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第58章

江森最近深刻意識到一件事。

那就是任何精神治療都是無用, 他終于放棄反複回答那些無聊的問題然後依靠着醫生們的直覺或者是預設性的猜測來為他對號入座了。

這一切都足夠愚蠢也就罷了,最重要的是他完全拿不準到底該怎麽面對陳之微。

即便他們吵架了,甚至不歡而散。

但是……但是朋友之間!總會有一些糾紛的, 現在他們只是意氣用事而已,之後總會再次聯系起來的。

現在不是個好時機。

江森埋頭進文件與元老院會議之中, 除此之外還在和幕僚商量八城的事。

距離大赦已經快一月了, 那群□□居然便輕松沒了身影,但根據幾個城的哨卡反應, 并沒有新的可疑人員進入。

這無疑讓這件事籠罩上了一層厚厚的疑雲。

江森就這件事已經給了季時川打了兩次電話, 因為在他的印象之中,季時川的眼睛似乎就是那群人勢力範圍之下造成的。但季時川實在是個太嘴賤的人,每次打過去,他總是分心聊到別的話題。他現在撥打過去的第三個電話也是一樣, 剛接通,季時川開口就是問:“你看,我這個發型如何?”

江森望過去。

全息投影之中,季時川少見的将那頭淺灰色的頭發向後梳過去了, 露出了那張俊俏風流的面容, 一身銀灰色的西裝讓他顯得格外亮眼,耳朵上的鏈子化作了一連串亮晶晶的耳鑽, 胸前的懷表鏈搖曳。

江森倒是很稀奇, “還挺正經,梳起來好很多, 很精神。”

季時川聞言卻驚異地看着他, “你有沒有發現一件事。”

江森挑眉, 冷峻的面容上浮現了些疑惑,“什麽?”

“你說話一股子老頭味。”季時川倒吸了口冷氣, 比劃道:“就說精神之類的,真的好老啊。”

江森:“……你有病吧?”

他頓了下,又道:“你是要去約會?”

季時川見他有些無語,倒是笑出來,一黑一灰的眼睛眯起來,“差不多,怎麽了?”

“沒什麽,随口一問。”江森沉默了幾秒,最終還是道:“算了,你對你的相親對象了解嗎?”

季時川用手抵着下巴,思考了下,道:“卡爾璐家的公子啊,長得很好,性格也不錯,就是……好像總覺得什麽都能掌控在他手裏一樣,看着溫柔但是還蠻強勢的。既然你問起來了他,想必你有些話想對我說,那我就直接問了,他是不是喜歡你朋友?”

江森頗有幾分愕然,“你怎麽知道?”

“庭審直播上我看過啊,雖然鏡頭裏我沒見到你朋友長什麽樣,但我可是清楚看見了他為你朋友說話時的樣子,還有那個大法官家的孩子說他們訂婚時,他那表情可算不上好看。”季時川扯起了唇,笑起來,歪頭,眼睛裏有着促狹,“我還以為你不知道這件事呢。”

江森薄唇抿了下,有些無奈,輕笑了下,“你的觀察力和推測能力未免過強了。”

“但是……你不介意嗎?”江森垂眸,指尖敲着桌子,“按照你的個性,你不是不願意和更高世家的人成婚嗎?為什麽現在倒是覺得無所謂了。”

季時川也笑,他翹起二郎腿,身子靠向椅子,“因為他條件确實很好,最重要的是,我比較自信。你看,我這個外貌,這個腦子,還有這個工作能力……啧,很難不讓我不自信你懂吧,我覺得再相處幾天他就會愛上我,畢竟很少有人不愛上風趣幽默又紳士還是雙開——”

“可以了不要強調你的身材了我知道你很努力健身了。”江森有些聽不下去了,他有些受不了了季時川這高強度的自戀氣息,又道:“你到底想做什麽你自己心裏清楚,我說過了,你能到現在還是個精神正常的人已經很厲害了。”

他眉眼清冷,嘴唇卻勾了起來,“只是你之前不是成天拿我是贅婿開涮嗎?現在不知道你還敢不敢說了?”

