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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裏想着,老玄士們卻沒有直接說出口。
他們在等,也是在給敖安安壓力,讓敖安安用他們不知道的本事來說服他們。
總不能他們認為敖安安不太可能,就否定了敖安安的本事,從之前敖安安展現的本事來看,敖安安是有一定實力的。
至于其他聽着的年輕玄士,在看到這場景的時候卻是一個個對敖安安投去了佩服的眼神,要是他們,站都不敢站出來。
敖安安,勇氣可嘉啊!
可敖安安呢!對上幾個老玄士懷疑的視線時,挑了挑眉。
這是在懷疑她不行?
再看着此時沒人說話的情形,敖安安主動開口道:“我願意接受考驗,看看我是不是真的可以接受這個重任。”
這還是第一次遇到上趕着別人還懷疑自己的情況,對于她來說還真的是一次難得的體驗。
但是誰讓她是真的準備接受這個任務呢!
因為她知道,除了她之外,沒有人能夠第一時間制住巫延。
要是她沒有将那時空鏡換走,除了她之外,這裏所有人加起來都不會巫延一個人的對手,也許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巫延的上線才會放心将這件事交給他。
只可惜,這些內情不足為外人道也,只能用她自己的實力來證明了。
而敖安安的這句話說出來,一旁的幾個老玄士直接将目光放在了曹嚴身上,最終做決定的是他。
敖安安的視線也看向曹嚴。
收到這些視線,曹嚴的神色依然淡定,随後卻是先看向老玄士,“你們誰認為自己能對付巫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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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玄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致搖頭,随即有一人道:“我們聯合一起的話還有一些可能性,而且還會鬧出一些動靜來,很難做到消無聲息。”
就是因為知道有多艱難,所以心裏不信敖安安一個年紀輕輕地玄士能行。
“也就是不行了。”曹嚴說了一句,看向年輕的一夥,“你們行嗎?”
這一夥趕緊搖頭得搖頭,擺手的擺手。
他們哪裏行啊! 這不是廢話嗎?
在其他人都搖頭說自己不行後,曹嚴繼續道:“我相信我們部門內的所有人都不是無的放矢的人,在你們說不行的時候,敖安安敢站出來說她行,那麽我就信她行!”
曹嚴的話說得擲地有聲,不僅僅是讓其他人深受震撼,敖安安聽着心裏也對曹嚴的感官更上一層樓。
在所有人都不信的時候,有一個人站出來說信你,這時候的感覺真的是微妙的。
“嗯,我相信她。”
“我也是。”
“我也選擇相信。”
“……”
在曹嚴的話後,一個接着一個玄士都認真地表達着自己對敖安安的新人,刀勞鬼三人也是最快反應過來的,也是在他們的帶動下,越來越多的人表示了自己的心思。
曹嚴看着大家的反應,目光落到了敖安安身上,“那麽敖安安,這個任務就交到你手裏了。”
“不會讓你們失望的。”敖安安平靜的說道,可是語氣裏隐含的自信卻是讓人難以忽略。
幾個老玄士看着敖安安沒有說話。
他們心裏還是覺得可能性很小,但是他們也覺得,也許,敖安安就是在可能性很小的這一部分裏呢?結果沒出來之前,誰也不能确定,只是他們發自內心的希望敖安安真的能夠成功。
而最終的,都還得歸咎在敖安安身上。
此時在場每個人的心裏都忍不住留在了一個問號:“敖安安的實力足夠不夠支撐她的自信?”
