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科舉考試之外

科舉考試之外

“你千萬別緊張,就算發揮不好也沒事,你還年輕,再等三年也沒關系!”袁渺渺圍着蕭易铮叽叽喳喳的說個不停,看起來好像比他還緊張。

手也在腰邊停留了數次,蕭易铮一直在等她把手帕拿出來,但她就是沒有,等快進考場的時候,她才匆匆把手帕塞給他,然後頭也不回的跑遠了!

她就是不想被嘲笑才會一只磨蹭到現在才給,她繡的鴨子……呸!鳥,有一點點難看。

她跑進人群裏,恰好看到了小四的背影,立刻拽着小土追了上去。

“你們這是在幹什麽,他們是什麽人?”小四今天不是來玩的,而是來抓人的,他帶了六個人來抓了對方四個人。

對于她的問題,小四是服氣的。“這四人想阻止蕭公子科考,想趁亂将他擄走。”

蕭易铮請求景璋幫忙的時候,小四還覺得他是杞人憂天了,沒想到那位繼母真的會出這種渾招,直接把人綁了,讓他無緣科考。

“什麽?!”袁渺渺當即上前一人踹了一腳,表示要跟着小四一起審問他們。

反正蕭易铮再出來就是三天以後了,這三天沒人管她,她可以放飛了!

四人稍微有點功夫底子,但在景璋的暗哨手底下也沒過兩招就被制服了,他們本來的計劃是出去兩個人引走袁渺渺,另外兩個直接抓蕭易铮。

結果出師未捷身先死,連吸引袁渺渺的人都沒出發就被抓了,現在還被關在了陰森森的地牢內。

袁渺渺在刑具面前好奇的轉了兩圈,真沒想到景璋平日裏看起來是個纨绔子弟,居然還有這種血腥氣十足的地牢,刑具也非常充足。

“你們家世子平日裏沒少幹壞事啊!”她感嘆了一句,小四悄悄附耳道:“刑具上的血都是雞血,用來吓唬人的。”

袁渺渺:“……”大戶人家的公子哥就是會玩。

地牢原本是用來儲藏過冬食物的地窖,由于主人南遷,房子空了下來,正好被景璋買了,那段時間有個人總是跟他對着幹。

他就想了這麽個主意,安排好這裏的一切之後,在一個月黑風高夜,把人悄無聲息的綁來這裏吓唬了一晚,那人從最開始的硬氣到最後服軟,甚至都沒用兩個時辰。

袁渺渺興高采烈的拿起刑具,來到四人面前轉了一圈,她拿的是一種帶刺的木棍,小四在一旁當解說。

“你掀起他的衣服,把木棍橫放在後背,滾動起來,尖刺會刺進肉裏,戳出一個個血口。”

袁渺渺假動作示範了一遍,感覺類似于趕餅,只不過趕餅的擀面杖是光滑的,而這個帶有尖刺。

如果四人是死士,在被抓的那一刻可能就選擇服毒自殺了,他們在被抓後不僅沒有自殺,袁渺渺踹他們的時候,他們的求生欲還挺強烈,證明他們和死士半點關系都不沾。

袁渺渺圍着四人轉了一圈,最後選定最右邊的人發起最強進攻,數種刑具在他面前過了一圈,有剝皮的,有剔骨的……

真不知道景璋是去哪裏搞來的這一套,刑具比衙門都齊全,膽子大的都有點扛不住了,更何況是膽子小的。

“我說!我說!是蕭夫人讓我們來的,她讓我們把蕭易铮完好無損的帶回蕭家。”要不是因為這個條件,他們根本不需要這麽麻煩,想辦法偷偷殺掉蕭易铮就好了呀!

得知是繼母派來的人,袁渺渺居然沒覺得驚訝,她早就知道繼母不是什麽好東西,如今能做出當街擄人的舉動,也沒什麽稀奇。

“她為什麽幾次三番的想讓蕭易铮回家,蕭家到底有什麽需要他親自到場才能辦的事情?”

回話的人下意識的看了眼身邊的人,看來這位是知情人了,袁渺渺又開始拿着刑具吓唬人,收效甚微。

因為他們發現她只是吓唬人,并沒有真的用刑,他們一口氣還沒松完,就見小四讓袁渺渺背過身去,他要用刑了。

說好的刑具上都是雞血呢?袁渺渺有些懷疑小四是不是為了讓她放松才那麽說的。

小四表示,他說的那些血都是雞血,但不代表這些刑具都是擺設,畢竟有些刑具上完刑之後并不會出血。

景璋只是把這裏當作一個吓唬人的場所,小四卻是認真的利用了起來,平日裏那些嘴硬的家夥都被帶來了這裏。

男人斷斷續續的把繼母的打算供了出來,聽得袁渺渺一愣一愣的。“換血?什麽毛病,難不成是尿毒症?”