季時川理直氣壯,“贅婿怎麽了,他們知道我們過得很爽嗎?”

他頓了下,才補充道:“不對,你還是慘的,你被花瓶砸的事已經傳到監察會了。”

江森沉默了幾秒,最終決定還是不告訴他斐瑞和陳之微發生的事。

他一想到陳之微,原本放松的情緒不知為何有焦急起來,拿着終端看了眼和她的聊天記錄,反複控制自己不要有其他的念頭。

不要想了,現在沒辦法解決的情緒,放一陣子再管吧。

江森轉移注意力,又想起來這通電話的初衷,問道:“對了,摩甘比集團之後有再為難你嗎?”

摩甘比的前身是布萊幫。

布萊幫在幾十年前是聞名聯邦的犯罪集團,他們以黑錢贊助議會中的競選人尋求庇護,在多年經營後成立了摩甘比集團進行洗白。在如今,鮮有人再提及布萊幫,因為摩甘比熱衷于慈善事業,成功獲得了好名聲,在一些城中甚至比聯邦體系下的政權更有話語權。

在幾年前,摩甘比集團與科技巨頭翼世榮光發生了一起侵權糾紛,當時摩甘比在輿論造勢許久,卻被季時川宣判敗訴。季時川前腳剛離開法院,後腳就被摩甘比的人打瞎了一只眼睛。

值得一提的是,那群□□的頭目正是那起襲擊案的主謀。

季時川笑起來,“沒啊,你看我另一只眼睛不是還在?”

他眨了眨黑眸。

“我在想,會不會那群人尋求了摩甘比的幫助?”江森按住眉心,話音壓低了,“我已經考慮要不要直接施壓了。”

“你是不是真的被逼瘋了,這麽激進的方法你也敢用?”季時川哭笑不得,有些無奈,“先不說時間過去已久了,他們現在還在不在摩甘比的範圍勢力裏。只說如今的局勢,幾個議會幾乎大半都被卡爾璐翼世榮光摩甘比操控,剩下一半都是元老院的喉舌,給平民的機會少之又少,即便如我一般一步登天做到監察官,也始終被你們元老院掣肘,偏偏你們元老院還各自為政,這狗屎一樣的局勢還真莫名其妙維持了平衡。五城這塊硬骨頭你吃下去沒噎死已經是奇跡,怎麽還敢動摩甘比?”

季時川進行了總結陳詞,“當狗屎代碼能跑起來的時候,就別再想着改進了。”

江森“嗯”了聲,卻并未說話,黑眸平靜無波。

季時川搖頭,“我跟你說,反正——斐瑞給我打電話了,我先挂了,你真的別工作了,你要不跟你朋友一樣找個黃瓜——”

“季時川!”

江森咬牙,卻見季時川已經挂了電話。

他一時間又生出了幾分愠怒來。

江森平複了下心情,準備繼續辦公,卻又在看到文件的瞬間心煩意亂起來。

不是,陳之微怎麽就半點消息也沒有?

給她的副卡,她倒是還去改了密碼,可是為什麽也不用?

她會不會出事了?

不,現在她應該是要去和亞連說清楚事情了。

可是亞連那個個性,根本不聽人話啊草。

江森思考許久,覺得比起自己的精神狀況,還是朋友的安危更重要。

他盯着終端沉默許久,終于打出了一條信息發過去。

季時川上了斐瑞的車,一時間還感覺有些心情微妙。微妙的點在于,斐瑞一個omega,居然在接他這個alpha,就好像他還真是什麽被養着的贅婿一樣。

好奇怪。

他忽略掉了這莫名其妙的聯想,看向了身旁的斐瑞。

他們之間有些距離,但他的視線剛剛看過去,便對上了斐瑞的藍色眼睛。

斐瑞微笑着看他,一側的金發被固定在耳後,俊美的臉上顯出些溫柔來,“怎麽了?我今天穿得很奇怪嗎?”

