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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謝泱可不知道小白蓮把自己騙過去,以為最多是朵綠茶小白花,結果本質是朵食人花。她正一臉嚴肅的擺弄着飛舟,感到很是苦惱。
因為……現在沒有地圖看了。
雖然謝泱還不至于癡呆得連走過一次的路都忘掉,水路的話,她還是可以找到鳳天城的位置。但沒有了系統的指示,以後飛天的時候怎麽辨別方位,萬一遇到危險遁地,她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
謝泱心事重重的駕駛着如今變成水用的飛舟逆流而上,馬力全開,只用了不到一個小時便披波斬浪的到了鳳天城外的碼頭。
在目前這種兩眼一抹黑的狀态下,她當然不可能還大喇喇的把飛舟停在碼頭,必須收起來才行,可船裏還有個小白蓮,謝泱不是很敢随便嘗試船裏有人的情況下把它縮小。
萬一小白蓮因此死于非命可怎麽辦。
焦躁的罵了一句,謝泱去倉庫找了個巨大的口袋,随即拉着臉走到艙房外打開門,看見小白蓮難得沒有睡覺,而是坐在床上發呆。
見到她進來,小白蓮居然破天荒的站了起來,第一次表現出了似乎要和她溝通的意願。然而謝泱哪有心情和她哔哔,二話不說,直接将她粗暴的按在床上,也不管什麽人權尊重了,一把扯掉了她的面紗。
出現在面前的是一張清純又美豔的臉,漂亮得能讓任何雄性生物心軟,無奈對上女性後魅力自動降低一半,謝泱順手就抽了她的衣帶把她的手腳綁了起來,順手将扯掉的面紗團了團,塞進了她的嘴裏。
做完這一切,對上小白蓮迷惑委屈的小眼神,謝泱拍了拍她的臉:“之前就說送你走,你死活不肯,現在想走也走不掉了。接下來我要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不能把你留下,但也不能不負責任的把你随便放在什麽地方,所以不好意思,委屈一下。”
說完謝泱就把她裝進了大口袋,抗在了肩膀上。
本來還以為有機會可以哄騙謝泱,借着如今女人的身份博取她的憐惜同情,進而展開下一步行動的安千蓮被她這一通神操作徹底震驚了。雖然如今他正在避風頭逃難,可是仗着精湛的演技和看透人心的機智,還有就是這個軀殼楚楚可憐的長相氣質,一路走來他真的沒有吃過什麽苦,遇到的人都對她小心呵護,生怕一個不注意就委屈了他。
他再怎麽能屈能伸,好歹是個一度叱咤風雲吓得多少人膽戰心驚的魔頭,如今被一個小姑娘當成貨物般擺弄,哭笑不得的同時,心裏多少有些惱怒,咬着牙心道:“好個小娘皮,你且等着,總有一天要你對本大爺言聽計從,百依百順,從性命到身家統統雙手奉上,最後還要被本大爺玩弄得死無葬身之地。”
謝泱再聰明機警也不會想到他此刻心裏在想什麽,扛着口袋下了船,順利的把船縮小收好,便朝着鳳天城而去。
還沒靠近城門,老遠便察覺到了氣氛不太對勁,因為偌大一座城,到了晚上城門口竟然連個照明的燈籠都沒有,也沒有看見任何守城的士兵。謝泱心裏頓時就“咯噔”一下,暗叫不好,以為是自己來晚了,狂刀門已經找上門來展開了報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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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才過去一天而已,又不是只有兩三個人的小門小戶,這可是一座大城,起碼也得有個幾萬人,狂刀門不至于嚣張到這樣的境界吧,不然的話跟那些魔教邪/教行事有什麽區別,不可能還能混在正道一邊,早就被剿滅了。”
