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白天
白天
援軍是一對在外面特訓的人,跟他們一樣。
教官是一位沉默手辣的酷哥,小隊也有十幾個人,跟他們的差不多。
酷哥帶的隊友一路殺過來,很多人的衣服上面都有殘留下來的喪屍汁液,腳上也是黃沙。
“二十二小隊。”五號過去接應,對面介紹道。
言策瑜第一個發現援軍,但是他現在卻沒有把注意力放在上面,他眼見周圍安全了,援軍很猛的把剩下的解決了,扶住一瘸一拐走一步都鑽心疼的鄧為。兩人跌跌撞撞往一個方向走去。
初雪一只手掐住下面瘦小男人的脖子,一條腿屈起把他兩條腿控制住。男人臉上漲的通紅,看着她的眼神怨恨又高傲。
死到臨頭,被其他人這麽威脅着他都不害怕,似乎還在用眼神挑釁初雪。
“副隊長啊,你這是在幹啥啊,這是我們小隊成員啊你忘了嗎?”言策瑜趕過來,站在傍邊不敢去插手,只能把手扶在一邊,想要把初雪的手拿下來。
他的手就停在半空,慌張死了。
實在是初雪副隊長現在的樣子真的很吓人,這無緣無故抓住普通人撲倒在地上,被教練看到了可說不清。
初雪救了他兩次命了,他真的希望她好好的。
“這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副隊長你先放手,我們有話好好說,輕點輕點,千萬不要把人傷了。”膽戰心驚,言策瑜看到初雪掐人脖子的手就瘆得慌,生怕一個不注意就把人給掐死了。
五號在與二十二號接觸,兩支小隊都風塵仆仆,二十二號小隊出來的過程也沒那麽平和,一路上也遇到過幾波小型的喪屍,好在有驚無險。
其中還有一個青年的表現尤其亮眼,讓教練提拔為了副隊長。
五號道:“巧了,我這裏也有一位優秀的隊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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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號隊伍的副隊長是一位笑容燦爛的青年,表面上無害單純,與她隊伍的小姑娘有種一樣的特質。
五號尋找初雪,就看到好幾個隊員圍在一起,似乎發生了争執。她皺皺眉頭,要去查看。
這時,二十二號隊伍副隊長站出來了,他陳懇的說:“我也一起去看看吧,我的室友就在五號隊伍,我想去看看她。”
這點要求不過分,反正兩支隊伍等下也要一起回去。
二十二號隊長則負責隊員休整。
等他們走近,就聽到道帶着氣憤,又有點別扭的語氣的話:“哎呦,不就是個副隊長嗎,怎麽還擺起官威來了,了不起了不起,當着大家的面欺負我一個普通人。”
又一道稚嫩慌忙的聲音:“沒有沒有,這中間一定是有誤會的,副隊長不可能無理由這樣做。”
還是陰陽怪氣的聲音:“呵呵,這話說的,是說這中間有誤會了,她無緣無故掐我還做的對了嗎?”
這可不是一件小事,五號冷聲道:“讓開,說給我聽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圍住的幾人聽到話後分成兩邊,把中間的情況展示出來。
五號看到她心水的萌妹副隊長掙獰了臉,兇神惡煞的看着那個不斷說話的男人。
她沉靜在原地,想聽聽他們是怎麽說的。
“給我說清楚。”
言策瑜身體一抖,率先站出來,似乎不經意般的擋在初雪前面,把後面的情況遮的嚴嚴實實。
“教練,這就是個誤會,我們馬上就結束了。”
他話音一落,脖子得到解脫的男人就叫嚣起來:“他放屁,明明是這娘們瘋了,無緣無故來掐我。”他的眼裏全是對初雪的怨恨和憤怒,如果仔細看的話,眼底深處還有一抹藏的很深的害怕和心虛。
他說話有種迫不及待的味道:“照我看啊,你們就應該馬上把她給殺了,不然等回去了她再發瘋,到時候受傷的可就不止我一個人了。”
說道最後,男人居然變得洋洋得意起來,任憑初雪就在旁邊,是一點都沒有收斂。
五號的視線轉移到沉默的初雪身上,探究道:“你來說說看,到底是怎麽回事。”
這是,那個二十二號副隊長也站出來說話了,他有一股好面孔,笑起來無害真誠,就像是最正義不過的人了:“我覺得其中肯定有誤會,不然一個人不可能毫無根據去欺負另一個人的。”
他看着初雪,溫柔的說:“小姐,你大膽的說,我們都聽着。”
聽着話感覺那是個公平正義的人。
但是初雪就是看見了,在暗中,青年在沖她眨眼睛。
原來是阿瑞,真巧。
初雪在心裏感嘆,然後對上所有人的目光,有人站在她身邊維護她,有人在旁邊忌憚她,還有那個人……
真神奇,她有一天居然能察覺到另一個人的情感變化,宛若同一個機器上面的兩條線。
“因為他在使壞,已經傷害了好幾個人,其中一個還被喪屍咬到了。”初雪有充足的理由,她把男人的兩只手揪住,不讓人跑。
“!!!”一直從容不迫的男人大驚,臉上神情都變了,脫口而出,“你在胡說。”
五號和周則瑞眼睛微眯,看男人的表現心裏就有計較。
男人還在狡辯:“你在胡說,你有證據嗎?”
