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改動不多,就是順手把女主名字性格來歷都改了改…… (9)
話要說: 我差點給忘了……
再不寫完我整個人要瘋……
話說明瀚啊你這樣是娶不上媳婦的,你是我帶過最差的一個!
嗯,最早的腦洞就源于莫比烏斯帶,兩個人并非是兩個面,而是被翻折過的同一個面,因也是果,果也是因,現在跟之前的區別就在于之前是一個走不出來的悲劇現在被我打破了qwq
恩感謝看到這裏的你,辛苦了!新年快樂~
☆、正文完
長孫懿清醒之後的第二天,聖旨就下來了,奪長孫懿封號“定國”,改號“文琴”。
這一點,在長孫懿意料之中,苦縣事了,很多東西,她也沒興趣去投入心思。
又次日,洛儉當着文武百官的面,求娶長孫懿。他如今已是丞相,這樣的動作一出來,吓傻了文武百官,長孫吟只說待定,當日下朝,年輕有為的洛丞相被已然告老還鄉的前洛尚書請了家法。
到底還是沒打下去。
下午,長孫懿帶王聆歌入宮,給長孫吟道過平安之後,拜訪了容月,容月還是頗為驚詫,但最終也只是笑吟吟告訴他們劫數已過。
她親自給長孫懿與王聆歌斟了茶,漫不經心對長孫懿道:“你還睡着的時候,長孫公子找我問過,我當時也沒料得,你的偏執竟能善終。”
“我所見過的,以定國為封號的,當初是沒一個能善終。”
長孫懿笑得輕松:“如今也不是了。”
不再是定國長公主,再過段日子,等人們将這一切淡忘,也就不用再擔着些亂七八糟的流言蜚語了。
容月微笑:“也是。”
說完,又意味深長地看向王聆歌:“也萬萬沒想到王姑娘真能跳出那個輪回,王姑娘今後也就拜托了孤身的命,此生有人相伴,不必憂愁。”
王聆歌愣了愣,長孫懿卻捏了捏她的手:“就借阿月吉言了。”
容月也并不打算将話說一半留一半地故弄玄虛,繼續道:“相逢一場即是緣分,王姑娘,牽挂處,即歸處,有些時候,來時路,并沒有那麽重要。”
這話說的很清楚了,王聆歌也學着長孫懿的樣子謝過了容月,終究不敢多言語--她有些拿不準,容月到底是什麽人,總不能也是個穿越的吧。
回到公主府後,長孫懿給她解了惑:“阿月一直都住在皇宮裏。”
一直,不管是長孫吟改朝換代之前還是之後,容月就在那裏,不知道住了幾個春秋。
從未有人敢冒犯容月,畢竟,不知何方神聖。
興許真是神聖吧,在那一處的某一眼,王聆歌覺得,挂在牆上的某把琴,生得其實很像相思。
之後果真就是風平浪靜,王聆歌依舊長住公主府,偶爾回王家探望父親及兄長,與王霖關系緩和了不少。
初次以外,王聆歌在公主府也時常遇見來探望長孫懿的長孫明瀚,自從經歷了跳湖的尴尬事件之後,兩人間更是怎麽看對方怎麽不順眼,長期挑刺,久而久之,旁觀者長孫懿認為,這兩人中間有些東西變了味,當局者迷,但她不說。
便是在長孫懿安分了大半年,有些人提心吊膽大半年終于要放下警惕的時候,洛小丞相十裏紅妝迎娶文琴長公主,将一衆人又活活吓傻了一回。
一口氣還沒緩過來,小寧王長孫明瀚求娶王家四小姐王媛。
兩件事搭起來,帶出的震撼并不比王家大公子與小寧王兄長私定終身小--誠然前提是這兩個人私定終身的事沒有傳出來。
橫豎這些事不是他們能管的,洛丞相終于得償所願成了長孫懿的人,而一向不與女子親近的長孫明瀚也選出了自己的寧王妃,登時寧都待字閨中的姑娘們芳心碎了一地,百官只想着到時該給出什麽表情--畢竟他們當初還以為長孫懿是看上了王媛,結果這才過多久,居然就要各自嫁人?