驚疑不定的思考了一會兒,謝泱再次體會到了沒有地圖的不方便,她連查看附近是否有敵人都辦不到,就像是忽然間失去了眼睛。
呼出一口氣,謝泱努力的保持冷靜,沒有了系統的這些輔助功能其實還算一件好事,因為想要變強的話,靠着随時開挂顯然是不行的。接下來她就要全靠自己,真正的去面對世界的一切險惡,有風險不假,可那才是成長的正道。
躲在黑暗處默默的将腹中金丹運轉了幾周,防止不小心又把那些火焰給漏出來,謝泱靠着夜間視物的能力仔細觀察了一番後,沒有從城門進入,而是選了一段城牆,借着夜幕的掩護飛快的攀登了上去。
全程她都開放着神識,但又小心的控制神識的範圍,只凝聚在身邊很小的一團,而不是像以往那樣擴散開去。
神識這玩意兒用起來雖然方便,可就像是尼采那句名言“你凝視着深淵,深淵也在凝視你”,遇到同樣擁有神識的人,很容易被發現存在。而且其他可以造假,唯獨神識沒法造假,絕對真實的呈現出了一個人的水平。一旦雙方神識接觸,馬上就會暴露很多信息。
所以謝泱現在才那麽謹慎。
扛着那個口袋,謝泱依舊無聲無息的穿越黑暗中的街道小巷,宛如一道陰影。這還是她以前在森林裏練出來的本事,畢竟那裏的大多數動物都跟天生自帶千裏眼順風耳似的,但凡弄出一點動靜它們就立刻逃得無影無蹤。加上謝泱的各項屬性大幅度提升,境界也不可同日而語後,即便是在水裏游泳,她也可以不發出任何聲響。
另外森林裏長期的厮殺與躲藏還教會了謝泱如何收斂身上的氣息。她雖然無法感知到這個世界的靈氣,但依舊能依稀的察覺到凡是有生命的生物,無時無刻都在向外散發着一股“氣”,類似于生命力的波動。越是強大的人,這種波動就會越明顯。
若是有人精心捕捉,是很容易通過感知這種波動來确定本體的方向,因此謝泱一直都很注意這一點,無時無刻都小心的壓制着自己的“氣”。
但要做到一絲都不外洩是非常困難的一件事,打個粗俗的比方,就跟憋尿的滋味差不多,剛開始還好,到了後面難受得一比。所以謝泱也沒有那麽自虐,最多只是壓制着氣息不要漏出太多罷了。
可現在她以前所未有的鄭重态度,聚精會神,将所有的氣息波動都遏制得毫無存在感,連呼吸都跟着基本停止。這些可不是系統給的外挂,而是謝泱百分百依靠着自己的領悟和學習,在三年多慘烈的厮殺裏學會的生存技能。
連被她抗在背上的安千蓮都察覺到了異狀,心中詫異:“這小丫頭怎麽忽然之間就再也察覺不到存在感了,雖然之前就沒法感應到她身上的一絲靈氣,現在既沒有生氣,也沒有死氣……她是怎麽辦到的?就連本大爺我也做不到,即便是使用煉制的軀殼,也會帶着幾絲死氣無法消除啊。”
他正滿心不爽,盤算着要給謝泱找點麻煩,雖然不清楚她到底打算幹嘛,但在關鍵時刻就坑她一把什麽的。眼下忽然意識到這小丫頭身上的秘密比他以為的還多,頓時就改變了主意,一定要想辦法留在她身邊把她拿下,弄清楚她身上到底有什麽詭秘之處。
腳不沾地的飄過了諸多大街小巷,謝泱當然不知道蕭家在什麽地方,可稍微一推斷就能猜出個大概,直接往那些看上去最大最豪華的宅邸尋找。果然,很快她就在城中最中心的位置找到了一處連綿不斷的大院落,足足占據了中心部分的五分之一,看着像是個小型的皇宮。
繞到門口一看上面挂着的牌匾,其餘的字寫得太草謝泱看不明白,但那個大大的蕭字,謝泱還是認得的。
從外面看上去蕭府好像沒有任何異狀,不少院落裏透出光亮,顯得寧靜又祥和。問題在于謝泱一路走過來的時候就發現整個鳳天城都漆黑一片,到處關門閉戶,連一個巡查的人都看不見。讓人懷疑這座城裏的人早就跑光了。
在這樣的環境下,蕭府竟然還光亮大作,怎麽看都像是一個圈套或者陷阱。
換做其他時候謝泱絕對轉頭便走,她才不會因為幾個技能點随便拿自己的小命冒險。但現在遇到了難以解釋的詭異事件,系統還暫時下線,不知何時才能恢複。她不知道怎樣才能幫到系統,唯一能做的,就是去完成系統給出的任務,希望能以此給予系統所需要的東西。
謝泱看過不少這種題材的小說,猜測系統可能就是想吸取軒轅厲的氣運之類的能量,以此來壯大自己,或者達成什麽目标。
