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chapter59 .有的只有孤獨
第59章 chapter59 .有的只有孤獨
進了卧室,王培清把安平從肩上剛要往床上扔,但她自己借着勁先滑下去了,卷進了被子裏,裹得跟只蠶蛹似的。
王培清跟上床,扯了一下她手裏的被子,不動。安平兩只眼睛眯着笑看他,然後腦袋轉了個方向,舒服地眯上眼睛:“晚安,海綿寶寶。”
“你又抽什麽風。”王培清看着自己這邊光禿禿的半邊床,又氣又笑。
安平裝模作樣搖搖頭:“噓,你要說晚安派大星。”
王培清沒忍住笑了,手抓住被子的邊緣一點點将她從裏面剝出來:“等會再晚安也不遲,”他已經好幾天沒跟她在一塊了,“你先把我補課費還了。”
安平眉毛一展,耍橫:“你真要我還?”她手環住他脖子,眼睛在裝不高興,“我真要還,你哪能挨住。”
“誰怕誰。”王培清最不害怕在床上跟她挑事了。
安平翻了個身把人壓住,王培清也由着她鬧,很配合地躺下,雙手伸到上頭把枕頭的位置調整了一下。安平騎他身上,手掌撐在他胸前,眼眸裏含着笑看他。
她身上穿着長袖的睡衣褲,隔着一層棉布,他能感受到她大腿的肌肉,那股力量箍着他,不讓人覺得束縛,反倒是綿軟如無邊際的海岸,遼闊、濕鹹,又覺得有種空蕩蕩的眩暈。
他覺得安平身上的衣服礙眼,想全剝了然後看她在他身上浪。他迫切地需要一股洶湧的潮水将他推翻。
誰承想姑娘不按套路走,撓他脖子,又撓他腋下,王培清沒忍住,撲哧笑出聲。膝蓋下意識曲起一頂,頂到安平的屁股,她沒撐住被頂得趴到他身上,下巴撞他牙巴上,都留下印子了。
安平捂着下巴氣鼓鼓地從他身上下去,背對着他。
王培清覺得世上最不講理的人就是安平,他手搭她肩膀上搖了搖:“喂,你講點理。”
安平疼得眼淚差點掉出來,她用很重的呼吸來表達自己此刻的怒火:“你故意的是不是?你就不知道輕點,就是想弄疼我。”
王培清聞言,真的想弄她。但忍住了,他右肘撐着床,下巴抵在她胳膊上,另只手把人臉往過來掰:“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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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讓看。”
“不讓我看讓誰看?”他掰過她身體,手指在她臉頰摸了摸,又害怕碰到她疼的地方。
安平眼睛還皺着:“就不讓你看。”
王培清側着身子半貼着她,他唇湊過去在她下巴的牙印上貼了貼,有點燙。安平用手推他,右手被王培清的左手握住,他手指的固定已經去掉了,但是還包了紗布,磨着她的手背,連着神經酥麻到了胸腔。
他舉起她手指,張嘴咬了下,輕輕的,濕熱的,又彙聚在她胸腔,一浪拍着一浪,疊成了欲海。氣氛瞬間飽脹起來,裏面發酵着愛欲。
安平想看他難受。
她仰頭親上他唇,舌尖掃過他的唇珠,又探進他齒逢間,沒有章法,但王培清所有尺度都是和她一起打開的,每一次新的接觸方式都讓他顫抖。
他右手環着她肩膀,半壓在她身上,回吻她。安平手指抓着他上衣的領子,拽下來半截,他前胸露出來一半,喘息帶動的起伏在空氣裏跳躍。
安平躲開他唇,往他眼睛裏看了眼,又挪開。她蠢蠢欲動,想看他在她制造的快感中忘我,沉淪。
好像單純的活塞運動很難讓她抵達高潮,她要看着他的臉,聽着他的喘息,摸着他砰砰跳動的心髒才能攀上讓人震顫窒息的巅峰。
但嘗試主動取悅自己和他,對她來說不熟練也有點心理上的羞,她要試。安平帶着紅暈的臉頰貼在王培清胸前,沒看他臉,視線落在下面,她用手去挑逗他已經無法自抑的欲望。那種濕燙感纏繞在她掌心,情欲的火苗瞬間燎原。
王培清悶哼了聲,他露出青筋的手附在她頭發厚實的頭頂,指尖碰到她紅彤彤的耳朵,第一次親密接觸的記憶翻滾而來。青澀的悸動被揉進滾燙的碰觸中,他無法清晰的描述此刻的感受,硬要說,那就是冬夜的雪絲滲進了他的每一個毛孔,而他的身體此刻就是一只噼裏啪啦的火爐,那雪絲一旦靠近就随着嘶嘶聲變成一股水汽。
他手背去碰安平的臉,終于不需要再用幻想去剽竊她的柔軟。
安平手還沒離開,她聲音很小,呼出的熱浪鋪在他被她撩開的肌膚上,她呢喃:“你這個東西還在長。”
她能感受到掌心的膨脹,那擴展的暈輪同時撐破她的心髒和大腦。安平趴在他起伏的腹中,呼吸急促。
王培清覺得往前那些自己動手的時刻真正索然無味,而在花心耕耘也不是唯一可以獲得快感的方式。他覺得安平的臉、手、呼吸、說話的聲音都成了包裹着他的濕軟。
他拼命在克制喉嚨裏洶湧的呻吟,唇也已經燒幹了。
他手将她臉托起,看着她阖動的眼睫,舔唇:“來,我親一下。”
後半段安平被壓住,抵住,納入,是原味的咀嚼。倒出濕漉漉的汁水,兩人被浪掀翻了一次又一次。安平想起第一次跟他做,與其說是做愛不如說是獻祭,心裏和身體都是,她在下他在上。而現在她體會到兩人是站在同一艘帆船上的,舵手是誰都可以,他們各有所長。
要共同駛向他們的金銀島。
月底疫病升級,鋪天蓋地的網絡信息無孔不入。未知的試探和恐懼先疫病一步到來,公司當即決定捐贈了兩百萬的設備到省疾控。跟着表彰來的就是利好的政策,産線緊繃。
公司員工能發動的全下廠子了,安平也去了。那是極其魔幻的幾個月,對人對醫藥行業都是。
昏天黑地紮在一線,人像高速運轉的馬達。頭一次她開始獨當一面,領着一個小組奮鬥。寫字樓關了,王培清邵紀他們在廠區臨時弄了一個辦公的點。就這樣挨到夏天快來。
仿佛轉瞬一月吸進肺裏的冷空氣再面世,吐出來就變成了六月初的熱浪。
安平穿了件吊帶裙,外面搭一件薄款的西裝。傍晚,風柔柔地裹着腳脖子,很舒爽。商業街很多檔口開始營業,只是繁華不再。
到了目的地,她解開安全帶下車。王培清也下車,鎖上車門。安平掃了眼空曠的露天停車場,伸了個懶腰。太陽在地平線下沉,又一點點撈起黃昏。
王培清将手裏的外套套上,走到安平身邊,遞了個口罩給她:“先戴上。”
“等會有沒有飯吃?”安平看着前面一大片巨幅青黑色玻璃牆的建築,有點浮想聯翩。她在這個城市生活這麽久,往來有時候也會看見,但是從來不知道這是做什麽的,上面也沒個招牌。
王培清把鑰匙收了收,揣兜裏:“不知道,看人家給不給喽!”
