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章
第 28 章
于青淺直接跳過有關自己那部分指控,故作驚訝的問:“呀!原來你們懷疑我師傅是那奸夫?”
“是不是問問那呂氏不就清楚了!”刑部尚書說。
“嗯...”于青淺腦袋一歪,看向正在快樂吃瓜的白磊說:“我師父和那呂氏有沒有染的,問問陛下不也清楚。”
“我?”白磊因為于青淺給這些文武百官上眼藥,還挑破了他忍了很久的刑部冤假錯案和受賄的事兒,讓他有借口整治刑部一番而開心,沒想到自己突然被點名,措手不及的他連寡人都忘了說。
“對!就是陛下您!”于青淺笑呵呵的回答,心裏說了句:吃瓜吃到自己家感覺怎麽樣啊小狐貍!
白磊一時不知道該怎麽接話,幹脆閉嘴不說,反正他不說也會有人替他說。
“胡說!段宏呈和呂氏有染,陛下如何得知?”禦史大夫果然問了大家都想知道的問題。
“我來給你們盤一下時間線哈!我師傅是在來到江城的第二天進宮面見陛下,第三天陛下就下了旨封我師傅當将軍,那個繡房的地契也是那天賞的,當時師傅看了宅子就進宮謝恩了。”于青淺掰開手指頭邊數日子邊說。
“那這與陛下何幹?”一個中氣十足的将軍十分不耐煩的問。
“關系大着呢!當天因為師傅領回去的官服過于肥大,我就和他同去陛下賞的織雲堂改官服,提議是我臨時出的,師傅事先不知道要去織雲堂,那師傅來江城不過三日,第一次去織雲堂也是我臨時起意,他又何時認識的呂氏?”
大家已經進入了于青淺的思路,安靜的聽下文:“如果那是師傅第一次見呂氏,二人就染起來了,那這賞下織雲堂的陛下可不就是中間的媒人?各位大人一直口口聲聲說我師傅和有夫之婦有染,不就是在罵陛下逼良為娼給師傅和有婦之夫牽線搭橋?那陛下!呂氏是您給師傅準備的小娘子麽?”
“我!寡人何時識得什麽呂氏!”白磊氣急!好你個小丫頭片子!居然直接禍水東引到我頭上!
“我就說麽!陛下在宮裏日理萬機的,哪可能認識一個小小繡娘,更何況還是個有夫之婦!所以別人說師傅和呂氏有染我是一點不信的,陛下又不是老鸨。”
“你!”白磊咬着後槽牙把火壓下去,狠狠白了于青淺一眼,說:“以後誰都不許議論那呂氏與段将軍的事!誰人再提我重重打他五十大板!”
話及與此朝臣哪個又敢再說呢?于氏那小丫頭兩句話把這事兒和陛下的名譽挂上鈎了,小老虎也是也是老虎,就算新王是個軟蛋,也不會容忍他人這般诋毀,誰活的不耐煩了會觸一個國王的逆鱗。
“還有!刑部辦事不利屍位素餐,今日起禦史臺詳細查辦刑部近兩年以來的所有案卷,嚴查有無冤假錯案和刑部官員私相授受行賄受賄的證據。刑部尚書罰俸三年,刑部侍郎革職查辦,行不所有人在禦史臺調查期間積極配合調查!
刑部侍郎一職暫時空着,等禦史臺的查辦有了結果,再選擇合适之人,刑部衙門暫時有刑部侍中暫代。”白磊借着剛才的氣勢,直接發落,想要替人求情的也不敢這個時候強出頭。
于青淺老老實實的呆在原地,因為她要辦的事兒還有一件沒辦完!
白磊心情大好,平時這些官員都一個鼻孔出氣兒,彼此互相掩護搞得他這個做國王的想動這些官員都難找纰漏,今天這小丫頭也是他繼位以來,第一個捅破朝廷關系網,給他提供機會之人。
白磊越看于青淺越順眼,不過今天怎麽梳了個頭發跟已婚婦女似的?晦氣!“于氏可還有話要說?”
“陛下!如今您給呂氏還了清白,可殺死呂氏相公的兇手還是要追查的,您發落了刑部侍郎,也不知那刑部侍中能力如何,會不會假公濟私,所以我求陛下給步将軍從旁協助的權利,事情也好辦的公正,讓百姓心服口服。”
“準了!”