沒想到蕭易铮現在在繼母眼裏就是一株移動的藥材,連人都算不上,也是有夠慘的。

小寶得的是什麽病沒人知道,看過的大夫都說他不行了,只有邪門大夫說可以換血治療,繼母當然不能錯過救兒子的機會。

從地牢裏出來後,袁渺渺第一時間呼吸新鮮空氣,下面的空氣實在是太稀缺了,剛開始還沒感覺,到後面差點沒背過氣去。

“他除了讓你們抓人之外還有別的安排嗎?”換做是她的話,肯定是把繼母抓起來打一頓,打到她放棄為止。

但蕭易铮和她走的不是一個路子,不會這麽簡單粗暴的解決問題,那家夥大概還有後招。

小四說要請示景璋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麽,那意思就是接下來的事情她不用參與了,只需要乖乖在家裏等蕭易铮回家就行了。

三天的時間其實過得很快,就他們這一混,一天就過去半天了,此時的蕭易铮正拿着手帕沉思。

他該答的都答了,剩下的時間也不知道幹什麽,只能睹物思人了,只不過看着看着,他就有些不忍直視了。

她繡的手帕實在是太紮眼了,沒有一處陣法準确,這幅樣稿倒是挺不錯,可惜了。

午飯時間,他拿出食盒,一共三層,一層就是一天的食物,除此之外,袁渺渺還準備了些小零食,讓他打發時間。

對比那些只能啃幹馍馍的考生,他的算是豪華套餐了,啃幹馍馍的其中一位就是柳元棋,他們彼此不能交流,但卻知道對方的大體位置。

蕭易铮不擔心自己的成績,更加不擔心柳元棋,他們只需要穩定發揮就可以榜上有名,這是他通過才子詩會做出來的總結。

他在吃飯之餘想到外面可能發生的事情和之後該如何徹底和蕭家斷絕關系,想着想着心中的想法更加清晰了起來。

下半場剛開始沒多久,一個監考官從他身邊經過的時候突然扔了張紙條給他,他下意識感到不好的時候,監考官已經叫起來。

“你居然作弊!來人啊,把他趕出去!”監考官一臉義憤填膺,看起來倒真像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抓到了考生作弊。

有人聽到動靜探出頭來,監考官為了讓蕭易铮更加丢人,并沒有阻止其他考生的圍觀,柳元棋本想安靜答題,但又覺得聲音傳出來的位置離蕭易铮很近。

他知道蕭易铮有真才實學,不可能作弊,抱着讓自己放心的心态,他同樣也站了起來,這才發現監考官所抓之人正是蕭易铮。

考生們只看到監考官吹胡子瞪眼,被抓之人反而一臉平靜,也不盡然,從他雙手緊緊握拳的動作便可看出他并非面上表現出來的那麽平靜。

“怎麽,你還想打本官不成,你們都在幹什麽,還不把他趕出去!”監考官不想承認他有些心虛了,要不是夫人收了對方的好處,被人抓到了把柄,他也不想幹這種事。

因為是昨晚剛被收買的,他都沒來得及查探蕭易铮的底細,不過想到對方說的家裏希望他回家繼承家業,不想他入朝為官,想來是沒什麽後臺。

柳元棋一只腳已經踏出隔間,想要幫蕭易铮說情,卻見他使了個眼色,微微搖頭,這件事不是旁人能插手的,牽扯進來有害無利。

“不知考官可知,誣陷考生作弊是何罪名?是誰讓考官如此行事,他到底是與我有仇還是與你有仇?”

就在剛才,他看過紙條上面的字跡,和他的字跡沒什麽區別,應該說是一模一樣,如果他沒看錯,這是他在詩會上所寫。

有人從很早之前就想好怎麽算計他,他何時得罪了如此心機深沉之人……

對方既然早就做了準備,肯定不會讓他有辯解的機會,就是知道辯解沒用,他才沒有浪費唇舌,反而是調撥監考官與背後那人的關系。

如果他們的關系不夠牢靠,之後肯定有機會抓到那人的小尾巴,今日之仇也就不愁報了。

蕭易铮沒讓人押着離開,而是從容的收拾好東西,在監考官陰晴不定的注視下一步步離開了考場。

天空淅淅瀝瀝下起了小雨,他身上的衣裳一點點的被浸濕,從表面濕到了心裏,他想入了官場之後再對付繼母,事實上卻是老天爺不給他這個機會。

他不知不覺的走到了家門口,大門緊閉,沒有上鎖,家裏應該有人,他卻沒有推門而入,就那麽傻傻的站在那裏。

他也不知道在等什麽,就是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他現在應該坐在考場裏奮筆疾書才對,為什麽會出現在家門口。

