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白天
白天
這人咋還有兩幅面孔呢,對初雪就很和善,很乖。怎麽對他就是手腳暴力相向,這世道還有沒有王法了。
……額,好像真的沒有了。
“你小子,剛才謝謝你救了我了,老子欠你一條命。”拍完之後,鄧為想到剛剛言策瑜那膽小又要剛,哆哆嗦嗦開槍的樣子,又結結實實一巴掌拍下去。
誇贊道:“看不出來啊你小子,看起來是個慫包子,其實還有點血性的嘛,不錯不錯,繼續保持。”
言策瑜苦瓜臉,警惕看周圍:“大哥,咱別在這裏說啊,等回去之後你想怎麽說就怎麽說,這難着呢!”
尴尬收回手,鄧為也沒有那麽放松,他伸手去摸那只不行的腿,嘀咕:“奶奶個腿,明明也沒啥病,也沒受傷,咋就那麽疼,別是啥遺傳病吧。”
這末世要是有個啥病,那就是天要亡我。
而這一摸,他驚訝了:“咦?”
初雪把人放好之後又回歸到戰場上,此刻大家都有點體力不支的現象。有的人邊打邊退,一不小心還會被抓到。好在,不是被咬了。
五號把臉上的綠色液體抹掉,高聲:“大家再堅持會,後援還有五分鐘就到了。”
可是她話音剛落,就傳來一個人的慘叫。
“啊,救命,我被喪屍咬了!”
五號離得遠,初雪離的近,她一腳把喪屍踢走,然後扶起在地上打滾的人,刺眼的是,兩個孔在人手上,那麽明顯。
她瞳孔一縮,第一次這麽近距離接觸到被喪屍咬到的人,幾乎是立刻開口:“你有異能嗎?”
那人的手在顫抖,那是一個女性,大約三十來歲的樣子,初雪對她有印象,那是一個小有成就,高冷堅強的人,無論訓練有多苦都咬牙堅持下來了,比一般的男人更強,是十三人小隊除了五號和初雪外唯一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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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她展現出超乎尋常的害怕,眼中湧現淚水,苦澀的說:“我要是有異能就好了。”
是啊,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在睜眼,天災降臨的那一刻覺醒異能,更多人是在訓練中發現的。
也不是所有人都把異能隐藏起來。
事事不是一帆風順,在他們殺了那麽多個喪屍之後,完美的開局之後,出現了情況。
“我記得你叫初雪是吧。”禦姐控制不住顫抖,她的牙齒在打顫,那是人類對死亡的畏懼,特別是非正常死亡的害怕。
“你聽我說,剛才我明明很正常的在活動,可是突然就出現在另一個地方,我完全沒有意識沒有感覺。”
她知道自己要死了,她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會失去理智,争分奪秒把發現的異樣說出來:“我有感覺,這裏面一定出現了不可控的危險,我不知道是喪屍進化了還是有人在搗亂,你們一定要小心。”
禦姐把初雪的手握的很緊,她同時對這女孩也有映象,是她想要交朋友,卻一直沒有行動的遺憾。
“殺了我,乘我還沒有變成那惡心樣子快殺了我,我不想變得那麽醜,殺了……我。”
誰不害怕死亡,她擁有自己的事業,要是沒有出現天災,一定會過得很好,努力打拼事業,也小夥伴好好的玩。
可是……可是她就是出意外了,這世道就是不想讓她活下去。
初雪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辦,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情況,腦子亂呼呼的。
五號很忙,她一個人就是十個人的強大,沒有遇到天塌下來的事情最好不要找她。
抿起嘴,她突然想到了一樣東西,有了。
言策瑜在認真看周圍情況,他把槍給了鄧為。鄧為老大哥不能動,可以用遠程工具,自己用其他的就行了,反正帶了很多工具。
“诶你看,那不是初雪妹子嗎,她怎麽往我們這邊過來了。”心裏有事,鄧為擡頭關注其他人,發現了初雪的異樣。
“而且那不是張雅嗎,怎麽到地上了!”
“我也不知道啊。”言策瑜不敢放松,進過剛才的事情,他就算是再膽小也不敢走神了,他決定了,除非天塌下來,不然他一定不會把視線從喪屍身上移開。
突然,他聽到後面傳來鄧為驚慌的大叫:“別啊,別啊,妹子,妹子!這光天化日的你要幹嘛啊妹子!”
“脫你褲子。”回答他的,是初雪沒有認識到不對的冷靜聲音。
鄧為崩潰了,他要反抗,可是直接被一只手壓制住,他閉上眼睛不敢見人,不敢看外面的任何景色,“別啊,別脫啊,你需要的話我可以把外套給你,不要,哥求求你了,不要脫我褲子!”
