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不是冤家不碰頭
不是冤家不碰頭
祝眠還以為葉清柏口中的好看指的是花魁,沒想到他說的好看是指她。
現在祝眠的全部精神都放在了花魁身上,老鸨就在花魁的身後跟着,臉上帶着顯而易見的讨好,嘴裏不知道在跟花魁說什麽,搓動着雙手。
“這個老鸨怎麽化身成舔狗了?”
之前祝眠看老鸨對其他人趾高氣揚,恨不得鼻孔朝天,對這個花魁态度卻這麽好,足以證明這個花魁的身份絕對不簡單。
“葉清柏,我們有機會去和花魁接觸一下?”
聞言,葉清柏搖了搖頭,拒絕了祝眠的提議,開口對她說:
“不要,她很危險。”
在葉清柏的視角中,這花魁全身都冒着黑氣,比他在季星潭身上看到的黑氣還要大。
只有對葉清柏有殺意的人,在葉清柏的視角中才是黑色的。
可這個花魁根本沒見過葉清柏,渾身卻是黑色的,這種情況很詭異。
“詭異?”
聽了葉清柏的話,祝眠更加聚精會神的看着花魁,想看看她身上到底哪點詭異。
可不管祝眠怎麽看,都只在花魁的身上看到美,并沒有看到葉清柏說的詭異地方。
恰巧就在這個時候,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花魁的視線突然朝祝眠掃了過來,她眼睛的形狀很像狐貍,盯着祝眠看的眼神,帶着幾分審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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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眠趕緊把自己的目光給收了回來,擡起頭看着葉清柏,“她剛才和我對視了。”
花魁不會對老鸨說什麽吧?
祝眠不敢再看,将房門閉緊,從花魁腳踝處傳來的鈴铛聲越來越大,她的心也忍不住提了起來。
鈴铛聲在祝眠和葉清柏的門前停了下來。
祝眠立馬進入戰鬥狀态,可愛的小臉緊繃起來,手已經摁在cos的背上,大腦飛速運算,另外一只手摸到後腰的匕首。
但……預想中的破門并沒有出現。
花魁只在他們門前停留了一秒兒,就繼續擡腳朝前走了。
祝眠沒有松懈,一直等到鈴铛聲和吵鬧聲消失,這才松開了放在cos背上的手。
“她明明就是看見我了,卻沒有進來,這是什麽意思?”
花魁是不想揭發,還是覺得沒有必要?
沒有時間多想,剛才花魁的那一眼讓祝眠産生了危機感,想在這個地方活下去,必須擁有能夠自保的手段。
祝眠分析自己的優勢:“我的優勢就是這個地測儀,敵人在明,我們在暗,趁着慌亂的時候對日月樓的地下礦洞進行探查,一定可以發現不對勁的地方。”
等地測儀的顯示結果出來了以後,祝眠看着圖紙,對葉清柏驚嘆地說:
“沒想到日月樓下面竟然隐藏着這麽多地下通道!”
從圖紙上看,日月樓下面的地下通道看起來非常錯綜複雜,密密麻麻的,像是螞蟻的巢穴。
“這個地下通道的入口呢?”
站在祝眠身後的葉清柏把手伸了出來,修長的食指點了點祝眠地圖的左上角。
“這裏,日月樓的右上方。”
“哇,葉清柏你的眼神真好。”
聞言,葉清柏沒有說話,其實當他看到這個地圖的第一眼,就從心中冒出一種油然而生的熟悉感。
好像自己曾經來過這裏一樣,他也是下意識一擡手,就準确地指出了入口的位置。
好奇怪。
從葉清柏掉到荒洲之後,事情就開始變得奇怪起來了。
先是他的無情劍道莫名其妙地碎裂出幾條裂縫,随後他發現自己在靈氣貧瘠的荒洲,破損的靈根竟然開始自動愈合,更詭異的是他對于日月樓下方礦洞的熟悉感。
種種跡象,都非常的詭異,讓葉清柏的大腦開始思考,自己曾經是不是來過這裏,但是關于這裏的記憶力卻被神奇地抹除了。
“我把這個位置用紅筆标記出來,晚上等人少了之後,就開始探索。”
聽之前容嬷嬷的意思,是花魁平日裏都不會出來走動的,除非是非常盛大的節日。
但今天,花魁竟然出來了?
說明日月城內,準備開展什麽盛大的活動了,趁着這個時候行動是最好的,人多就會掩蓋掉他們的行蹤。
“那個花魁的脖子後面,有鳳凰印記。”
就在祝眠沉思的時候,葉清柏突然開口說了這麽一句話,直接将祝眠的思維拉了出來。
“你看見了?那個花魁的脖子後面有鳳凰印記?”
“嗯。”
葉清柏從小就修煉無情劍道,這世間萬物在他的眼中,都會自動變得通透。
他剛才只是看了那個女人一眼,就發現她脖頸後面的鳳凰印記。
“她後脖頸上的鳳凰印記,和我們在湖邊見到的那個小乞丐脖頸後面的鳳凰印記一模一樣。”
聞言,祝眠陷入到沉思當中,一樣的?
