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心跳

第003章 心跳

A大小禮堂的化妝間,亮了一圈小燈泡的化妝鏡前,卞思妤在幫裴拾音化舞臺妝。

化妝間是由小禮堂旁邊的雜物間改造出來的,距離演出開始還有三個小時,觀衆尚未入場,但禮堂外的走廊已有雜沓腳步聲,是話劇社裏的成員在搬運舞臺道具。

今天公演的劇目是《畫皮》,裴拾音被分到的角色是狐妖小唯。

化妝間裏沒其他人,卞思妤一邊化妝一邊吐槽:“真不知道社長怎麽想的,讓你演小唯,林蓁蓁演佩蓉,就她那性格長相,怎麽也得跟你換個角色吧?明明她妖多了!”

再說了,要真套現實的身份,誰是佩蓉誰是小唯一目了然。

當然這話,卞思妤沒說出口,畢竟她私心裏覺得葉兆言這種爛人屬實配不上裴拾音。

《畫皮》的故事經過編劇精簡,雖然只有幾幕,卻将一段三角糾葛拉扯得相當完整。

裴拾音:“其實從戲份來看,佩蓉的出場更多,畢竟在社長看來,林蓁蓁的網紅身份,的确可以拉來好一部分校外的觀衆。”

卞思妤不服氣:“那是因為你不像她那樣喜歡抛頭露臉,你就算錄個喝奶茶的視頻發網上,也絕對分分鐘刷爆評論。”

裴拾音不置可否,扯了扯唇,溫溫柔柔地說了句“宋爺爺不高興我做這種事情”。

知道她向來乖巧不會去忤逆老人家的意思,卞思妤嘆了口氣,戳着鏡子裏裴拾音素淨幹淨的一張臉:“瞧瞧,你哪裏像小唯?你長這麽大,有對誰動過心,勾引過人嗎?”

裴拾音塗唇彩的手一頓,無所謂地聳聳肩:“有啊,就是失敗了。”

卞思妤瞪大眼睛:“是誰這麽不長眼,瞎嗎?”

不能置信地盯着鏡子裏狐妖小唯的臉——眼前的美人不僅在骨,連內裏的魂都充滿靈氣,一雙眼睛像是能說話,眼尾微微上挑時帶着天然的媚,有心對你釋放點暧昧訊號的時候,要有多大的自制力,才能抗拒得了這樣的純欲?

裴拾音:“他瞎不瞎不好說,但據他自己說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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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思妤同情她:“妹妹,不行的男人我們不能找,不然人生能少50%以上的樂趣。”

裴拾音知道對方理解錯了,扯了扯唇,也不糾正她。

卞思妤:“那你現在還喜歡他麽?”

裴拾音低着頭,漫不經心玩了會新做好的指甲:“應該不喜歡了吧?畢竟一顆糖就算再好吃,如果想盡辦法都吃不到,我就也會告訴自己,這顆糖不好吃,久而久之,其實也沒什麽想吃了。”

卞思妤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肩:“拿得起放得下,不愧是我輩翹楚。”

手機消息震了一下。

裴拾音一看發件人,白眼已經翻到了天上。

葉兆言:【拾音,晚上演出完,我帶你去哪裏慶祝一下嗎?】

緊接着,又是了一張照片,是一捧鮮豔的紅玫瑰,看拍攝背景,似乎就是學校的小禮堂。

葉兆言:【今天早晨從明城特地訂了空運過來的,我已經在劇場前排裏坐好了,演出一結束,第一個上來送你花。】

葉兆言:【不準拒絕我,禮尚往來,畢竟你送的生日禮物我媽特別喜歡,挂在書房裏,逢人就誇你好,說她現在什麽也不缺,就缺你做我們葉家的兒媳婦了。】

……結婚你個頭。

裴拾音咬牙切齒,頭疼地将手機丢回包裏:“林蓁蓁怎麽還沒來,都快開始了,她化妝怎麽來得及?”

卞思妤:“你等她幹嘛,這種人不是眼不見為淨麽?”