一個大漢子,哭的跟要不到糖的孩子一樣可憐,看的言策瑜目瞪口呆,魂飄萬裏。
什麽情況,誰來告訴他發生了什麽!
在絕對力量面前任何反抗都是花拳繡腿,初雪用力把需要的東西抽出來:“拿來把你!”
從褲子裏抽出來一條長長細細的東西,随風飄搖。
很多人都很熟悉,那是——運動褲的松緊帶。
鄧為被抽了松緊帶,宛若被玷污了的黃花大姑娘,眼睛裏都沒有光,神色呆滞。
與他相反的是初雪沒有停止她的暴力的舉動,反而把實現轉移到驚訝的言策瑜身上,眼睛中亮光閃閃。
看,魔鬼在說話。
“你是自己抽還是我來脫。”
看,魔鬼居然還給了人選擇,雖然結果都是一樣的。
“姑奶奶您休息,我自己脫,就不勞您動手了。”言策瑜手不抖了,在語言威脅下高興到流淚,‘自願’把褲腰帶抽出來。
——沒辦法,誰讓他穿的也是運動褲。
初雪得到想要的後馬不停蹄馬不停蹄跑到僵硬住的張雅身邊。
張雅本來充滿了絕望,她在短短時間內想了很多事,但是都比不上初雪帶給她來的震撼。
媽耶,誰家妹子當衆,在喪屍包圍中扒人家漢子褲子啊!王法何在!
一時間她甚至忘了自己馬上就要死掉了。
看到初雪跑過來麻利把她的雙腿雙腳綁住打個死結,然後把人運到一邊去。
“她在幹嘛?”鄧為道。
“不知道啊。”言策瑜搖頭。
“你在做什麽?”張雅也在問。
初雪已經站起來了,她被對張雅,“事情還沒到最嚴重的時候,我暫時不會殺你。”
她知道張雅在想什麽:“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拿大家的生命開玩笑,所以我把你的腿腳幫助了,而且時刻關注你,但凡有一絲傷害人的跡象我都是毫不猶豫殺了你。”
說到底她就是下不了手,初雪很慌張,她只能想到這種方法。
萬一呢,就是說萬一呢,萬一張雅在這時候突然覺醒了異能——是不是就不用死了呢。
張雅終究還是比初雪大,比她成熟,當下就知道小姑娘在想什麽,心腸怎樣的軟。那一瞬間,她似乎連死亡都不怕了。
死到臨頭,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一點一點變冷,張雅卻不覺得孤單,不覺得害怕了。
去往死亡的路上,如果有人為她傷心,為她考慮,還會為她争取最後一絲生還機會。那是一個陌生人,一個陌生熾熱的靈魂。
張雅躺在地上,她不怕死亡,只是害怕變成傷人的玩意,傷害別人。
“謝謝。”
初雪心中有一團火焰在燃燒,她本來疲憊的身體被怒火填滿,每一次攻擊都狠辣刁鑽,拳拳到□□棒到頭。
而且,越是憤怒她的感覺越敏銳,她注意到先前沒有注意到的一種異樣,一種不知名感覺。
這種感覺不是第一次出現,早在沒出發時,言策瑜被喪屍追殺的時候她就有不舒服的感覺。
所以上次她留在最後面才走,就是想找找那個異樣東西是什麽。可惜的是不舒服的感覺只有那麽一瞬間,之後就沒了。
現在,那宛若電流在腦中的感覺又出現了,不止一次。結合張雅說的話,她有一個猜想。
是不是某個特俗的喪屍在搗鬼呢,想要給其他喪屍兄弟加餐,讓兄弟有吃的。
因為有了這個猜想,初雪殺的更起勁了,嘎嘎亂殺,一棒一個,只除了一直有一絲精神在張雅身上。時間不知不覺過去,五號說的援軍馬上就可以到了。
她殺近三個喪屍中間,轉身就要去棒殺後面那個。
咔嚓!微不可聞的聲音從她腳踝處傳來,同時腦海中有一股電流穿過,影響了她的判斷。
“嘶!”就這一瞬間的走神,她後背一痛,喪屍尖利的爪子抓到她背上。
反手把那只喪屍脖子扭斷,她兇狠的看向一個方向!
鄧為的腿還在疼,他手裏的槍已經沒有子彈了,與言策瑜緊緊靠在一起。
“天殺的,老子馬上不是被喪屍吃了,是要被疼死了。”
言策瑜苦哈哈的安慰,拿着武器的手在顫抖:“老哥,你再堅持堅持,你看!”
他神色突然激動,指向一個地方:“援軍到了,我們有救了!”
說完之後下意識看向初雪所在的地方,卻看到驚人的一幕。
初雪,神色不好的撲向一個人,那兇惡的樣子,真的特別像是感染了喪屍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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