——
敲定了新的計劃之後,之前的計劃就作廢了,不過所有人都沒有閑着,一部分符師都直接在現場畫起了符,相互切磋的也有,他們都在為接下來的行動做準備,迎接随時展開的戰争。
雖然指望着敖安安能夠一舉控制住巫延不會引起動靜,但是實際上,整個隊伍也做了第二個備案。
那就是在敖安安不能完成這個任務的時候,由第二階梯的老玄士頂上,剩下的玄士開始對付混在人群裏的僵屍,一部分解救混在僵屍群裏的人,一部分在最外圍的地方防止僵屍從這個區域逃離。
敖安安聽着這一重又一重的補救措施,心裏還真的有那麽一點的無奈,不過還是在一旁靜靜地看着他們準備。
想了想,在他們在商讨着如何對付僵屍的時候,敖安安直接拿出了一大疊的僵定符放到了他們的面前。
本來還想着等後面的時候給他們,既然他們如此操心的話,她就直接貢獻了。
而在敖安安交出這疊僵定符的時候,一群人都愣愣地看着敖安安。
“怎麽了?我給你們符,有問題?”敖安安挑眉道,怎麽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她這些符紙可是友情提供的。
“我們只是在想,你現在給我們符是不是在暗示着什麽。”賀彰跟敖安安比較熟悉,所以反應過來就應道。
當然,他這說的也只是其他人的想法,見識過敖安安的本事,賀彰對于敖安安反而是十分信任的。
但是他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敢百分百的篤定敖安安能成功。在這樣的心态下,敖安安突然給他們符,他們心裏能不多想嗎?
“沒有暗示什麽,這原本也是要給你們的,只是想要是提早給你們,你們會不會心安點。”敖安安聽完賀彰的話,無奈一笑。
人的腦子,就是複雜,一件事,一句話,都能解出各種不同的含義來。
聽着敖安安的話,幾人尴尬一笑。
随後還是賀彰作主将這些僵定符收下,收下的時候,忍不住宣傳起來敖安安的豐功偉績來,“上次在安市的時候,普通的僵定符只能讓那些飛屍停一段時間,可用這個僵定符,那飛屍動都不能動……”
其他人的注意力一下子被賀彰所吸引,思緒也漸漸地偏移。
看着這一幕,敖安安的目光在賀彰,眼裏劃過一道笑意。
這宣傳,也是夠賣力的。
——
等監視巫延的人說有人上巫延的家門取貨,巫延跟着出門之後,輪到敖安安行動了。
“小心。”臨行前,曹嚴對着敖安安鄭重地說道,他對敖安安的期待倒是挺高的,但是對手很強,他心裏也沒有很大的把握。
“嗯。”敖安安點頭,随後出門而去。
在走出一段距離之後,擡起手對着身後招了招手表示告別。
這姿态說不出的潇灑。
看着敖安安這姿态,後面看着的人的心情不知為何跟着好了一些,實在是因為敖安安的姿态太過輕松了。
很快地,敖安安的身影漸漸地消失在一行人的跟前。
看不見了之後,他們的心慢慢地也就提了起來,也不知道敖安安這次去的結果會如何?
此時,敖安安已經順利地來到了巫延的家中。
跟入無人之境一樣,敖安安輕輕松松地就來到巫延家的客廳。
昨晚沒來得及好好參觀巫延的屋子,此時巫延不在,她可以看看這位大boss的“家”。
巫延家裏的客廳四周都是書架,而架上擺着各種各樣的古董,每一件上面的陰煞之氣真的都是十分的濃郁,從這一點上,敖安安的心裏也有自己的判斷。
這些東西的年份恐怕不斷,應該是從一些墓中被挖出來的。
再加上在這樣陰氣重重的陰地養了這麽長的一段時間,這上面的陰氣不重就怪了!