話音剛落,化妝間的門就被人打開。

說曹操曹操就到。

林蓁蓁燙着大波浪,搖曳生姿地走過來,身後還跟着一個抱了一懷演出服的話劇社實習小助理。

林蓁蓁跟裴拾音鏡子裏的目光對視一眼,意味不明地笑笑。

但化妝間裏的明眼人都覺得這一眼火藥味十足。

化妝室裏一共4張化妝桌,雖然不是專人專用,但平時每個人只喜歡占一個地方化妝。

臨近開演,臺上很多雜物都堆在化妝間裏,塞得人幾乎無處下腳。

林蓁蓁的化妝鏡就在裴拾音背後,她摘包摘耳機的動作幅度大,手腳好幾次撞到卞思妤,把人家惹毛。

“喂,林蓁蓁,沒看到我這腳邊都堆着道具,你就不能換到隔壁那張桌麽?”

林蓁蓁沖卞思妤扯了個假笑:“哎呀,我以為你沒看到呢,選的站地兒可真夠礙事。”

卞思妤被倒打一耙,正要發作,卻被裴拾音拉住了。

“早點化完妝,我們騰出空來就好了。”聲音溫溫柔柔,充滿忍讓。

卞思妤閉了閉眼,到底忍不下惡氣,只能指桑罵槐:“就是你脾氣好,不計較,但架不住有人太把自己當回事。”

林蓁蓁聽了也只是笑笑,指揮小助理好一頓折騰,終于準備開始化妝,可還沒坐到化妝鏡前,又出了幺蛾子。

“咦,怎麽我這燈壞了。”

不等其他人反應,林蓁蓁的人影已經落到眼前。

“學妹,你這張桌子好像光線不錯诶,要不給我讓讓,我看你也快好了。”

化妝間裏光線一般,主要靠化妝鏡前一排小燈照明。

卞思妤舉着剛塗好膠水的假睫毛,被林蓁蓁的無恥臉皮驚到目瞪口呆:“她哪裏好了,你別太過分了!”

林蓁蓁帶來的實習小助理早已被化妝間裏的火藥味嗆跑,獨留卞思妤一人怒發沖冠,裴拾音眼見好友下一秒就有上前撕人的架勢,忙推着她往門口走,只說自己口渴想喝奶茶。

好不容易支走好友,裴拾音關上門,回頭發現林蓁蓁已經旁若無人地坐在了她的化妝鏡前,對方甚至還在鏡子裏對她抛了一個很挑釁的媚眼:“我看中的位置,就該是我的。”

這話內涵的意義再明顯不過。

林蓁蓁一邊上妝一邊在鏡子裏打量她的反應。

懵懵懂懂的小公主,小白兔一樣的性格,不僅毫無攻擊性,還笨得毫無心機,這樣的人,要怎麽跟她争?

葉兆言現在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她再過幾個月就畢業了,努努力加把勁如果能母憑子貴,她下半生就真的衣食無憂了。

只是算盤打得響,但實際情況卻事與願違。

她例假一直不太準,備孕似乎遠比想象中要難,以至于連身邊的好友,都在替她遍尋懷孕的良方。

但這依舊不影響她對裴拾音補一句風涼話:“當然了,我看中的人,也得是我的。”

裴拾音:“……”

坦白說,實在得感謝林蓁蓁喜歡撿垃圾,替她分擔了不少葉兆言的火力,不然讓她隔三差五應付智障,她真怕自己有天繃不住人設,裝不下賢良淑德。

出于尊重恩人的角度,裴拾音面子上的演技,給的是全套。

委委屈屈地低下頭,努力回憶了一下之前看的悲情電影,醞釀了半分鐘情緒,再擡頭時,微紅的眼圈裏,有一種小白花被欺壓卻不肯低頭的倔強:“不會的,他今天還說過,要送我玫瑰花的。”

林蓁蓁拍散粉的手一頓,提起一百二十分的警覺:“什麽玫瑰?”

裴拾音點到即止,用一種難得揚眉吐氣的驕傲,驕矜地抿了抿唇:“反正也不是給你的。”

小禮堂的演出非常順利。

改編的結局以佩蓉戰死,王生殉情,小唯于茫茫雪地重新尋找情愛為告終。

悲劇故事,臺下有不少觀衆感同身受,唏噓不已。

謝幕時,林蓁蓁手捧紅玫瑰花,拉着她的手在雷鳴的掌聲裏低語:“誰說不是給我的?”