安平拉起他手腕看了眼表,又推到他眼前:“下班時間,我被你拉出來,餓瘋了要咬人的。”
王培清笑:“給加班費。”
安平跟着他一起往裏面走,走進她才發現玻璃裏面裏面還隔着一層玻璃,牆面流水潺潺。她眼睛盡量端正,王培清手在她面前晃了晃:“你眼珠子壞掉了,一動不動的?”
安平看着有個男服務員過來,她小聲:“你覺不覺着這裏面有點可怕?”
王培清湊近她耳朵:“鬼。”
安平想瞪他,她擡眼看着過高的挑頂,上面水晶燈晃眼,壓迫感十足。
話語間,那人走到近前。王培清說明來意,他又領着他們上樓。這段時間的藥企就像站在風口的豬,再不濟都起來了。紀清在年初的 3000 萬投資後借着這波又往前沖了沖,也被各路 vc 盯上了。
王培清挑着見幾個,他在這事上比較謹慎,也是因為有之前一輪的經驗。今天要見的這個是他一直合作的原料商介紹的。
樓上往裏有一間包廂房門是開的,安平跟着王培清進去。她先看見屋裏的裝飾,深棕色的軟皮沙發,邊緣的松木上有間隔相當的鉚釘,整個屋子是深色系的,擺件不少,不空。
裏側有人站起來招呼:“王總。”
安平才循着聲音看見人,一個男人,應該四十有了。頭發不疏,肚皮不松,穿一件深灰色襯衫,沒紮領帶,臉上的溝壑有,但韻味還是有。
王培清過去跟他打招呼,又介紹了一下安平:“公司銷售部經理。”人在外,身份全是嘴給的。
寒暄了幾句,坐着聊。
王培清提前說了,對方身邊有女伴,所以他帶個人也方便些。
坐下沒幾分鐘,有人提着酒瓶進來,安平原本要起身去打招呼,她身子半彎着,還沒有徹底站起來,看見裴江南的那個瞬間她腦子一怔,曲着的腿有點僵,随即又恢複正常。
裴江南也沒想到會碰上安平,她愣了下,臉上的笑如常。
從邊櫃上拿了酒杯倒酒,安平看着液體滑入水晶杯,她身上的白色連衣裙有一塊被印的渾濁。
那人随意介紹兩句,兩手搭在沙發椅的兩邊,另只手裏握着水晶杯,眼神精明,他講自己的發家史:“我也是從兩個人的小公司做出來的,王總你幸運多了,我三十過了才開始真正賺錢。”
王培清握着酒杯的手放在膝蓋上:“您現在很成功。”
“我相信你也是個很優秀的年輕人。”
王培清笑笑:“這個......”他沒接着說,但那笑的意思,顯然是算你沒走眼。
男人說:“你最近挑花眼了吧,我是沒想到你會來見我。”
安平覺得這樣的談話給人上飯也吃不下去,堅持。一會話題又扯到沙發背後牆上挂的畫,安平聽安秦講過一些,聊了幾句。
“花了我 120 萬。”男人臉上沒笑,只有勢在必得的自信。
除了 120 萬,他還說了一個擺件的金額,令人咋舌。裴江南坐在他邊上,安平中間看見男人的手指拂過她手背,那是男女關系的信號。
她和錢同元離婚也幾個月了,這沒什麽,但對方的無名指上還挂着戒指。從聊天的只言片語中也可以拼湊出來,他有家室,老婆孩子在國外。
但男人毫不在意向外人暴露他風流的事實,女人在他眼裏就是獵物。甚至他有意無意的話語間也将安平當成了王培清的獵物。
安平去了趟洗手間,她出來的時候裴江南靠在洗手池邊抽煙。安平第一次見她抽煙,她頓了下,提醒:“對身體不好,牙還要變黃。”
她剛才在那個男人面前不是這樣的姿态,溫文爾雅的,偶爾接一兩句話,有點像她之前的文靜,只不過比從前不知道坦然多少。這會在安平面前,又是另一副樣子。
裴江南把煙遞過來:“試一下?”
安平擺擺手:“不要,我受不了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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