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大結局
大結局
“柳侍書今日容光煥發所為何事,可是家中有喜啊?”柳元棋一路上被人詢問了好多次,大多都是說他面色紅潤,看起來有好事。
可不是有好事嘛……他沒想到三年前的一別還會有機會再見,之前蕭易铮跟他通過書信,舉報蕭家并将蕭家繩之于法都有他的參與。
得知蕭易铮沒有進京再次趕考的念頭時,他勸導了一番,洋洋灑灑整整寫了五張紙,可惜依然沒奏效。
此次他們一行人進京原本是想住在客棧,被他強行接到了家中,他已經不是三年前那個一貧如洗只能靠人救濟的柳元棋了。
“你們這是要出去?”他剛到家門口,正好趕上外出的蕭易铮一家三口,風四娘和楊庭留在府內。
袁渺渺晃了晃牽着她手的兒子,語氣不是很好道:“還不是這小子,非要到外面逛逛。”
“這個時間外出,午飯前怕是不能趕回來了吧?”柳元棋擡頭望了眼天色,距離他家的午飯時間最多不超過一刻鐘了。
蕭易铮微微颔首。“我們已經同夫人講過,中午在外用餐,不若柳弟也一同前往?”
在他離開的三年裏,柳元棋也娶妻生女,解了柳老婦人的一塊心病,妻子是尚書家的嫡次女,溫婉賢良,正是他喜歡的類型,可謂是天賜良緣。
柳元棋想了片刻,讓門房進去通知夫人一聲,這才随他們一同前往繁華地段。
小孩子喜歡的是熱鬧之處,去的地方自然人越多越好,這就讓袁渺渺很暴躁了,蕭文郎可不是什麽老實孩子,見到人群就喜歡往人群裏面鑽。
好在三個大人盯一個孩子還是很輕松地,可這家夥盯着還是出了問題,把一個看起來比他大點的孩子給撞倒了。
“你沒事吧,你家大人呢?”蕭易铮連忙來到被撞倒的小孩身邊将他扶了起來。
小孩搖搖頭,眼神飄忽不定。“我是偷跑出來的,我娘不知道。”
旁人不認識小孩是誰,身在京中的柳元棋卻是見過他,剛想開口提醒的時候,又有一個偏大的男孩步履緩慢的走了過來。
“盛兒,可有磕到哪裏?”見到大孩子出現的瞬間,小孩下意識想逃跑,可是他還被蕭易铮拽着,錯過了最佳逃跑時間。
小孩整張臉鬥垮了下來,第n次離家失敗,又被哥哥抓到了。
“我弟弟無恙,還要多謝各位幫忙攔住他,不然他又要跑遠了。”大孩子說話也慢聲細語,好像氣不足的樣子。
兩兄弟攜手離開後,柳元棋才如釋重負道:“剛才那兩位是陳将軍家的公子,大公子有喘鳴之症,不宜過多動作,二公子在神醫的調理下并無大礙,只不過将軍夫人身子垮了,先是生産二公子時受損,後呂家遭逢巨變打擊頗深,近年來深居簡出,大多數時間都在府中,坊間傳聞她怕是……沒有幾年了。”
聽到這個消息,袁渺渺緩了半天,柳元棋說的話她都聽見了,但是反應了半天才反應過來話中的意思。
呂婉檸的面容浮現在她面前,才短短幾年而已,她怎麽就成了他人口中的将死之人?
蕭易铮看出她的異樣,伸手握住她的手。“人的命數乃上天注定,或許死亡對她來說也算是一種解脫。”
呂婉檸待字閨中時追求者甚多,其中不乏比陳躍遷更優的選項,可她執意選擇了陳躍遷,從那一刻起,她的命運也就注定了。
“娘,好香啊!”蕭文郎一句話打破了她心中的哀絲,眼看着兒子又跑了,她抓緊追上去。
莫說古代女子,便是現代也多的是嫁錯人抱憾終生的例子,呂婉檸也并非嫁錯,一切都是自己的選擇罷了。
蕭文郎所聞到的香味趕巧正是崔娘子新開的店鋪,位置在繁華地段,客人肯定更多,她卻沒那麽忙,人就在櫃臺裏面等着收錢。
“崔娘子,好久不見。”蕭易铮上前打招呼,這次京城之行,真是遇到了不少故人。
袁渺渺也湊了上來,至于蕭文郎……已經開始點餐,看來午餐有着落了。
“咦?是你們,什麽時候回來的?這回來是為了什麽?”她是開門做生意的,見過的人不少,能記住他們兩個屬實不易,證明當初的事情對她來說印象蠻深刻。
柳元棋上前也同崔娘子打了聲招呼,他也沒少承她的情,在京中多個朋友便多了條路。
“我們這次是帶孩子來玩的,就那個調皮搗蛋的!”袁渺渺回頭指了指跟小猴子一樣的蕭文郎。
崔娘子歪頭看過去,一臉的羨慕。“一看就是個聰明孩子,今天中午想吃什麽随便點,不收錢!”