一邊說一邊想掙脫初雪的胳膊,“放開我,我要告你,我告你诽謗。”
周則瑞笑了,裝作無事走到男人身邊,鐵鉗一般控制男人:“你還是先冷靜下來,聽聽她是怎麽說的吧,不可能有人想冤枉你的。”
他的臂力可比初雪強多了,男人的手被抓的生疼,知道自己是掙不開了,臉上浮現出一絲毒辣的神色。
突然,周則瑞的手松開了些,臉上突然變得空白,似乎走神了,周圍的人眼睛也開始發暈。
一股熟悉的電流閃過,這次初雪毫不猶豫抓住了那一種無形的感覺,順着那條線抓過去。
腦袋有點發疼,而且暈乎乎,她踉跄一步,感覺自己漫步在雲端上面,腳下是軟綿綿的白雲,根本站不住。
白雲深處有一朵烏雲藏的好好的,一直看到初雪要暈倒了,迅雷般的速度沖出來張開軟綿的身體露出藏起來的利齒。
吃了她,她的精神很強大很純淨,一定很好吃,吃了之後它的實力就會漲高一截,到時候誰也打不過他!
吃掉吃掉,把所有的東西都吃掉!
“啊!”
情況與他想象中的不一樣,痛苦到尖叫的人不是她。烏雲在白雲中翻滾,那濃重的墨色在一片雪白中顯到刺眼。
疼!疼死了!為什麽那麽疼!
“吵死了你,好端端一朵漂亮的烏雲怎麽能長牙齒呢,這都變異了,不是一個物種了好吧。”一只白皙的手臂伸過來,抓翻滾的烏雲,伴随了女孩抱怨的聲音。
“還是當一朵雲可愛些,就不要長牙齒了。”
比他還要強硬的電流閃過這片空間,初雪不知何時已經站起來,不再像最開始那樣搖搖晃晃的。
“抓住你了,就是你用這種方法讓大家陷入昏迷的嗎?”
現實世界,黃沙漫天,沙漠中出現詭異的一幕,二十幾個人或站着或坐着,但是大家一動不動,好似美杜莎的眼睛照射到變成了石頭。
看到這一幕的唯有已經快神志不清,只保留了一絲神智的張雅。
她想要大聲呼喊,把大家的神智找回來,可是發出的居然是一串不明所以的嘶吼。
她一愣,停止了掙脫。
“啊!”這時,人群中心有人發出一道尖叫,痛苦至極,一瞬間所有人的神智都回來了,呈現出不一樣的後遺症。
“怎麽回事啊大哥,我的頭好暈,我怎麽覺得腳下軟綿綿的。”言策瑜捂住腦袋,小心翼翼站着,生怕一不小心就倒下去了。
鄧為也不好受,他也覺得腦袋仿佛被水灌過,下意識走兩步想緩解緩解。記憶慢慢回籠。
“艹,我怎麽能走了!腿不疼了!”
還有很多人也在吐槽。
周則瑞醒過來的剎那就擺出防禦的姿勢,他渾身上下所有的肌肉都開始準備不知從何而來的危險,他已經有想法了。
五號與二十二號反應了兩秒之後也用銳利的眼睛看向一個方向。
“啊,放開我!救命——”一道聲音讓所有人的注意到初雪,以及她手裏正在慘叫的男人。
“張力。”五號冷漠的叫出他的名字。
沒錯,初雪手中的人就是第一個報名,也是第一個點名的張力,此刻張力涕泗橫流,手指蜷曲,似乎受到極大的痛苦,腳胡亂蹬着要救命。
他的神智已經不清楚了,說不出完整的話,五號又把說話對象轉移到初雪身上,聯系到她先前說的話。
“副隊長,你開告訴我發生了什麽。”
初雪沒動靜,她只是把張力壓在地上,什麽話都沒有說,肩膀一抖一抖的。
大家漸漸安靜下來,發現到不一樣的味道。
在這安靜的氛圍下,初雪的聲音就顯得很大了。一抽一抽的,她在哭。
眼淚一滴滴落下到黃沙中,轉眼就被其他沙子蓋住,除了風和沙,沒人知道她哭了多久。
周則瑞嘆息一聲,走上前,把那顆小腦袋用手蓋住。
“沒事,你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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