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章
第 29 章
符瑜璟起身在床沿上稍坐一會才穿鞋穿衣。
葉棋安也沒法多睡,雲笙急急忙忙把他從被子裏挖起來了。
今天要進宮呢,是大壽宴,不是皇後娘娘之前辦的那種小宴會!
衣服妝容首飾都是昨天就挑好了,今天只要按照安排來就好,即使這樣,一整屋子的丫頭也還是忙得腳不沾地。
符瑜璟照舊去打了一套拳醒神才回來換衣裳。
葉棋安已經穿好衣服盤過頭化完妝了。
曉色仔細打量了一下葉棋安的妝容,又拿起眉黛給他稍稍補描了一點,順便還給在一旁觀看的符瑜璟也化了個眉,塗了點潤脂膏。
符小将軍本就優渥的五官被她這麽一修飾,頓時更俊朗了,劍眉星目,鬓若刀裁。
符瑜璟由着她弄完才攜葉棋安一起出門。
符雨霁都已經等半天了,見他倆慢慢走來,忍不住給了他姐一個白眼。
“走吧。”符老将軍見人到齊了,率先上了馬車,“宸宇別騎馬了,也上來吧。”
符瑜璟看了一眼葉棋安,葉棋安懂事的松開手跟到了符母身後。
符母便帶着符雨霁和葉棋安坐上了後頭的馬車。
馬車晃晃悠悠向着宮門駛去,誰也不知道符老将軍和符瑜璟在說些什麽,葉棋安心裏總覺得有點不太對,細細思索着符瑜璟昨日今日的行為舉止。
還沒等他想出個所以然來,馬車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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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子去前殿等候,女眷先去後宮由皇後娘娘接待。
符瑜璟和祖父還沒走到前殿,就有內侍來請,道陛下召見符老将軍。
葉棋安端坐在符母身後走神。
到底是發生什麽事情了呢……
太和殿。
殿裏的太監宮女早已退下,皇帝身邊的大太監寶公公親自守在門口。
殿內不過三人,皇帝,符老将軍以及符小将軍。
符瑜璟細說情況之後,殿內便安靜極了,連呼吸聲都明顯起來。
身着冕服的皇帝坐在椅子上,已顯老态的身軀微微佝偻,臉部掩在陰影中,看不出神情。
符瑜璟半跪在地上,垂着頭凝視着地面,等待皇帝的指令。
“咳,咳咳……”皇帝喉結滑動兩下,喉嚨發癢,輕輕咳嗽了兩聲,端起茶喝了一口,才發覺茶早就涼了。
“符老将軍……”
寶公公揮退前殿皇後派來問候的小太監,看了看時辰,猶豫着挪動到殿門,清清嗓,彎下腰,正想開口,皇帝就喚他進去了。
寶公公低着頭不敢看殿裏的情況。
“去前殿,別讓衆大臣等久了。”皇帝收拾好情緒,笑容和煦,像對自家子侄一樣親昵得叫着符瑜璟,“宸宇啊,扶着你祖父,跟朕一塊去前殿。”
“是。”符瑜璟沒想到皇帝如此坦蕩,心思轉了幾道。
陛下召見他們本來是想關心一下祖父,說話久一點也無妨,倒是遮遮掩掩,更容易引起有心人的誤會。
就這麽大大方方的去,既顯示了皇家對符家的信任榮寵,堵回了其他人議論陛下忌憚符家的話,也能給暗中的宵小一個震懾,保不齊就會有人露出馬腳。
到底是在位二十多年的皇帝啊。
皇帝五十聖壽辦的及其盛大,沒人敢在這時候觸黴頭,哪怕是眼見着皇帝帶着符家祖孫倆一塊進來也都只敢在心裏暗自揣測,面上都是帶着笑容。
符老将軍的位置就在皇帝的右下首。
這座位向來都是有講究的,帝為尊,位于上,皇後在旁,其下依次為王侯宗室,其次才是衆大臣及其女眷,按官位排序,符瑜璟已經在軍中領了職位,自然也有自己的座位,只是離皇帝較遠,離大殿門更近一些。
符瑜璟本想回自己位置上去,卻被皇帝叫住,就在符老将軍其下加了個座。
如此殊榮,符瑜璟推拒幾番不得,只得落座。
符将軍在邊關鎮守,符夫人作為兒媳便跟在符老将軍其後坐着,葉棋安和符雨霁也在一旁服侍。
