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第62章

在她手上釋放自己, 真真叫他身心愉悅,攬着她不住地親吻,她最後被纏的實在煩了, 推着他的臉躲避道:“你快放開我,我要去洗手。”

沈澈不舍地松開她, 按下案桌上響鈴, 阿香和桃子很快提着熱水走了進來。

“表妹要不要與我一起洗?”他發出誠摯的邀請, 深不可測的眸子含着笑意。

一看他如此,就知道他絕對是故意的。

林衣衣氣得胸腔起伏,一把推開她,從案桌上滑下去整理好衣服走到水盆前用力搓洗着雙手。

沈澈笑笑走向浴房。

林衣衣将一雙手洗了好幾遍才作罷,見屋裏還暗着,叫阿香把燈點了。

待柔和的暖燈将屋裏照明後,她坐到銅鏡前梳發, 才梳到一半, 沈澈沐浴出來走到她身後,從她手裏抽走梳子, 柔聲道:“我為表妹梳發吧。”說着, 便握住了她柔軟的烏發。

林衣衣想從他手裏奪回頭發, 卻被他低聲喝住,“別動, 小心我弄斷你的頭發。”

她想說弄斷拉倒, 可轉念一想, 疼是她又不是他,何必跟自己過不去。

于是她老實坐好, 沒再動來動去。

将她的一頭青絲梳好,沈澈握住她的雙肩, 微微彎下身體将下巴搭在她贏弱的肩上,深深地望着鏡子裏的她,語氣逗弄道:“表妹對我笑一個。”

笑個屁!

見她嘴角壓的很低,他偏頭在她白嫩的臉蛋上輕輕一咬,嗔怪道:“表妹真夠小氣的,連對我笑一個都不肯。”随即将手探向她的小腹,輕輕揉了揉,“你看這裏都餓癟了,該把你喂飽了才是。”

不等他吩咐,阿香已經機靈地去拿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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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青怕她不知沈澈的喜歡,跟着一道去了。

晚飯很快就被送來了。

沈澈牽起林衣衣的手,“走吧,去吃飯。”

林衣衣根本沒有心情吃飯,冷着臉拍掉他的手,“要吃你自己吃,我不想吃。”說完就要往外走,沈澈卻将她的柳腰拖住,打橫抱起,大步走向飯桌。

阿香和桃子見狀,深深地埋下頭,悄悄退了出去,并貼心地為他們關好了門。

林衣衣被放下後,氣呼呼地将臉扭到一旁不動飯菜,耳邊聽見沈澈輕笑一聲,一個蝦仁被送到唇邊。

“張嘴。”他命令道。

林衣衣怎麽可能會聽話,唇抿的更緊了。

沈澈見狀并不生氣,輕飄飄道:“既然你不肯吃,那我就讓人把飯菜擺到水榭去,當着一衆下人的面喂你可好?”

林衣衣立刻張嘴咬住蝦仁。

開什麽玩笑,真要那麽做了,很快就被大家知道她跟自己的表哥不清不楚。

她的脊梁骨都能被人戳斷。

他真是将她拿的捏死死的。

“表妹,你太瘦了,要長點肉才是。”他一邊說着,一邊往她碗裏夾菜,不一會兒,她碗裏堆的像小山一樣高。

林衣衣根本吃不下這麽多,氣得眼圈都紅了,“你在拿我當豬喂嗎?”

沈澈覺得她的比喻好笑,伸手捏捏她的臉頰,作出讓步,“好了好了,我不夾了,快吃吧。”

最後,她只吃了小半碗就再也不肯吃了。

沈澈見她實在吃不下了,逼着她喝了一碗滋補湯才放她離開飯桌。

林衣衣不想與他呆在一處,快步來到院子裏,讓桃子搬來一張椅子放到一壁花圃前,徑直落座。

頭頂上清清冷冷的月輝灑下來,将她整個人鍍了一層冷光,風一吹,裙擺搖曳,盡顯柔弱。

這樣不堪一擊的柔弱,讓人想摧毀她,折斷她。

沈澈倚着門框看了好一會兒,才勾起唇朝她走去。

林衣衣瞥見他,心裏煩的要死,覺得他就像一張狗皮膏藥似的非要粘住她不可。

他就不能給她一點私人空間嗎?

她繃起臉不想看他,仰起臉去看頭頂上的清冷明月,下一瞬,一道陰影籠罩在她的上方。

她不得不把眼睛挪到陰影主人的臉上,秀眉緊蹙道:“你擋住我賞月了。”

一聲輕笑響起,“月亮哪有我好看。”他捧起她的臉,“表妹應該多看看我。”

林衣衣在心裏啐一聲,依舊繃着臉。

沈澈定定地在她臉上看了會才松開手,吩咐桃子再搬一張椅子來,他要陪表妹一起賞月。

嘴上說是賞月,可他根本就不好好賞,強行将她抱入懷裏,一會捏捏她的耳垂,一會捏捏她的臉,一會又把玩她垂落在耳邊的發絲,就像找到一件稱心玩意似的愛不釋手。

林衣衣實在被他煩的不行,冷冷地拍掉他的手,“二表哥怎的還不回你的青竹苑去?莫讓新來的兩個婢女等急了。”

被拍掉手,他也不惱,輕輕捏着她腰間的軟肉,柔聲道:“青竹苑哪有你的院子好,這段時間我就宿在這裏了。”