宮裏的皇帝陛下和皇後娘娘逗着小皇子,聊起這事也是滿面笑容:“懿兒也找着自己的未來,聆歌也能過好,陛下可能放心了吧。”
長孫吟一手嬌妻一手兒子,還有什麽不滿足:“慎兒說的極是。”
澹臺慎兒手下輕拍哄着兒子,有過片刻失神,緊接着,便又是和緩如初。
作者有話要說: 耗不下去了……
就到這裏吧……
之後大概就解釋一些小問題,也就剩下一點點
感謝看到這裏的你~
☆、長孫懿篇
其實最初連長孫懿本人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等王聆歌,那不過是一個不知來處的姑娘,說出的話也不知道有多少是能信的——她說她不會放棄相思琴,可說不定這只是個借口。
長孫懿也有想過,王聆歌應該早就離開了吧,畢竟求生是人的本能。離開了也是好事情啊,如果王聆歌離開了,長孫懿甚至連被背叛的感覺都不會有。
确實啊,有什麽大不了的呢?一個萍水相逢的人罷了。
然而長孫懿還真就是在意了。
她也有想過,這也許,就是她為自己的貪生怕死找的借口吧。明明,在苦縣犯下的罪過足以讓她以死謝罪無數次,她卻還是茍延殘喘着,在害得無數人家破人亡妻離子散之後,抱着一個可能并不成立的承諾,茍延殘喘着。
即便心知肚明,也唾棄自己這不着邊際的想法,長孫懿還是選擇了尋找王聆歌,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麽樣的心理,每一次跟人提起,她總愛将王聆歌美化一番,告訴所有人那是一個很好很好的姑娘,救過她的命。
也确實是救過她命,還是兩回。第一回是撿到她,第二回是給了她繼續偷生的理由。也當是為了紀念這個救過她兩回的人吧,長孫懿求了長孫吟給自己賜字,同音文琴。
不合規矩,但長孫吟也同意了,他曉得妹妹回來的時候抱着的那把琴,是妹妹的救命恩人的。
相比起長孫懿自以為是虛情假意的不知所謂的感情,長孫茗月卻是真心看重王聆歌的,長孫懿求了字,長孫茗月也去求了,就是寶兒,就算不能做字,也要作為小名。
興許有些事情,虛情假意久了,就會連自己都騙過去,當了真,找一個人久了,也就習慣了。長孫懿也不明白,怎麽就找不到這麽個人呢?
疑惑之間,她也問過容月,不知何方神聖的女主笑得平淡:“你們的緣分,本就是逆天搶來的。”
長孫懿當時沒聽懂,直到那一次上元節,于燈火之下,她看見了王霖的四女兒王媛,她直覺沒有認錯,既然容月都說了是逆天搶來的,那說不準,就是她呢?
如果說是她,那也難怪找不到。
後來王聆歌跟她說自己是個異世來的魂魄的時候,長孫懿一點也不驚訝,本身,王霖名字裏有個霖字,又怎麽能給兒女起名聆歌?
如此一想她也是釋懷了,同時也暗嘆這搶來的緣分的神奇,她一直以為是自己受過王聆歌的恩惠,才會一門心思想補償,誰料得王聆歌正是因為将她的“補償”當做恩惠才想着報恩?
陰差陽錯,好在二人都不是恩将仇報的,也便都能善終。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看到這裏的你~
☆、容月篇
起初感受到了“相思”的氣息的時候,容月其實是挺頭疼的,她萬萬沒想到那兩位能胡鬧到這樣的地步,估摸着還要相思定情。
只是都在下面待了那麽多年,什麽大風大浪沒見過?不過淡定地算了算,且熬過了這一遭,再去管那些個有的沒的。
其實相思并不是什麽好東西,起初那兩位便是因這把琴鬧得不可開交,可終究,也是神器,神器護主,此番跟了下來,自然是要掀出點兒浪。
可容月也萬萬沒想到相思竟直接錯了時光,用這樣的方式叫二人相見,當因果相生,誰也不能避開誰。
開了靈智的琴,為了自己兩個主人逆了天,自然是要遭罰的,将來如何她管不着,她只曉得自己不想就這麽摻和進這件事裏。
也不知是冥冥之中若有所感還是相思給了指引,她這頭領了宣紙要司本職,記錄前朝那些人物,那頭長孫懿便找上了門。
她自然不能因為怕麻煩的私心就不管這遭糟心事--若長孫懿尋了死,那位歸了本位後也不知會不會找她麻煩--故而她對長孫懿道:“你們的緣分,本就是逆天搶來的。”
逆天搶來的緣分,是良緣是孽緣、是去是留,都得自個兒掂量着。
長孫懿還不是長孫懿的時候便極有主見,如今成了長孫懿這一點也還是不曾變過,她留了,找了,也找到了。
相對于長孫懿,容月對王聆歌可就寬容得多,當說的都說了,還是叫你自個兒掂量着選,不出意料,王聆歌也選了留。
相思了卻夙願歸來的時候,容月簡直都沒了脾氣,眼睜睜看着一把琴變成了個粉雕玉琢的娃娃,眨着眼睛看着她:“容家姐姐。”
容月沒個好氣,點了點小娃娃眉心的朱砂:“我可以用五百載功德保你一回,你可得保證乖乖聽我話。”
小娃娃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謝謝容家姐姐!”