按說葉棋安作為符瑜璟的妻子,座位也是跟着符瑜璟在下面些的,不過他是新婦,符夫人怕他緊張出差錯就帶在了旁邊,也是提他的身份,以示符家對他的看重和喜愛,兒媳婦孝敬婆婆也是理所應當,誰也挑不出錯來。
如此一來,符瑜璟和葉棋安反倒是坐得更近了一些。
酒過三巡,皇帝也收了諸皇子皇女孝敬的生辰禮,場上氣氛一片祥和,樂坊司舞女們跳着精心編排過的舞蹈,引來一片叫好。
宮中樂坊司為先帝所設,起初是收留些因戰争流離失所的樂師舞女,後來因不少漂亮的舞女被皇帝看着納入後宮,比如身居高位的琛妃就是出自樂坊司,一支雨霖鈴跳的曼妙绮麗,當晚便承了恩,之後就是一路盛寵。
于是樂坊司漸漸就被默認為了皇帝的後宮預備役,司中常會尋貌美的女子,也從小養着不少身段好樣貌佳的孤女教其習舞。
不過皇帝從不缺美人,宴會上,也會有些深受榮寵的大臣被賜下舞女,可以帶回家為妾或賞玩。
皇帝近些年較少納舞女進後宮,大概是覺得琛妃珠玉在前,其他舞女較之只算平平,多數都是賞下去了。
照例賞了幾位大臣,皇帝又将視線挪到了符瑜璟身上。
早年他也給符将軍賞過幾個舞女,不過符将軍前腳帶人回去,後腳就被符夫人攔住,直接趕了出門,符将軍迫不得以又把美人退了回來,還引得大家笑了許多年符将軍懼內。
符夫人乃楊家虎門将女,楊家滿門忠義,早年還帶兵支援丈夫導致生産困難,幼女身體極弱,皇帝很是敬佩,于是也再不曾給符将軍賜過美人。
符瑜璟麽……皇帝這一看,順勢就看到了坐在符夫人身後坐着的葉棋安,主要是兩人穿着相同顏色的服飾,花紋相近,看着相得益彰,很是顯眼。
符瑜璟娶的好像是……葉氏嫡女,皇帝思索一番才想起來。
葉家不過是小世家,人丁單薄,底蘊不足,是符家懂事,不與秦家結親,才借口求娶葉氏,到底是委屈了符瑜璟。
皇帝要用符小将軍,就起了補償的心思,忍不住開了話頭。
“宸宇正年輕,這為首的舞女雖身世平平,但也難得有一副好相貌,不如朕賞與你帶回家紅袖添香。”
符瑜璟尚來不及推拒,琛妃就接話了。
“陛下。”琛妃似埋怨得瞪了皇帝一眼,眉眼如絲,讓人生不起半點火氣。
“符小将軍正新婚,符小夫人身家清白,溫婉賢淑,又和符小将軍玉佩結緣,姻緣是天注定,陛下您還誇過呢。”
皇帝這才想起來符家求娶葉氏還有一段轟轟烈烈的美救英雄的事跡。
“臣深感皇恩。”符瑜璟連忙起身,“然臣家風甚嚴,臣妻溫婉賢惠,臣心悅之……”
符瑜璟說着偷偷回頭看了葉棋安一眼,然後紅了臉,又朝皇帝深深得彎下腰,葉棋安也低下頭羞着半躲在符母身後。
皇帝忍不住大笑。
還是個少年人呢,才娶妻,新婚燕爾,彼此心生慕戀倒也正常。
“妾瞧着這舞女舞姿也還不錯,不如給了妾,妾排的新舞正好還缺個人呢。”琛妃嗔道。
“哈哈哈哈哈哈,那便給你領回宮中去吧。”皇帝順勢就同意了,心裏對懂事又機靈的琛妃更多了一分喜愛。
“符小将軍這是繼承了符家的家風啊。”簡侯爺打趣,引得衆大臣一片笑聲。
當年符夫人退美人的事可是鬧得大家笑了好多年。
宴會漫長,又提起往昔,皇帝被勾起回憶,激起了談興,說到為國捐軀的将士,還賜下不少財寶給其遺孤子女以示朝廷的恩賞。
“楊公身體近來可還健朗?”皇帝想起楊公,又問符老将軍。
這問的便是符夫人的父親了。
為什麽說楊家忠義,便是因為楊老将軍當年也曾追随先帝在戰場拼殺,楊家四子一女,除了符夫人,其餘皆戰死沙場,楊家大朗是用自己的身軀擋住了敵方射向先帝的箭矢,二郎三郎死于攻城,四郎為護當年尚幼的太子如今的皇帝,身中數刀,失血過多而亡,楊老将軍受了打擊,身體也不好,于是辭去官職,回交連頤養天年去了。
“楊公……”符老将軍聽到皇帝憶往昔就明白了,此時思索半晌,便輕嘆了一口氣。
“楊公身患舊疾,聽聞前些日子就不太能下床行走了,郎中說楊公哀思過重,老臣本想讓兒媳帶着宸宇回交連探望一番,奈何家中雜事繁多,平生變故,宸宇在軍中也不敢擅離職守,實在是……”
皇帝聽聞,忍不住和符老将軍談起了楊公昔日的事例,情到深處更是幾番落淚,連聲感嘆楊公的大義,楊家諸子的英勇。