裴拾音在她洋洋得意的炫耀語調裏失落地垂下頭,肩膀微不可察地顫了顫。

林蓁蓁低哼一聲,最看不上她這副軟弱的樣子,搶起東西來都覺得沒勁。

“裴拾音,你還不如留着點眼淚,真等我懷孕了再哭也不遲,”她滿意地腦補了一下母憑子貴以後的生活,又得意地低哼了一聲,“反正也快了。”

這次,裴拾音連委屈的抽噎都裝不出來,如果不是臺上臺下站了太多人,她都要忍不住拉住對方的手,飽含深情地叫一聲“恩公”。

謝幕之後,劇團散場,林蓁蓁如願以償地上了葉兆言的跑車,剩下的人則留下來清場收拾。

卞思妤:“葉兆言是真的狗,初高中時追了你整整六年,情書都是每周一送,結果好不容易等到你跟他訂婚了,居然不知道珍惜。”

裴拾音:“可能就因為是長輩點的頭,所以他才這樣有恃無恐吧。”

宋爺爺說一不二,除非真的發生了毫無轉圜的意外,否則她跟他勢必無法分開。

希望林蓁蓁加把勁,如果真能挺起孕肚逼宮,她以後逢年過年都會在寺廟裏給她添盞平安燈。

演出門票賣了不少,除了應付話劇社裏日常的開銷,晚上甚至可以好好慶祝揮霍一番。

社團裏的學生三三兩兩聚在門口,商量晚點去哪個夜市撸串,撸完又該去哪個酒吧趕場。

副社長給裴拾音遞了杯奶茶,問她有什麽忌口。

卞思妤:“她呀,吃香菜會暴斃星人,不過你要是願意帶她去西直口那條燒烤街吃羊肉串,她能念你的好念一個禮拜。”

裴拾音回頭看她一眼,卞思妤悄悄在背後掐了一下她的腰。

“憑什麽葉兆言能養女大學生,你就得乖乖地做那面不倒的紅旗啊?”

裴拾音無語:“一個社團裏的同學而已,你想到哪去了?而且他還是我學弟诶拜托!”

卞思妤立刻舉手投降:“是我淫者見淫,但這年頭不就流行奶狗麽?”

裴拾音低聲回她:“兔子不吃窩邊草。”

副社長問完了一圈意見,沖裴拾音笑:“那晚上就去西直口,怎麽樣,學姐,待會一起去吃羊肉串嗎?”

卞思妤湊到她耳邊,低低笑:“但我覺得,這株窩邊草想吃小兔子。”

裴拾音拍了一下卞思妤的肩,示意對方不要亂講。

晚上也沒其他安排,她點點頭,大大方方地應了。

一幫人在校門口的公交站牌下等車,有人注意到五米開外那輛打着雙閃的邁巴赫。

社團裏的男生議論這車的價錢,甚至已經有人開始打開某書搜這輛嚣張連號的車牌是寧城誰家的手筆。

卞思妤低聲提醒:“是不是你家的?”

自然是熟悉的車牌號,不久前還在山道上見過,甚至還一路尾随她跟斯景到了酒店。

周圍有太多熟悉的同學,這時候避嫌是最好的處理方法,但裴拾音想了想,還是決定跟車裏的人打個招呼。

只是沒等她屈指敲響後座的車玻璃,車窗已經先她的動作一步落了下來。

車裏的男人一身熨帖的西裝,夕陽下,收窄的下颌線幹淨利落到甚至有些拒人千裏的冷意。

裴拾音絲毫不意外:“小叔叔,你怎麽來了?”

宋予白:“周叔聯系不上你,我只好自己過來了。”

周泉是他的專屬司機兼生活助理,跟了他也有十來年。

演出間隙她手機靜音,自然也無暇注意來電。

自從那日酒店不歡而散後,兩人已有一周多未聯系。

仿佛三年前因她逾矩而造成的尴尬和生分,并沒有随着時間的推移而消散。

再見面,彼此也只是頗有默契地選擇回避那個雷雨夜,像什麽也沒發生過似地。

裴拾音草草跟他解釋完,就問他,有什麽事。

“我看到你将東西都搬出了宋公館。”

宋予白出國,她一個人住在偌大的公館裏也沒什麽意思,更何況,他出國前夕兩人鬧得那麽不愉快,倘若她賴着不走,反而顯得她沒臉沒皮。

但是她之前那次搬家鬧得沸沸揚揚,連宋爺爺都勸過她,他不可能不知道,這會兒卻當着自己的面,來裝傻充愣?