“才這點小雨你怎麽就不行了,小土,你的身體應該加強鍛煉,你看看我……老蕭?你怎麽在這?”袁渺渺嘴饞了,剛剛吃了頓沒什麽滋味的午飯,她決定出去找點零食吃。

結果開門的瞬間就看到不應該站在門口的人,她四下看了眼,街道上沒有什麽人,有的也只是行色匆匆找地方多餘的路人。

“別站在這裏說,回屋再說。”她拉着人往屋裏走,把他手裏的食盒接過來遞給小土。“衣裳都濕了,你在外面站多久了,你是不是有病啊,什麽事情比身體健康更重要嗎?”

他的身體是好了許多,但也不能這麽糟踐啊!

小土動作還算麻利,把食盒放到廚房後立刻端了熱水過來,看到的就是袁渺渺在扒先生的衣裳,他現在也稍微懂點事了,放下熱水就跑了,還貼心的關好房門。

他雖然也好奇先生怎麽從考場回來了,但好奇也得分時候,現在明顯不是什麽好時機。

袁渺渺問了幾句,見他一句話都沒回之後,她也懶得問了,反正人已經回來了,之後再問也不遲。

現在最緊要的就是把他身上的濕衣裳換下來,把人塞進被窩裏,別又傷風感冒了,那她又要受累了。

她忙活半天,終于把人扒幹淨了,熱水的溫度也正好,她把毛巾撈出來幫他擦擦臉和上身,這才把人塞進被窩裏。

蕭易铮一直看着她忙碌,在她幫他蓋好被子準備出去倒水的時候,他突然來了一句。“我們的一年之期已經超時了,明日便和離吧。”

他連個像樣的身份都沒有,該怎麽給她幸福,早知今日,當初他就該認命,讓陳躍遷将她迎娶進門。

蕭易铮一直以來堅持的道路被人截斷了,他現在能想到的就是放她自由。“京城不适合你,明日之後,我會給你盤纏,請人送你回破風寨,那裏才是你的家。”

袁渺渺确定自己沒聽錯之後,直接把水盆放回地上,來到床邊,居高臨下的看着床上的人。

他眼中毫無神采,看起來跟将死之人差不多,她原本想罵人的話都咽了回去,體諒一下不知道被什麽東西打擊到的人吧!

她什麽都沒說走到門前關上了插銷,就在蕭易铮以為她是準備摔門離去的時候,她又走了回來,悶聲不吭的月兌衣裳。

他懷疑是自己淋了雨出現幻覺了,他都說了要和離,依着她的脾氣,怎麽可能忍住不發火?

“想跟我和離是吧?我現在就讓你知道想跟我和離的下場!”

她說話間,人已經來到床上,剩下的時間,蕭易铮完全處于下風……

“咕嚕……”

“咕咕……咕……”

兩人的肚子同時叫了起來,外面天已經黑了,證明他确實被誣陷趕出了考場,最後結果就是莫名其妙和袁渺渺厮混了一下午。

兩人在那方面都很克制,從未像今天這樣放縱過,蕭易铮揉了揉鼻尖,感覺呼吸有點不順暢,不知道是淋雨後遺症還是縱情後遺症。

“好累,不想起床。”她既然這麽說了就是真的不想起床,說好的只有累死的牛呢?

她翻了個身,趴在床上,壓着肚子就不會感到餓了,她這種自欺欺人的做法讓蕭易铮的無奈感又升起來了。

“吃面嗎?我去煮點兒……”

“吃!”

他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截斷了,在他掀開被子看到她身上的痕跡後,什麽和離的心思都沒了,他眼神暗了暗,如果和離,她以後還會嫁給別人……

想到這裏,他心裏一陣不舒服,她的性格要是嫁到別人家裏,指不定會被人欺負成什麽樣子,倒不如跟着他這個孤家寡人。

或許一輩子沒有出頭之日,但清湯寡水倒是有,總歸不會餓着她。

袁渺渺不知道她已經把他的心意睡回來了,心裏還在打鼓,怕他重提和離的事。

“都能煮面了,應該沒什麽事了吧?”在他離開後,她趴在床上犯嘀咕,在考場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他為什麽提前出來了?

這個問題目前來說是最困擾她的,但是不敢問啊!問一句再來個和離咋辦,鬼知道她當初怎麽就搞了個一年之期滿了和離,幸好他沒留什麽證據,要不然現在想賴賬都不成了。

反正他做夢去吧,睡都睡了還想和離,哪有那麽便宜的事!