所以她也只能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看着那扇緊閉的大門思索了一下,謝泱想即便自己偷偷溜進去,唯一認識的也只有蕭姑娘和她的那個叔叔,還不知道他們現在情況如何,身在何處,能不能順利找到。這樣做不僅浪費時間,還很容易引發誤會,讓蕭家誤會她的來意。
呃,假如蕭家還真的健在的話。
“沒有聞到任何血腥味,蕭家怎麽說也是幽州大戶,又和游仙閣的人有點關系,不至于對上狂刀門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瞬間就被覆滅了吧。這樣的話其他的豪族列強還不唇寒齒亡,為了活命聯手起來搞那些修仙人士。”
于是謝泱給自己又套上了一個防禦用的冰環,匕首掏出來藏在背後,上前一步,大大方方的敲響了門。
“有人嗎,有人在嗎?我是你們家一位姑娘的故人,遠道而來,有急事相商,快開門啊,事情緊急,耽誤不得。”
她砰砰砰敲門的聲音在寂靜的黑夜裏顯得格外響亮,引起了一串回音,卻顯得氣氛更加恐怖。謝泱用力的錘了好久的門,門終于吱嘎一聲被人打開了一個窄縫,開門的人也沒出來,聽聲音好像是個成年男子,躲在門內的陰暗處,語氣冷硬:“你是誰,有什麽目的,報上名來。”
謝泱把那塊金燦燦的令牌從腰間解下遞了過去,那人警惕的接過,認真的檢查了許久,還時不時的觀察謝泱,眼神滿是審視。謝泱習慣性的擡手想丢鑒定術,随後才想起鑒定術已經用不了,遺憾的嘆了口氣。
不過這也沒關系,她還是可以捕捉到從對方身上時不時散發出的一點氣息波動,根據經驗對比判斷,這個人應該是個修者,因為他的波動遠遠超越了正常人類的範疇。只是跟謝泱比較還是太弱,謝泱感覺自己一只手就能吊打十個這樣的人。
她耐心的等了好一會兒,窄縫才稍微的又打開了一點,謝泱可以看見裏面站着一個身穿玄色短打,手持一杆長/槍,梳着高馬尾的青年。他把令牌丢回謝泱手裏,不冷不熱的道:“你應該就是那個救下了九妹的人,對吧。”
謝泱琢磨着他的口氣,心想這人莫非是蕭姑娘的哥哥?可之前沒聽蕭姑娘說過她有個修仙的哥哥呀,難不成是什麽情哥哥?
見謝泱沉默不語,青年發出了一聲冷笑:“你倒是快意恩仇,行俠仗義,暢快的爽了,可我們蕭家卻要為你的肆意妄為付出代價。我們沒去找你,你竟然還敢主動找上門來。”
謝泱一聽這話,雖然還沒搞清楚來龍去脈,頓時心裏就不爽了,馬上怼道:“哦,聽你這意思,我不該救下你九妹,直接當成沒看見,讓她被糟蹋最後還死得那麽悲慘就對啦?真不知屆時你是不是又要指責我見死不救,冷血無情。歸根到底,那個擄走你妹妹還傷害她的人才是兇手,你不去恨他怪他,反而來怪罪我這個見義勇為的人,神經病啊!”
青年被她一番話說得氣血逆流,見她一臉嘲諷,好像根本就不知道蕭家是面對怎樣一個絕境,又付出了怎樣的代價,激憤之下,手中長/槍一挑,整個人化為一道銀光從門內射出,就要跟謝泱真刀真槍的厮殺一場。
謝泱豈會怕這個,她正憋了一肚子的悶氣無處發洩,見狀大喊一聲來得好,舉步上前,就要讓這欺軟怕硬,不分青紅皂白的家夥嘗一嘗正義的鐵拳。
但青年還沒有沖到謝泱面前,就被從門內飛竄而出的一道粉色光芒纏住了小腿,驚呼着倒退着飛回門中,聽上去好像還在地上滾了很多圈,摔得很慘的樣子。
“抱歉,小侄性子暴烈,不通人情世故,胡言亂語遷怒于人,我自然會好好責罰于他,叫他醒醒腦子。”
伴随着溫柔甜美的聲音,一個穿着宮裝的年輕女子推門而出,亭亭玉立,巧笑嫣然,對着謝泱屈膝一禮。
“小女蕭成鸾,見過道友,這廂有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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