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你最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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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s聽着祝眠給它畫的大餅,機械眼中的淚花不減反增了。
它忍不住含淚控訴,“汪汪汪!”
祝眠聽懂了它話語中的埋怨,雙手合十,用更加誠懇的語氣回:
“我說的是真話,等找到玄鐵之後,我一定給你做個帥氣招風的耳朵!”
cos眼中的淚花淡了很多,把狗爪子擡了起來,伸到祝眠面前,示意她和自己擊掌約定。
祝眠也很配合地把手放到cos的狗爪子上,“一言為定。”
她有一個小型修理箱,裏面各種各樣,基礎設備全都有,而且非常方便好攜帶。
接下來的時光中,cos就眼睜睜地看着祝眠把自己的耳朵給融掉了,眼中的機械淚花從左眼跑到右眼,最後不忍心再看,擡起小狗爪将自己的機械眼手動捂上。
祝眠用化掉的耳朵,做了一個小型的地測儀。
這個地測儀看起來很小巧,功能也很簡陋,但足夠用了。
她将地測儀放到地上,開關打開後,這個地測儀需要十五分鐘的時間,才能将整個日月樓的地下情況給探測出來。
“等探測結果出來了,葉清柏,我們晚上偷偷去探索。”
祝眠低頭擺弄着探測儀,将它放到房間一個不起眼的小角落中,這樣就算有人進來,不仔細尋找,根本發現不了這個探測儀。
就在這個時候,cos突然直起身體,轉頭警覺地看着門的方向,剛準備開口提醒祝眠門外馬上有人來了。
下一秒兒,它就發現自己的身體騰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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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清柏單手攬着祝眠的腰部,讓祝眠趴在自己懷裏,帶着她躲在門後。
同時,葉清柏單腳翹了起來,用腳背勾住cos的腹部,已超強的核心,把cos帶了過來,夾在他和祝眠的兩腿間。
cos的頭上冒出了三個大大的問號:“???”
還能有這種操作?
祝眠懵了,她下意識擡起頭,和葉清柏對上了視線。
對方的食指豎起,放在唇上,輕聲道:“噓。”
轉瞬間,房門被重重地推開了,老鸨叼着煙槍走了進來,視線在房間裏面環繞了一圈兒,沒有發現祝眠和葉清柏的身影後,疑惑說:
“嗯?什麽情況?難道容嬷嬷把他們帶去玩具房調教了?”
老鸨在房間裏面轉了一圈兒,眼看着她離門後越來越近,祝眠的呼吸都差點停止了,整個人緊貼在葉清柏身上。
他身上淡淡的藥香味很好聞,在這麽近的距離下,祝眠能夠清晰地聽見葉清柏心髒跳動的聲音,一下又一下,沉穩有力,絲毫不慌。
相比之下,祝眠的心跳聲就快多了。
她下意識地擡頭,和葉清柏對上了視線,對方正在看她,那雙非常通透好看的眼眸中,滿滿地倒映着祝眠的影子。
和葉清柏這麽好看的一張臉,以這麽近的距離對視,祝眠漸漸地覺得臉頰開始升溫了,有些口幹舌燥。
耳邊老鸨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門後的地方就這麽小,為了不讓兩個人被發現,祝眠把身體縮小,側臉緊緊地貼在葉清柏的胸膛上,手也下意識地環抱住葉清柏的腰。
被夾在兩個人腿中間的cos很絕望,它兩只前爪抱着祝眠的小腿,看着自家主人“嬌羞”的模樣,第一次懷念起季星潭來。
如果季星潭此時在這裏,看到自家小師妹投奔葉清柏懷抱的場景,一定會生氣到頭發冒煙,當場噴血三尺高!
老鸨疑惑道:“真的不在屋裏?”
老鸨說話的聲音很近,離門的距離只差一步之遙了,只要她再一伸手,将門拉開,就能發現躲藏在門後的二人一狗。
但老鸨沒有那麽做,她壓根就沒想到門後竟然還能藏人。
發現屋內沒人後,她忍不住開口罵了一句:“容嬷嬷也真是的,還沒有調教好呢,就把人帶去玩具屋,等我見到她之後,這個月的玄鐵她別想要了!”
說完這句話,老鸨氣憤地将門關上,轉身就走,從而錯過了發現祝眠和葉清柏的好時機。
祝眠也終于能夠喘出一口氣了,她趕緊把環抱在葉清柏腰上的胳膊給松開,微微往後退了兩步。
她長這麽大,平日裏經常接觸的男性,也只有自己的大師兄、三師兄和師父。
這還是祝眠第一次和成年男性如此親密的互動,心跳的還有點快,眼神也不敢看葉清柏。
反觀葉清柏,坦坦蕩蕩,目光依舊放在祝眠身上,眼神直勾勾的。
祝眠為了緩解現在的尴尬之情,她低低咳嗽了一聲兒,深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猛地擡頭看向葉清柏。
僅僅只是對視了一秒兒,她就敗下陣來,迅速低頭看着自己的腳尖,小聲道:
“你能不能別一直盯着我看啊?”