煮面用不了多長時間,明明都是一樣的水一樣的面,袁渺渺就總覺得他煮的更好吃,她懷疑自己不想和離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他廚藝好。

小土晚飯吃的是食盒裏面的飯菜,這會兒有多餘的面也吃不下去了,正在打掃廚房衛生。

“吸溜……”袁渺渺真沒下床,直接坐在床上開吃,吃相還特別的豪放。

蕭易铮規規矩矩坐在桌子前吃面,時不時的看她兩眼,他曾經也想過未來的妻子是什麽樣子的女人,偏偏沒想過是這一款的。

他飯量不大,一碗面只吃了半碗就飽了,剩下的半碗盡數進了袁渺渺的肚子裏,吃飽喝足之後,他才說起自己被趕出考場的原因。

“欺人太甚!又是你那繼母對不對,我看就應該把她打一頓,讓她知道什麽叫害怕!還有完沒完了?”

一遍兩遍的,不是陷害就是綁架,繼母的招數真是層出不窮,防不勝防啊!

“不像是她的手筆,她沒那麽玲珑的心思。”繼母大概是沒把他放在眼裏,每次的招數來來回回差不多就那些,他也早就摸透了。

今天陷害他作弊,乍看之下和之前的陷害沒什麽區別,但區別就在于,紙條上的字跡。

如果是繼母出的手,那張紙條上絕對不會是他的字跡,很明顯是有人早就設了個套,就等着他鑽了。

“你什麽時候又得罪大人物了?”袁渺渺捂着頭想半天都沒想出來是誰要陷害他,他最近也沒惹什麽仇家啊。

蕭易铮頓了頓,半開玩笑道:“萬一是你惹得大人物呢?”真要說起來,她惹是生非的本事可比他大多了。

“倒也不是不可能,那我仔細想想我招惹到誰了,不行咱就去賠個不是,總不好讓你白讀聖賢書吧!”

要是一直有人攔着,他這些年的書可不就是白讀了,根本沒法用在實處。

蕭易铮沒想到自己一句玩笑話,她便當真了,他的話在她心裏已經有足夠重的分量了嗎?

“如果我下半輩子一事無成,你會後悔今天的決定嗎?”他的未來突然沒了方向,自己都不知道該幹什麽。

袁渺渺眼睛一眯。“我可以養你啊!我在破風寨還有三畝良田,而且你也可以開酒樓,依着你的廚藝,日進鬥金絕對不是開玩笑的!”

她還惦記着讓他開酒樓,這倒是不得不讓蕭易铮感嘆一句:記性真好。

“對了,我也有事要跟你說。”她想起了那位和他同父異母的弟弟危在旦夕,繼母抓他就是為了給弟弟放血。

親生父母都會偏心,更何況是後媽和有了後老婆的爹了,他們夫妻現在眼裏只容得下小寶,蕭易铮于他們而言就是個移動血庫。

蕭易铮并沒有多驚訝,他早就猜到繼母對他獻殷勤是有原因的,只不過沒想到這個原因會是小寶。

“那孩子原本是個好的,可惜被她教壞了。”最初,他不說喜歡,起碼不讨厭小寶。

後來繼母不知道整天給小寶灌輸什麽思想,那孩子每次見了他都罵罵咧咧的,甚至會動手動腳。

小孩子的力氣不大,疼倒是不疼,問題是他罵的太難聽了,他忍不住教訓過他幾次,換來的是變本加厲。

“是挺可惜的,投錯了胎,大人做的壞事報應到孩子身上了。”據她所知,有些毛病就算換血也只是緩解一時,并不是真正的鏟除病根,之後一定還會複發。

房間裏一陣詭異的沉默,蕭易铮走到她面前,輕輕地抓起她的手放在手心裏。“遇上我之後,你遭遇了很多的危險,你後悔跟我一起來京城了嗎?”

他手心的溫度通過手指傳遍全身,袁渺渺感覺渾身都癢癢的,好像有螞蟻在身上爬一樣。

“後悔什麽,就算不跟你來,我早晚也會來的!”她确實早晚都會來京城看一眼,就算不遇上現在這些事,或許還有別的危險等着她。

現在起碼他們是兩個人,有什麽危險可以共同分擔,一個人的話就太孤單了。

“那你現在想離開了嗎?”他也确實累了,現在的情況不允許他硬撐下去,對方動動手指頭就斷了他的前程,硬碰硬怕是只會傷了自己,對方卻毫發無損。

這種損己不利人的做法并沒有什麽可取之處,他決定離京了,待三年後再來試試也不遲。

“好啊,正好我也想爹娘和楊叔他們了,什麽時候走?”一說這個,袁渺渺更來勁了,腦海中好像已經回到了破風寨,她還是無憂無慮的大小姐,整日撈魚逗狗,日子清閑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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