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汪汪隊的老大
汪汪隊的老大
祝眠想說自己絕對沒有壞心思,絕對沒有!
她把手中白色的衣服遞給了葉清柏,臉不紅心不跳,就跟自己剛才什麽都沒說一樣,讓人看得牙癢癢。
葉清柏那雙漂亮通透的眼眸,先是盯着祝眠看了三秒兒,随後視線緩緩下移,落在了她手中的那件白色衣服上。
如果祝眠此時的行為,被天洲星象宗的人給看見了,肯定會大跌眼鏡,一個勁的倒吸氣!
葉清柏是誰啊?
可是修煉無情劍道的男人啊!
她竟然敢讓葉清柏穿這種暧昧的白色衣服?
可惜了,天洲的人沒辦法看到此時這精彩的場景。
最讓人大跌眼鏡的是,葉清柏還當真伸出了手,去接祝眠手中的衣服!
祝眠自己也驚呆了,她的內心生出了愧疚感,忍不住開口道:
“你要是不想穿也可以,不用勉強自己的。”
聞言,葉清柏搖了搖頭,用手捏着衣服,安靜地開口說:“無事。”
說完這句話後,他就單手解開了自己最外層的白色仙袍,眼看着接下來的畫面就要限制級別了,祝眠趕緊轉身,背對着葉清柏。
這個人怎麽回事啊?
葉清柏總是帶給祝眠一種清澈的通透感,很多事情他光是看一眼外表,就能明白其中的因果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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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眠更加心虛了,她真的以為葉清柏不會換的,誰能想到他真的換了!
一分鐘後,葉清柏的聲音從祝眠的身後傳了過來:“好了。”
聞言,祝眠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在心中給自己做的建設,終于鼓起勇氣轉身了。
當她看清楚葉清柏身上那身衣服的時候,眼睛瞬間瞪圓了,嘴巴也不受控制的張大。
這……這是她不付費就能觀看的東西麽?
祝眠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覺得這容嬷嬷實在是太厲害了,挑選的衣服非常适合葉清柏,合适得過頭了。
葉清柏的身上帶着一種顯而易見的破碎清冷感,那種清冷感讓人不忍亵渎,但同時又引誘着人想扒開他身上那層清冷的外皮,讓他露出內裏的汁水來。
這種強烈的反差感,将人的視線牢牢地鎖在葉清柏的身上。
祝眠覺得自己再看下去,就要流鼻血了,她趕緊轉身,背對着葉清柏,深吸了一口氣,看似冷靜地說:
“你換下來吧,還是剛才的衣服更加适合你。”
聞言,葉清柏淡定地應了一聲,絲毫不顧忌自己身上那随便一動就會暴露點關鍵部位的白色衣服,重新換回了自己的衣服。
“好了。”
這回祝眠終于敢光明正大地回頭看葉清柏了,她仔仔細細将對方從頭到腳地掃視了一遍兒,想要流鼻血的沖動慢慢的淡了下去。
果然,衣服這種東西,不能随便亂穿!
葉清柏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答應祝眠的請求,這明明是他以前根本就不會做的事情。
可他還是這麽做了,換上了那身無比羞恥的衣服,還給祝眠展示了。
自從他掉下荒洲,身體裏面的無情劍道産生裂痕後,整個人都變得有些奇怪。
他的目光會不自覺地停在祝眠的身上,觀察着這個少女的一舉一動。
祝眠頂着一張可愛的娃娃臉,但是做事非常理智老練,面對困難的時候總是冷靜地主動解決,這種矛盾的性格,和她的長相完全不符合。
但是當她剛才看到自己穿上那身白色镂空衣的時候,可愛娃娃臉上露出的驚訝和驚豔的表情,讓葉清柏覺得非常新奇。
這種感覺是他從前沒有過的感覺,祝眠就像一顆會自己動的毛絨小球,而葉清柏就是好奇追在小球身後的小貓咪。
他對祝眠的一舉一動都非常的好奇,因為是曾經從來都沒有過的體驗,所以葉清柏的視線總會落在祝眠的身上。
葉清柏覺得祝眠就像一個潘多拉魔盒,需要往裏面深挖,能帶給他很多新鮮的感覺。
同時,在荒洲葉清柏竟然覺得自己脊椎中破損的靈根竟然舒服了一些?
很奇怪的感覺,明明在上洲時,靈氣更加豐富,可以獲取的資源也更加多,但葉清柏破損的靈根并沒有修複好。
而在荒洲這種鬼地方,待的時間越長,他的靈根相反會舒服很多。
“祝眠,我發現了一件事情。”
葉清柏主動朝祝眠走了過去,開口道:“這裏竟然沒有鏡子,不管是這個房間,還是其他地方,都沒有發現鏡子。”
祝眠愣了一秒,在腦海裏面回想了一下,确實如同葉清柏所說,這裏沒有鏡子。
這對于一個青樓來說,實在是太反常了。
“為什麽會沒有鏡子呢?實在是太反常了,也摸不清楚地下礦洞的位置到底在哪裏,需要時間探查。”
祝眠想了想,自己身上已經沒有礦石了,想要做一個檢測儀器出來難比登天。
慢慢的,祝眠低下頭,視線落在了cos身上,生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cos還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面對的東西是什麽,它察覺到祝眠的視線後,仰起頭汪汪了兩聲:
“汪汪?”
祝眠嘆息了一口氣,她蹲下身子,一臉仁慈地看着cos,輕聲道:
“兒子,你是汪汪隊的老大,你明白麽?”
cos一聽祝眠竟然誇自己是老大,立馬驕傲地挺起來了小胸脯。
“汪汪汪!”
“你是老大,所以要承擔更多的職責,”祝眠揉了揉cos的腦殼,還有它頭上的鐵耳朵,臉上的笑容更加仁慈了,緩慢說:
“現在,是需要你的時候了,汪汪隊的老大cos,你是否願意奉獻出自己的耳朵!”
聞言,cos汪汪了兩聲,随後機械眼中充滿了疑惑:“汪汪?”
什麽叫奉獻出自己的耳朵?
它不理解!
但很快,cos就理解了。
三十秒後,它看着出現在祝眠手中的鋼鐵耳朵,機械狗狗眼中慢慢的湧出來了淚花。
原來……奉獻出來耳朵,是這個意思麽!
祝眠也挺不好意思的,她摸了摸狗兒子的頭,下意識地想伸手去碰它的耳朵,卻摸了個空,只摸到了兩個窟窿。
cos的兩只鐵耳朵已經被她卸掉了,準備等會用來做地測儀。
祝眠心生愧疚,她點了一下cos的鼻子,安慰說:
“你放心吧,等找到玄鐵之後,我給你做個比這更好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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