“謝陛下恩典。”
這件事一查就是大半個月,步祁川每天從刑部衙門回來都把一天的查案過程告訴于青淺和段宏呈,最後查出是同在衙門當差的衙役因口角争端起了殺心殺害了呂氏的丈夫。
于青淺一聽就是哪個倒黴蛋被當成替死鬼被推出來背鍋了,不過這些衙役手上沾染的無辜的可憐之人的血也不少,他被斬首也不值得可憐。
呂氏是于青淺親自帶着聖旨從大牢裏接出來的,但是讓于青淺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呂氏在當天早上段宏呈還沒上衙前被人用了拶刑,手指斷了三根。
雖然于青淺當時就把呂氏安排到織雲堂,請了太醫來醫治,可是太醫明确說了,就算她的手以後能用,也不可能再做繡花這種精細活了。
後來呂氏的公婆聽說噩耗之後來江城,接呂氏和她兒子回了她和丈夫在江城租住的小院照顧,于青淺看着兩老也是面善之人,對呂氏也是照顧有加,也就放心了。
于青淺還額外給了呂氏二十兩銀子先養身子,生怕這個可憐的女人因為沒錢又要吃苦受累。
這段時日于青淺也很少出門,她也不是個傻的,前腳得罪完那麽多官員,這回兒出門估計就沒命回來了。
畢竟古偶小說就是這麽演的,要麽在馬車上動手腳,要麽在她的必經之路上埋伏,要麽直接綁架!想都不想出門,就在将軍府裏窩到開春算了!反正将軍府地方夠大,她也不會感覺悶。
段宏呈正式接手了江城軍的指揮權,隔三差五的就會去城外的軍營練兵。
不過有一倒黴事兒就是,邊關那個變态王将軍回江城了。
聽說這事兒,于青淺更加肯定了不出門的想法。
也是從那個王将軍回江城之後,段宏呈對于青淺在練武上的要求更加嚴苛。
于青淺也是沒想到,昨天晚上從軍營回來又假借幾日未見的名義和步祁川喝酒的段宏呈,在天還沒亮的時候就爬床進來叫徒弟練武了。
現在爬窗戶倒是一點心理壓力沒有的哈!于青淺一萬個不願意離開溫暖的被窩,但是人師傅都親自來叫起床了,不起來也太不給面子了。
看着外頭黑漆漆的天,于青淺敢說現在絕對是淩晨三四點鐘,莫不是師傅酒還沒醒?
事實證明段宏呈酒是醒了的,他以于青淺這些年都沒系統的練基本功本功為由,讓她紮馬步劈叉下腰後空翻前空翻的輪流來了一邊,據說是拉伸筋骨。
段宏呈打坐練內裏,于青淺滿場的後空翻前空翻,大有唐僧和悟空的既視感。
一個小時之後,段宏呈終于不打坐了,起來拉伸筋骨之後習了一整套的武功招式,把于青淺看的一愣一愣的。
作為一個現代人,于青淺一直不太能接受所謂的內裏這種虛的東西,但是看到段宏呈一個石子兒丢出去劈開了一個木樁,這怎麽也沒辦法用科學解釋了吧?
除非她能給小石子做個受力分析圖,然後算出小石子的加速度……
教了于青淺最開始的五個起手招式之後天也快亮了,段宏呈神清氣爽的去吃飯上大朝去了。
留下于青淺差點都跪下了,這種前世初三上變态體育老師的體育課,跑了個三千米、一百個仰卧起坐、一百個深蹲、一百個青蛙跳和鴨子走繞操場一圈的酸爽感又回來了。
就這樣癱倒在練功房裏,等到餘歌青水夜梅來的時候于青淺都已經睡着了,被三個丫鬟千辛萬苦扶回房間洗了個熱水澡。
青水夜梅和山竹山芙輪流給于青淺錘肩膀捏腿,連飯都要餘歌一口一口喂,整個一個癱瘓十年的中風患者。
足足休息了兩個時辰,于青淺才慢慢緩過來了,在丫鬟們的攙扶下勉強能走路之後,換了衣裳讓管家來她院子裏。
午飯時間,于青淺在兩個丫鬟的攙扶下勉強走到前廳去吃飯。
“你們臉色怎麽都這麽難看?”于青淺發現步祁川和段宏呈都面色不佳于是問道。
“今天右相長史和王将軍一同上朝了。”步祁川臉色難看極了,仿佛他眼前的不是一桌子飯菜而是什麽魑魅魍魉。
“所以他們在朝堂上為難你們倆了?”
段宏呈左右看了一下在場的幾個丫鬟侍從,陳管家就把那些下人都打發出去了。
看人都走完了段宏呈才說:“沒有為難,而是像陛下請罪了,替他兒子請罪,并且以王将軍身體不适為由,撤了他的職。”
“這就怪了。”
“将軍,小的在江城的貴族圈當差也有二十年,對江城的貴人們不說知根知底,也是了解一二的,右相長史是個睚眦必報的人,又極為寵愛他的兒子……恐怕他現在只是按兵不動準備計劃加害于您。”
陳管家說了幾個和右相長史來往密切或者有聯姻的黨羽,其中不乏一些正三品從二品的人物,各個都是能壓死段宏呈的品級。
“管家說的對,長史想除掉我們未必會親自動手,他先請罪立個賢德的牌坊,背後讓黨羽放冷箭也是極有可能的。”于青淺聽了管家的講述說。
不過突然腦子裏冒出那王将軍腫成豬的臉,有些好奇所以話鋒一轉問步祁川:“那王豬頭怎麽樣了?鼻子接上了沒有?”
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麽?一點都不嚴肅!步祁川心裏發牢騷,面上卻還是一如既往的板正說:“他怕疼,消腫之後沒接回去,鼻子骨頭歪着長瓷實了,想再接好除非再打斷一次。”
“說不定有這個機會呢?到時候一拳給他打正了也算好事一件。”于青淺開玩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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