這種感覺還挺奇怪的。
但葉清柏一點都不覺得奇怪,他的視線還落在祝眠身上,用一種很平常地語氣說:
“可是,你在我的世界中,閃閃發光,是第三種顏色。”
啊!葉清柏又說這種撩人又暧昧不清的話了!
祝眠趕緊搖頭,把奇怪的想法從自己的腦袋裏面剔除出去,義正言辭地問葉清柏:
“你以前也對其他女孩子說過這種話麽?”
聞言,葉清柏歪頭想了想,随後搖了搖頭,很誠實地答:
“沒有,我只對你一個人說過這種話。”
祝眠聽葉清柏這麽說,她更加不敢看葉清柏的眼睛了。
為什麽現在大師兄不在這裏啊!如果在這裏的話,就能來拯救她了!
“咳咳,”祝眠決定自救,她岔開話題說:“還剩下十分鐘,地測儀就完成工作了,晚上我準備在樓內探索一下,你願意跟我一起去麽?”
雖然兩個人已經締結了魂緣花,但祝眠還是很禮貌地詢問了一下葉清柏的意願,對方願意幫助她一起探索是情分,不願意冒這個危險祝眠也能夠理解。
“好。”
葉清柏連猶豫都沒有,直接同意了。
等待地測儀工作結束的時間裏,外面傳來了騷動聲,立馬吸引到了祝眠的注意力。
她下意識地拉住了葉清柏的手腕,注意力全被外面的騷動吸引了,完全忘記自己前不久還不敢直視葉清柏眼睛的別扭。
“葉清柏,我們去看看!”
葉清柏很聽話,放任祝眠拉着自己的手腕,低垂着眼簾的模樣看起來竟然有種可愛的乖巧。
兩個人跑到門那裏,将門開了一條兒小縫隙,偷偷地往外面看。
原本空曠的三層走廊內,擠滿了人,他們一個一個把腦袋擡了起來,朝着走廊盡頭看去。
“什麽情況,剛才看三樓還沒有人呢,現在卻擠滿了人。”
祝眠看的很投入,完全沒發現自己再把腦袋往前伸一點,額頭就要碰到門框了。
葉清柏對外面發生的事情一點興趣都沒有,他擡起左手,輕輕貼在祝眠的額頭上,防止她的額頭撞到門框。
祝眠沒發覺他的小動作,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門外,小聲嘟囔道:
“葉清柏,你要看麽?”
“不了。”
葉清柏不用開門就能知道門外發生了什麽,衆人在他的世界中,無非就是黑白雙色。
只有祝眠是不一樣的。
他站在祝眠身後,兩個人有身高差,從身後看過去,葉清柏好似把祝眠整個抱在了自己懷裏一樣,充滿了濃濃的占有欲。
祝眠一開始還不明白這些人為什麽都要擠在走廊上,直到走廊深處逐漸出現一個女人的身影時,她明白了。
“好美的女人。”
走廊伸出被侍女擁簇着緩緩走過來的女人,長着一張絕美的臉,這種美和葉清柏的美,是兩種完全不一樣的風格。
葉清柏的美,如同天上的姣姣明月,讓人只敢遠看,卻不敢走進亵渎,甚至連伸手觸碰都成了一種罪,帶着與生俱來的高貴。
可這個女人的美,是熱情的,奔放的,穿着一襲紅色薄紗長裙,走動間腳踝處的鈴铛釘釘作響,惹得人浮想聯翩。
祝眠大膽猜測,道:“難道……這個人就是花魁麽?”
周圍人的視線都黏在了這名紅衣花魁的身上,看着她的目光中,帶着濃重的侵略感和灼熱感。
祝眠忍不住用手拉了拉葉清柏的袖子,“葉清柏,你快點過來看!”
她想讓葉清柏看看花魁長的有多美。
葉清柏抵不過祝眠的執拗,護着她的額頭,也彎下腰,朝花魁的方向看了一眼。
好看麽?
他皺眉,剛才聽祝眠話語中的欣賞,還以為是何等絕色的美人,在葉清柏看來,也就一般。
祝眠興奮地問他:“怎麽樣?是不是很好看?”
聞言,葉清柏低下頭,看着被自己籠罩在懷裏的祝眠,她的眼睛因為興奮,變得亮閃閃,仿佛撒進了星屑般,叫人移不開目光。
她的長相雖然說不上是極品美女的長相,卻有着誰也無法比拟的可愛感,圓圓的臉蛋線條飽滿流暢,眼睛很大,很圓,笑起來的時候隐隐約約還能看到小虎牙,和唇角的小梨渦。
看起來,很甜。
祝眠發現葉清柏半天沒有說話,忍不住伸手拉了拉他的袖子,又問了一遍兒:
“那個花魁是不是很好看?”
葉清柏靜靜地看着祝眠,點頭道:“嗯,好看。”
你最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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