沒想到巫延還有這愛好。
随後不再看這些藏品,直接四處掃了起來。
這麽一掃,還真的在一個角落看到了一個有趣的東西。
三兩步的,敖安安站在了一個圓盤的旁邊。
這個圓盤可以說是一個玉盤,而這玉圓盤的周圍還嵌着幾塊玉珠,在不同的方位,而正中間有一個紅色的玉珠微微地突出。
若是普通人看到這個東西,還只會認為這是巫延的一個收藏品。
但是敖安安知道,這是一個傳送陣。
玉圓盤本身并沒有什麽靈力,但是玉圓盤上面的玉竹卻蘊藏着靈力,而催動這個傳送陣的陣眼就是這個紅色的玉珠。
看了半天,分析出這個傳送陣的原理之後,敖安安動手了。
她将玉圓盤上面的玉珠一個個摳了下來。
一來,毀了這個傳送陣,防止突然出現的意外,二來嘛!這個玉珠看起來還挺精致的,而且上頭還有靈力,不要白不要。
三兩下的,這些玉珠都被敖安安給拆了下來。
而拆下來之後,敖安安從自己的庫藏中找出了一些沒有靈力的類似的玉,打磨後放到了玉圓盤上面的坑裏。
放完之後,這個玉圓盤看起來沒有任何的差別。
當然,這只是明面上的,實際上,這個傳送陣已經毀了。
做完這一切之後,敖安安看了看周圍,發現沒什麽特別了之後,敖安安就沒做什麽,直接坐在沙發上悠哉地看起了電視。
這邊敖安安悠閑自在,另一邊,曹嚴等人卻是在嚴厲地監控着巫延,生怕一不小心就錯過了巫延。
畢竟,他們想要通過巫延回去的時間跟情況判斷情況。
在等待的時間裏,度過的每一分每一秒對于他們來說都算得上是一個小小的煎熬。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于,巫延的身影終于出現在了曹嚴等人的監控範圍內。
在看到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忍不住秉住了呼吸。
回來了。
在巫延回家的這段路程,他們的心真的是在撲通撲通地跳着。
呼~真的太讓人覺得緊張了。
而後面,他們的緊張也不會少,只要沒有出結果,他們的心情絕對會像是過山車一樣擁有起起伏伏的刺激。
“進家門了!”
随着其中一人說出這句話,所有人沉默了下來。
接下來就看敖安安的了。
他們看不清裏面的情況,只能等待。
此時,巫延因為剛剛發完貨,心情喜滋滋的,用手機直接撥出了一個電話。
電話接通的時候,巫延已經進了家門。
屋裏,敖安安聽到動靜,本來就已經做好了巫延一進門就露面的打算,可是敖安安沒想到的是巫延竟然撥通了一個電話。
眼底劃過一道暗芒,敖安安直接就隐身了。
在對方打電話時動手顯然不是一個好的選擇,而且,她覺得或許能從這個電話中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隐身的那一瞬,巫延也踏進了客廳。
“哥,貨給你發過去了,特快,應該跟以前一樣晚上就能到。”
“……”
“那個轉換器好像沒靈力了,我這裏沒有靈石了,你給我快遞一些過來。”
“……”
“放心,別人看到也只會以為是珠寶。”
“……”
“我這邊沒什麽異樣,一切順利,之前的據點被毀了,最近其他地方不敢頂風作案,所以貨品少了點,等風頭過去,我會繼續趕制一批出來的。”
“……”
“嗯,就這樣。”
等巫延聊完的時候,他人已經走到了地下室。
而敖安安在聽完他電話所有的內容時卻回到了上面的客廳,然後在門口的時候放出了自己的一點氣息。
在氣息溢出的時候,門口的鈴铛響了起來。
地下室的巫延一聽,心忍不住跳了跳,下意識地想要上來,腦海裏卻是想起了昨晚的異樣。
心念微動,巫延直接将銅鏡放到了他的身上。
他這裏的秘密太過重大,他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
拿着銅鏡,即使上面的靈力并沒有被充滿,巫延覺得心裏都安穩多了。
直接回上來,并關上了地下室的門。
關好後,巫延直奔着客廳而去。
讓巫延沒想到的是,他的屋裏竟然多了一個人。
再看着這個人的臉,巫延的瞳孔忍不住一縮。
這個人,這張臉,他熟得不能再熟了。
敖安安!
“是你。”巫延直言不諱道。
聽到巫延這語氣,敖安安的眉頭微挑,“你認得我?”
聽到這話,巫延咬牙切齒地看着敖安安,“我怎麽可能認不得你,你壞了我那麽多的好事。”
巫延說着,心裏就已經氣極了!