“交連還是太遠了,朕本想留楊公在朝陽居住,奈何楊家祖籍在交連,交連也更适宜楊公養病。”
“今聽聞楊公身體抱恙,朕恨不能親去交連探望。”
衆臣幾番勸說,皇帝才止住眼淚,又看向符瑜璟。
“好孩子,你外祖病重,你母不宜出行,如今只有你能去探望一番,緩解楊公的哀思,朕準你假期,你親去交連一趟。”
“臣謝陛下體恤。”符瑜璟聽到這兒連忙領命叩謝。
皇帝慈愛得看着符瑜璟,又道,“帶着符葉氏一起去吧,好讓楊公知道你娶了妻,成了家,已經是個能撐起符家的大人了,小輩們都已經長大了。”
談論起小輩,這話題就又遠了,諸皇子都表示不論自己年歲幾何,永遠都是君父的孩子,衆大臣也應和得談起自家子侄調皮不懂事的教育問題……
符瑜璟去交連探望外祖的事情就像一滴水融入了河中,半點不起波瀾。
交連左近便是湖烏,湖烏緊挨着九堯,若是符小将軍獨去交連,說不定會引得有心人注目,可這還帶着妻眷……
符家除了葉棋安,其他人都忍不住有些憂慮。
自家人知自家事,楊公對外一直是說身體不好,到底好不好,他們哪裏會不知道。
今天公公提起父親的身體,符母就知道事有不妙,恐怕探望只是個幌子。
皇帝還指名了讓葉棋安跟着,途中萬一有危險,葉氏又是剛嫁進來,若有不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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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準備些熱水,主子們回來肯定是要沐浴的。”曉色看着天色估摸也差不多了,忙去差使廚房,“醒酒湯趕緊溫着,預備些食材……”
“姐姐您放心,出不了差錯,水一早就燒着了,爐子都是熱的,主子們回來只要說一聲要宵夜,咱這邊馬上就能開火。”廚房的侍從笑道,“都是少爺和少夫人愛吃的。”
曉色各處叮囑了一番,就聽見前院有了動靜。
“雲笙,先扶你家夫人去沐浴更衣。”符瑜璟身上帶着些許酒氣,眼裏卻沒有醉意,“曉色叫小廚房炒些小菜,上個鍋子。”
簡單吩咐了兩句,符瑜璟又轉頭安撫葉棋安。
“你也累了一天了,先去洗漱,泡泡澡放松一下,我去祖父那一趟,一會回來和你用宵夜。”
符瑜璟就是怕他因為宴席上的事情在心裏瞎想,才特意先送他回院子。
“好。”葉棋安在宴席上聽到聖命心裏就有了些許猜測,這會就很聽話——不着急,符小将軍會跟他說的。
雖然兩人成親沒多久,葉棋安就是有這個信心,要是真有事,符瑜璟肯定不會瞞着他。
“乖。”符瑜璟握着他的手輕輕捏了捏,看着雲笙扶着他進屋,才轉身離開。
正院。
符老将軍坐在上首,閉着雙目,像是在養神,符母端着茶杯,不時拿茶蓋輕刮一下浮沫,就是許久也不見喝上一口,符雨霁喝了一碗藥,又去換了身衣服,這會坐在椅子上不時往外門外張望。
符家正經的三位主子都不說話,下人們自然也不敢開口,直到符瑜璟走進來,才打破了這一室沉寂。
“都下去吧,屋裏不用人伺候了。”符瑜璟還沒坐下,符母就把下人都打發下去了。
許安看了符老将軍一眼,默默得退出去,驅散了院子裏的人,抱着手臂親自守在門口。
“祖父。”符瑜璟道,“孫兒近日就出發前往交連。”
“嗯。”符老将軍看着面前目光堅毅的孫女,心情複雜,“雖然有陛下的旨意,讓你去交連探望你外祖,但交連離九堯本就不遠,又這個節骨眼上,我符家的一舉一動都會被有心人看着……你打着探親的名號,不能帶太多府衛親兵,此去,路途要格外小心。”
“孫兒明白。”符瑜璟點頭。
她是不能帶多少人,但是躲在暗處的人也不一定就有膽量在路上對她下手,她明面是去探親,要是出了事,誰都能看出來這裏面有問題了。
但是也保不齊對方就是這麽大膽……那就說明符父真的很危險了。
符母也是上過戰場的人,今天宴席上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她父親身子骨還算硬朗,平時借口舊疾難愈不過是不想被擾了清淨,公公卻說得那麽不樂觀……那就是出事了。