他穿着一身淺色的禮服,倒是将他襯得愈發似童話中的王子似的優雅得體,自然和奇怪扯不上關系。

季時川搖頭,只是有些疑惑道:“你看起來心情不太好?”

“嗯。”斐瑞頓了下,身上顯出些悵惘來,“我剛剛與朋友吵了一架。”

季時川耳朵豎起來了,對這八卦很有幾分興趣,但臉上仍是安慰,“怎麽了?”

“沒什麽,只是一些瑣碎的小事罷了。”斐瑞低笑了聲,又道:“朋友的未婚伴侶……也是我很要好的朋友,但因為她是alpha,朋友是beta,所以朋友似乎很擔心我們之間發生什麽事。”

斐瑞望向季時川,眼睛彎了彎,“其實我也在想,或許應該讓他知道,我目前已經有了一名很心儀的alpha了。”

極淡的茶花香萦繞在車內。

季時川的眼睛閃爍了下,嘴唇一勾,也大笑起來,話音壓低,“這是……确定關系的意思嗎?”

斐瑞躲開他的眼神,話音很輕,“這種事,不該讓我說出口吧?”

“會不會有些太快?”季時川支着臉,很是困擾的樣子,又笑起來,“雖然我很心急如焚,但是我總覺得……或許再相處一下吧。畢竟,我總覺得這種話應該讓我來說。”

斐瑞點頭,藍色眼睛中有着淡淡的失落,這讓他的微笑顯出了些如紗霧似的憂郁來。

他道:“那你不要讓我等太久了。”

季時川點頭,又望向窗外的風景,道:“你朋友真不該誤會你的,畢竟你甚至為了讓朋友安心而與我說這些。”

“beta的危機感……或許比較重吧?我也不太清楚。”

斐瑞顯出了有些困擾的樣子,話音中顯出了些失落,“但我和他的情誼如此久,一個alpha居然就能破壞我們之間的情誼,我……有些難過。”

季時川聞言,平靜地想:這個語氣,斐瑞應該是搶到手了,離自己被花瓶砸的日子也不遠了!

“總而言之,很感謝你來陪我參加這次的舞會。”

斐瑞笑了下,輕聲道:“多虧有你。”

季時川差點沒問出來多虧有我當你的擋箭牌是吧!

但他克制住了,只是用着深情且寵溺的眼神望向斐瑞,淡笑道:“沒事,是我該榮幸,畢竟距離我申請課畢已經一兩年了,還真有點懷念大學的日子。”

“我其實也在考慮是否申請課畢,不過又總疑心,自己的能力是否足夠。”

斐瑞話音顯露出了些擔心。

聯邦人均壽命延長,學習時間也被大大延長,光大學就需要讀十年,但期間學生可以申請休學或是調整上課時間,因而不少工作五六年的人其實仍在念大學。在休學或自調外,則還有另一種進入社會的方式,即——課畢。

這是方式僅适用于某些特殊的專業,比如政治系、外交系、作戰指揮系、中央經濟分學院。他們大多會于幾年之中就修完所有的課程進行內部畢業,但依然保留聯邦大學學生的身份方便參與學校活動吸納幕僚。

季時川挑起眉頭,仔仔細細地看向斐瑞,開始揣度他的野心有多大。

車行駛到了大學門口。

他們來的時間并不算早,停車場裏已經停滿了豪車,負責服務活動的志願者們連忙過來幫他們開車門。

季時川沒忍住感慨,援助生們還真是千百年不變的在大學裏當底層人啊。

他下了車,向斐瑞伸出手臂。

斐瑞對他微笑,手輕輕搭在他的小臂之上,下了車。

舞會觥籌交錯,那些漂亮的水溪元素氣球懸浮在上空之上,散發着漂亮的光芒。那些我曾經在家庭終端影視綜藝裏才能見到的名人們在這裏像是不值錢的野怪一樣,随機刷新在我可以看到的任何地方,即便我印象中屢次因為耍大牌而被炮轟的大明星臉上也挂着最溫柔體貼的微笑。

