔥的遮擋幾乎全部的日光,一開始的進口光線還算充足,越往內裏走光線越昏暗,僅能憑不太黯淡的天色将景致大致看清——
群群疊疊棕褐色的矗立着的樹幹,下方塗抹有白色凝固液體,被人踩到歪歪曲曲、看起來馬上就要枯萎掉的草叢,其間偶爾能發現一兩朵白色的堅強小花。
以及。
某一棵粗壯樹幹下被三個趾高氣昂的女生圍堵在中間、脖頸靠貼在樹幹上不知道是男還是女的人。
只勉強能從三個女生的腿縫間看到被地面污泥染髒的白色裙擺。
那應該就是個女生了。
“三個欺負一個?”屠杳站定在她們身後三米遠的距離,摘掉另一只耳朵裏的耳機塞進衣兜,語氣不大良善的問,“你們有沒有點兒水平?”
過去她只是聽人說過,在這所學校裏校園霸淩的事件發生的不少,而且很多一部分都是國際班的學生仗着自己家有錢有勢去欺負國內班的學生的。
但真要說起來。
這還是她第一次親眼目睹這種事情。
不能不管。
“杳姐,你——”
最左邊的女生率先認出她來。
她話還沒說完,中間那個看起來像是領頭人的女生便回身沖她假笑,離得夠遠屠杳都能将她臉上的谄媚讨好相睨得清清楚楚:“——诶呀,杳杳,你怎麽來了呀?”
“你不是不愛管這種事嗎?怎麽——”
“——別叫那麽親密,趙傾,我跟你不熟,”屠杳分毫面子不給她,左手插在制服兜裏,右手有節奏的向半空中抛起那個皮還有些泛青的橘子,由它自由落體,接住,再往上抛着玩,眼睫微垂,嗓音無賴道,“我是不愛管,但你們吵到我我就不能不管了,對吧?”
趙傾的笑有點僵硬。
嘴角落也不是,揚也揚不起來,不自然的蘋果肌異常凸起,遠遠看起來還有點吓人。
“我們不是故意——”
“——三秒內,離開這。”
屠杳懶得跟這幾個所謂的同班同學多廢話,用尖而細的下巴颏兒朝躺靠在樹幹上半死不活的女孩揚了揚,放狠話,“我不管你和她之前都有過什麽過節,但是,她從今天開始跟我。你要覺得自己有能耐,不如來欺負欺負我?”
趙傾的臉頰徹底僵住了。
眸中不自禁的流露出些懼意,那是西苑低位者看向南苑高位者時慣有的不自信與不敢得罪,但那些懼意不足以擋住其中被人當着小跟班兒的面兒下了面子的不甘心,兩相混合,就變為了暗戳戳的自保面子。
趙傾略帶些不敢表露的憤恨盯了她一眼,才語氣盡量很好的說:“诶呀,看你說的,哪有什麽過節呀,就只是找她說說話而已嘛。”
“正好,該說的也都說完啦,那我們就先走了呀。”
不知道是在對她說,還是在給自己找臺階下。
亦或者是二者都有。
說完便拉着兩個小跟班兒匆匆離開。
窸窸窣窣一陣踩踏草叢的聲響過後,小樹林逐漸又恢複其本該有的靜谧。
光線又肉眼可見的暗沉了幾個度。
屠杳站在原地,略側頭目視她們徹底離開,才抛玩着手中的橘子朝那女孩走。
那女孩早已被她們欺負的不成樣子。
雪白的連衣裙被蹭上褐的黑的污漬,甚至還有青綠色的苔藓,連膚色偏白的腿和臉頰都沒能幸免于難,哪怕是無比肮髒的泥漬也沒能遮蓋住她被她們甩巴掌甩到紅腫的臉頰。
僅憑着一口吊起來的氣息半倚在幹而硌人的樹幹上,看起來像是馬上就要死掉一般。
“你還好嗎?”
屠杳踱步到她身邊,屈腿下蹲想撥開胡亂黏在她臉上的雜亂頭發,瞧瞧她的傷勢如何,“要幫你喊救護車嗎?“
卻見她下意識緊緊閉緊雙眼而不敢躲開。
上齒用力将下唇咬到發紫,渾身害怕到不斷發抖,睫毛一下一下的巨顫。
渾然一副害怕緊了的模樣。
屠杳細白小巧的手僵在半空,生怕再碰她一下她就會碎掉。
最後沒辦法,手掌在半空中改變軌跡。
輕輕摸了摸女生的頭頂,帶着些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安撫意味。
女孩也愣住了。
雖然身體不會将情緒作假,還在害怕的不自覺發抖,但是原先緊閉的雙眼已然敢慢慢放松,眯開一條縫偷偷瞄她。
她難掩恐懼的目光與她平靜坦然的眼神相對。
又做賊心虛似的重新阖起。
不敢再看她。
屠杳覺得她很有意思。
摸了幾下便收回手,蹲在她身邊無言剝橘子,等她慢慢脫離驚恐的情緒。
微風拂動,攪亂層層疊疊的樹葉發出沙沙的音跡,打不亂蟬兒此起彼伏吟唱的音軌,一片綠葉落下,隔壁籃球場有人發出尖銳爆鳴,随後,便是一陣直沖雲霄的叫好。
紅紫色的漫天晚霞逐漸鋪開深藍色的顏料,暈着金芒,見縫插針的向樹叢中透進一絲細微的橘色光柱,徑直打在屠杳茶色的長發上。
以及。
她指尖掰下的那瓣喂到沈菡初有些幹裂的唇邊的豔橙橘子。
沈菡初一整天沒過吃飯的饞涎目光止不住的往那瓣布滿汁水的橘子瓣上投,喉嚨滾動艱難的咽了咽口水,卻不敢接。
“吃吧,”屠杳又舉着橘子瓣往她唇瓣上碰了碰,為她幹到起皮的下唇沾染上些晶瑩的汁水,她見她仍在猶豫不決,索性挑眉威脅道:“這可是我第一次伺候人,你好歹給點面子。”
“不然我就揍你了。”
“……”
作者有話說:
不可以校園暴力,如果遇到校園暴力要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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