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你們人魚都這樣嗎?
你們人魚都這樣嗎?
“端哥,屋裏頭沒人。”翎子在屋裏轉了一圈,也沒發現個人影。
鄭端看着那正亮着的臺燈:“被這娘們給發現了,先把這屋值錢的東西給拿走。”
“哥,要不我們跑吧,被發現肯定報警了,要是被抓了又要蹲大牢。”
翎子臉色瞬間發白,慌亂地去開門。
鄭端使勁敲了一下翎子腦門:“慌什麽,從這到鎮上少說半小時,這警車再快也要十幾分鐘,這燈還亮着,說明這娘們剛走不久,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險中求勝,懂不懂?”
說完話,就去翻床邊的櫃子,一眼就看到裏面的平板,揣在懷裏,繼續扒拉,手頭一個沒注意還把櫃子上的水壺給弄散。
“轟隆”一陣聲響,二人都呆滞在原地,彼此眼對眼。
“沒事沒事,人都跑了管這麽多幹嘛,趕快幹活。”
鄭端鎮定自若,看着一臉慘白的翎子安慰說。
翎子則是心不在焉翻着梳妝臺,看到幾塊銀首飾胡亂放進兜裏,餘光四下五下撇向牆上的紙糊。
——
“家裏進賊了。”
徐笙勉強撐起身子,半坐而起,解釋說。
李清羽幾乎是同時跟徐笙起來,他顯然是比徐笙還要緊張,整個身子緊繃的縮在床的另一半。
“報警。”
徐笙有些詫異的看向黑暗中的那人,笑着:“你這魚還知道報警呢。”
李清羽聽着那人笑聲,小臉一紅,窘迫說:“我上過學,接受過人類的教育。”
“也對,這年頭魚都學習了。”
徐笙話完,眼神卻一沉:
“大學上過嗎?怎麽樣?”
“很好,很有趣。”李清羽覺察到徐笙心情不對,簡短回答兩句,轉而問:
“你的手流血了嗎?”
他對這種血腥味十分敏感。
當窗外有人時,他已經醒了。
經李清羽這麽一問,徐笙緩緩擡起剛才被倒刺紮傷的手,上面新傷舊傷疊加,變得猙獰。
“沒事,過幾天就好了。”
“如果可以,能讓我為你治療嗎?”李清羽那雙碧藍眸子幽幽望着徐笙 ,語氣認真問。
“你還有這種功能?”
李清羽見徐笙質疑:“姐姐,你的手能給我嗎?”
徐笙到真要看看這魚有什麽本領,将手放到他面前。
月光照在徐笙白皙的手臂上,對面那人盯着她許久,慢慢低下頭,将唇埋在手心傷口處,溫熱的觸感如電般襲擊她的全身。
很癢。
“好了。”
李清羽擡起頭來,眼裏沒有任何其它的異樣,這到是讓心頭一顫的徐笙升起了尴尬。
徐笙看着那傷口處,果然愈合,一點痛楚也沒有。
“你們人魚都是這樣的嗎?”
李清羽點點頭:“天生具有治愈能力。”
“那天——”徐笙正想問那天李清羽為什麽會受傷,只聽“轟隆”一聲,是隔壁正房傳來的聲音。
“走,我們去外面等警察吧,萬一小偷再再來這屋。”李清羽提議。
“好。”徐笙從炕上下來,打開手機手電筒照着前面的路。
李清羽靜靜跟在她身後,一聲不吭。
“端哥,走吧,咱們走吧。”
翎子現在心裏很沒底,一種莫名的感覺讓他後怕。
鄭端翻了半天就找到個之前的平板,蔫了吧唧嘆口氣:“去那瘸子屋瞅瞅。”
“還看?這回我不去了,我走了。”
翎子說完扒開門就往外面跑。
外面月光亮堂堂的,他一眼就看到偏房屋門口亮着手電筒的人。
鄭端着急忙慌跟了上去,四人目光相撞,一瞬間氣氛焦灼。
徐笙倒是一臉認出其中一個人是今天集市上碰到的那個賣魚的。
“愣着幹什麽?抓人啊?”
鄭端先發制人拍了下翎子後背:“這娘們看見我們的臉,等回來告訴警察,你和我誰都跑不了。”
這話一說,翎子本來想跑的心都沒了,心下一狠,邁開腿朝徐笙奔去。
鄭端又從屋裏摸黑找到自己帶的棒槌,跟了上去。
徐笙和李清羽見勢趕忙跑,可一個女人和一個瘸子 ,怎麽跑得過兩個男人,到院門口,二人便被堵住去路。
“我已經報警了,如果你們現在放下兇器,一切還來得及。”徐笙連忙說。
“當我們踏進來的時候可沒有想過半路放棄。”鄭端玩弄着手裏的棒槌,一雙倒三角眼,猥瑣的看着徐笙。
“識相點,把錢交出來——”鄭端嘴角一揚:“把我們倆伺候好了,說不定就把你這小娘們放了。”
李清羽将徐笙擋在身後,看着鄭端二人:“我看你這舌頭也不必要了。”
“喲呵,你這瘸子但是挺狂。”鄭端說着一棒輝去,翎子也跟着上前,欲要環住李清羽。
李清羽将徐笙推到一旁,迎頭雙手接下一棒,一腳踹開跑過來的翎子。
“好啊,老子今天就陪你玩玩!”鄭端被一瘸子當下,面子上着實挂不住,又朝着李清羽大腿打去。
李清羽雙手抓住那棒槌,悶哼一聲将鄭端連着棒槌甩到二米開外。
翎子見勢不妙,悄悄從兜裏拿出來之前鄭端給他的水果刀,窩在手心,猛然向那瘸子刺去。
李清羽明顯沒料到那人會拿刀傷人,空手一接,鮮血從手掌心流出。
鄭端和翎子看着眼前反抗的瘸子,面目猙獰,吐了口唾沫又捶了上去。
李清羽腿還未痊愈,這麽一反抗,膝蓋處又滲出黑血來。
“嘶...”
李清羽擡眸之間,鄭端揮着一棒槌打在他後腦勺上,“噗通”一聲,李清羽頭破血流倒在血泊之中。
鄭端有些遲疑的看着倒在地上的男人:他剛才好像是故意往他棒槌上撞...
李清羽勉強眯縫着一只眼望向徐笙,小聲低語着:“姐姐...快走...”
徐笙被眼前的一切震驚,拿出手機撥打110。
翎子見徐笙再次打開手機,在地上撿起一塊石頭,乘其不備将徐笙砸昏過去。
徐笙只覺眼前一陣模糊,電話那頭傳來聲音,她便再也無意識。
翎子拿起手機趕忙挂了電話,回頭準備和鄭端說話,耳畔卻響起男人的歌聲,聲音緩和而清澈。
“端哥,你聽見歌聲了嗎?”
翎子害怕的顫抖着身子,月亮被烏雲遮住,黑暗之中他連鄭端都瞧不見了。
深山老林之中,幾只飛鳥掠過,便再無聲響,再來的時候,已是警鳴聲貫徹這個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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