他不認得誰,也絕對不會忘記敖安安。
寺廟、九頭鳥、鬼母……一個個地都被敖安安給毀了。
只是可恨第一次的事情發生時,他沒有正視到敖安安的危險性,要是早知道的話,後面他肯定會讓其他人對敖安安警惕一些。
好不容易他吸取了教訓,隐匿了他們一行人的行蹤,可敖安安竟然找上門來了。
“原來你對我印象這麽深刻啊!那麽抱歉了,這一次我又要來壞你的好事了!”敖安安看着對方怒氣騰騰的模樣,莞爾一笑道。
這一笑,對于巫延來說真的是極大的嘲諷。
看着敖安安這副自信滿滿的樣子,巫延慢慢地冷靜下來了。
他是知道敖安安多厲害的,他哥都說,敖安安很強,超過現在存世的任何一個大師,也不知道是從哪裏突然冒出來的,讓他碰到敖安安的時候避着點。
他的确也是想避着的,可是現在是敖安安自己找上門了!
“我不明白,你為什麽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破壞我的好事?若你能就此收手,我饒你一命,當作什麽事都沒發生過。”巫延看着敖安安,冷聲道。
“呵!你以為我破壞了你幾個據點就是為了好玩嗎?既然管了,我自然要管到底,至于我的命,你确定你能拿下?上一次我說得話你可還記得,你不記得,我還記着呢呢!這不,你不來找我,我親自來找你了。”敖安安幽幽道。
“你是怎麽知道我在這裏的?昨天……昨天晚上你就來了?”巫延大驚失色道。
“你還挺聰明的。”敖安安誇道。
得到這個答案,巫延的面色變了又變。
他沒有想到自己精心設計的屋子在敖安安面前根本就像是一個擺設一樣。
他清楚地認識到一個事實。
他打不過敖安安。
那他能怎麽辦?
逃!
然後去搬救兵。
可恨!周圍都是他特意養出來的護衛,只要他一動,自然是能夠一呼百應的,但是因為這屋裏是養陰地,為了防止這個地方被破壞,所以這間屋裏他不能叫來任何的護衛。
只要出去就行。
這裏沒有多少的距離。
手在口袋裏一摸,突然之間摸到了銅鏡。
幸好,他将時空鏡帶出來了。
下一刻,巫延手中飛快地凝聚着一團陰煞之氣朝着敖安安扔去。
在朝着敖安安扔去的同時,巫延已經拿出了時空鏡,催動了一下,下一刻,就感覺時間停滞了一下,他的前面已經出現了一個空間裂縫。
想也沒想的,巫延直接鑽了進去。
只是巫延怎麽也沒想到,在他從空間裂縫出來的時候,他就看到了離他一步之遙的敖安安。
愣了一下,左右環顧之後,他才發現自己竟然還在屋裏。
怎麽可能?
這時空鏡怎麽可能只能移動幾米。
而在巫延準備再用的時候,突然之間一道靈力打在了他的手中。
時空鏡飛出去了,而且直接飛到了敖安安的手裏。
“還給我!”看到時空鏡到敖安安的手裏,巫延着急道,下一刻,身影朝着敖安安飛快地掠去,身上充斥着濃郁的陰煞之氣,多了幾分的淩厲。
這樣的氣息對上普通的玄士,玄士恐怕都要被這陰煞之氣所影響而受傷。
但對于敖安安來說真的不算是什麽。
手擡起,在半空中動了動手機,然後巫延的面前就像是阻了一道牆似的,完全就往前動不了一分一毫。
“你的修為就這樣嗎?弱,太弱了。”敖安安直接評價道。
巫延聞言,真的是氣紅了臉,這敖安安太過分了!有這麽羞辱人的嗎?
氣得敖安安加大了自己體內陰氣的輸出。
他跟敖安安杠上了。
只是,他無論如何加大陰煞之氣,敖安安就在他的面前淡定自若地看着她,嘴角還帶着若有似無的淺笑。
這太侮辱人了!