能讓她不收錢的人可是少之又少,今天他們算是來着了,他們找了個位置坐下,時不時的就有人來跟柳元棋打招呼,他現在算是新貴,皇帝面前的寵臣,自然引人争相巴結。
柳元棋也很是無奈,對蕭易铮表示了歉意,早知道他該要個包間……哦,崔娘子這裏沒有包間。
“當初那個監考官被降職了也沒老實,一年前下大獄了,沒想到短短幾年間,發生了如此多的變故。”
他來趕考之時,從未想過會經歷此番事情,如今時過境遷,除了感嘆世事無常之外,也要感謝老天爺對他們不薄。
袁渺渺中途上廁所的時候被崔娘子攔住了,她是刻意等在這裏的。“蕭夫人,你可曾見過世子,他……近來安好?”
她臉上的表情讓向來遲鈍的袁渺渺恍然明白了,原來崔娘子對景璋一直都有感情,想來也是,一個救她與水火的男人,哪有不喜歡的道理。
可惜兩人身份終究懸殊,崔娘子清楚的知道他們之間不會有什麽發展,更何況景璋對她也無意,她何必戳破那層窗戶紙,令兩人都難堪。
“數月前見過,在南汀,他狀态很好。”追着自己喜歡的姑娘到處跑,狀态哪能不好。
崔娘子欣慰一笑。“是啊,他的性子本就不适合呆在京城,初遇之時,他就說過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這樣也好。”
衆人吃完飯之後離開,走在回柳府的路上,蕭文郎突然穩到:“娘,他們說你年輕的時候沒看上爹,看上的是那個陳将軍,是真的嗎?”
此言一出,袁渺渺老臉通紅,狠狠瞪了身後的兩個男人一眼。
“胡說,我一眼就看上了你爹,別聽那些亂七八糟的,你是個男孩,小心喜歡八卦以後找不到媳婦!”
她回頭用眼神警告兩人不要繼續插話,蕭易铮識時務的閉上嘴,只是一臉寵溺的淺笑。
蕭文郎歪着頭,繼續天真的問:“那爹對娘也是一見鐘情嗎?”
“廢話,娘天生麗質,他修了八輩子的福才娶到我,當然是一見鐘情了!”回頭她得問問這小子平時都學了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一見鐘情這個詞怎麽學來的。
回答小孩子的問題最考驗腦細胞了,而蕭文郎也不知道是腦子犯了什麽毛病,逮着她問起來沒完,到最後挨了一頓打才老實的閉嘴。
當天夜裏,等蕭文郎睡去之後,蕭易铮摟着袁渺渺問她:“聽說你一眼就看上我了?”
“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了,當時是什麽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以後在孩子面前別亂說,要是再讓我聽到他瞎問,小心你的皮。”
她習慣性的伸手掐人,卻被他握住了手。
“你白天有句話說對了,是我修了八輩子的福才能娶到你,初見時我渾身是傷,躺在床上不能動,你還記得當時你說了什麽嗎?”
袁渺渺哪能不記得,她在心裏回想了一下“怎麽是個弱雞,爹娘眼力見不行啊,撿人都不會撿”當然了,這句話她沒有再說出口。
“我忘記了,都多少年的舊賬了,你現在翻出來有什麽意思,是不想好好過日子了嗎?這才多久,你就開始找我麻煩了?”
女人不講理的時候,男人再講理也無濟于事,只能用自己的方法讓她閉嘴。
蕭易铮深情的吻上她的唇,恰在此時身後的蕭文郎翻了個身,吓得她不敢亂動,只能由着他胡來。
夜已深,兩人像偷情似的鬧了一番才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蕭文郎醒來時發現爹娘還沒醒,自己悄悄地爬下床換好了衣裳,溜出了房間。
他一個人在柳府內溜達,看到柳元棋的女兒正蹲在地上,他悄悄走過去,站在她身後“啊”了一聲。
“啊!是誰?”
小姑娘被吓了一跳,回頭一看是來府上做客的小哥哥,眼淚當即從眼角流了下來。
蕭文郎從未見過這麽不經吓的小姑娘,在寨子裏的時候,那些小丫頭一個比一個野,別說吓哭了,連摔破皮了都不帶哭一聲的。
“诶?你別哭啊,我不是故意的,我……我給你糖吃,你別哭了好不好,要是被我娘知道,我又要挨打了!”
為了不被娘追着打,他慌裏慌張的找身上揣着的糖,硬是塞到了小姑娘手裏。
看到糖,小姑娘破涕為笑。
兩個小孩在清晨陽光的沐浴下一同蹲在地上看螞蟻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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