符母看向符瑜璟。
“寰宇。”符母捏緊了手帕,“你父親,你父親是不是……”
符瑜璟沉默着,心裏也沒底,只能憑那信紙上的只言片語推斷出符父的情況不太好,于是低頭躲開符母的視線,“目前形勢不明,父親可能是受了傷。”
符母心裏的猜測一下落實,眼眶馬上就紅了,就算是當初的戰役,符父傷到腰腹,險些喪生也穩住了大局,現在符瑜璟卻說形勢不明,這代表着什麽她哪能不明白。
“我馬上去安排你要帶的行李,你明日便出發。”
“是。”符瑜璟點頭,轉頭又看向符老将軍,“陛下點明讓孫兒帶上葉氏,但是路途危險,又……”
“帶上葉氏。”符老将軍打斷符瑜璟的話。
“我知道你的顧慮,但是不帶葉氏的風險太大,一旦被發現,探親的幌子會被戳穿,所有的危險都會沖你去。”
不是不知道葉氏跟着會有危險,但是剛過門還帶着秘密的孫媳怎麽也比不過嫡親的孫兒。
“葉氏是個機靈的人,說不定能幫上你。”符老将軍從不小瞧任何人。
符雨霁對此表示認可,他覺得葉氏是個有才華有能力的人,符母也聽公爹的安排。
符瑜璟想到晚上葉琪安跟她說過的話,也知道葉琪安是想跟着她的。
于是這件事情就這麽定下來了,符老将軍精力有限,回院子休息去了,符母帶着符雨霁去安排行李,符瑜璟慢慢走回自己的小院。
葉琪安已經沐浴過,換好衣服了,正在屋裏等她,見她回來,忙讓人上菜。
“餓壞了吧,先吃飯。”符瑜璟坐下,先給葉棋安夾了一筷子爆炒兔肉,“宮裏東西向來只圖個面上好看的。”
“夫君也是,宴席上喝了不少酒,喝點湯暖暖胃。”葉棋安盛了碗湯放到符瑜璟面前。
兩人都有些心不在焉,随意吃了點就叫撤了。
符瑜璟看了雲開一眼,雲開忙放下手裏的東西,帶着下人都退了出去,屋裏便只剩下了符瑜璟和葉棋安兩人。
葉棋安自然得坐到符瑜璟身邊,“夫君,陛下讓我們去交連……”
“沒什麽大事,別太擔心。”符瑜璟思慮了半天,已經想好怎麽說了,“外祖父一直以來身體都不太好,咱們小輩去探望探望是好事,也能全了孝心。”
父親的事情定是不能告訴硯安的,戰場上的事說出來也只是讓她徒增擔心,既然要帶她去交連已經是板上釘釘,不如就讓她放松點,當正常探親,開開心心出門,等到了交連,把她交予外祖,安頓好,她再去戰場。
“拿話哄我呢這是。”葉棋安靠在符瑜璟肩上,“我雖嫁進來沒幾日,但也不至于什麽都不知道,前些天妹妹還講外祖送了好些交連的特産來,與我說起時,也未見傷神,怎麽今日再提,就是外祖身體堪憂了。”
“夫君還是拿我當外人?”葉棋安坐直身體,直直得看向符瑜璟。
“沒有。”符瑜璟知道她聰慧,也沒想過就憑這三言兩語就瞞過去,“有些事情……不好跟你講。”
“可是戰事吃緊,前線危急?”葉棋安問出這話的時候,心裏已經有了答案。
“陛下想讓夫君去前線都不能下明旨,還要帶女眷出行,想蒙蔽他人視線,可是朝綱不穩?”葉棋安又問。
葉棋安從符瑜璟臉上沒看出任何端倪,但是形式已然分析清楚,朝廷重臣在心裏一一閃過,暗自猜測。
“硯安若為男子,憑此聰慧入朝為官,或可加官進爵。”符瑜璟嘆了口氣,“別再猜測了,母親已經讓人收拾好東西了,一會讓雲笙把你的衣物也收拾好,我們明日就出發?”
“明日?”葉棋安一驚,這麽匆忙。
“不能耽誤。”符瑜璟盯着葉棋安的眼睛,鄭重強調了一遍。
葉棋安慢慢點頭。
“別擔心,為夫不會讓你涉險。”符瑜璟拍着葉棋安的手保證。
葉棋安沒把這話放在心上,思緒已經飄散,心底不斷忖度。
符瑜璟見他神色不寧,也只能稍加安撫,随後就去了書房。
匆忙出行,她有許多事情都沒處理。
今晚注定是個不眠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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