不過在短暫的氣憤之後,巫延的腦筋馬上動了起來。
他是真的打不過敖安安。
再看着敖安安漫不經心的樣子,靈機一動,下一刻,加大對着敖安安的攻擊,同時,催動着手裏的時空鏡,朝着一個方向進發。
幾米的距離,也夠了!
就在巫延催動時空鏡後,他的身影立即移出了一段距離,三兩步地,很快就站在了那個玉圓盤上。
腳輕輕一剁,感覺自己已經啓動傳送陣之後,巫延惡狠狠地看着敖安安道:“此仇不共戴天,我不會放過你的,下次不要讓我看到你。”
聽到這狠話,敖安安挑了挑眉,似笑非笑道:“你要如何不放過我?”
“我……”說着,巫延突然之間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傳送陣不是應該将他傳走了嗎?為什麽他還在原地。
低頭一看,他很快就發現這上面的玉石被人換了。
被換了!!!!!
他走不了了!!!!!
巫延的腦海裏頓時一片空白。
怎麽回事??
在巫延懵逼的時候,敖安安勾唇一笑,笑得有些壞,指着巫延腳下的玉圓盤道:“在你沒回來之前,我在你屋裏四處逛了逛,發現了這個玉圓盤,正好我還懂點陣法,所以……就是你現在看到的這樣。”
巫延:“……”
看着敖安安這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巫延真的是忍不住想要揍敖安安一頓。
可是……可是他打不過啊!
巫延雙手握拳,恨恨地看着敖安安,“我要跟你拼了!”
打不過也要拼。
此時,巫延的眼神變得更加兇狠殘暴,似乎有黑氣在他的眼中聚攏,語氣更是隐含着怒意,同時,他渾身萦繞着的陰煞之氣也變得越發的漆黑濃厚,很快地,渾身上下都籠罩着一團陰煞之氣。
遠遠看去,就像是一個移動的黑霧。
在準備充足之後,黑霧直沖沖地沖向敖安安,帶着十足的力氣。
一股危險的氣息在屋內蔓延着,巫延已經抱着同歸于盡的想法。
要是他能夠重創敖安安,也算對得起他哥了!
一鼓作氣。
很快地,由巫延化成的黑霧仿佛凝聚成了實體黑火焰,想要吞噬敖安安。
就在這團黑火焰快要碰到敖安安時,敖安安倒退了一步,同時手中奪了一把亮閃閃的寶劍。
這劍只是在空氣中一揮,馬上就凝聚出了一道劍影,劈向了撲面而來的黑火焰。
兩者撞上之後,黑火焰一下子就被打散了,周圍的黑霧頓時散去。
散去的同時,從黑霧裏掉出了一個身影,狠狠地砸落在了地上,然後吐出了一口黑血。
“咳咳咳……”看着敖安安,巫延重重的咳嗽着,手指頭指着敖安安,想要說些什麽卻沒法說。
這個敖安安,果然很強!
他都豁出自己這條寶貝的命去了,竟然還敵不過敖安安輕飄飄的一揮手。
不是在一個等級上的戰鬥,他,必敗無疑。
看着此時虛弱的巫延,敖安安才懶得理會,雙手一揮,一道靈力将地上的巫延直接五花大綁了。
确定巫延逃不掉後,下一刻,敖安安轉身出去了。
她還沒忘記一件事,她此時是有任務在身了,耗費了這麽長時間,也不知道外面的那些人等急了嗎?
——
此時,曹嚴所在處。
在看到巫延進屋之後,每個人提起的心就沒有放下過,尤其是進去的時間越多,他們的心跳得也越快,根本就無法平靜下來。
撲通撲通……連呼吸似乎都開始變得艱難起來。
裏面的情形到底怎麽樣了?