裴拾音:“所以呢?”

“既然我已經回國了,父親希望你能夠搬回來,讓我好好照顧你。”

他臉上的表情太過平靜,眼底的坦蕩更是能照透人心的鏡子。

他是真的,将她當成自己的親侄女,也只是親侄女。

畢竟,如非當年那場意外,她的母親,就該是對方的嫂嫂。

所以自從母親離世,整個宋家,也的确将她當成他哥哥遺留在世上唯一的血脈。

而他,肩負着亡兄的遺志,生來就是塊品德無缺的美玉,是諾大的宋家,完美到幾乎挑不出錯的繼承人。

從小都是“別人家的孩子”,行為禮儀,樣樣皆是标杆。

所幸,老人家不知道她當年不知好歹犯的錯,倘若宋爺爺知道這個收養的孫女曾經喜歡過教養她的叔叔,只怕真會把人氣死。

裴拾音:“算了吧,搬家好麻煩的,更何況我公寓離學校近,早上能多睡半個多小時。”

“你一個人獨居,然後跟那幫混小子夜不歸宿?”

宋予白下意識遞向公交站牌的那一眼,讓裴拾音本能想起那晚被他使計支走的斯景,頓時一股無名火。

“什麽叫夜不歸宿,跟朋友通宵唱k而已,怎麽您一回國,我連正常的社交都不能有了,只能老老實實等着嫁人?”裴拾音氣笑了,“您要是這麽看重我的名聲,那小叔叔不如将我用鐐铐鎖住,日日夜夜關在房間裏,幹脆哪都別去最好。”

隔着落下的車窗,宋予白平靜地看着她,夕陽的餘晖斜撒入車內,将他的頸項斜切入一半的光明和一半的晦暗裏。

男人的喉結隐在不被人察覺的陰影中微滾。

裴拾音不知這一剎那的對視裏,宋予白眼中的滞然和遲疑到底是什麽意思。

“……不可理喻。”她翻了個白眼,轉身就往公交站牌的方向走。

“蓓蓓,我爸爸年紀大了,不要讓他擔心。”

他像以前一樣,叫她小名。

平直的嗓音裏,連情緒都充滿克制。

裴拾音往前走了好幾步,最後還是停了下來。

媽媽去世後,剩她一個人孤苦伶仃,是宋爺爺照顧她,耐心、細致,後來老人家身體欠佳,可即便去了療養院,也仍在關心她。

他對她的愛護不是假的。

即便給她指了葉兆言這個未婚夫,有一部分的出發點,也的确是為了她好。

是她自己走錯了路,一場白日妄想,也是她自己作孽,鬧得大家都難堪,最終落得一個孤軍奮戰的下場。

婚事估計沒人會幫她。

眼前的衛道士,可能還巴不得她早點結婚,好跟她撇清幹系——宋予白所有的出發點,不過就是擔心自己敗壞名聲。

裴拾音深吸了好幾口氣,回過身,徑自拉開了後座的車門,對上男人有些微惑然的眼睛。

又像是回到了乖巧聽話的模樣,她彎了彎唇角,甚至像只狡猾的狐貍般眯起了眼睛:“小叔叔。”

“……”

車門大敞,她居高臨下,帶着點挑釁盯住他。

“您不讓開,是想我像以前一樣,坐您腿上?”

“……”

靜默的對峙中,仿佛彼此呼吸的空氣,都開始膠滞。

宋予白錯開目光,長睫斂于晦暗處輕顫:“可以。”

從她的惡作劇裏,篩不出一點真心——愛慕也好,雀躍也罷,久別重逢的歡喜,蕩然無存。

青稚的少女,滿眼都是漫不經心的随意,對他,就像對待任何一個願意被她邀請上樓的異性。

“雖然你已經長大了,男女有別,但我仍将你當成我的小侄女。”他施施然地放下疊起的腿。

邁巴赫後座的空間寬敞,卻依舊令他一雙被西褲包裹的長腿艱難安放。

“我問心無愧,只是擔心你以後在學校裏,會受非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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