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重金求種
重金求種
《她不只在夜裏甜》
文/溫時九
我已把滿園春色釀成青梅酒,待你滿身花雨又歸來,将我門扉叩。
第一章
“真是沒見過這麽沒素質的人!”去往河鎮的黑車上,司機不停吐槽,“倆乘客當沒事兒人一樣,一個勁親來親去!”
初春回暖,萬物明媚,懶懶的日光照得人昏昏欲睡。
“還親出聲來,啧啧的。”司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中間瞧見我看他們,就停下來了,誰知道過一會兒又啃起來了,那親熱勁兒。哎呀,把美女說笑了?”
副駕駛坐着一個年輕女孩兒,二十出頭的年紀,閉眼倚在車窗上,一副文靜乖巧的樣子。她被點名,下意識擡頭,露出一雙狡黠的眸子。
“免費聽單口相聲,能不笑嗎。”何歡身子向後靠了靠,眉眼彎彎,“你繼續。”
司機耷拉眼皮,将何歡上下打量好幾遍,笑問:“美女是去河鎮上班?”
近年來河鎮被開發,N市很多企業落地建廠,因此鎮上有很多N市過來的上班族。
“是呀。”何歡低頭瞅着鞋頭,不想和陌生人有太多交流。
司機眼睛一眨不眨,盯在何歡修長纖細的腿上:“天還挺涼,穿裙子不冷啊?”
事實上何歡穿着膚色的打底褲呢,可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一個陌生男人言盡于此已經是冒犯。
“我火力可大着呢,不冷。”
Advertisement
司機輕哂,上身往何歡傾近幾分,語氣愈加暧昧:“有多大?”
何歡撚開裙擺上的皺褶:“不高興的時候,兩個男人也打不過我,你說大不大?”
“瞎說。”
她是真瞎說,不過仍一臉真誠地問:“你要不要試一試呀?”
“啧,美女想怎麽試?”司機話剛落地,車子陡地一個晃動,停止不動了。
“怎麽回事?”
“怕什麽來什麽!”司機戀戀不舍的收回目光,解釋說,“昨天剛下了雨,路面好多泥,車好像陷進去了。”
“不會開不出來吧?”何歡望向車窗外,還以為是來到沙漠,一望無際的黃色土地與藍天接壤,飛沙走石,很是荒涼。
“別慌,能開出去。”
車子在急促的加速之後戛然而止。
“我靠!不是吧!”
何歡瞬間精神了:“要不你再試試?”
司機煩躁地拍打方向盤:“這不不管用嗎!”
“你等一下,我先下去,下去車子能輕點。”
司機嚷嚷:“外面都是泥,這一腳踩下去,你鞋就廢了!”
何歡猶豫了下:“沒關系,我不在意,總不能幹耗着。”推開車門,右腳懸空三秒,一狠心踩了下去。
泥層較厚,即使她飛快地走出去,鞋子也沾上厚厚一層泥巴。
“你再試試!”何歡沖着車內的人喊。
車子悶悶嘶叫幾聲後,再次偃旗息鼓。
這可怎麽辦?
何歡提議:“要不我們到車後推試試?”
司機一臉不情願:“就咱倆,恐怕也不行吧……”
“不行也要試試。”何歡快速将四周打量一圈,“那邊好像是施工的師傅,他們都穿着靴子呢,要不讓他們來推一下?”
“行啊,我去把他們叫過來!”
外派河鎮第一天,車子陷泥裏,還遇到猥瑣男,何歡想,果然,成大事者都是要經歷一番磨難的。
正在想一會兒怎麽收拾司機,不遠處,他帶着三個人朝這邊走來。
四人中,走在最後頭的那位最惹眼,他比其他兩人高出半頭,穿着及其普通,腳上踩的是和施工師傅一樣的黑色長靴,一條再簡單不過的黑色長褲束縛在長靴裏。不過那雙腿又長又直,加上随意搭配的暗色襯衫……何歡心想,這個師傅倒有些鶴立雞群。
狂風驟起,閑雲七零八落的飄在空中,沙塵吹得何歡眯起眼。等人走進了才發現,他靴子上也是有泥巴的。
她看到他靴子上的泥巴,同時也看清了他的臉。
司機招呼大家一起推車,走了兩步,才發現身後的人沒動。何歡面無表情的愣在那兒,像是風幹的雕塑。
“美女?”