每個人的腦海裏挂着的都是這個念頭。
他們在擔心着,害怕着,忐忑着。
不知道過了多久,依舊沒有任何的動靜。
空間裏靜谧的可怕。
“還沒動靜。”一個老玄士忍不住開口道,心裏有那麽一點點的害怕失敗。
“其他的也沒動,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再等等。”曹嚴此時也是情緒難平,放在身側的手,手指正放在腿側交替地動着,顯露出他此時并不平靜的心情。
他內心裏真正的心情遠遠沒有面上來得平靜。
除了心跳加快之外,心裏也像是有什麽抓着一樣,讓人的心裏怪難受的。
“會不會有可能,敖安安被對方……控制了?”又是一名玄士忍不住開口道,說起了這個很多人在心裏猜測的可能性。
“不可能!”一旁的刀勞鬼想也沒想的說道,從來都只有別人被大人控制得份,沒有大人被別人控制的事。
即使知道這些人不知道大人的厲害,他也不允許有人變低他家的大人。
“對,不可能。”小雨也在一側附和道,語氣是說不清的堅定。
“我也相信不會有事的。”老樹鬼也緊跟着刀勞鬼跟小雨的話語道,雖然他也有些緊張,但是他緊張的是巫延手裏剩下的沒祭煉的鬼中到底有沒有他後代的存在。
三人對敖安安的支持雖然沒有起到大作用,但是沒有人再說敖安安被人控制之類的話了。
沒有願意想這件事的可能性。
随着時間的流逝,屋子裏越發的安靜了。
“出來了!出來了!”
時間越久,人的思緒越發的無法集中,不少人的思緒都已經開始發散了。
可就在這時,屋子裏突兀地出現了一個激動的聲音。
這個聲音,頓時讓一些思緒飄遠的人一個激靈,然後飛快地聚集到了監視器的後面。
很多人就這樣,清晰地看到了,看到了巫延房子門口站着的那道熟悉的身影。
敖安安!
她做到了,她真的做到了!
屋子裏的不少人只覺得心裏有股熱血湧上來,似乎要将他們給灼傷。
他們的腦海裏都只剩下這麽一個念頭。
敖安安成功了,成功的完成了一件在很多人眼裏不可能的事。
屋裏一下子變得嘈雜起來,每個人都重重的呼了一口氣。
成功了,竟然成功了!真的成功了!!!!!
在腦海裏重複了無數遍之後,每個人的心裏充斥着的只剩下兩個字:喜悅。
就連一向嚴肅的曹嚴,看着鏡頭裏對着他們揮手的敖安安,嘴角都忍不住扯出了一抹微笑。
嗯,沒辜負他的信任。
至于一旁的老玄士們,心情除了高興之外,還有些複雜。
他們是真的沒想到敖安安最後竟然真的做到了!
想到最初的時候他們閃過的那個念頭。
敖安安到底是哪裏來的自信?
他們現在已經有答案了。
敖安安的自信,來源于她強大的實力。
——
在一段時間的狂喜之後,大家的思緒開始漸漸地放平。
因為高興過後,他們還有很多正事要辦呢!
敖安安只是給他們開了一個良好的開頭、提供了一個堅實的基礎。
哈哈哈……還是很高興啊!
混在人群中的刀勞鬼他們看着這群玄士笑得像個傻子,心裏那是自豪感滿滿。
他們早就說了,沒有他們家大人完成不了的事。
這個時候,他們還真特麽的覺得驕傲啊!
而曹嚴,在看到大家最初因為驚喜而“丢失”的理智漸漸地回籠之後,輕咳了一聲提醒道:“現在只是成功了第一步,我們後面還有很多步驟要走,大家先冷靜一下。”
曹嚴的話音落下,屋裏一下子安靜了下來,然後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向了曹嚴等着他的吩咐。
“接下來大部分還需要繼續在屋裏等待吩咐,而少部分的人即将要跟我一起進入巫延家中,到時有吩咐我會讓人在監控器可以見的範圍內作出示意,等我們進去後,第一次出現的時候,你們這邊聯系警方通知那批貨物的收貨人,聲明東西被扣押了,然後就回屋裏等消息,等第二次出現的時候,你們就按照計劃通知這個城中村的人離開或者不要回來,然後以小組為單位控制這些僵屍,明白嗎?”曹嚴慢條斯理地說道,将每一條命令條理清晰地說了出來。
一群人聽着,瘋狂地點頭。
這時,曹嚴開始挑選着要進屋的人。
大部分都是老玄士,而年輕的玄士中,曹嚴卻叫上了小雨。
“我嗎?”小雨不可置信道。
“嗯,你等會等着通傳消息。”曹嚴點頭道。
一經确認,小雨瘋狂地點頭,她一定會好好完成的。
對于曹嚴的任命,沒有一個人有意見。
挑選的老玄士一個個都是好手,至于小雨,那天晚上她的催眠術也讓大家見證了一把她的實力。
她會催眠,将她帶上或許能從對方的口中撬出什麽話來。
這樣的組合最合适不過了。
确定之後,曹嚴帶着人小心地來到了巫延家。
一進入門口的大門,曹嚴等人渾身忍不住一抖。
太冷了!