難道這個花魁之前也是奴隸?
擁有鳳凰印記的人在日月城內的地位很低,因為人們認為,鳳凰這種高貴的生物不配和荒洲這群低賤的仆人聯系在一起,是這群仆人在亵渎鳳凰這種傳說中的生物。
被老鸨用不一樣的态度對待,看起來受萬人追捧的花魁,竟然有鳳凰印記?
“看來這個花魁的身份很不簡單,葉清柏,我覺得只要有機會,我們還是要接觸一下這個花魁,估計能從她身上挖出很多關于日月城的秘密。”
葉清柏靜靜地看着祝眠,開口吐出兩個字:“随你。”
反正,不管祝眠想做什麽,在荒洲這個地方,葉清柏都能護得住她。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有人敲門。
祝眠和葉清柏對視了一眼,她剛想擡腳朝門那邊走,卻被葉清柏攔在了身後。
“我去。”
葉清柏先祝眠一步,把門拉開了一條兒小縫隙,就看見站在門外的人是容嬷嬷。
容嬷嬷吃了祝眠給的丹藥後,思維已經被祝眠控制了,會下意識地做出對祝眠有利的事情。
因為夏詩倚做的這個丹藥原材料中,有她的血。
祝眠從很小的時候就發現了,夏詩倚的血很神奇,摸起來非常滾燙,而且具有迷惑人的功效,誰不小心喝了夏詩倚的血,思維會不受控制地被她影響。
後面,夏詩倚考慮到祝眠的安全問題,就用自己的血制作出來了一整瓶丹藥,交給祝眠,讓她在外出的時候,能夠有足夠的手段保護自己。
所以這種丹藥,祝眠習慣性地帶在身上。
看見來人是容嬷嬷後,祝眠道:“讓她進來吧。”
葉清柏讓開位置,容嬷嬷進來後,恭恭敬敬對祝眠說:
“小主,今天是日月樓花魁的游街宴,整個日月城內的人都會來看,人非常多,可以渾水摸魚。”
祝眠點了點頭,開口道:“我知道這件事情,游街宴具體是什麽?你給我詳細講解一下。”
容嬷嬷沒有猶豫,說:“日月樓是日月城內最大的青樓,所以只要是日月樓內被挑選出來的花魁,在即将拍賣出初夜的前幾天,都會舉辦這種游街宴。”
聞言,祝眠悟了,嘴上說着叫游街宴,其實就是個小型拍賣會。
讓衆人提前看看花魁的美,這叫預售,只能看不能拍,等時機成熟差不多了,吊足了衆人的口味,等真正可以拍賣的那一天,就叫上架。
“老鸨還會回來看我們麽?”
祝眠想問題的角度非常全面,如果自己正在行動的過程中,老鸨突然殺了回來,發現她和葉清柏不見了,叫人過來抓他們那可怎麽辦?
“今天不會的,老鸨要去忙游街宴的事情,這名花魁是有史以來最好看的花魁,為了不出現差錯,老鸨會緊跟在花魁身旁,貼身保護花魁,防止意外發生。”
葉清柏和祝眠只是老鸨眼中的“高級貨物”,可花魁是她的定海神針。
所以花魁的安全肯定是排在前面的,只有忙完花魁的事情了,才會忙祝眠和葉清柏的事兒。
“你确定她不會回來看我們吧?”
“确定,老鸨的性格我很清楚,真正有價值的人才是她心頭的寶貝。”
“嗯,那就好,還有其他事情麽?”
容嬷嬷搖了搖頭,這就是她要跟祝眠說的事情,其他再多的事情就沒有了。
“好,你可以退下了,管好自己的嘴聽明白了麽。”
容嬷嬷瘋狂點頭,“只要是對小主有用的信息,下次我還會來跟你說的。”
跟祝眠傳遞完了消息之後,容嬷嬷很快就走了。
日月樓外面也傳來了鑼鼓的聲音,和白日裏的清清冷冷完全不一樣,變得非常熱鬧。
祝眠走到窗戶邊兒,把窗戶給拉開了一條兒小縫隙,朝外面看去,發現街道上密密麻麻圍了一群人。
日月樓內倒是很清靜,幾乎沒有人了,除了個別留下來看守的人。
祝眠拉了拉葉清柏的袖子,開口道:“我們現在就行動!”
葉清柏自然是萬事都随祝眠,他跟在祝眠身後,修長的手指輕輕搭在腰間的黑色劍柄上。
祝眠低頭看着探測儀給出的圖紙,順着樓梯一路往下走。
等他們到了一樓,祝眠敏銳地發現牆角裏有個人,對方的身形和樣貌令祝眠非常眼熟。
定睛一看,對方不就是那個把他們拐來日月樓的小乞丐麽?
俗話說的話,冤家路窄,祝眠咬牙切齒,她唇角緩慢上揚,指着那個小乞丐,對cos說:
“cos,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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