自此,容月的住所多了一個小童,可愛得緊,可總也沒人敢多說什麽--聽聞容月一直住在此處,前朝便是如此,不知活過了多少歲月的姑娘連皺紋都不見分毫,如今這小童更不只是從何出冒出。
容月倒也不打算一直将相思留着,待長孫懿與王聆歌百年後歸了本位,她便将相思送走,那二位的糾葛解開與否也與她無關,從前的情分更是不必記下。
旁的仙人度過劫難,尚可回歸來處,她卻還要繼續在這深宮之中蹉跎時光,無人敢犯,卻也無人敢近。
沒有原諒,也不會有人為她引路,接她回家。
作者有話要說: 嗯,長孫懿跟王聆歌原本是好友,就是中間有點誤會,這次是下凡歷劫的,順帶冰釋前嫌。
感謝看到這裏的你,辛苦了~
☆、蕭止裴懷笙篇
嶺南小院,白發老人坐在躺椅上,只看着小院的門口,身邊立着的青年總忍不住勸他:“舅舅,天冷,您回屋吧。”
老人擡頭看過青年一眼,又重新看着門檐:“你回去吧,我自個兒心裏有數,也叫你母親不必擔憂我,媳婦臨盆,你不在身邊也總不是個事。”
青年喉頭一哽,想起了當年老人講過的,他出生的時候,母親疼了大半夜,愣是沒掉出一滴眼淚,母親的淚,都在當初聽聞父親噩耗的時候落光了。
他沒動靜,老人也不管他,只在他兀自教導:“即選了這條路,便好好走着,天下安穩,百姓也才有着落。”
“你也不必勸我,她說過,飛雪盈門之日,便是她歸來之時。我得等她回來。”
青年心裏無由來地一酸,想起的是母親說過的老人的當年,說過的那位絕代風華的女子,也想起了穿街走巷時無意聽見的高牆內傳出來的戲詞,曾經的故事,都叫人編做了戲本,當初權傾一時的定國長公主裴懷笙,背走了所有的罵名——如今這位定國長公主已與常人無異,那位卻再也擺不脫
連帶眼前的老人,也被一句“才華橫溢,奈何愚忠”定了一切。
如今嶺南蕭家已經不再是嶺南蕭家,天降明主,蕭氏族人入世,唯獨這大逆不道的一位,被除去了名姓。
那帝王也曾請過他,可他固執地不願出山,說什麽“蕭氏兒女此生只事一朝君”,可他的前半生,分明連事君的機會都不曾有過,他的忠誠,最終只被判作愚忠。
卻無人知曉,而今朝中的能臣之一,卻是他手把手教出來,送入了這朝堂,他希望妹妹的孩子,能代替他父母看一場太平盛世。
公平麽?不知。
甘願麽?甘願。
青年忍了忍,終究還是問出了口:“舅舅……殿下是個什麽樣的人?”
當初他問過母親,舅舅是個什麽樣的人,母親說出的話,與那些戲文裏的評價一般無二:“愚忠。”
而今,他看見老人極淺地笑了笑,說出的還是帶了那兩個熟悉又刺耳的字:“她啊,愚忠。”
明知天下人不會感激她,卻還是要背負叛國之名,從那城牆之上,一躍而下,可不是愚忠?
……
驟然一個白點飄過,看不真切,青年未能回過神,老人卻愣愣地看向了門口。
未能紛紛揚揚,不比當初見過的鵝毛大雪,可那星星點點,不是雨,也不是冰雹——那分明是雪。
蕭止怔然看着門口,也不知是不是幻覺,熟悉不過的身影,面容仍停留在了離開之時,年輕,鮮活,漂亮得緊。
姑娘站在雪中,朝他微微笑:“我回來了。”
——阿止,待到飛雪盈門之日,便是懷笙歸來之時。
……
嶺南的上一場雪,是百年以前,百年難得一遇,而今,依舊沒能給地面鋪上薄薄的一層。
雪中,有人故去,也有人迎來新生,青年站在院中,聽着屋中的啼哭,與母親講述了這件事,聽的人不過微微點頭,生死,平淡無奇。
那一年,他有了一兒一女,一名聽雪,一名知春。
聽雪,知春。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篇可以說是我的私心了,原本沈源的故事是單獨的一篇,可如今也真的寫不了了,就把結局放出來。
感謝看到這裏的你,辛苦了,真的辛苦了。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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