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別看
別看
“你這個丹藥裏面不會加了毒藥吧?”
祝眠聽出了柳喜樂話語中的疑問和警惕,她整個人無語了,開口對她說:“我有必要對你下毒麽?”
就柳喜樂現在這種虛弱的狀态,祝眠要是想對她動手,直接就可以現在下手,何必費那麽大的力氣,往丹藥裏面加毒藥呢?
可柳喜樂還是不願意相信祝眠,總感覺祝眠這麽對自己,肯定是另有所圖!
“這裏可是弱肉強食的荒洲,你能這麽好心的給我丹藥?裏面肯定下毒了!”
祝眠扶額,她直接當着柳喜樂的面,把丹藥的瓶子打開,從裏面掏出一顆丹藥,然後将丹藥掰成兩半。
一半兒她自己吃了,另外一半兒遞給了柳喜樂。
祝眠含着丹藥,對柳喜樂說:“我和你吃同一枚丹藥,這樣總可以了吧,要是裏面有毒,我也會死。”
聞言,柳喜樂沉默了,在荒洲小心一點沒有錯,有很多人都是死于同伴之手。
但祝眠都做到這種地步了……
柳喜樂最終還是把這半枚丹藥咽了下去。
這丹藥不知道是用什麽藥材做成的,聞起來帶着點淡淡的香味,入口即化,剛進入肚中就化成了一股兒暖流,溫暖着柳喜樂的身體,讓她身體上的疼痛少了很多。
這藥竟然這麽神奇?
而且最重要的是,祝眠竟然沒有騙她,這丹藥還真的是靈藥,不是她剛才所想的毒藥。
是她想得太多了,竟然那樣揣測祝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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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藥很快就起了功效,柳喜樂覺得自己胸口上剛才被cos拍過的地方,窒息疼痛的感覺漸漸淡了下去。
“你看,我說什麽來着,這就是靈藥對吧。”
柳喜樂唇瓣緊抿,眼神不敢看祝眠,只是把臉轉向一旁,半晌才應了一聲:“……嗯。”
她就是這種性格別扭的人,內心有感激,但無法坦率地将自己心中的感謝給說出口。
“好了,你吃了丹藥以後,現在身體能動了吧?”
“确實。”
柳喜樂下意識地活動了一下身體,發現骨頭裏面的刺痛感幾乎消失殆盡了,她從地上站起來,內心對祝眠的情感變得很複雜。
祝眠不僅給了她丹藥,治療了她身體上的傷口,還把玄鐵匕首還給了她。
這個人真的好奇怪啊。
柳喜樂沒忍住,還是問出了口:“你這樣做到底是什麽意思,有什麽意義?為什麽要救我,明明我剛才要用蝙蝠害你們。”
祝眠想了想,沒用多長時間就給出了答案:“首先,你和花魁之間肯定是有聯系的,為了接近花魁,我不可能讓你死。”
“其次,因為你要害我,所以我讓cos給了你一爪子,但這和我救你有什麽沖突麽?”
祝眠做事情向來很随意的,只做自己認為對的事情,她繼續對柳喜樂說:
“你并不是純粹意義上的壞人,而且我們的利益在某種立場上是一致的,我想救你,僅此而已。”
把柳喜樂救下來的好處非常多,對方顯然很熟悉地下礦洞,有她在場做導游,祝眠找起玄鐵來會更加得心應手。
“你說的有道理,”柳喜樂看祝眠救自己是有利所圖,心中的大石頭終于是放下了,“雖然傷我的人也是你,但我之前也想用蝙蝠傷害你們,現在我們扯平了。”
她擡起頭,隐藏在劉海後面的狐貍眼完全露了出來,看着祝眠笑了一下:
“我向來愛恨分明,你救了我,為了報答這份恩情,我會帶你們探索地下礦洞找玄鐵,等探索完之後,我們就兩清了。”
“好,”祝眠同意了,“就這麽辦。”
接下來的地下礦洞探索就好辦了很多,柳喜樂收起了心中的小心思,認認真真帶着二人講解地下礦洞。
“這裏的暗河很多,而且頭上時不時地會出現蝙蝠,這群蝙蝠的身體裏面有毒,還很喜歡喝人血,走的時候一定要小心,按照我剛才的路徑走。”
她講到這裏,語氣頓了一下,地下礦洞的路徑非常複雜,自己也是走了這麽多次了,才敢一個人摸黑下礦洞。
但葉清柏和祝眠完全就是個新人,第一次下礦洞,怎麽可能記下這麽多的路徑?
“要不我等會再帶你們走一遍兒?”
“不用,”祝眠的記憶力非常好,“我已經徹底記住了。”
而且就算她沒有完全記住也沒關系,cos的身體裏面有記錄儀,剛才已經将全場的路徑都給記錄下來,做成了視頻。
“是麽?”