走在最後的小雨卻是很喜歡這樣的環境,這個地方的陰煞之氣好濃啊!只可惜她現在是人,不能吸,不然她一定吸個過瘾。
“聚陰陣。”一個老玄士看了看院子裏的情況,作出了自己的判斷,随後道:“我來帶路。”
說着,這名老玄士在前面帶路,一行人走一步算一步,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這才走完了。
走完的時候,衆人都輕呼了一口氣。
緩過神來之後,一行人踏進了屋子。
踏進的那一刻,鈴铛叮玲玲地響了起來,所有人的心都忍不住提了提。
還沒來得及害怕,他們就已經看清楚了客廳裏的場景。
敖安安悠閑自在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而地上,巫延正躺着,一臉灰敗。
來的幾人嘴角忍不住抿了抿。
這巫延怎麽變成了這副慘樣,看起來就是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要知道前面的時候這巫延也算得上是意氣風發啊!
再看着敖安安,所有人的想法只剩下了一個: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啊!
敖安安此時也注意到了曹嚴等人的到來,當即就起身看向曹嚴等人,“曹部長,你們來了。”
“他,是怎麽一回事?”曹嚴指着巫延的時候還忍不住頓了一下。
這巫延看起來未免有些太慘了!
“他打不過我,想跟我同歸于盡,被我反擊之後受了重創,死不了。”敖安安輕描淡寫地講述了整個過程。
但是曹嚴等人聽着,腦海裏卻是腦補了一場腥風血雨的争鬥。
最後得出了一句話,敖安安,很強。
曹嚴随後走到了這位巫延的身邊,将他提起直接放在了一側的沙發上。
看了一眼曹嚴,巫延直接低頭不說話。
現在已經是階下囚了,別想要從他的口中套出任何有用的消息。
看着巫延這模樣,曹嚴看了一眼敖安安,然後看向一旁的小雨,“你過來試試。”
“嗯。”小雨點頭,頓時躍躍欲試。
這個時候,巫延已經警惕了起來,擡頭看向小雨,想要打量一下對方的身份,可巫延沒想到的是,當他看到對方的眼睛時,腦海裏頓時只剩下了一片空白。
随之而來的,就是巫延的目光變得呆滞起來。
“有用。”曹嚴總算是松了一口氣,說完之後看着敖安安跟這群老玄士,“我們要提問什麽問題好?”
“直接問他背後的靠山是什麽。”一個玄士提議道。
話音剛落,敖安安就拒絕了。
“之前我也曾讓小雨催眠馬莫良,但是他在說到一些不該說的內容時會有反噬,所以我們要慎重問,不能直接問道對方背後的人事物,只能推斷。”
此時敖安安的話已經開始有點說服力了,在她說完之後,曹嚴便直接看着敖安安道:“那麽問題就交給你來我,我們旁觀。”
敖安安一聽,點頭應承下了,這也是她想要的。
随後站在小雨的身邊,敖安安在心裏開始斟酌着等會要問的一些問題。
這一刻,敖安安是認真地在思索着,因為她明白,這背後也與她息息相關!
要怎麽樣問才能問出曹嚴想要的,她也想要的答案呢?
很快地,靈機一動,敖安安心裏有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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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