林衣衣倏地睜大眼睛,聲音拔高,“這怎麽可以。”

“怎麽就不可以?”他勾了勾唇,“難道表妹擔心下人往外說?”随即冷哼一聲,“誰敢往外說就亂棍打死,我看誰敢說。”

“即使下人不敢說,可還有薇妹妹,她就住在對面,過來很方便,你這樣進進出出的,遲早會被她碰見。”

沈澈笑了,“她呀,好解決,你不必擔心。”

林衣衣還是寸步不讓,“既然表哥喜歡這個院子,那我把它讓給表哥好了。”

沈澈含笑的眸子泛冷,“林衣衣,如今沈家都是我說了算,你能搬去哪裏。”

一句話将她的身形定住。

如今他早已接管沈家,說一不二,就連姨父姨母都要看他的臉色行事,她又如何反抗?

見她一臉頹敗,沈澈滿意了,握住她冰涼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如今你我都這樣了,你那些不該有的心思給我趁早掐掉,否則休怪表哥心狠手辣。”

說完,打橫将她抱起,大步走進屋裏,叫阿香送熱水進屋。

察覺到他的意圖,林衣衣掙紮着從他身上下來,跑到幾步開外,瞪着他,“你說過暫時不動我的。”

“看把你吓的,我看起來就那麽言而無信?”

林衣衣心說可不是,瞪着他似笑非笑的的面龐不肯挪動雙腳。

他輕嗤一聲,“我不動你,水就要涼了,你再不去洗,連累丫鬟們還要重新為你送水。”

林衣衣輕輕松了口氣,這才挪動雙腳走向浴房。

屋裏有個男人在,她不敢真正(tuo)光了洗,只随意擦了擦就離開了浴房。

沈澈見她這麽快出來,勾了勾唇倒也沒說什麽。

林衣衣見他手中拿着自己平時愛看的游記,走過去一把奪在手上,揚了揚道:“這是我的,表哥想看什麽書回青竹苑去看。”

沈澈也不惱,“不給我看就算了,何必又要趕我走。”說着往後一躺,将軟榻占了一大半的位置。

林衣衣懶得再跟他廢話,走到離他遠遠的位置坐下。

也不知他哪根筋搭錯了,什麽都不幹,竟然撐着頭一直盯着她看,将她看得渾身上下都不自在。

她繃着臉地放下書,轉頭看他,“你盯着我做什麽?”

“我的小表妹比花都要嬌豔,我自然想多看幾眼。”

見他油腔滑調的,林衣衣将手中的書砸向他,被他接個正着。

他捧起書,放到鼻端嗅着她殘留在上面的氣息,眸色深深道:“時間不早了,該安歇了。”

林衣衣一聽,整個人都繃緊了。

沈澈将書扔到一旁下榻,邁着沉穩的步子朝她走來,不顧她的顫抖,彎腰将她抱起,大步走進內室,将她輕輕放在床上,彎腰為她脫掉鞋襪,露出一雙瑩白玉足。

他的眸色加深,在她難以置信的目光下,将唇貼了上去。

這對林衣衣來說沖擊很大,在他手中掙紮起來,“你快放開我。”

“不放!”他牢牢握住她的一雙玉足,眸子裏跳躍着興奮的光芒,就跟撿到了寶貝似的。

林衣衣顫抖着、掙紮着,不一會兒衣服就散開了,露出一大片瑩白的肌膚。

她慌忙伸手去拉衣服,他卻比她更快一步攔住她的手不讓。

開什麽玩笑,眼下正是他可以大飽眼福的機會,說什麽也不能浪費。

“表哥,你不是說要早點安歇麽,你快放開我啊。”林衣衣焦急道。

“安歇還早,我們先玩點別的。”

“可是我真的很困了。”

“沒關系,明天你可以晚點起。”

講不通,根本就講不通。

林衣衣認命地閉上眼睛,握緊了雙拳。

翌日天不亮,沈澈就起床走了。

林衣衣獨自抱着被子發呆,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陷入這樣的境地。

直到天光大亮,她才擁着被子坐起,伸手按下床邊的響鈴,等阿香進來服侍。

阿香很快就走了進來,見她眼睛紅紅的,明顯是剛哭過。

她也不好說什麽,小心翼翼地服侍。

“阿香,今晚把院門鎖了,不論何人敲門都不要開。”

“這……”

見阿香為難,林衣衣沉下臉,重重一哼,“你是我的婢女,是不是應該聽我的?”

阿香臉色一白,急忙跪下認錯,“奴婢該死、糊塗,自當聽姑娘的。”

“你還當我是你的主子就好,去拿早飯吧。”

吃過早飯,沈薇過來竄門子,抓着一把瓜子一邊嗑,一邊絮絮叨叨,“表姐,阿香說你這院子經常有貓跑進來,可我都坐這半晌了,怎麽一只貓都沒看見,我還想抓一只回去養着玩呢。”

林衣衣一頓,神情緊張道:“野貓有什麽好養的,容易傷到人。”

沈薇沒看出她的異常,偏頭想了想,“那倒也是。”随即丢下瓜子跳下榻,拍了拍手,“表姐,今日天氣這麽好,不如我們出去玩吧?”

林衣衣心裏一動,“去哪裏玩?”

沈薇的眼珠子轉了轉,頓時一亮,“我們讓人帶話給張碩,讓他帶我們去上次的那個地方釣魚,順便吃一些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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