柳喜樂有些狐疑地看着祝眠一眼,看她臉上的表情這麽胸有成竹,也就沒有再多問什麽。
“只要你順着我剛才的路徑往下走,五分鐘以後,就能看到一扇大門。”
“大門?”
“嗯,等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五分鐘後,祝眠終于見到了柳喜樂口中說的這個“大門”。
“這裏有大門麽?”
只見在黑黢黢礦洞的門口,什麽門都沒有,看起來非常的空曠。
柳喜樂沒有說話,她朝前走了兩步,眼看着就要進礦洞了,突然擡起手朝前拍了拍。
随後,祝眠就聽到了玻璃清脆的聲音。
玻璃?
她挑眉,覺得這個“玻璃”的聲音非常似曾相識,她跟在柳喜樂的身後,也朝着那個方向走了過去,擡起手拍了拍。
明明祝眠的面前沒有任何東西,但偏生她的掌心觸碰到了一個冰冰涼涼的透明物體,聽聲音非常像玻璃。
柳喜樂說:“這就是門。”
“可這明明就是玻璃。”
“我和你想的一樣,但是……”
柳喜樂将手收了回來,在腦海中組織了一下語言,才對祝眠說:“但不知道為什麽,大人都稱呼這個玻璃為門,我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麽要這麽稱呼。”
一道由透明玻璃做成的隐形門?
祝眠突然想到了什麽,對柳喜樂說:“荒洲是不是沒有鏡子。”
“對,”柳喜樂誠實回答:“從我生下來開始,就沒有在荒洲見到過鏡子。”
“為什麽?”
“因為大人們害怕鏡子,說如果當你直面鏡子的時候,會被帶到另外一個世界去,而且會看到一些我們平時根本沒見過的東西,也不讓我們盯着水面看太久,盯久了,裏面會伸出來一只人手,把我們拽下去。”
祝眠總結了一下柳喜樂說的話,意思就是鏡子是鏈接着兩個世界的橋梁,裏面隐藏着別人看不見的怪物。
“要說哪裏有鏡子的話,反而是荒洲裏最貧窮的死城。”
“死城?”
柳喜樂點了點頭,多說了幾句:“死城是荒洲內人人談之色變的地方,那裏到處都是災鳥,腐爛的土地上還插着各種各樣的鏡子。”
死城死城,正如它的名字一樣,是一座已經徹底死亡的城市。
裏面居住着的東西,是一面又一面埋藏在泥土當中的鏡子。
“關于死城,你還知道多少?”
柳喜樂搖了搖頭,“我只知道這麽多的東西,其他你要是還想知道的話,只能問這裏地位最高的人。”
位高權重的人,往往知道的東西更多。
“謝謝,你現在給出的消息已經很管用了。”
“不用謝,我們兩清了。”
祝眠看着柳喜樂,最後問了一個問題:“你和花魁之間的關系,能說麽?”
一提起花魁,柳喜樂的臉上就充滿了不自在,她低頭看着自己已經非常被爛泥弄髒的鞋,半天沒說話。
“沒事,你要是不想說的話,也可以不說。”
“嗯,”柳喜樂最後還是選擇了不說,她真的不想像任何人透露有關自己和花魁的事情,所以轉移了話題:
“現在還不到開門的時間,我們不能進去。”
每個月只有滿月的那天,荒洲通往上洲和地下礦洞前的“門”才會開啓。
“沒關系,我們下次再來。”
祝眠現在不急,已經确定好了地下礦洞的位置後,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
等滿月之時,抓住機會,下礦洞狠狠地薅玄鐵!
她也沒有急着帶葉清柏離開礦洞,地上還在進行游街宴,現在時間還早,祝眠在周圍溜達了起來。
這不溜達不知道,一溜達吓一跳!
祝眠發現,牆壁上竟然有壁畫?
而且葉清柏早就發現有壁畫了,此時正站在壁畫前面看。
祝眠趕緊跟了上去,從便攜工具箱裏面把手電筒給拿了出來,照着這些壁畫。
在礦洞前,只有一幅壁畫,用小刀一點一滴雕刻出來的。
只見在石頭的最頂端,有一個面容模糊但服裝看起來很華麗精致的男人,正慵懶地靠在王座上,他的腳下跪着千萬數不清的小人。
這些小人們非常虔誠,跪在地上将額頭緊貼着地,把王座上的男人奉為了自己的神明,用各種各樣精美的禮物去供奉他。
為什麽地下礦洞前會雕刻這種畫?
祝眠感覺很奇怪,她又仔細看了下去,受到衆人供奉的神明,賜予了他們玄鐵。
“這難道就是玄鐵的由來?”
她下意識地将目光緊盯在王座男人的臉上,還沒多看幾眼呢,眼前就突然多出來了一只冰涼的手。
葉清柏不知道什麽時候貼上來了,在她耳邊輕聲念道:
“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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