何歡後知後覺,忽地屈膝蹲下,低着頭,悶悶說:“鞋上都是泥巴,太沉了。”
她低頭看着自己腳上的泥巴,恨不得讓這雙鞋立即消失,慌亂間直接用手去擦鞋子。驚喜、局促、窘迫,說不上來是什麽情緒,甚至不知是不是認錯人。
這下手上也沾滿了泥。
“美女,快過來幫忙啊!”
何歡恍然擡起頭,幾個男人已經走到車尾,高個兒男人站在最中間,他卷起袖口,露出一段精瘦的小臂。
心一橫,何歡起身,走到他身邊。
男人瞥了她一眼。
他的存在感太過強烈,只這一眼,就讓人感到氣場的壓迫。何歡近距離看到他的臉,心砰砰亂跳:“你……”
你認出我了嗎?
他目光疏冷,視線落到一旁的空地上:“不需要女生推車。”
何歡心猛地一顫,又落下,他沒認出自己。
伴随着司機高亢的指揮聲,車子不斷加速前沖,車輪與地下的泥沼摩擦,泥巴漫天飛濺。
何歡聽話,躲得遠遠的。
“一二三!”
“噗嗤”一下,車輪離開泥濘的沼澤,并向前行駛了一小段距離。
“終于出來了!”司機長舒一口氣,對高個兒男人笑道,“小林啊,真是太謝謝你們了。”
“下次不要從這走,算上你們,這周陷上四輛了。”
“小林天天在路口放牌子,寫着前方不可通行,”一旁的施工師傅接過司機遞來的煙,“可操.他娘的風太大,牌子太小,都被吹跑了!”
叫小林的男人擡起左腕,戴着手套的兩指系上袖扣:“謝了,我不抽……”他擡眼,忽然定定地望着何歡。
何歡趕緊把手背在身後。
下一秒,他的手突然握住她的小臂,只輕輕一拉,兩人已對換了位置。
一切不過是眨眼的工夫,何歡重心不穩,雙掌拍在男人腰上,從他肩頭看到一輛電瓶車極速而過。
襯衫上的兩個泥手印格外惹眼,何歡手心發熱,臉漲得通紅:“不好意思啊……”
男人旋即松開何歡,瞥眼看到她沾滿泥的手,擡手去翻褲兜。他動作一頓,似乎想到了什麽,摘掉塑膠手套,素手掏出一塊手帕。
“你衣服上,”何歡顫抖的接過手帕,“不需要擦一擦嗎?”
男人輕輕挑眉,好似滿不在乎,徑直離開了。
何歡很久才從驚愕中回過神,确定那人走遠了,才問:“剛才那人是誰啊?”
“一個神經病!”兩人重新上車,司機回答說。
何歡知道他是誰,只是不明白,他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有些人,哪怕是從自己的位置上跌落,也不應該生活在泥沼裏。有些人,注定要在雲端,受人仰望。
“神經病?為什麽這麽說?”
“聽說以前是風雲人物,N大碩士畢業,讀研究生的時候就幫大公司做項目了,放着百萬年薪不要,不知道受啥刺激,跑到河鎮來養蜂,難道不是神經病?”
何歡抿了抿下唇,兩手緊捏住裙角。
“我們這破地方,竟然還上趕着來?那可真不是神經病,是精神病!哎,美女,你到了!”司機也跳下車,兩眼再次落在何歡身上,“聯系方式告訴我一下呗,你懂的。”
“好呀,不過我這人不喜歡加微信,只留個手機號吧。”何歡輕笑,接過行李箱,歪頭念出一串手機號碼,“158……”
司機趕忙記下,一笑三回頭的上車:“今晚十點,鎮中心酒店,我等你,不見不散啊!”
“好的,”何歡望着行李箱旁邊的電線杆:“不見不散。”
電線杆上貼着白紙黑字的小gg:重金求種,本人守寡多年,億萬家財無人繼承,特尋好心人日夜耕耘……電話158……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