會場之上,名貴花朵點綴在各處,人數龐大的交響樂樂團忘情地拉着無人在意的背景音樂。魔術團、馬戲班、知名樂隊成員……他們殷切地候場在會場外的露天會場裏,随時準備表演。那些包裝繁複的酒被侍應生們拆開,随便倒在不知道哪些酒杯裏,自助臺旁候着廚師等着人點菜現做。

我像是只誤入的老鼠一樣,對着這比電影電視還要豪華的場景感到了長久的震撼。

亞連說着讓我陪在他身旁,但他的氣派讓不少眼尖的人一眼望出了不凡的身世,當聽到他不耐煩地說自己來自中心城的絲蘭李大學時,身邊的人便簇擁得越來越多了。

即便他一張嘴就是刻薄話,但身邊的人沒有任何不耐,微笑耐心地應對着他的小脾氣。

怎麽說呢,我還擔心亞連被打呢,原來這裏會被打的很可能只有我。

畢竟我記得李默給我安排的身份好像是援助生。意思是,在無數個窮鬼中較為聰明較為會應對考試而被選拔資助進大學的人,援助生只要夠努力,可以一路申請更高城的大學。

我喝着香槟,小心翼翼地進行倒車,悄悄遠離亞連。

臣這一退,真想退一輩子。

“砰——”

不知為何,一顆氣球在我腦袋上轟然炸開,無數亮片與彩帶落下。

我下意識伸出手,接到了一條純白色的絲帶。

……這他媽一條破絲帶還印着名牌奢侈品的logo啊?

也就是說,這絲帶很可能夠我在十二城吃喝一年。

我沉默了,對這一切感到了麻木。

偏偏此時,我注意到一道近乎銳利的視線。

我擡眼望過去,卻見幾步之外,一個男人手中拿着一把小巧的弩箭,一黑一灰的眼以一種近乎深情的目光望着我。

我瞪大雙眼,幾乎立刻移開了視線。

草了,季時川怎麽在這裏!

我馬上轉身,火速要鑽進人群之中,卻在這時,直接被人抓住了手。

濃郁的紅酒信息素沖過來,幾乎要包裹住我的身體,宣誓某種主權,緊接而來的是一道低沉的聲音,“抱歉,是不是不小心吓到你了。”

啊啊啊啊啊松開手啊!!!

我幾乎要嘔吐出來,努力縮着身子,滿臉抗拒地看着他。

季時川卻全然不覺,呼吸有些急促,眼睛裏帶着深深的侵略性,“我叫季時川,能和你認識一下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他嗎的!!

滾啊!!!我他媽是alpha!!!

死變态滾啊!!!

我要發瘋了。

季時川也許不記得我了,但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他,因為他就是我恐同的原因之一。在六城時,他不知道在哪裏見過我,給我的賬號狂發騷擾短信推銷自己很優秀想認識我一下,表示他對我一見鐘情。我他媽跟見了鬼一樣,被逼得換號才踏實下來。

但我這輩子不會原諒任何一個給我發腹肌勾八的人!

去死啊臭變态!

我要殺了人了啊!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季時川全然不覺,眼睛緊緊盯着我,“不好意思,請原諒我,你和我一個有過一面之緣的omega很像,你們都很——”

“你他嗎誰啊!”

亞連的尖叫聲響起。

我轉頭看過去,看見亞連站在不遠處,像是炮彈一樣沖過來一把推開季時川。緊接着,他伸手直接抱住我,幾乎要将我整個身軀都抓到他懷裏。他褐色的眼眸裏有着顯而易見的憤怒,“滾遠點!”

玫瑰味的信息素萦繞在我鼻間,我感覺我緊繃的神經驟然松弛下來。

算了,O同就O同吧!omega怎麽也不會比alpha更糟糕!

大概是我的感慨太真摯,因為我感慨完後,一道亮光閃爍在我眼角周圍。

我嗅到了一陣極淡的茶花香。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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